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梦醒时分》,是以傅恒林琅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兰峭”,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我的老公出轨了,我想要离婚。我妈说:林家没出过这么丢人的事儿,离婚了你就不是我女儿。我姐说:明星出轨人家都选择了原谅,你也要且行且珍惜。我婆婆说:你吃我家的喝我家的,还没给我生孙子,要离婚麻溜儿点。我公公说:房子车子票子都写的是我的名字,你离婚,一分钱也拿不到。我老公说:我犯了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我知道错了,你就不能消停点儿?他们都把我往死路上逼,这婚我到底要不要离?至近至远东西,至深至浅清溪。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夫妻。梦醒时分,我才明白:夫妻,原来是这样一种脆弱的关系。...
傅恒对我好,我比谁都清楚。
他们傅家开房地产公司的,我们这座二线城市里的好几个大楼盘都是他们公司开发的。傅恒是傅家的独子,平日里在家吃个苹果都是下人切好了端到他面前,可是他能为了我学削苹果,我坐月子的时候也是这样伺候我。擦洗、换卫生棉,沾了血的内裤也是他洗……
“好了。”他把我的衣摆放下,眼睛里水光莹莹,讨好的看着我。
我垂下头,避开了他的注视。
他一定很失望,我看他去洗手时候的肩膀都是垮的。
我的心在闷疼,我要原谅他吗?我该原谅他吗?
我不知道是因为傅恒对我好所以他的出轨对我伤害才更大。
还是因为他出轨我才想起他对我有多好。
可不管是哪个,我都受不了。
为什么那一下没撞死我?死了就不用面对这些事了。
我打了个寒颤,我怎么能想到死?我还有蓁蓁呀,我的女儿要是没了妈怎么办?
傅恒拿起车钥匙,“我去接蓁蓁,我让家里人给熬了鸡汤,你还想吃什么?”
我看着傅恒发黑的眼眶,“你让司机送她来就好了,你别开车。”
他眸子里漫上一点喜色,忽然低头亲了我额头一下,“琅琅你放心,我一点都不累。”
等他走出病房我还在那里发愣,他嘴唇的热度留在我额头上,不是如往日的温馨甜蜜,我觉得很脏。
他一走看护就进来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看着挺利索的。
可是我想一个人待会儿,就把她给打发了。
我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想离婚一会儿又舍不得傅恒和我的家。
正纠结了,外面又进来一个人。
长卷发网红脸,玲珑高挑的身材包裹在职业装内,正是傅恒出轨的那个女人。
我现在已经知道,她叫何优柔,是傅恒公司人事部的经理。
这年头的小三儿都这么猖狂吗?竟然敢公然上门挑衅。
我看着她,一句话也没说。
她手里拎着LV新款包包,也没有久坐的意思,站在门口往里一点的位置,居高临下看着我,“想必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了。”
那不可一世的高傲,好像她才是傅恒的老婆。
这年头钱就是人的胆儿吗?我知道她家是卖汽车的,而且她还有个当副市长的舅舅。
所以他才有恃无恐,觉得我该给她让地方吗?
我慢慢把手机放下,微微抬头,“你是谁呀?”
她没想到我会这么冷静和轻蔑,顿时气的脸都有点扭曲。
她又上前几步,似乎想让我看清楚了,“我叫何优柔,是傅恒的……爱人。”
真可笑,她没用情人用的是爱人,她懂爱人是什么意思吗?
见我不说话她继续说:“林琅,我没时间跟你废话,离开傅恒,我给你一百万。”
我没有钱但我有胆子胡吹,“那我给你二百万,你从傅恒身边滚。”
她没想到我会这么强硬,她大概调查过我,觉得我只是个没有用的小可怜儿。
是的,我很软弱,但我的软弱是对傅恒,因为我爱他就都成了弱点。
可是对外人我不会,哪怕我只是一只刺猬,我也会拼尽全力竖起我的刺。
过了一会儿,她轻蔑的撇撇红唇,“你可真有脸,你的钱都是傅恒的。”
我淡淡的说:“我是他老婆。”
我说的淡然,其实心里酸涩的不行,我和傅恒之间只剩这张结婚证了。
不想自己败得很惨,我忽然想跟她开个玩笑,“何-小姐,你想要我跟傅恒离婚吗?”
她讶然,警惕的看着我。
我摇头,“可是阿恒不想跟我离婚怎么办?”
看到她张嘴,我却不想听到任何让我难受的话,索性抢先说了,“要不你下次跟阿恒上床的时候拍点照片和视频,给我看了也好死心。”
她忽然就被侮辱,骂了我一句不要脸就离开了病房。
房间里还留着她的气味,让我作呕的气味,我跟疯了一般的按铃。
护士进来,看到我的样子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我捂着胸口,“请你把窗户打开,我喘不动气。”
这是夏天,病房里有开空调,但她还是把窗户打开了,并再三询问我的病情。
有个人关心着,虽然只是陌生人,虽然这只是她的工作范畴,但我心头一暖。
没多久,傅恒回来了,却没有带蓁蓁。
他把手里的保温壶和车钥匙一起放在桌子上,脸色有些发青。
我知道原因,一定是何优柔找过他了,而且一定说的很难听。
比如你老婆让我拍下我们上床的视频,她一定是想留着要挟你。
我在心里冷笑,原来亲密的丈夫被人分享了就是这个感觉。
就像蛋糕掉在了狗屎上。
傅恒到底不是毛头小子,他压住了怒气,边往外倒汤边说:“蓁蓁给我送到妈那里了。”
也是我心里有事,竟然傻乎乎的问:“我妈还是你妈?”
他抬头,蹙眉看着我,“当然是孩子的奶奶家。”
他这话有些火药味道,我可以理解成你家那环境有法子养我的孩子吗?
我忽然很不想跟他说话。
半阖着眸子,我对他说:“我这里有看护,你也回去吧。”
他没说话,但是握着碗的手有些发紧。
薄唇抿了抿,精致的喉结上下滚动,他终于问了,“何优柔来找过你?”
我的指甲戳到手心里,脸上却还带着一点笑,“是呀。”
其实这个时候我还挺佩服我自己的,竟然还能笑的出来,他妈的还能笑的出来。
他沉默着,显然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他不说,那我来吧。
我的手在被子里捏紧,脸上的笑容却更多了,“她找你了吧,跟你说我让她拍你们苟合的视频?”
傅恒手里的汤碗重重放下,碗里的鸡汤溅出来流到了桌子上。
做惯了家庭主妇的我见不得这样的事儿,跟强迫症一样,尖声喊着:“你赶紧擦一擦。”
他就偏偏跟我做对,手都不擦就上前抓住了我的胳膊,把我压在了枕头上。
他看着我的眼睛,里面火光点点,“林琅,你真准备跟我离婚吗?拿着视频是要我净身出户还是想要挟我?”
虽然知道他一定会这么想,可是他亲口说出来我还是觉得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