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期间,兄弟把妻子照顾怀孕了》是作者 “陈山”的倾心著作,顾安然陈山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婚礼上,我接到任务,迫不得已抛下未婚妻了离开,临走时,我嘱咐好兄弟帮我照顾未婚妻,九死一生活下来后,我却看到未婚妻和好兄弟苟且,甚至拿走我的全部积蓄,逼迫我父亲磕头,逼死我母亲,我却从中发现异常,兄弟用药物控制我的未婚妻,被我发现后,买凶杀死我,我留下消息给队友,未婚妻逐渐发现真相,想要挽回,可一切都迟了。...
《卧底期间,兄弟把妻子照顾怀孕了》是作者“陈山”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现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顾安然陈山,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杜霄,你醒醒,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见我不回答,顾安然吃吃地笑了,她跪在我尸身前。「我就知道你还没有原谅我,我给你道歉!」咚!咚!咚!地上很快积了一滩鲜血,可顾安然依旧未曾停止。她状若疯魔,满脸都是鲜血,偏激到精神已然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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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安然不敢相信面前一切,她眼泪溃堤,轻抚我的脸。
冰冷的触感击溃了她的心防,她嘶哑着嗓子,整个人颓然无比。
「杜霄,你醒醒,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
见我不回答,顾安然吃吃地笑了,她跪在我尸身前。
「我就知道你还没有原谅我,我给你道歉!」
咚!咚!咚!
地上很快积了一滩鲜血,可顾安然依旧未曾停止。
她状若疯魔,满脸都是鲜血,偏激到精神已然崩溃。
「你不说话,是不是还没有原谅我。」
顾安然缓缓起身,竟然用头直接朝着墙壁撞过去!
咚!
6.
队友挡在她身前,没有让顾安然直接撞到墙壁上。
他看着顾安然脸上癫狂的神情,眉头紧皱,眼神惊疑。
「嫂子,你别这样,霄哥他也不希望看到你这样。」
看着队友的神情,我知道他想到了什么。
顾安然现在的状态,和那些处在戒断的人并没有什么两样。
可介于我的身份,他不敢相信顾安然会做这种事情。
过往压在心头。
我就是因为陈山给顾安然喂的白色药丸,才开始怀疑起他。
却未曾想到会因此丧命。
面对队友的安慰,顾安然像是根本听不到一样,她像是看到了什么,指着我的尸身。
「小李你看,杜霄他起来了,他果然是原谅我了!」
李孟拉住想要冲过去的顾安然,面色满是担忧。
顾安然这分明是已经出现幻觉了。
我眼神冷冽,盯着刚刚走进停尸间的陈山。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我无法想象他到底给顾安然喂了多少这种药丸,才能形成这种效果。
面对如此情形。
陈山只是瞥了眼顾安然,脸上并没有过多惊讶。
他从我队友手上接过顾安然,将她搂进怀里安抚道。
「安然,没事了。」
他背对着李孟,将手心的白色药丸塞入顾安然口中。
陈山动作迅速,李孟根本没有察觉到。
在场的,只有我看的真切。
吃了药丸后,顾安然情绪缓和些许, 眼眸中的哀伤依旧未曾散去。
她拉住陈山的袖子,眼角余光停留在我的尸身上。
顾安然声音都有些颤抖,我却从中听出些许释然。
「陈山,你答应过杜霄,要好好照顾我的对不对!」
听着顾安然的话,陈山也有些意外,但还是点头道。
「没错,我保证会一直陪着你,你如果愿意,我们明天就结婚。」
有了陈山的保证,顾安然整个人泄了气,软软躺在陈山怀里。
接着,陈山看着站在一盘的李孟,笑着说。
「安然是你嫂子,我和安然的婚礼一定会邀请你的。」
这句话近乎是对我的折辱,李孟捏紧双拳,眼圈猩红,他从牙关里挤出回答。
「我还要处理杜哥的后事,看来是没有机会参加你们的婚礼了。」
李孟见证了我和顾安然的幸福,我们两人的婚礼,他也来参加了。
只是谁都没有想到,如今那场婚礼的两个主角。
一个躺在停尸间,一个则是要另嫁他人。
我心里被悲凉占据,根本没有想到顾安然居然就默认了这件事。
我尸骨未寒,她就要嫁给杀了我的凶手吗?
陈山搀扶着她的手上,还沾着我的血,那是洗不净的。
两人离开时,李孟死死盯着陈山离开的背影。
我死前为他们留下消息,陈山不可能做的天衣无缝。
警局现在只是需要一个切口,需要有人为他们打开局面。
我被束缚在顾安然身旁,看着她疲惫的面容,纵然有千言万语,到最后我只能在心里反问自己。
顾安然是最合适打开局面的人。
她会为了我,放弃以后的稳定生活,放弃这些年一直陪伴在她身边的陈山吗?
7.
等到家的时候,外面天色已黑。
顾安然的精神状态好了不少,一到家就开始找自己的户口簿。
看来是对明天的结婚迫不及待。
她打开存放证件的箱子,却在户口簿旁看到一封信件。
信封上面写着。
「吾妻亲启。」
看到那封信件的时候,我心头一颤,
那是我的遗书,我的第一封遗书。
我离开的急,忘记将它销毁。
在我离开前,我亲自将第二封遗书交给陈山。并嘱咐他,如果我真的出了意外,就将这封遗书交给顾安然。
我如今躺在停尸间,却并未看到那封遗书半点影子。
我只有苦笑,我早该想到的,只是陈山伪装的太好。
就连我都没有察觉到,他已经深陷深渊,等我走后,就迫不及待将顾安然拉入,一同沉沦。
那封遗书,在他看来也只不过是废纸一张,丝毫没有用处。
只是第二封遗书,并未涉及真相。
而第一封里面所写下的真相,是天平上至关重要的砝码。
「安然,还没有找到吗?要我来帮你找吗?」
陈山的声音从屋外传来,他开门进来的时候,顾安然慌忙将我的遗书藏进口袋。
站在门口的陈山将顾安然脸上的慌张神情认为是还没有从我的死亡中缓过神。
他走到顾安然身旁,对于我的死亡,他只有不屑。
「安然,你没有必要为那个人渣伤心,他本来就是死有余辜。」
「他辜负你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这个下场!」
顾安然勉强露出一个微笑,侧身躲过陈山想要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我知道的,我只是想要一个人静一静。」
等陈山走后,她悄悄打开了我留下的遗书。
她身形定在原地,不断落下的眼泪将遗书打湿,为了不让屋外的陈山起疑,她压抑住了呜咽。
顾安然眼中的悲憾快要将我整个击碎,我多么想将她搂入怀中,擦去她眼角的泪水。
她每落下的一滴眼泪,都在告诉我,我已经死亡的事实。
我活着,怎会让她掉一滴眼泪呢。
可即便顾安然知道了真相,死亡已经将我们彻底分开。
不只是我的死,还有我母亲的死。
我临走的时候,和陈山制定了计划。
若是我回不来,他就在顾安然面前将我捏造成故意出轨,那段离开的日子,都是在和别的女人苟且。
我宁愿让顾安然恨我,也不愿把她困在我的死亡里。
这对她不公平。
我写下了第二封遗书,将所有苦果吞下,只留给顾安然恨我的理由。
陈山没有想到的是,我回来了,并且撞破了他的谎言。
他怕我摧毁他苦心经营的一切,怕我耽误他侵吞顾安然的公司。
更怕我把真相查的水落石出。
也许世界就是由一个个巧合组成,如果不是陈山准备明天就和顾安然结婚,她也不会看到我的遗书。
顾安然在书房枯坐一夜,直到窗外天光亮起。
陈山已经几次敲门催促,让顾安然准备好和自己去民政局。
真相大白后,顾安然已经没有了和陈山结婚的想法,就在她准备起身开门的时候。
一道电话打断了她的动作。
电话里是李孟的声音。
「嫂子,霄哥的死有蹊跷。」
顾安然蹙着眉,刚想回答,李孟就先一步说。
「霄哥的死和陈山脱不了关系,你先找个借口来警察局,我仔细和你说。」
提到陈山的时候,李孟的声音像是淬炼了血火,
「别被陈山发现了,不然我怕他意识到不对劲跑了。」
顾安然默然挂断了电话,接连不断的刺激下,她神情已然有些麻木。
打开房门,房门外的陈山穿着正装,已然做好了结婚的准备。
他皱眉看着顾安然红肿的眼圈,关切问道。
「安然,你这是?」
顾安然装作为难的样子,躲过陈山关怀的视线,回答道。
「公司那边出问题了,我得现在回去解决。」
陈山倒是表现的善解人意,没有挡在门口,为顾安然让出了道路。
「要不要我开车送你去?」
顾安然摆摆手,拒绝了陈山的好意。
「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8.
去警局的路上,顾安然有些心不在焉。
我知道,她刚知道陈山这段时间是一直在哄骗自己,对我的恨意大半是空中楼阁。
那些楼阁崩塌后,顾安然也无法继续恨我,更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面对陈山。
我坐在副驾上,看着她抿着嘴,就已然直到顾安然此刻心绪。
以前我们吵架的时候,顾安然就会表现出这副神情。
往往是吵到最后,她发现是自己的过错。
我与顾安然之前,已经无法简单用对错区分,爱到最后,各凭良心。
更何况,我那颗心已经不再跳动,即便她认为自己错了,又能如何。
顾安然从电话里听到陈山名字的时候,我看到了她眼中明晃晃的惊讶。
在离开的时候,她站在楼底,深深看了眼楼上。
或许在顾安然心里,陪着她度过孤独时候的陈山,并不像是能够买凶杀我的凶手。
可真相像是拼图,此刻已经完成大半的拼图显示,陈山就是凶手。
开到警察局门口的时候,李孟已经站在门口等她了。
李孟沉着脸,眼底泛青。
见到顾安然的时候,他勉强扯了扯嘴角。
他带着顾安然走进办公室,拿出一袋子白色药丸。
我眼神定在那袋白色药丸上,我就是因为查到了这些新型毒品,追根溯源后,又追回陈山身上。
顾安然看到那些白色药丸,神情微怔。
「这些不是能够缓解压力的药物吗?」
听到顾安然的话,我也就明白陈山在她面前的说辞。
顾安然本身精神压力就大,我离开后,她焦躁更加严重。
因此,陈山才能够趁虚而入,用这些药丸控制顾安然。
李孟长叹口气,看着顾安然的眼神中居然带上悲悯。
「霄哥生前就是在追查这些......」
他拿出我的手机,上面布满血污。
亮着的屏幕上是我没有发出去的短信,一个陈字。
顾安然猛地站起身,动作过大,导致桌子上的白色药丸散落一地。
她神色仓惶,视线触及到那些白色药丸的时候,仿佛被烫伤。
「不可能,不可能!」
「陈山,他为什么要杀杜霄,没有理由的啊,难道就是因为......」
说到这里,顾安然像是被掐住了嗓子,戛然而止。
一个预想出现在她的脑海,让她颤抖着身躯,却无法说出。
我站在一旁,顾安然脸上的仓惶清晰可见。
她缓缓看向李孟,终于,在李孟点头后,无力支撑自己身躯,跌坐在地上。
顾安然药瘾再一次发作,她抓起地上的药丸就要朝嘴里塞去,被李孟制止后,依旧不肯停止动作。
无奈下,她被束缚住,只能痛苦的哀嚎着。
顾安然痛苦的神色无疑是在我心头狠插一刀,我出生入死,不就是为了不让更多人遭受这种苦难。
结果这种苦难,居然出现在我的深爱的女人身上。
我不敢看,可顾安然的哀嚎只顾着往我耳朵里钻,快要将我摧毁殆尽。
几个小时后,顾安然才算清醒过来,她已然满脸泪痕。
「我能有什么为他做的吗?」
李孟解开她的束缚,听到顾安然的话,他讶然点头,沉声将计划倾盘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