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具实力派作家“三公子”又一新作《爱成幻梦情已殇》,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沈清默许织梦,小说简介:聚餐途中,沈清默的小青梅眼眶通红看着半碗剩饭。见状,重度洁癖的沈清默温柔安抚对方:“小鼻涕虫,你哪次的剩饭不是我给吃完的?”我如往常那样递上消毒筷,却被沈清默一顿痛骂:“许织梦,你拿筷子的手消过毒吗?能不能别来恶心我?”...
小说《爱成幻梦情已殇》,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沈清默许织梦,文章原创作者为“三公子”,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沈清默有重度洁癖,消毒湿巾,消毒酒精是他身上最常见的东西。而这些东西,又最常用在我身上。我的手也因常年触碰酒精,变成了过敏性肤质。稍不注意就会瘙痒起红疹,甚至脱皮...
爱成幻梦情已殇 精彩章节试读
聚餐途中,沈清默的小青梅眼眶通红看着半碗剩饭。
见状,重度洁癖的沈清默温柔安抚对方:
“小鼻涕虫,你哪次的剩饭不是我给吃完的?”
我如往常那样递上消毒筷,却被沈清默一顿痛骂:
“许织梦,你拿筷子的手消过毒吗?能不能别来恶心我?”
饭后,沈清默用我亲手做的领带帮小青梅擦嘴。
放在以前,我肯定闹得所有人都不开心。
独独这次,我觉得这八年的婚姻没意思透了。
1
刚跟离婚律师通完电话,沈清默就出现在餐厅洗手间。
男人瞥我一眼,朝我扔来一小瓶消毒酒精:
“别把细菌带到我车上。”
沈清默有重度洁癖,消毒湿巾,消毒酒精是他身上最常见的东西。
而这些东西,又最常用在我身上。
我的手也因常年触碰酒精,变成了过敏性肤质。
稍不注意就会瘙痒起红疹,甚至脱皮。
我的默不作声,助长了沈清默的不耐烦。
男人看了眼我手上新蜕下的皮,眸中寒意更甚:
“许织梦,你的手好恶心,就不能戴双手套遮住?”
若是以前,我肯定会与他争辩,并想尽办法讨好他。
可此刻,我连嘴都懒得张,头也不回转身离开。
这是我第一次违逆沈清默,男人久久才回过神来。
看着我的离去的背影,低低骂了句:“神经病。”
我没理会,也没辩解。
从前那颗会因沈清默一句话而伤痕累累的心脏,此时再也生不出半分负面情绪来。
走出餐厅,我打车直接回了家。
沈清默是凌晨一点回来的,隔着大半个客厅我都闻到了他身上的女士香水味。
迪奥的魅惑,是沈清默小青梅林佩佩最常用的那款。
双手又开始泛痒,我起身回卧室,准备避开敏感源。
沈清默却将我拦住:
“许织梦,有你这样做人的吗?
“今天来的全是我同学,你这样一声不吭就走,让我的面子往哪儿搁?”
以前,我确实会把沈清默的面子放在首位。
所以哪怕沈清默为了在赌酒游戏中获胜,玩笑一句:
‘织梦可是千杯不醉,这场酒局我赢定了!’
不会喝酒的我,宁愿喝到胃出血也要让他获胜。
但这次,我不仅没有露面饭后的活动,连离开的场面话也懒得跟沈清默那群朋友说。
面对沈清默的斥责,我淡漠敷衍道:“我不舒服。”
似乎反应过来我处在生理期,沈清默放下手中的东西走进厨房:
“我给你熬点红糖水。”
将砂锅放在灶台上,男人便进了书房。
直到砂锅里的水烧干,厨房发出焦味儿也没见沈清默的身影。
我刚关掉灶台的火,沈清默就从书房走出来,对我一通咒骂:
“许织梦你是猪吗?烧水都能把锅烧糊?
“你怎么不把你那猪脑子给烧糊了?!”
看见灶台上的一片黢黑,男人蹙眉道:
“赶紧处理干净,那东西最容易滋生细菌,我看着恶心。”
闻言我停下手中动作,视若无睹从男人身边走过,随意撒谎道:
“清洁剂没了,你喊保洁吧。”
那灶台我已经打扫了十年。
这次,我真的不想再动手。
2
许是觉得厨房的细菌会扩散到家中每个角落,沈清默晚上没在家过夜。
从前这些琐事只要我不管,沈清默一定不会操心。
这次,他却破天荒叫了保洁清理厨房,还给我发了条微信:
许织梦,你人不舒服就好好休息,我找了保洁打扫卫生。
结婚八年,我跟沈清默的对话框只有无尽的绿色。
沈清默只有在心情好的时候,才会施舍般回我几条信息。
而我则会跟热恋期一样,逮着沈清默回复的话头就滔滔不绝。
独独这次,我淡淡瞥一眼对话框后,毫不犹豫锁屏不作回复。
沈清默回家的时候,我正在吃外卖。
他冷我一眼,目光落在外卖盒上,不耐开口:
“许织梦,什么东西你都能下嘴?”
说着,他二话不说拿走我的外卖,扔进门外垃圾桶里。
然后拿出一个精致的保温桶放在餐桌上:
“吃这个。”
还不等我打开盖子,男人又将一支护手霜扔进我怀里:
“托人从国外买的,都说这个好用。”
只看一眼包装,我就将护手霜放回餐桌上,平淡开口:
“不用了,这么贵重的东西我用不上。”
沈清默被我彻底惹恼了,撑在餐桌上训斥我:
“许织梦,你别给脸不要脸。
“不就是一条领带吗?脏了再买不就行了,你至于这么斤斤计较?”
“我没有。”
我的实话实说,换来的却是沈清默的轻笑:
“没有?
“没有你为什么不要我的礼物?
“没有为什么你身上的醋味儿都快把我酸臭了?
“许织梦,差不多得了。你都三十了,非要厚着脸皮跟个二十几的小姑娘比?”
这不是沈清默第一次嫌弃我年龄大。
从前她总拿我跟只比我小两岁的林佩佩比。
气急的时候,我会红着眼质问对方:
“你什么意思沈清默?嫌弃我年龄大?喜欢貌美年轻的林佩佩是不是?
“想跟我离婚娶她进门是不是?!”
当时的我如临大敌般缠着沈清默给我一个解释,可对方给予的回应却是骂我:
“许织梦,你这样的鸡肠小肚到底是怎么活这么大岁数的?
“我要真跟佩佩有点什么,还轮到你上位?
“别把你那猪脑子用在佩佩身上,我恶心!”
是啊。
凡是我参与的话题,沈清默都会觉得恶心。
所以这次,面对沈清默辱骂我丝毫没有争辩,也没有反驳,内心平静到甚至毫无波澜。
我只是默默卷起衣袖,露出下面一大片红疹和死皮,平静地望着沈清默那双眼:
“我对这款护手霜的成分过敏,怎么用?”
3
嘈杂的客厅瞬间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过了好几分钟,沈清默才将保温桶里的海鲜粥倒出来。
他将粥推到我身前,清了清嗓子说:
“那你先吃饭,我回头再重新给你买。”
看着那碗海鲜粥,我忽然想起半年前我二阳那次。
当时我全身酸痛,晕睡在床,用尽全力让沈清默给我拿了支体温计。
许是因为发烧过度,导致浑身无力,水银温度计在我没夹紧的时候,摔碎在了地面。
几乎是条件反射,沈清默拽着林佩佩的手就躲进了厨房里。
男人紧关玻璃门,捂着鼻子朝我吼道:
“许织梦你是猪吗?!
“那可是水银啊,都是巨毒!你还不赶紧收拾干净!
“算了,你自己收拾吧,我得带佩佩出去避避毒气!”
林佩佩慌张指向餐桌:“清默哥哥,那我的海鲜粥怎么办?”
沈清默毅然决然将人带出门,温柔解释:
“鼻涕虫,这种时候了还管什么海鲜粥。
“你这两天不是过敏起疹子吗?海鲜可是高度致敏原。你别吃了,留给许织梦。”
但沈清默不知道,当时的我因为发烧,疹子已经遍布全身。
餐椅在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我起身离开,淡漠应道:
“不必了,我已经吃饱了。”
话落,我出门走向电梯。
以前,沈清默从不会问我出门做什么。
但今天他却难得追到了电梯口:
“许织梦,你去哪儿我送你。”
我将布满疹子和蜕皮的双手举到半空,确保沈清默能尽收眼底,问道:
“还送吗?”
我本意是想断绝沈清默紧跟我的念头,却没成想男人难得跟我挤进了同一辆电梯。
沈清默下意识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完全避开我的双手,屏住呼吸说了句:
“我反正要去公司,顺路送你去医院。”
闻言,我没再吭声。
来到地下车库,我识相坐进库里南后排。
沈清默诧异看着我,问道:“你不坐副驾?”
从前我确实会想尽办法坐副驾,并将车里有关林佩佩的一切都扔尽垃圾桶。
但这回,我却对车里沈清默和林佩佩的一切亲密摆件和玩偶,都平淡无波。
“都一样,你在医院门口放我下来就行。”
听到我的话,沈清默没吭声,只是抓着方向盘的手越来越紧。
到医院后,说公司有事的沈清默破天荒陪我去了皮肤科。
只是刚进去,专属于林佩佩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女人哭啼不已的声音透过听筒传了出来:
“清默哥哥,我把体温计打碎了,怎么办啊?
“家里都是水银,我会不会中毒死掉?”
4
沈清默捂住听筒,询求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许织梦,公司临时有点事,我得去一趟。”
我佯装没听见男人话里的心虚,无所谓道:“去吧。”
“那你看完医生回家等我,我处理完公事就回去陪你。”
男人说着,身子已经出了诊室。
接着,沈清默焦切的声音通过走廊回荡进耳中:
“佩佩你别着急,你先从家里出来,在走廊乖乖等我过去处理。
“听话,一定要等我过去亲自处理,水银可是巨毒。”
我没管沈清默对林佩佩的贴心话,专注力全都被医生给拉走了:
“许小姐,你身体情况特殊,很多药目前都没法用。
“我先给你开点不带激素的,你回家好好养养,继续观察。”
我有点迷糊问道:“医生,我身体怎么了?”
“你怀孕一月多了,你自己不知道吗?”
不止医生惊讶,连我自己也震惊了。
沈清默有重度洁癖,觉得房事这种事情很脏,所以结婚八年碰我的次数屈指可数。
我忽然想起来,上个月沈家奶奶生日宴,沈清默帮经期的林佩佩挡酒喝多了。
晚上抱着我做了一晚上,情难自已时嘴里喊的却是:“佩佩……”
我伤心过度,连夜回了家。
为了不讨沈清默的嫌,我习惯性将这件事抛之脑后,沈清默也从未提及。
但我没想到,今年仅此一次的性生活却中了招。
掌心传来腹部的余温,我想了想还是没让医生开药。
再见沈清默,已是一周后。
公司周年庆,需要老板娘上台致辞。
可当我赶到宴会地点时,发现沈清默正搂着林佩佩的腰,昭示天下般告知所有员工:
“往后佩佩就是我的私人秘书,凡公司大小事务都必须过她的眼才能交给我。”
人群里有人质疑:“沈总,之前的项目都是许总监过的……”
闻言,沈清默的脸立马黑了下去,斥声道:
“她一个猪脑子能审批什么大项目?!”
此话一出,在场没人再敢吭声。
我拍手鼓掌,所有人的视线都纷纷转向我,眼里露出怜悯的目光。
我却在众目睽睽之下,取下胸前的工作牌拍在餐桌上,沉声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退位让贤,恭喜林总监上位。”
见状,沈清默眸中寒意更甚:“许织梦,你发什么疯?”
“我没发疯。”
我的实话实说,助长了沈清默的不耐烦:
“行!许织梦,有本事立马去人事部办理辞职!”
我转身欲走,却被林佩佩拉住:
“织梦姐,你可千万别为了我影响公司大局啊。”
5
话落,一支体温计从林佩佩的腋下掉落。
水银散地,飞溅到我的脚背上,很快就被皮肤吸收了。
想到肚子里的孩子,我忙脱掉高跟鞋准备去冲洗。
林佩佩却死死拉着我的手往后一扬,我脚下不稳整个人直往地面栽去。
沈清默立马伸手来拉我,林佩佩却突然叫了一声:
“哎呀,清默哥哥……”
男人瞬间收回手将林佩佩搀扶好。
而我栽倒地,掌心被碎掉的水银温度计划出口子,鲜血直流。
还不等我回过神,沈清默的巴掌就落了下来:
“许织梦,你心肠怎么这么歹毒!居然用高跟鞋砸佩佩!”
脸颊火辣辣疼,我强忍泪水辩解:“我没有动她……”
可沈清默丝毫没听进去,就连我掌心上的血也没看见。
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抱着林佩佩出了宴会现场,朝我冷声道:
“要是佩佩有半点闪失。许织梦,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我笑了,原来人无语到极致是真的会笑。
众人见沈清默对我态度不好,也纷纷不敢上前帮我。
我只好自己拨打120,上了救护车。
车上,闺蜜来电:
“梦梦,我听说你在公司受欺负了?
“得亏我让我爸在沈氏安排了沿线,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紧绷的泪弦突然断裂,泪水模糊眼睛,我沙哑道:
“念念,我要跟沈清默离婚……”
“梦梦你别哭,沈氏不要你,我要!
“我给你订了明天飞国外的机票,你收拾收拾出国。”
我收拾好情绪:“念念,明天可能来不及。”
“我怀了沈清默的孩子,但我……我沾了好多水银。”
闻言,闺蜜哭得比我还厉害。
我忙安抚道:“念念,我答应你,处理掉孩子我就马上去国外找你。”
话落,不等闺蜜说什么,我立马挂断电话。
救护车上,医生蹙眉跟我确认:
“许小姐,预估你触碰的水银量,孩子确实留不住了。
“是这样的,医院刚来通知说急救室有个婴儿急需脐带血救命,你若是真的下定决心不要孩子,可不可以捐献出孩子的脐带血。”
我闭眼,毅然决然道:“可以,但我有一个要求。”
“许小姐你说。”
“把孕检报告,流产手术单,还有孩子的……孩子的尸体全部密封到一个箱子里。
“我要寄给出去。”
救人性命在前,医生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手术很快,从病床上醒来我就联系离婚律师。
让对方清算我跟沈清默的婚内财产,以确保离婚后我的财产分割得到最大利益。
做完这一切,我转身去机场,顺便将离婚协议和医生准备好的密封箱,一起打包寄给沈清默。
临近起飞,男人催命似的电话打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