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妻女死祭,渣总在陪白月光孩子庆生》,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蒋南星容时,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易小文”,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重生 双洁 伪禁忌 追妻火葬场】和名义上的小叔宫沉一夜荒唐后,林知意承受了八年的折磨。当她抱着女儿的骨灰自杀时,宫沉却在为白月光的儿子举办盛大的生日宴会。再次睁眼,重活一世的她,决心让宫沉付出代价!前世,她郑重解释,宫沉说她下药爬床居心叵测,这一世,她就当众和他划清界限!前世,白月光剽窃她作品,宫沉说她嫉妒成性,这一世,她就脚踩白月光站上领奖台!前世,她被诬陷针对,宫沉偏心袒护白月光,这一世,她就狂扇白月光的脸!宫沉总以为林知意会一如既往的深爱他。可当林知意头也不回离开时,他却彻底慌了。不可一世的宫沉红着眼拉住她:“知意,别不要我,带我一起走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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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吗?
蒋南星的确说了很多。
她舍不得看容时忍得那么痛苦,所以她顺从了。
情到浓烈时,她又忍着男人几乎折磨的撩拔,认真地说了自己的心事。
那时她想,或许明天容时就不记得了。
但她会记得此时的一切,她至少也靠他那么近过。
“三爷,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很久了,从我走进宫家那天你替我解围时,我就偷偷关注你了。”
“我知道你不会在意我,但我......嗯......真的......”
“爱你。”
蒋南星进宫家十六岁,她被柳禾打扮得像是要进贡的洋娃娃一样。
柳禾那时不懂贵妇的极简穿搭,她只想着要女儿漂漂亮亮地走进宫家。
却成了宫家上下的笑柄。
说她像是个假扮凤凰的山鸡。
柳禾胆小怕事,连佣人都不敢反驳。
这时,容时出现了。
高挺的身材,一身黑色长款大衣,站在门廊下掸了掸手里的烟,吐出白雾笼在面上,背后是漱漱而下的飘雪。
危险淡漠,却也挡不住好看。
他一个眼神吓得佣人们再也不敢乱说。
那年他二十三,不过大学刚毕业,已经是京市闻风丧胆的三爷。
他看着她,沉沉道:“还行。”
这两个字,她记了很久。
久到那天容时身上的气息,时隔多年她依旧能闻到。
后来,也能偶遇。
春天的花园,她在班级掉了名次,急得要哭。
他靠着凉亭抽着烟,扫了一眼题目:“是蠢。笔拿过来。”
夏天的泳池,她学游泳,腿抽筋。
他跳下泳池救了她,骂她四肢不协。
秋天的街道,她被人骚扰,又跑不过人家。
他下车,揽过她肩头就走。
她的爱意在四季寥寥相遇中收集,小心翼翼。
然而......
这番话,蒋南星前世也说过。
她的心真诚而炙热,在他的欲望中绽放。
最后换来的却是污蔑和唾弃。
还有女儿的惨死。
既然容时从不在意她的爱,她又何必在意。
蒋南星垂着眸,不敢看容时。
“你听错了,我什么都没说过。”
“不喊小叔了?”
“小叔。”
一息间,车内仿佛凝了一层冰霜。
蒋南星看向身边的容时,他指间夹着一支烟,把玩着。
两人四目相对,香烟直接被他折成两段,烟丝飘落。
警告之意,不言而喻。
蒋南星心口一紧,有种挫骨扬灰的感觉。
“靠边停车。”容时冷言。
陈瑾立即将车靠边。
车子还在宫家范围,容时想怎么停都可以。
熄火后,容时扫了一眼陈瑾,他识趣下车,不敢迟疑一秒。
蒋南星也想跟着下车,腰间一紧,身子被容时直接拖了过去。
“想耍赖?蒋南星,我只是被下药,不是死了。”
他的嗓音低沉,语气谈不上生气,更多是讽刺。
蒋南星被他危险的气息裹挟得喘不上气,只能咬着牙挣扎。
奈何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刚提起的手,就被他从身后扣住,压在了真皮椅子上,微微凹陷,又紧紧缠绕。
两人姿势让蒋南星有些难堪。
可她一动,身子就被勒的更紧。
“你放开我!”
她又羞又恼,双腕被他单手扣住。
而他另一只手撩开了她的头发,露出她刻意遮挡的印记,都是他昨晚留下的。
容时指腹摩挲着印记,带着森冷寒意道:“既然招惹我,就不可能这么算了。”
他的指尖加重了几分力道,顺着她的脖子缓缓往下。
蒋南星屈辱的咬着唇,想起了前世八年间,容时对她床上的折磨。
他是商人,完美的利益者。
他不爱她,但这并不妨碍他控制她,占有她。
像是一件私人物品那样。
不爱,也不放过。
想到这,蒋南星身体已经像前世那般控制不住的惊颤。
容时的手一顿,眼底暗潮翻涌,瞬间兴致全无,直接推开了她。
蒋南星缩成一团,极力克制恐惧。
容时放下车窗,点了一支烟,慢条斯理的抽着,血红的扳指在暗夜中也散发着嗜血的光。
他唇角带笑,路灯下格外的阴沉,目色慵懒,像是一把钝刀切割着蒋南星的肌肤。
烟草味在车内蔓延,蒋南星渐渐平静,她揪着衣服坐起。
“你到底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容时微仰着头,呼出淡灰色的雾,斜睨一眼,像是在黑夜中苏醒的野兽。
他夹着烟的手抚上蒋南星的脸颊,指腹从额角滑落至眼睛,摩挲着她眼下的泪痣。
细腻干燥的触感,明明很舒适,此时却像是蛇信一样舔舐她的肌肤,让她呼吸一窒。
容时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她这双眼睛真会骗人。
昨晚明明满是爱意,欺负狠的时候,眼泪从泪痣上滑过,湿漉漉的,可怜又招人。
没想到今天就不认了。
没关系。
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下一秒,蒋南星被容时攫住下巴,不得不仰头与他对视。
他摩挲着她干巴巴唇瓣,烧了大半的烟就差几毫米就能烫进她的脖颈。
而他的眼底是不可违抗的邪佞。
“放过你?蒋南星,下药的时候,你就该知道,这账还没算完。”
“......”
蒋南星一噎,她知道她现在说什么,容时都不会相信她。
反而会变本加厉地惩罚她。
此刻,蒋南星再次感觉命运的齿轮似乎又开始转动了。
可她明明拼尽全力在逃离了。
......
半个小时后。
容时的车子停下,车窗外是他的私宅。
蒋南星下车,不知道是不是药物作用,还是情绪波动太大了,胃里又开始犯恶心。
她压了压胃,转身就要离开。
却被容时拽着朝房子走去。
蒋南星愣了一下,立即挣扎:“你放开我!你到底要干什么?”
容时将她堵在了门边,冷笑:“虽然你吃了避孕药,但药也不是万能的,这一个月你住在这里,确定没有怀孕才能离开,如果怀了......”
他目色沁寒,不留分毫人情。
蒋南星小腹绞痛了一下,想起了女儿星星死在病床的画面。
她颤着唇:“怀了呢?怎么样?”
“流了。”
容时语气很淡,仿佛在讨论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蒋南星才明白前世她到底有多傻,以为他娶自己是看在女儿的面子上。
是她的存在才连累女儿让他不喜。
原来他从头到尾就想杀了这个孩子。
蒋南星胃里翻滚,心里作呕。
“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