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小说折金枝(谢淮景淮景)_折金枝(谢淮景淮景)新热门小说

主角是谢淮景淮景的古代言情《折金枝》,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柏粥粥”所著,主要讲述的是:被人掐着脖子灌进落红的那天,身下流了一地的血。我被人毒哑了嗓子,吱呀吱呀的想要告诉谢淮景,肚子里是他的孩子。可他面容清朗,冷声叱责。“未婚先育,与人私通,你可知罪?”可他忘了,夜宴那夜,是他喝了暖酒,强迫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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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折金枝》,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谢淮景淮景,由大神作者“柏粥粥”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我沉默不说话。哪怕是谢淮景主动上轿,对我动手动脚,在这些人眼里,一样是我的错处。“夫人教训的是。”见我态度乖好,谢夫人冷冷觑了我一眼:“管好你的嘴,若让淮景听见什么不该听见的,当心我撕了你的嘴...

折金枝

折金枝 精彩章节试读

谢淮景的身形一僵。

眼眶猩红。

他大概也是想到先前侮辱我的那些话。

如今却化为了刺向他的利剑,心痛难忍。

谢淮景扼住我的下颚,直直堵了上来,“那我今日便不做这个君子——”我眼中闪过狂风暴雨,剧烈挣扎。

“你放开我!”

他带血的手却扶着我的后脑勺,吻得更深。

直至我狠狠拔出头钗,插在他的心口,他才吃痛的放开我。

我抬手给了他一掌,“谢淮景,你让我恶心。”

谢夫人半晌才掀开轿帘,正好撞见这幕,惊讶又难堪,直直念着,“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谢淮景失血过多,最终还是被谢夫人让人架回了谢府。

谢夫人训我狐媚,不知检点,勾引他家儿子,还害得谢淮景重伤。

我沉默不说话。

哪怕是谢淮景主动上轿,对我动手动脚,在这些人眼里,一样是我的错处。

“夫人教训的是。”

见我态度乖好,谢夫人冷冷觑了我一眼:“管好你的嘴,若让淮景听见什么不该听见的,当心我撕了你的嘴。”

“连翘知道。”

可花轿启程时,我故意掀开花轿,对着还没被架进门的谢淮景问了一句:“谢淮景,你不是很想知道奸夫是谁吗?”

谢夫人发出一声尖叫:“连翘!”

我落了帘,用口型无声的说:“是你啊。”

我的好表哥。

谢淮景瞳孔微颤。

我那一刺,用了全力,以谢夫人的性子,这些日子一定不会放谢淮景出来。

我松了一口气。

厢房里被布置的一片喜庆,我的心砰砰乱跳。

其实我早就料到过自己的婚事由不得自己做主。

但在谢淮景那夜错对我表白时,也曾生出过几分希冀。

如今却还是盲婚哑嫁。

我不由得手心冷汗直冒,可等那打铁匠覃度河揭开我的盖头后,什么也没发生。

“姑娘莫怕。”

烛火下,衬得他皮肤更加黝黑,覃度河小心翼翼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我知姑娘嫁我非你所愿,实不相瞒,我也是因为母亲临终之托,想让她看见我娶妻。”

“姑娘若觉得我是良人,我们便这样过一辈子也好。

若觉得我不好,随时都可与我和离。”

他的一番话让我振聋发聩。

“可你知不知,我是……”覃度河抢道:“我知道。”

我错愕的对上他的眼睛,怎么会有覃度河这样朴实的人?

在谢府多年,唯有那夜大错,令我陷入囫囵。

谢夫人算计,谢淮景不信我。

唯有丫鬟灵芝相依。

可如今,这相依之人似乎又要多一个人了。

“好。”

覃度河虽是个打铁匠,可来他铺子打铁的人络绎不绝,都说他打的铁器结实耐用。

这些日子与他相处,他对我颇为尊重。

有时回来会为带一束花,有时是冰糖葫芦。

灵芝说,覃度河虽然是铁匠,但对我也是用了心的。

他知晓我爱吃桂花鸡,用一天的工钱给我买了半只,揣在怀里热气腾腾,哪怕烫伤了胸口也不曾喊痛一声。

我笑他,“你真真是傻子。”

他不善言辞,但每一次开口,每个字都像从心底发出,直击人心,“姑娘不嫌弃就好,你配我,已是低嫁。”

普通百姓舍不得买椒盐,他知道我曾是大户人家的表小姐。

偷偷摸摸从身上拿了椒盐,洒在热腾腾的桂花鸡上。

我尝了一口,又咸又香,仿佛比昔日在谢府尝过的万千珍馐还要有滋有味。

灵芝从旁边像馋鬼似的探出头来:“姑娘,好香啊……”我将一只鸡腿塞进她嘴中:“早就听见你肚子咕噜噜叫了!”

覃度河站在一旁,宽阔肩膀在屋子里显得有些局促,深邃的眼眸里带着丝笑意。

我趁机将一只鸡翅塞进他嘴里。

他怔怔的看着我,很像呆子。

灵芝早就吃的满口流油,故意唬他:“还不快吃,再不吃我馋得要从你口中抢来了。”

被灵芝这样一恐吓。

覃度河连忙狼吞虎咽的吃完了鸡翅。

见状,我和灵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覃度河摸了摸脸,不知所措,“你们笑什么,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我朝他招招手,“你过来。”

覃度河照做不误。

“再过来些。”

他宽大的手掌下意识撑在我腰侧的床沿,耳垂微红,磕磕绊绊,“这样可以吗?”

“可以。”

看他拘谨的样子,我忍住笑,用手帕给他擦了擦唇边的油。

四目对视间,呼吸微滞。

覃度河常年打铁,皮肤黝黑,但也生了一张俊俏的脸,只不过相对那些世家子弟,多了几分野性。

我下意识凑近。

他却猛地一颤,偏过头,“我突然想起来,老李头让我打把铁锹,我去去就回——”可却因为整个人失了力道,整个人压下来。

“你们在做什么?”

明明屋外阳光正好,照在少女明媚的笑颜上,谢淮景却只觉得胸口微微塌了一块。

喉咙仿佛死绷着,才勉强发出一声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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