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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栀捧着男人的西装外套出来有点恍惚,怎么一个采访她还搭上干洗费了呢。
不过干洗比赔钱好,这种高定西装,一套得赔走她几个月的牛马工资,她会哭死。
任盈盈见她拿了件男人外套出来,目露疑惑,很快想到什么,疑惑变成不屑,很清晰地翻个白眼。
“合着平常都是假清高。”
李助送她们下楼,有其他人在温栀没第一时间怼回去,出了朗晟的大门才道:“眼脏的人看什么都脏。”
任盈盈摆弄自己才做的彩钻美甲,不屑更浓:“装,继续装。故意弄脏祁总的外套,不就是想有个由头下次还见面?这招我都用烂了,嫌疑很重但有用。”
温栀懒得跟她掰扯,坐上车,开车去渝城最好的一家奢侈品干洗店。
从干洗店出来,温栀想起任盈盈说的话。
任盈盈虽然嘴讨厌,但她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采访本来都结束了,她突然把牛奶弄到祁时樾身上,确实“嫌疑很重”。
但天地良心,她真的没想制造第二见面机会。
她无心,就怕祁时樾误会。
不确定的误解感让温栀有种噎了馒头不上不下的感觉,所以她星期六接到干洗店的电话,马上就去取了西装,送到朗晟。
交给前台的同时,她将提前编辑好的信息发出去。
西装已干洗好,交给前台了,再次跟您说声抱歉。
以为不会再有后续,谁知刚走到车边,进来一条信息。
祁时樾:走了?
信息既然发来了,温栀不可能不回,坐上车敲字:准备开车回家
祁时樾:弄脏西装就一句抱歉,这么敷衍?
温栀:“……”
“已干洗”三个那么大的字看不见?瞎了?
她心里怼完,又过来一条信息。
祁时樾:来都来了,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司机有事走了,麻烦你送我回家
温栀再次:“…………”
她挑周末过来送西装,就是想错开祁时樾在公司的时间,刻意避嫌,免得他误会她有什么不纯心思。
结果避来避去避了个寂寞。
祁时樾找到她的车,动作自然地坐进副驾驶,温栀问:“祁总周末还加班?”
祁时樾侧眸盯她两秒,才慢悠悠道:“下班时间还叫祁总,要不要给你挂个工作牌,再来场正式采访?”
温栀噎了下,也是,都下班了,采访也采访完了,还那么客气干什么。
“你司机有事,车应该还在吧。”
言外之意是,没司机你不能自己开车回家?
祁时樾像过滤性听力,完全听不出她的言外之意,径直报了个地址。
报完听力才恢复,回她上一句的话:“不乐意送就直说,我这人最不喜欢强人所难,你不想送我下车就是了。”
话是这么说,手上动作却没停,咔哒一声,安全带插进卡槽的声音很清晰。
温栀:“……”
算了,送就送吧。
要送的地方离她家也不远,顺路送一趟,当给弄脏西装的事收个尾。
到了祁时樾说的地址,温栀才发现这事还没法收尾,她开到了一家藏于闹市的私房菜馆。
温栀来过一次,跟周子熠一起,环境和菜品都很棒,但老板只接受预定。
祁时樾已经下车了,绕过车身敲她的车窗:“坐车上看不出什么花来,这里的菜品倒是挺花的,下来看看。”
温栀放下车窗提醒他:“你有预定吗?这里没有预定一般不招待。”
“那我属二般情况。”
祁时樾帮她拉开车门,手掌懒散撑在车门上方,看上去就是随便搭个手的样子:“老板是我表弟,我吃不上饭表弟就得吃拳头,他会招待的。”
老板表弟何止会招待,甚至留了间专属包间出来招待以拳头服人的核善表哥。
等落座点完菜,温栀才慢N拍反应过来,不是,她不是要送祁时樾回家吗?
怎么就跟着吃饭来了?
祁时樾闲散地靠着椅背,似看出她的心思,说:“没别的意思,你送我回家,我请你吃顿饭,谁也不吃亏。”
何止不吃亏,温栀净赚,这里的菜像第一盘上的姜葱鱿鱼单词,死贵死贵的。
吃到一半的时候,包间门打开,一个挑染银色发丝的脑袋钻进来。
“表哥!”
祁时樾有种不想搭理的懒感:“你好吵。”
表弟好冤:“我就说了两个字你说我吵。”
他注意到坐在对面的温栀,难掩惊奇:“哥,这位是?”
祁时樾:“温栀。”
“温栀,他是这的总厨兼老板,阎承安。”
温栀很难把眼前这位挑染银发的潮男跟一桌精致菜品联系在一起,微笑打招呼。
阎承安看上去跟祁时樾关系很好,手肘自然搭在他肩上,开启闲聊模式。
“温小姐看起来有点眼熟啊,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温栀当玩笑话听:“可能我长了张大众脸。”
“大众脸长这样,那不遍地都是刘亦菲了。”
阎承安看着她,真心觉得眼熟,可怎么想都想不起在哪见过,嘴也没闲着,瞎聊聊。
“我哥经常来我这吃饭,但我从没见他带姑娘来,有句很土的台词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知道土就别讲了。”祁时樾把搭在他肩上的手扫下去,“厨房没别的事了?”
嫌弃意味很重,但阎承安这人吧,做菜好吃是他的第一大特点,第二大特点就是脸皮厚,他表哥越嫌弃他就越来劲,干脆坐了下来,边吃边聊。
温栀听着两兄弟一句跟一句的损,觉得还挺有意思,跟看相声似的,很下饭。
祁时樾看着她嘴角漾起的笑,倒也没再赶阎承安走。
吃完饭,温栀起身去洗手间。
包间门打开又关上,像一个思维开关撬动了阎承安的大脑,他一拍银色脑袋猛地想起来了。
“诶,温小姐不是那个,跟你哪哪都不对付的那个,叫什么来着……周子熠,跟他一起的嘛。”
“巧了不是,周子熠他们也在这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