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囚爱,霸道权臣诱娇婢女》目前已经全面完结,容寂卿言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杨姒姒”创作的主要内容有:我的爹是当朝宰相,一道圣旨,我爹下狱,于狱中畏罪自杀,全家被抄,我身为唯一的女儿被迫入贱籍,流落教坊司。我被誉为上京第一美人,听到这一消息,心怀歹意的达官显贵们蠢蠢欲动……就在我被送入教坊司的前一夜,却有人先一步私藏我入府。他问我是做妾室,待在府中永不见天日,还是做他的婢女,随他外出。我毫不犹豫选择后者,然而即便我选择后者,仍逃不过被他一次次带到床榻上........
《囚爱,霸道权臣诱娇婢女》主角容寂卿言,是小说写手“杨姒姒”所写。精彩内容:卿言全身泛红,脸颊烫的快要烧起来,在容寂耐心即将耗尽前,才缓缓抬手,生涩地将他的衣衫褪下。他露出上半身肌理,男子的气息将她包裹,其下还有亵袴,卿言别过眼,手迟迟都伸不出去。“你又不是没见过,在害怕什么。”他言语露骨,又来捉她的手,想引着她来解他的裤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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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言在狱中一心牵挂爹爹,根本无暇管顾自身,在听到爹爹自戕的消息后,她只想随爹爹而去,倘若当真被送到教坊司,她便会用手里藏的那根簪子自尽。
入狱的前一天,桓晏还来卿府给她送过城东点心铺子新出的单笼金乳酥,少男少女坐在小轩窗下,静听韶光慢。
然世事无常,仅一日光景,周身的事物就全变了样。
她不自觉流露出依依眷恋的神情,容寂心底无名的怒火翻涌。
牵引着她的手,摸上他的腰带。
暗扣“啪嗒”一声打开,他贴近她凝脂白玉般的脸颊,“这样解,学会了吗?”
卿言被他的呼吸烫到,挣扎着想抽回自己的手。
“接下来怎么脱,该会了吧?”容寂目光死死盯在她的脸上。
卿言浅粉的指甲陷进肉里,嘴唇被她咬的发白。
只要他碰触她,她便一副受尽屈辱的模样。
在桓晏面前,她又是怎样的?
一想到他若不为一时的私心,此刻她该是与桓晏郎情妾意相依相偎,容寂脸上全是阴霾。
“要么帮我脱衣,要么与我共浴,由你选。”他侵略性十足的目光,摆明了说他耐心不多。
卿言全身泛红,脸颊烫的快要烧起来,在容寂耐心即将耗尽前,才缓缓抬手,生涩地将他的衣衫褪下。
他露出上半身肌理,男子的气息将她包裹,其下还有亵袴,卿言别过眼,手迟迟都伸不出去。
“你又不是没见过,在害怕什么。”他言语露骨,又来捉她的手,想引着她来解他的裤头。
“你不要脸!”卿言死活不肯,她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容寂比她想象中更无耻,不耐烦再磨她,自行除下身上最后的遮挡,跨入浴桶中。
卿言急忙回避,却也躲不过全看见了。
“过来擦背。”容寂手臂搭在浴桶边缘,她越是抵触他,他偏要让她熟悉他。
卿言粉拳紧握,站着不动。
“还是你想进来一起洗?”还是这句话最管用。
卿言强自忍耐着靠近他,取过帕子,在他背上轻轻擦拭,似鸟羽刮过。
她一向被人伺候,半点都不会伺候人,动作生疏,反应迟钝。
外面桌上有响动,她磨蹭的功夫,灶房已将晚食备好,采桑采月将饭菜端进来摆放整齐。
“去外面等着。”容寂放过她,再让她磨蹭下去,水都要凉了。
采桑采月看到姑娘从大人浴房里出来,广袖还被打湿了半截,猜测她方才在里面伺候大人沐浴。
采桑采月只盼着姑娘能早些顺大人的意,莫要再做刺头,惹大人生气,作贱自己的身子。
卿言一点都不想在容寂房中待,可她又能去哪儿呢?
她能走出这道房门,走不出这座宅子,能走出这座宅子,上京城里也没有她的容身之地。
贱籍之人无归属,无论流窜到哪里,抓到又会被关入大牢。
她早已没了自由身,为妓为妾,为奴为婢是她仅有的选择。
容寂很快穿了一件宽松的茶白色中衣出来,抱起失神的她,落座在圆桌旁的小凳上。
采桑和采月见状立马退出去。
卿言坐在他腿上,极为不适应,脚尖朝下轻点想下地。
“吃过饭了吗?”容寂一手搂她腰,一手勾她腿,不让她动。
“吃了。”卿言难得回他话,期望着她说吃了,他就会放她下去。
“再吃点。”容寂总听人回禀她要么不吃,要么只吃几口,心有不耐。
他原本便吩咐了两个人的饭食,桌上有四菜一汤,荤素搭配。
卿言缄默不言,容寂用筷子夹菜,自己不吃,喂给她。
她不张嘴,他在她腰上一捏。
卿言痛得额头冒出冷汗,被迫张嘴吃下他一口一口投喂来的肉和菜。
待她吃不下,朝他投来怨恼的目光,他才停手。
“以后每餐都必须吃这么多。”容寂冷着脸,看不出一丝温存。
卿言沉默着。
喂饱她,容寂放她下地,让她站在旁边。
桌上另有一副新的碗筷他不用,就着她用过的那副碗筷,他慢条斯理用饭。
等他吃完,夜已深寂。
采桑采月进来将桌上收拾干净,再退出房门。
卿言害怕跟他独处一室,房间里安静下来,她踌躇着想出去。
“跟进来。”容寂绕过屏风,朝内室走。
昨夜的记忆深刻印在卿言的脑海里。
她身体本能退缩,对那张床产生恐惧。
容寂折返回,面露不愉,她越是抗拒,他越要迫着她接受。
不待她转身朝外跑,容寂长臂一伸,轻易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扯进怀里,抱起她往那张床榻上去。
卿言挣扎着,“放开我!”
“你乖一点。”容寂倾身将她放在重新更换过的被褥上,覆在她的上方。
她身上甜香侵袭,刚沐浴过他身上又起燥意。
容寂眼直直凝视着她,勾起她衣上的系带,在指尖打了一个圈,作势要扯下。
卿言去抓他的手,清澈的眼眸泛着点点银光。
这是又要哭了。
容寂心底油然生出邪恶,想将她眼泪逼出来。
一手将她两只手腕压过头顶,一手将她外罩的衣衫全部剥下。
她身上只剩贴身的小衣,这时容寂才看到上面斑驳痕迹。
眼前的景象让他神情一愣。
昨夜只看到有红痕红肿,今日竟变成了青紫。
她的皮肉太过细嫩,昨夜他掐着她的腰,那处紫得最严重。
“疼你不知道吭声。”容寂不知在跟谁懊恼。
卿言下颌紧绷,分明柔弱却倔强不屈。
容寂忽的支起身下床,卿言忙将衣衫拢回身上。
他只是去储物柜里拿药膏,回来正见她坐在床边,对他一脸警惕。
“躺下。”容寂平时入官署并不需要摆什么官威,可他冷着脸说话,就是能让人感受到威慑。
“自己将衣衫解开,还是我来帮你解?”他手里转着一枚小玉瓶。
卿言盯着他的手里的东西,不确定他是要帮她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