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庶妹惹人疼,入府成独宠》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咸鱼头子”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谢循檀音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宋家庶女,十二岁时不慎误食蟹膏,竟浑身起红疹。彼时江南正逢时疫,众人恐其患上天花,遂将她送至京外普华山,任其自生自灭。五年时光匆匆而逝,无人问津。一朝归府,等待她的却是两难抉择:要么嫁给嫡母娘家侄子做填房,要么成为嫡姐夫镇北侯的妾室,为嫡姐诞下孩子。她在两条路之......
《庶妹惹人疼,入府成独宠》是作者“ 咸鱼头子”的倾心著作,谢循檀音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样。看的人心烦。出去的那一刻,檀音脸上的欢喜和笑容淡了下来。相比起情绪外露,扮演一个合格的妾室,她更喜欢面无表情地面对一切不熟的人。不过,好在今日收获也不少。至少可以确定,侯爷并不厌恶她的存在。书房,檀音走后,屋内恢复冷寂。铜炉内飘散的檀香却始终盖不住那股幽香,淡淡的,夹杂着微不可见的药......
庶妹惹人疼,入府成独宠 精彩章节试读
“你的手怎么回事?”
不知何时,谢循已经合上了公文,脊背微抬,鹰隼般的眸子注视着檀音的手背上的淤青,眸光晦暗。
似是被他惊了一瞬,檀音另一只手下意识遮盖住那处,扯了扯袖口想要挡住他的视线。
然而还未遮住,一只宽厚温热的大掌握住了她的手腕,下一瞬利落地掀开了她的袖子,露出了略带狰狞的淤痕。
“怎么伤的?”他声线冷硬,语气微重。
檀音抽了抽手,未能成功,闻言轻描淡写道:“不小心碰伤了。”
手上的力道紧了紧,抬眸撞进他深沉如寒潭的眸子。
檀音见状瞒不过去了,便只好缓缓解释:
“妾身上午从姐...夫人那出来,日头晒便寻了近道,靠近西院白墙时没留意,被那头踢来的蹴鞠砸到了。”
她三言两句将那等惊险的画面轻轻揭过,只说了前因后果。
说落她仿佛庆幸般松了一口气,“不过幸好有银环在,妾身受伤并不严重——嘶。”
钝痛袭来,檀音平静柔软的嗓音顿时失控,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谢循:“侯爷!”
他摁自己的伤做什么?
谢循凉凉地瞥了她一眼,眼中充斥着嘲讽:“不严重?”
檀音眼角噙着泪,被他说得有些羞恼。
当然,羞不多,更多的是恼。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竟从他的脸上看到了淡笑,似是心情欢畅。
檀音为自己的这个念头感到震惊,难道她判断错了?实际上这人有喜好看他人痛苦的恶趣味?
敛下思绪,檀音咬唇不言,眉梢上下写满了隐忍的不愉快。
她低眉恹恹道:“只是淤伤而已,比起缺胳膊断腿伤及脏腑已经算是最好的结果了。”
谢循微微挑眉,语速悠悠问:“可知是谁砸的?”
檀音如实道:“他说他叫谢瑾,想来应是府中的哪位公子,不过他已经向妾身道歉了。”
谢循嗯了声,松开她的手道:“回去吧。”
檀音一顿,瓷白如玉的小脸上浮现难过,鼻尖酸涩哽咽:“可是妾身做错了什么?侯爷怎么好端端地要赶妾身走?”
随着她话落,眼角的泪水再度溢满,贝齿咬唇,娇艳红润,似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藏在袖中的指腹摩挲,谢循稍稍抬眼便将她脸上的神情收进眼底。
心底微叹,未同她解释什么,而是抬手指了指搁在案桌上许久的那碗汤:“去把那汤喝了。”
檀音愣了愣,“可这是长姐对您的一片心意.......”
话还未说完,便遭到了他的冷眼。
檀音小声嘟囔:“妾身喝便是。”
宋姝华命厨房做的是一碗莲子川贝银耳汤,汤熬得粘稠鲜亮,汤色亮晶晶的,汤料入口即化,散发着诱人的味道。
除此之外,还有一小碟白玉软糕,精致小巧,上面洒了微黄色的桂花粉,香味浓郁。
檀音试着喝了一口,发觉他并未说什么,便安心地坐在凳子上慢慢喝汤。
若是宋姝华知晓特意命人熬得汤被自己喝了会作何感想?还能在面对自己时保持那副贤良的面孔吗?
檀音恶狠狠地想,心中的恶毒泡泡咕噜咕噜往外冒。
“抄书之事再宽限你五日。”
书案那头谢循突然道,神色淡漠如水。
檀音这才想起他指的是昨夜的责罚之事,原定的十日因她手上的伤多延长了五日。
唇角扬起一抹真切的笑,“多谢侯爷。”
谢循:“喝完便回去,本侯这儿不需要伤患之人。”
言外之意,她手上有伤,杵在这儿也没什么用,不如早些回去。
虽未直言,但也算是向她解释了。
檀音眸光流转,唇角笑意加深。
待喝完一盅汤,她起身收拾,一不留神制造了些动静。
谢循余光投了过来,语气冷淡:“那些放着,不必收拾了。”
省得又触碰到了伤,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看的人心烦。
出去的那一刻,檀音脸上的欢喜和笑容淡了下来。
相比起情绪外露,扮演一个合格的妾室,她更喜欢面无表情地面对一切不熟的人。
不过,好在今日收获也不少。
至少可以确定,侯爷并不厌恶她的存在。
书房,檀音走后,屋内恢复冷寂。
铜炉内飘散的檀香却始终盖不住那股幽香,淡淡的,夹杂着微不可见的药香,萦绕在鼻间,挥之不去。
扫了眼案桌上未吃完的汤碗和糕点,谢循便收回了视线,搁下手中的狼毫笔,喊了长风进来。
长风:“主子有何吩咐?”
谢循背对着他,长身玉立,在观摩一幅字画,硬朗的侧脸在隔窗透进来的日光中晕着淡淡光辉。
“谢瑾几个最近在做什么?”他随口问。
“呃。”长风迟钝了下,道:“听闻六公子他们最近喜好上了蹴鞠,每日从学堂归来便组了人在院中嬉耍。”
谢循转身,语气波澜不惊:“既如此,看来功课做得不错,正好我今日得空,去将他们几个叫来。”
这是要考校功课了。
觑了眼主子的脸色,长风为几位公子默哀。
当晚,以六公子谢瑾为首的几位侯府公子遭到了长兄无情地考验。
来时有多兴奋精神,回时便有多狼狈萎靡。
不止如此,还附赠了抄书百遍的任务。
都言长兄如父,谢循比他们年长多岁,能力卓越,在朝堂百官、在大齐百姓中都有极高的威信,更别说在家中了。
谢循的威严,在谢瑾他们心中简直胜出自己的父亲。
原以为是多日不见,长兄对家弟们身心的慰问,没成想竟是对他们课业的慰问。
在没有抄完书前,他们是没有精力再蹴鞠了。
而檀音回到小院,便收到了来自各院的贺礼,皆是纳妾之礼。
对于谢家这样的高门大户来说,纳妾自然是喜事,各房各院不想落了口舌,遭人记恨,便会命人挑一份合适的物什送去。
“主子,前院来人了。”银环从外面进来,告诉檀音。
前来的是一个小厮,送来了一瓶膏药,说是宫中秘方所制,具有活血化瘀之效。
握着瓶身,冰凉如玉,檀音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