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嫁给真爱,结果他让我替他杀人》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韩子毅龙椿,讲述了她嫁给他的时候,心里是很高兴的。她想,这回好了,她再不是那做人命生意的倒霉杀手了。有了他的团队保护她,她大可放开手脚做些暴利事业,自此成个正正经经的生意人。然而她这头儿想着靠人家实现产业转型,人家那头儿却也想着,要她去替自己清算几个血仇对家。二人各打算盘,双双不肯吃亏。原以为这样斤斤计较的婚姻不能天长地久。却不想日日琢磨着黑吃黑的两个人,竟也蹉蹉跎跎过了一生。...
《以为嫁给真爱,结果他让我替他杀人》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韩子毅龙椿是作者“八字过硬”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末了,她又抬头看了一眼柏雨山。这一眼冷酷到底,杀气腾腾。柏雨山叹了口气领命,起身就向着屋外走去了。再片刻,那开车飞快的汽车夫就被一枪打爆了脑袋,被几个仆从抬到了柑子府的后花园里,窸窸窣窣的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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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椿见众人都没话了,便心满意足的一笑。
“行,那就交代到这里,等过些日子有了准信儿,我再点你们将,出门跑生意去”
三人看着龙椿一笑,皆道:“是”
小柳儿提着一个点心匣子进来的时候,一双眼圈红红的,额头上的齐刘海也有点汗湿的痕迹。
龙椿见她这样,不觉好奇:“怎么了?出去进来就跑了一身汗?”
小柳儿一甩身后的麻花辫,有些难受的揉了揉脸,又把点心匣子搁在龙椿手边的四方桌上。
“这个点心匣子里头是栗子蛋糕,从柏哥车上拿下来的”
柏雨山闻言一惊。
“我怎么不知道?”
小柳儿回头看他,杏核眼睛里十分地没好气。
“你睁眼瞎呗,人都把蛋糕搁你后备箱里了,你还没知觉呢!是蛋糕就罢了,倘若是炸弹,阿姐可还在车上呢,今儿要真有个三长两短!我看你怎么跟朗哥孟姐交代!”
龙椿掀开点心匣子看了看,发觉里头足足装了五六个栗子蛋糕,一个一个胖墩墩的,看着很是喜人。
这蛋糕么......应该是韩子毅给她装的,只是这厮,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蛋糕放进她车里的呢?
他这是单纯给她献殷勤,还是要敲打她,他也不是个全无手段的人?
龙椿眯着眼想了片刻,没想出个所以然。
末了,她又抬头看了一眼柏雨山。
这一眼冷酷到底,杀气腾腾。
柏雨山叹了口气领命,起身就向着屋外走去了。
再片刻,那开车飞快的汽车夫就被一枪打爆了脑袋,被几个仆从抬到了柑子府的后花园里,窸窸窣窣的埋了。
最后一把土埋好的时候,柏雨山站在园中点了根烟,又把烟插在了汽车夫的坟头上。
这汽车夫跟着柏雨山几年了,平时什么事情都不管,就只管个开车接人。
因着这人开车十分快,柏雨山好几次杀了人之后,都是坐着他的车迅速跑路的。
柏雨山对这个汽车夫有些感情,但奈何这汽车夫自己不争气。
这人素日就有个抽烟的爱好,且抽的十分凶,一日要两包烟才够。
今天他之所以出了纰漏,让人钻了空子在车里放了东西,大抵也是因为他在路边停了车,跑去买烟了。
柏雨山蹲下身子拍了拍坟头土,有些沉重的说了一句。
“好兄弟,下辈子少抽点吧”
说罢,柏雨山就从一片幽暗的后花园里起了身,快步往前院儿去了。
柑子府后花园里埋了不少死人,是以一到夜里就有点阴森森的。
柏雨山不是龙椿,他的八字没有龙椿那么硬,敢大半夜的在后花园里抓萤火虫玩儿,他还是怕鬼神的。
柏雨山回到香草厅的时候,发觉龙椿已经吃完了桌子上的驴打滚儿,此刻正抱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黄鱼汤面嗦着。
龙椿见他进来了,便用筷子敲了敲自己的碗。
“后厨预备的早饭,你吃不吃?”
柏雨山刚见了血,实在是没什么胃口,便摆了摆手说不吃。
大黄小丁系龙椿养大的,是以他俩骨子里的残忍,也和龙椿一脉相承。
他们理解不了柏雨山为何吃不下饭,也并不在意方才后院里枪响。
他们龙椿一样,各自端了一碗汤面吃着。
龙椿一边吃面一边喝汤,显见是吃舒服了。
片刻后,小柳儿又不知从哪里跑进来了,说门房来电话了,叫柏雨山去接。
柏雨山这头儿出去接电话,小柳儿又一脸便秘样的看着龙椿。
龙椿觉得奇了,端起汤碗喝干后,又伸手揉了一把小柳儿的汗湿头发。
“我说你今儿晚上是怎么了?进进出出的瞎跑,一会儿一个脸色,撞鬼了?”
小柳儿咬着嘴唇儿低着头,她心里挣扎的不得了。
小杨嘱咐她不准把自己的状况告诉龙椿,可她现在要是不说,万一小杨......小杨她......
龙椿被她这个欲言又止的样子搞烦了,伸手就捏住了她的脸皮,使劲扭了一把。
“说话!”
小柳儿被这一下扭疼了,顿时眼泪汪汪的把住了龙椿的手,难过道。
“小杨姐好像不行了......昨儿晚上就烧起来了,拿凉水擦脚心也不顶用,吃那个外国药也不......”
小柳儿的话未说完,龙椿就一阵风似得跑出了香草厅。
大黄小丁见状也追了出去,一路向着西跨院儿跑去。
龙椿心里咚咚咚的跳,直到跑到西跨院的厢房前头,才缓过一口气来。
她一脚踹开了屋门,只见里头一个小丫头正伺候着床上的小杨擦脸,立时就来了火气。
“都他妈是死人?嗯?人都下不了地了也不知道吭声叫人的?”
伺候小杨的丫头听了这话很委屈,一边拧着毛巾往后退,一边吓的直哭。
“我......我......姑娘不让说的......”
龙椿一瞪眼:“滚!”
小丫头哭着跑了之后,龙椿就走到了床铺前头。
带纱带帐的雕花拔步床上,厚厚铺了七八层丝绵褥子,丝绵褥子上头,又盖了一层柔滑的真丝床单。
真丝床单之上,则躺着一个满脸红疮,口角流脓的小女子。
龙椿也不嫌这女子疮疤可怖,伸手就将人从床上捞了起来,护在了自己怀里。
两人就这么叠坐在了床边。
满脸红疮的女子奄奄一息,额头后心全是湿汗。
她似乎已经叫这些烂疮给疼糊涂了,口里呓语道。
“阿姐......别管我了......我就在这一两天了......别费劲了......治这个病太受罪了......我好不了了......”
龙椿低头在她额上吻了一下,眼底隐约飘着泪光。
她抬眼看了一眼追进来的大黄小丁,吩咐道。
“去拿些烟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