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爆新书《男友用药致我残疾后,他后悔了》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慕芷柔”,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江城人人都知道,疯批宴时泽爱我爱到痴癫。他爱抚着我为他残疾的双腿,向我求婚,恨不得永远把我拴在他身边。圣诞前夕,我受邀去幼儿园科普野生动物知识。戴着厚重的圣诞老人头套,却撞见借口忙准备婚礼的宴时泽搂着自家小护士亲得火热。怀中还抱着一个小男孩。只听他道:“我天天喂她抑制骨生长药......
宴时泽慕芷柔是现代言情《男友用药致我残疾后,他后悔了》中的主要人物,梗概:不通,一次次都是他舔着脸卑微求和,沈欢颜怎么还不满意,还是要离开他。他一拳将全部包都打掉在地。谁承想从包里滚落出许多药丸,都是为治疗沈欢颜的腿开的药。顿时宴时泽只觉五雷轰顶。为什么不吃这些药,还都藏起来了?难道是发现了他对沈欢颜做的事才要离开?可这又没有什么大不了,他只是动了一点点手脚,沈欢颜即便残疾了,只要留在他身边,照样衣食无忧的。再说他......
第6章 6 精彩章节试读
半个月后,依旧毫无沈欢颜的消息。
直到这一刻,宴时泽才彻底慌了神,意识到沈欢颜真的再也不会回来了。
他们之间也有过争吵,气得沈欢颜搬去了酒店住,可从没有一次,她会如此决绝又冷血。
他在属于他们的家里失魂落魄,忽然瞥见桌子上堆着的落满了灰的名牌包。
是当时他发现自己误会了沈欢颜后,哄同样在气头上的慕芷柔逛街买包时,留下赠品送给沈欢颜的。
宴时泽实在想不通,一次次都是他舔着脸卑微求和,沈欢颜怎么还不满意,还是要离开他。
他一拳将全部包都打掉在地。
谁承想从包里滚落出许多药丸,都是为治疗沈欢颜的腿开的药。
顿时宴时泽只觉五雷轰顶。
为什么不吃这些药,还都藏起来了?
难道是发现了他对沈欢颜做的事才要离开?
可这又没有什么大不了,他只是动了一点点手脚,沈欢颜即便残疾了,只要留在他身边,照样衣食无忧的。
再说他也是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那时无论怎么追求沈欢颜,她都对自己爱答不理。就在他想要放弃的时候,沈欢颜的腿受伤了。
无法自理、躺在病床上虚弱的沈欢颜对他很是依赖,那时候他好开心,觉得沈欢颜终于接受自己一点了。
有一天慕芷柔神秘兮兮地告诉他,有一个办法可以让沈欢颜永远这样依恋他。
他也不是故意的,谁让沈欢颜总是这样,就是没那么爱他,总嚷嚷着要工作要出差,想要自由。
他太害怕,沈欢颜会像他小时候握不紧的气球一样,“咻”地一下飞走了。
所以,要怪也该去怪慕芷柔啊。
......
忽然,宴时泽看到桌上紧扣的电脑,想到了什么。
他迅速开机,查找残留的痕迹。
沈欢颜清的干净,几乎什么也没留下。终于,宴时泽找到网页中沈欢颜还未退出登录的微博。
她从他们刚认识时就开始记录,她说,宴家的那个小少爷,成天跟在身后,真烦人。
她说,宴时泽那个人,做事总太过,很多人私下都称他是个疯批,可她觉得,不过是一条有点烦人的小狼狗。
她说,时泽带她去看极光,浪漫的星空下,他向她告白,那一刻她觉得自己是全宇宙最幸福的人。
她说,每次时泽躺在她腿上撒娇,她都很想狠狠揉他的头发,像是在撸狗玩。
她说,其实她在很小的时候就见过时泽,小学时转学而来的她没有交到朋友,操场上,一个人孤零零坐在榕树下。
随后一个男生从树后探出脑袋,送给她一枚用蜡笔涂成彩色的石头,说着没头脑的笑话逗她开心。
虽然后来就再也没见过了,可她永远都记得,那个男孩叫宴时泽,记得他明亮的眼睛,鼻尖的小痣,记得他笑起来的犬齿。
最后的最后,她说,宴时泽,我不要你了,永远不要再相见。
......
仿佛他们多年恋爱的点点滴滴,又重新在他面前一一展开。
宴时泽看得又哭又笑,他想起沈欢颜跟着导师去澳洲实习调研的那一年,他也非闹着要跟着去。
当时沈欢颜负责豹子一家的拍摄研究,她花了很久,才终于让豹子熟悉她,得以在离它们近一点的地方摄影。
一天,宴时泽想要给沈欢颜过惊喜生日,就趁着夜色在据所布置了很多霓虹灯串。
然而,突然出现的炫目灯光却让哺乳期的母狮子警觉和敏感,它第一次冲进了据所,直直朝宴时泽扑去。
危急关头沈欢颜出现挡在了宴时泽面前,母豹一口咬住了她的腿。
也许是母豹嗅到熟悉的气味,它没有下死手,最后只是低吼着发出警告就离开了。
宴时泽迅速将昏迷的沈欢颜送到了医院,后来又因当地医院条件不足转院回国去了宴家医院。
宴时泽盯着电脑屏幕,泪水早已爬满了脸颊。
他忽然觉得自己真不是人,当时沈欢颜该有多痛苦啊,可要强的她又强撑着安慰自己她没有大碍。
而他不仅没有全心全意照顾她,还为了填补内心的没安全感,串通医生给她下骨抑制生长药。
沈欢颜的腿还没有恢复,她是如何离开的呢?一步一步,她该有多疼啊。
沈欢颜爱过他,只是自己当时太年轻,以为爱情就是该轰轰烈烈、浪漫至死,却瞧不见内敛沉稳的沈欢颜细水长流的爱。
他好后悔好痛苦,如果时间能倒流,他一定会百倍千倍地对沈欢颜好,他会真心道歉,祈求她的原谅,他会重新追求她,让一切重来。
可是,沈欢颜再也听不到了。
他不停干呕,又狠狠锤自己的头,仰天哭着嘶吼,不断折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