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面神入世修行中云思贤云暖青完整版小说免费阅读_热门小说排行榜界面神入世修行中(云思贤云暖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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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面神入世修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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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精彩章节试读


要说蝉冬完全被冷落是不可能的。但她小产,须坐月子的那段时间里,不曾再看见言清来探望过一回。

这还能说是无颜面对她,可过了月子,他来时表面功夫都不做,满足了需求便走,无论如何她都找不到给他开脱的理由了。

冬天早就到了。言家处在中洲偏北,虽没冷得彻骨,但出门也需带个暖炉。

蝉冬前些月伤了身子,言清拨给她的厚实衣物格外多。

她欣然接受,没事便裹得跟个大粽子似的,揣着暖炉坐在院中大银杏下,听门口往来的人们讲些八卦逸闻。

她听他们讲二夫人二少爷伉俪情深,说夫人身子骨薄,现在身怀六甲,少爷宝贝的紧,也没纳新妾,只守着夫人一人。

又听见周家言家因他们的缘故来往紧密了许多,有一项大买卖因此给了言家,老爷子已派二少爷出门洽谈去了。

大少爷被冷落,急于证明自己,出远门一趟回来竟后院着火,妻妾撕破脸皮,打得不可开交,闹到老爷子那里,丢人丢大发了。

腿坐得有些麻了。

蝉冬挪了挪身子,将胳膊压在身旁的石桌上,才觉得松快了些。

直到闲聊的家丁走了,她才起身走过去把门合上。想了想,还是没插门栓,怕周茹惠心血来潮想来看笑话。虽然她也很久没来了。

刚想回屋坐着,却不知为何猛地起了一阵妖风,吹得她直眯眼睛,忍不住扯起袖子挡住脸。

风定了,小院里便突然多出一个人。

他正坐在她先前坐的位置上,毫不见外地替自己添上一杯茶,喝一口后砸砸嘴品鉴道:“淡了。水也凉。”

这不速之客并非生人,而是先前被她救起、说要报恩的俞平渡。

在他家衰落之前,常与言清在一起玩的几人中数他最爱口花花,时不时就开玩笑向言清讨要蝉冬。

但他从不拿尊卑压人,变着法逗她开心。

蝉冬心下一松,可人总会变,她不知道俞平渡这些年经历了什么,总揣着一点警惕。

此刻她是笑着,只是仍带着试探的意思:“这时候来,被人发现我们可要被浸猪笼的。”

“这里没有抓得住我们的人。”茶杯在他手里转了一圈,水却一滴不洒,他难得地正色道,“你要我找的人,我找到了。”

脸上的笑意渐渐敛去。

她向来敏锐,此刻已经从他的脸上隐隐看出了些端倪。

俞平渡从怀中抽出一叠纸递过来,自顾自地给自己又倒一杯茶,没有抬头,小口啜饮:

“我记得你识字。”

信纸展开。

小院内沉沉的没有声息。良久。

短短一页多,可她看完再环顾四周,却已觉得虚幻得恍若隔世。

“原来是……这样。”她讷讷地开口,想笑一下,嘴唇却干得发疼,几乎要裂开。

“你打算怎么做?”

沉默许久,她却并没有回答。他担心她情绪过激,然而她抬头时面上却平静得过头。她问道:“可以再帮我个忙吗?”

风吹落银杏叶,不偏不倚落在他的面前。

俞平渡叹息一声,伸手捻起:“好。”

暮春五月。

周茹惠已怀胎八个月左右,可最近却急得焦头烂额,在娘家与言家来回走动。

周父突然被查出身患恶疾,命不久矣,且周家先前捅过的一个大篓子不知何时被翻了旧账,公之于人前。

周茹惠的两个姐姐早已嫁人,家里剩一个嫡亲的弟弟和前来投奔父亲的远房表哥,三个年轻人天天忙得脚不沾地,疲惫不堪。

这日,她面色疲倦地辞别家人,撩开裙摆登上马车离开后,弟弟怅然地喃喃自语道:“想不到竟还要阿姐替咱们收拾这烂摊子。”

身边二人听在耳朵里,其父一言不发,侧身皱眉看他,眼中略有丝惊讶;表哥却轻笑一声,手中折扇敲了敲他的肩:

“哦?你是这么想的?”

“我说的不对吗?”他下意识抬头,却看到人已走远,连忙追上去喊道,“你说我错了,倒是说错在哪呀!”

周父缓缓捋着短须,若有所思。

身为周家四子,长到这样的年岁,竟然还如此天真。周茹惠怀着孩子还肯为周家鞍前马后,未必然存着几分真心。

当初她为了言清,让周家丢了不少脸面,其实已经备受冷落。她不是软包子的性格,记仇且钻牛角尖,能让她拼死拼活的定不是周家,而是言清。

从她做的那些事里并不难发现想将言清摘出去的意图,她动的那些手脚,老狐狸看在眼里哪能不清楚。

只是他就周元宇这一个孩子,他这样的性格,在自己故去后怕不能保全周家家产。

至于林河……

虽然与他相处时日不多,可他机敏果敢,只是有时阴狠得实在令他也汗毛倒竖。若想驯养这匹狼,恐怕还是要用匕首。

他将一切都打点好了,在预感自己大限将至那日,私下唤来了周元宇,给他毒药,让他每日下毒,以牵制林河为周家卖命。

周元宇这时也知道轻重好歹,一口应下。

他蠢,因而不分善恶,只知道父亲交代了就要做,这是一种孩童般天真残忍的愚蠢。

言清来得越来越勤了,勤得蝉冬都有些不适应,许久没能坐在门口闲听八卦了。

初时周茹惠还坐得住,晚膳时只让丫鬟来叫人,但言清并不给面子。后来她坐不住了,亲自来找了一回,依旧请不动人,咬着牙忍住怒火在两人之间坐下,和他们一同用膳。

言清一直不肯走,她便日日都来。时日一久,她要是不来,蝉冬都不太习惯。

显而易见的,新鲜劲过了。

以前他习惯了蝉冬的温顺,即便偶尔闹腾也是小奶猫似的毫无攻击力,权当情趣。

冷不丁见了一个带刺的,一半霸道一半易碎的反差的确吸引人,可是太不省事。

他的精力本就被“与大哥竞争”这事分出去一大半,偶尔小打小闹也就罢了,天天这么搞他便腻味了,这会才又想起蝉冬的好。

他似乎跟从前一样,耐心地手把手教她读诗文,弄笔墨,仿佛他们之间从来都是这样,那些疏远冷漠的日子都是她的幻觉。

然而她早已在日复一日的等待中,将忍受枯寂的日子变成了习惯。她不再害怕独自一人,却也不再期盼他来。

便是二人耳鬓厮磨的时刻,她的眼神也如同无波古井,照不见他的影子。

并非全然不爱了,在决心报复他时,她的心里划过一丝痛楚,可终究回不去的。

回不去的。毕竟她做的这样绝。

周家倒了,所剩无几的家产竟也被林河从周元宇手上哄了去。

言老爷子不知从何处听到风声,竟然赶在周家倒台前匆匆和言清分了家——亦或是扫地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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