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凝雨云梦是现代言情《抹去记忆自愿做凡人,帝君却寻找我五百年》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西西弗斯”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我是东海龙女,痴爱帝君三千年,却被他押上诛仙台。 只因云梦仙子的一句诬告,帝君将我抽筋扒皮,贬下凡间。 九世行乞后,我遍体鳞伤,来到帝君面前。 帝君却满脸嫌弃,认为我脏了仙宫。...
小说《抹去记忆自愿做凡人,帝君却寻找我五百年》是作者“西西弗斯”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敖凝雨云梦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九世行乞后,我遍体鳞伤,来到帝君面前。帝君却满脸嫌弃,认为我脏了仙宫。心灰意冷之际,我自愿抹去记忆,剥离仙骨,跳下通天台。让我没想到的是,帝君竟然悔之不及,在人间苦苦寻我五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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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东海龙女,痴爱帝君三千年,却被他押上诛仙台。
只因云梦仙子的一句诬告,帝君将我抽筋扒皮,贬下凡间。
九世行乞后,我遍体鳞伤,来到帝君面前。
帝君却满脸嫌弃,认为我脏了仙宫。
心灰意冷之际,我自愿抹去记忆,剥离仙骨,跳下通天台。
让我没想到的是,帝君竟然悔之不及,在人间苦苦寻我五百年。
1做了九世乞丐,我终于刑期结束,被带往仙界。
南天门的寒风吹在我身上,让我瑟瑟发抖,身上的伤痕,隐隐作痛。
父亲嫌弃的看了我一眼:“你以为,你这矫揉造作的姿态,能博得帝君同情吗?
你只会令人作呕。”
被贬下凡间之前,我被抽走了龙筋,揭掉了龙鳞,身上已经遍体鳞伤了。
仙界的刑罚何其严峻?
我历经九世都没有痊愈。
每一世身上都生满疮疤,成为连乞丐都嫌弃的脏污之人。
父亲,不会看不到我身上的伤,但是他却选择视而不见。
“父亲,是来接女儿回家的吗?”
我小心翼翼的问到。
“回家?
别做梦了,你是我们家族的耻辱,我真恨不得你死在外面!”
“快走,难道要帝君等你不成?”
父亲狠狠的拽了一下锁链,我踉跄了一步,咬牙忍痛跟上。
我身上痛,心里更痛。
仙宫中的袅袅仙气,让我的身体舒服了一些。
但是我抬头,看见高高在上的帝君,他冷漠的神情,又让我不寒而栗。
帝君厌恶的看着我:“哪里来的脏污之物,也配站在仙宫?”
父亲一言不发。
我只能跪倒在地,忍着耻辱说道:“我是东海龙女敖凝雨,刑期已满,特来见帝君。”
帝君挥了挥手,像是赶走一只苍蝇,一脸不耐烦:“关进马棚。”
父亲将我拖拽到了仙宫外面,用铁链拴在马棚的玉柱上。
我身体虚弱,站立不住,瘫坐在地上,形同猪狗。
父亲没有看我一眼,拂袖离去。
在我旁边,是形形色色的仙家坐骑,可即便那些牲畜,看我的时候也是浓浓的鄙夷。
“这就是东海龙女?
那个痴心妄想,要攀高枝的贱妇?”
“帝君何其英明,怎么会被美色所迷?
将她贬下肮脏的凡间,算是小惩大诫了。”
“龙女,说穿了也不过是牲畜,不知道帝君会不会收了她当坐骑。”
“呸!
她一个贱妇,也配做帝君的坐骑?
当我的坐骑还差不多。”
旁边一条青牛,竟然将我按倒在地,趴在我身上,要行不轨之事。
我拼命挣扎,无助的哭喊。
可看管马棚的仙童却给了我一个耳光:“聒噪什么?”
青牛得意洋洋,撕开我的衣衫。
我闭上眼睛,要用最后的力气,抹杀神魂,以免受辱。
可这时候,青牛忽然停下来了,他从我身上爬下来,战战兢兢跪在旁边。
我抬头,看到了威严高贵的帝君,以及他身边的云梦仙子。
云梦仙子衣衫华贵,光彩照人。
两相对比,我更是低贱到了尘埃里。
她一脸诧异的看着我:“姐姐,怎么数百年不见,你越来越不堪了?
竟然与青牛私通。”
我张嘴要解释,帝君却朝我挥了挥手,一道神光击中我的胸口,将我打翻在地。
“看来,在人间轮回九世,不仅没让你知错,反而让你越发低贱了。”
帝君冷冷的说道。
我痛得身体都要被撕裂了。
我挣扎着爬起来,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说:“帝君,我已经知错了。”
我怕了,我真的怕了。
抽筋扒皮,九世行乞,那种难以言说的痛苦,我不想再经历一遍了。
我跪着求饶:“帝君,我再也不敢痴心妄想,再也不敢对你有非分之想。
我只求帝君绕我一命,让我回到东海,孤独终老。”
帝君的脸色却越发冷了:“刚回到仙界,便与青牛苟且,这就是你所谓的知错?
你是想作践自身,让本君注意到你吗?
敖凝雨,你好重的心机。”
“既然你屡教不改,本君要重重责罚你。
来人,穿了她的琵琶骨。”
2我绝望的瘫坐在地上,眼睁睁看着铁锁穿过我的琵琶骨。
钻心的痛,让我汗如雨下,泪如雨下。
可帝君却冷眼旁观,直到我鲜血淋漓,晕厥在地。
昏迷中,我听到他冷漠的声音:“将青牛神魂打散,肉身化作万斤石牛。”
“敖凝雨既然想回东海,本君就成全她。”
“把石牛拴在铁链上,让她拖回去!”
啪!
一声尖锐的鞭响,然后是一阵皮开肉绽的刺痛。
我从昏迷中惊醒,看见一脸嫌恶的父亲。
他手中提着鞭子,冷冷的说:“还不快走?
要为父在这里跟着你丢人吗?”
他一鞭抽打在我脸上,我疼的一阵抽搐。
我咬着牙,拖着石牛向东海走去。
琵琶骨被穿,我一身法力都被禁锢了。
我只能靠着重伤的身体,硬生生拖着石牛,一点点向前挪。
铁链拉扯着琵琶骨,像是要把我全身的骨头都拉断。
好痛!
我想要停下来歇息片刻,而父亲的鞭子却接踵而至,像是雨点一样,劈头盖脸的打在我身上。
我被打的跪在地上,手脚并用,艰难的爬行。
一路上,无数的仙子出来看我的热闹。
我听到她们在议论,我说不自量力,说我痴心妄想。
说我被帝君责罚,完全是咎由自取。
可是⋯⋯帝君明明曾属意于我啊。
三千年前,帝君尚且是太子。
他遨游东海,与我一起嬉戏。
他亲口说,喜欢我的活泼明媚。
我也立誓,非他不嫁。
可他有朝一日,继位做了帝君,却变得高不可攀,天威不可测。
当我怀着往日的少女心思,要与帝君做仙侣的时候,帝君却只是冷冰冰丢给我一句话:“无德无品,不知天高地厚。”
一句话,否定了我的一切。
云梦,本是父亲的养女,一直以侍女身份侍奉我。
她自愿为我上仙宫,向帝君求情。
可是她走了三个月后,忽然被帝君册封为云梦仙子,成为帝君的枕边人。
而我,被云梦仙子诬告,说我私下对帝君不恭。
于是,帝君亲手打了我一百鞭,命人送我上诛仙台,将我贬下凡间。
可是没想到,上了诛仙台之后,我又被抽筋扒皮,受尽苦楚。
到了人间,又被篡改了人生。
九世都做最低贱的乞丐。
帝君,我不敢再爱你了。
啪!
父亲的鞭子又抽在我身上。
我哭泣不已。
泪水化作滂沱大雨,淹没了下界州县。
父亲大惊,又狠狠抽了我一鞭子:“私自降雨,你要连累我吗?”
我只能咬着牙,硬生生把眼泪收住。
大雨停歇了,可是下界很多百姓发现,井水一日变红,仿佛鲜血⋯⋯我终于到了东海。
父亲嫌弃我丢人,将我随意丢在海底。
甚至我身上的锁链都没有去除,就这样被拴在石牛身上。
我身上的伤一直没好,海底的鱼虾,知道我已被龙宫抛弃,肆意啄食我的血肉。
我苦不堪言,只能钻到淤泥里躲避,不敢再露出头来。
这样的生活,暗无天日,生不如死。
我也曾日日向龙宫方向跪拜呼唤,希望父亲能放开我。
父亲却说,除非我能得到帝君的谅解。
是了,父亲若能为我求情,当年我又怎么会被剥皮抽筋,贬入凡间呢? 我竟还奢望父亲能救我。
从我被帝君厌弃的那一刻,我便不再是他的女儿了。
以前,我是父亲平步青云的捷径,现在的我,是他步步高升的绊脚石。
帝君啊,我真的不敢再爱你了。
你为何还是不肯放过我?
数十年过去,我已经气息微弱。
父亲又冷着脸走过来,对我说道:“荆江有黑蛟前来求婚,你可愿意?”
荆江黑蛟,出身低微,好色成性,风评一直很差。
可我却没有任何犹豫,答应下来。
我答应了与黑蛟的婚事,应该能向帝君表明心意了吧?
我只想活着,只想结束惩罚。
至于爱情⋯⋯此生,不敢再奢望了。
3我见到了荆江黑蛟。
他相貌丑陋,满身腥气,整个人都显得污秽不堪。
然而,不等我嫌弃黑蛟,黑蛟却用嫌弃的目光看着我:“你便是不知羞耻,得罪帝君,被罚在人间轮回九世的敖凝雨?”
我忍着耻辱点了点头。
黑蛟抱着胳膊,冷着脸说:“本来你污名在外,我是不想娶你的。”
“不过,我想提升家族血脉,你龙族的身份,正好为我所用。”
“你我婚后,我有多少莺莺燕燕,你不得多管闲事。
否则我便休了你,让你做弃妇。”
“你只专心给我产子便好。
无论是十胎、百胎、千胎。
直到你生出来真正的龙子为止。”
我绝望的闭上眼睛。
黑蛟气息驳杂,分明血脉低贱。
他想要拥有真正的龙族后代,几率微乎其微。
这意味着,我恐怕数千年,都要在怀孕、产子,产子、怀孕之中度过了。
他根本不是将我当成夫人,而是当成了一个生育工具。
我想要拒绝,可是九世为乞,抽筋扒皮的凄惨,又让我不敢拒绝。
我需要黑蛟,只有我嫁给他,才能向帝君表明心迹,真正结束惩罚。
生育工具⋯⋯便生育工具吧。
至少还有一丝喘息之机。
总好过日日夜夜,无穷无尽的惩罚和痛苦。
于是,我艰难的点了点头。
见我答应,黑蛟一脸得意:“我就知道,你不会拒绝的。
三界之中,人人都知道你是无耻贱妇,除了我,谁肯要你?”
我无言,唯有一颗心片片碎裂。
忽然,黑蛟伸手,拽了拽我身边的铁链。
铁链牵动我的琵琶骨,让我疼的闷哼一声。
黑蛟却忽然来了兴趣。
他轻浮的捏着我的脸:“叫声倒是动听,听得我身子都酥了。
看来这九世,在人间没少接触男女之事。”
我摇了摇头:“我没有。”
黑蛟冷哼了一声:“你是否通晓男女之事,我一试便知。”
然后,他将我按倒在淤泥里。
他竟然要在无遮无挡的海底,当着已经生了灵智的鱼虾蟹贝的面,与我行房。
我又惊又怒,拼尽全力将他推开。
黑蛟勃然大怒,一个耳光打在我脸上:“贱妇!
我这三两日,便要做你丈夫。
我与你同房,天经地义,你敢拒绝?”
他掐着我的脖子,狠狠扇我的脸:“贱人,在人间轮回九世,你早就是残花败柳了吧?
明明不知道被多少凡人用过。
在我这里,还装什么贞洁烈女?”
“母亲,救我!”
我挣扎着大声呼叫。
我哭了。
我不是哭黑蛟粗鲁野蛮,我是哭我的母亲,她竟然选择袖手旁观。
黑蛟撕扯我衣服的时候,打我耳光的时候,我分明能感觉到母亲的气息,她正看向我这边。
但是她选择躲在龙宫,绝不露面。
或许,他们急于将我嫁出去,好摆脱我这个有损门楣的不孝女。
至于我过得怎么样,他们根本不在乎。
“敖凝雨,你可真是越来越不知羞耻了。”
身边,忽然传来帝君清冷的声音。
我抬头,发现帝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东海。
他就站在我身边,冷冷的说:“听闻,你与荆江黑蛟有了婚约?”
我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帝君的仙法化作一只巨手,将我像是捏虫子一样,捏在手中。
我根本挣扎不开,只能惊恐的看着他。
帝君盯着我说道:“昔日你曾经立誓,非我不嫁。
如今又与黑蛟订婚。”
“你们龙族,都如同你一般出尔反尔,言而无信吗?”
闻言,我微微一怔。
紧接着,我连忙解释道:“昔日的誓言,是我年幼不懂事。
历经九世轮回,我已经知错了。”
“帝君放心,此番我嫁给黑蛟,一定安守本分,再不敢对帝君有痴心妄想了。”
帝君勃然大怒,滔天怒意,让东海为之颤抖,海水倒灌陆地,江河泛滥,抹杀无数生灵。
我感受着帝君的怒意,神魂都在颤抖。
帝君朝我吼了一声:“敖凝雨,你放肆。”
单单是帝君的一声怒吼,就已经让我承受不住了,我大口大口的呕出血来。
帝君一惊:“敖凝雨,你何时身受重伤了?”
4帝君转身就要带我离开。
一直站在旁边,不敢说话的黑蛟,硬着头皮走过来。
“启禀帝君,此女已经与我有了婚约。
我黑蛟一族等了五百年,总算有机会提升血脉⋯⋯”帝君冰冷的眸子看向黑蛟。
黑蛟打了个哆嗦。
他小心翼翼的说道:“我知道此女惹恼了帝君,但就在此时杀了她,有些浪费。”
“不若让在下带她回去,先让她为我生出龙族,再斩杀也不迟。”
“帝君放心,我黑蛟一族有无数酷刑,保证让她死的凄惨无比,为帝君解气。”
帝君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本君要责罚的女人,你也敢娶?
你也敢动?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随后,他一掌向黑蛟拍下来。
黑蛟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被打的重伤倒地,一身修为尽失。
他惊恐的扭动身子,钻进了淤泥里,再也不敢露头。
而帝君带着我,瞬息之间,已经到了天宫。
他没有放开我,依然掐着我的脖子:“敖凝雨,你本体乃是龙族。
肉身强悍。”
“我只是罚你在凡间轮回九世,你怎么会身受重伤?”
帝君的脸上,难得露出来了一丝关切。
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帝君忽然又冷冷的说道:“本君年幼时,曾经遨游东海。
赐你保命法宝。
此物何在?”
我哑然。
当年,帝君与我情投意合,曾经送我如意珠,作为定情信物。
他告诉我,只要珠子在,任何力道都伤不了我。
可是在诛仙台上,我被抽筋扒皮。
龙筋龙鳞都不能保住,更何况一颗珠子呢?
早已被行刑的仙人拿走了。
可帝君却不等我解释,他满脸怒容的盯着我:“本君赠你的宝物,你竟然丢弃了?”
“云梦仙果然没有说错,敖凝雨,你是个冷漠无情的贱妇。”
我哭着说道:“帝君息怒,我没有丢弃,是被掌刑仙人拿走了。”
帝君怒意更胜:“是被他拿走了,还是你转赠给他的?”
“先是青牛,后是黑蛟。
敖凝雨,你放荡不堪,不知羞耻为何物。
就凭你,还妄想嫁给本君?
你真是笑话。”
帝君狠狠打了我一个耳光,我惨叫了一声,身子像是一块破布一样飞出去。
我撞翻了一座仙山,开始大口大口的呕血。
可是帝君的眼底却在没有心疼,只有怒火。
帝君怒极,引得天地变色。
我听到头顶上传来了滚滚雷声。
这雷声让帝君冷笑了一声:“本君想到怎么惩罚你了。”
他抓着我,一路到了雷池边缘。
帝君下令,众仙家前来观摩敖雨凝受刑。
“东海龙族敖雨凝,对本君不忠不敬,今施雷刑,以儆效尤!”
雷池上方,不间断的有雷电击下。
巨雷隆隆作响,犹如惊天动地的巨鼓。
雷池当中,寸草不生,只有一片焦土。
这种地方,即便是帝君都不敢轻易涉足。
可是帝君,却将我丢了进去。
“怕是唯有天雷,能洗净你这脏污的躯体。”
帝君转身走了,毫不留情。
轰然一声,一道天雷击下,我重伤的身体,几乎成为齑粉。
我已经无力维持人形了,变成了一条伤痕累累的五爪金龙,无力的趴在雷池当中。
雷霆不断地落在我身上,让我的伤势越来越重。
而我的神魂,也不断被剥离。
或许,我要在这雷池当中,形神俱灭。
帝君,当我刚刚九世归来的时候,我是不敢再爱你。
而现在,我是不再爱你了。
5“敖凝雨!”
有个声音在远处呼唤我。
我从昏迷中惊醒,发现我的龙尾已经被雷霆击碎了。
我艰难的抬头,意外的看见父亲和母亲站在雷池外面。
这是我受罚以来,他们第一次来看我。
父亲的脸色依然那么阴沉:“敖凝雨,你真是我龙族之耻。”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我和你母亲被众仙家嘲讽。”
“我东海怎么会有你这么不知羞耻的东西?”
我绝望的低下头。
原来,他们是专程来此怒斥我的吗?
一道雷霆下来,正击中我的头颅。
我昏昏沉沉的趴在地上。
父亲的怒骂还没有结束。
良久,父亲骂累了,终于轮到了母亲:“凝雨,你变成这番不堪的模样,我们也有罪责。
都是我从小把你惯坏了。”
“我与你父亲商议了,将你驱逐出东海龙族。
从今以后,我们龙海便只有云梦仙子一个女儿了。”
“望你日后,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