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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童年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有多少人愿意等待！当爱已变桑海沧田，是否还有勇气去爱……

当他们夫妻抱着，她的外孙、他的儿子、云儿。在分别二十年，相聚，心满意足、幸福快乐。

唱完这首歌的时候，回忆起了过去。

他出生在、一穷二白的解放后，买啥！都要凭票购买，什么粮票、油票、布票、肉票……。

吃不饱更穿不暧，见了自行车、都要追着看的洋马儿，煤油票买洋油，丁子叫洋丁，国家造不起，都靠进口、都有一个洋字。

跨过鸭绿江有段、毛岸英带领工业部，造出了犁铧和水泵，毛主席很是兴奋、夸奖、这是事实。

猪没喂的，一二年都长不肥，种粮食没有化肥，只有土加肥，火烧肥！火不烧山，地不肥。

火烧肥，又叫火烧土，每年、集体收了稻谷后，把板田、大块泥土挖起来，晒干后，全部一层、一层堆积在一起，下面一个十字洞，放许多晒干的柴。

没点火烧之前，大家最喜欢、往士堆上爬，攻阵地，你冲上去插上红旗，又被他攻下来，红旗棒棒也会被换掉，比起跳绳，斗牛，打牛粪炮，躲猫猫、练狗牛……好玩许多。

大人总是拿条子，追赶这些贪玩小孩，泥土爬烂多了、通不了气，燃烧昌不起来火，没烧过火的土，成不了肥料。堆放就是一层土，一层柴火，要堆三四天才能堆好，足够大了后。

从下面十字洞，四方点火，用草帽扇风，几个男人，要累得汗流浃背，土堆上面才会出烟，据说土堆要烧三天、三夜才好，才变成火烧肥。

张保长几岁的儿子，就是他妈妈没注意，脚踏进了火烧肥，成了个终身残疾，他妈妈气死了。

张保长是干部，媒婆又帮他找了一个，漂亮的姑娘，生了一个女儿，小名玉儿书名张玉，为了全心全意照顾好，残疾的张扬，没有再生小孩了。

人多力量大，贫穷的孩子特别多，父母这辈人，成了生育孩子的机器！不知不觉家中四弟兄，四姊妹，妈妈天天告诉吴三，火烧肥不能去踏，不然要像张杨，扬扬娃一样，成个跛子，以后媳妇都不好讨，打一辈子光棍。

爸爸听到，总会拿着烟吼妈妈说：别在孩子面前，说这些废话，别人听到了会伤心的、小孩说出去不好！

妈妈抱着妹妹，拉弟弟望着呼他小名说：伯寿娃，不准出去说，张家听到了，会把你脚打断，你会和扬扬娃一样，走路一跛一跛的。

吴三拉着妈妈衣服，害怕说：我不说、不说，我不要成跛脚。

妈妈左手推头说：去、去、去吧！不说就不会成跛脚。

吴三认识张保长，有点凶，在他心里是一个官，是说话算数，很凶，管许多人和学校的官，要来生产队公房开会，队长、大人都有点怕他，吴三看到就要躲着他，更害怕说、他儿子张扬是跛脚，怕他打断他脚。

吴三还没到读书年龄，爸爸喊把他送到学校去，关到牛圈去读书，三姐带他去报名，陈老师问：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看老师望着有点怕，怕老师不收，右手拉衣服，咬在嘴里小声说：妈妈叫我伯寿娃！

陈老师笑了笑又问：你爸爸叫什么名字？

吴三看陈老师在笑，以为自己答得很对，他经常听见，别人喊爸爸小老吴，他把嘴巴衣服拿出，哈哈笑着快速说：小、小老吴；

陈老师笑了，比起初问他名字，伯寿娃还笑得凶！他不知道自己答对没有，呆望着老师的哈哈大笑！他也哈哈笑，老师是否接受报名。等了一下，老师笑够了，她拉吴三衣服问：你家大人，给你取的书名、叫啥子？你姓吴，吴啥子？

他想起来了，三姐给他说了，叫吴、吴啥子呢？他右手丢了衣服，又摸头想！没想起来；

陈老师笑着说：你去耍，下了课找你姐姐来！

他正准备跑的时候，想起来了，姐姐说叫吴、吴三！

老师笑着说：行行行了！下课喊你姐姐来！

他好奇看了一眼，羡木、整齐新做的石板桌子，起初自带板凳，后头又调整了，统一的双人坐长条板凳，石头上面的一块五寸宽的木条板凳。

上学第一天，老师教大家站队，男生一排，女生一排，由低到高整齐站，老师帮着，前后调了许多次，吴三年龄小、排在前面几个，大家站着都在看，后面老师调整，后面齐整好、前面又乱了。

一个老师，管理三四十个小孩，调了几次，小朋友都要走动，陈老师只好站在前，吹口哨，喊小朋友分男生、女生，站成二排不动，她把前面最小的男生，拉起去牵、前面小女生的手，拉着不松。

安排在吴三身边时，陈老师还没拉他，他看一个小女生在哭，牵手在哭的小女生，告诉老师、她在哭！

老师笑着说：好吧！你们俩个，自己找的坐一起吗！把她哄着别怕，别哭！老师把、本该他牵手的女生陈霞，调给了后面男生，高三娃牵手。

陈老师是按高低，男女生混合按排坐位，他和爱哭的女生，按排在了二排靠边桌，大家都高兴、手舞足动，读书了有自己的、石头桌子和板凳，大家都快乐。后面二排全是男生，而且都比前面大许多，害怕他们，赶紧坐正，喊哭的女生别哭，妈妈知道了要骂？

小女生边哭边小声说：哥哥、尿、我撒尿！

吴三望她说：你撒马，我在外面还撒了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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