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叹虞晚棠是武侠修真小说《霜刀夜北寒》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帷赫”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天下!朝堂!江湖!六十万夜幽军! 智谋!领兵!修仙!睥睨天下修士! 一场五国混战,老王爷生死不明,离奇失踪,本应锦衣玉食的世子,却被发往苦寒之地 失去的总要夺回来,斩帝王、灭宗门、碎山河...... 要不要来看看,我的刀,有多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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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夫凶猛:可以的,真的可以的,,其他优点先不说,最关键的是没有NC剧情,而且主角非常注重细节,基本没有bug,能看(说实话,作者前面写的书我没看进去,感觉很别扭,但是这一本书暂时来说没有问题) 末世黑暗纪:机智如我,那个小契奴一出现我就知道她是女的,什么眼神纯净,还不是因为她是女的,有发展成后宫的潜质,不然为什么她撞了主角,主角不生气,还感动于她眼神纯净,话都没说过,为了她连命都不要在沙暴中去救她? 我真的是演员:一般吧,不怎么吸引人。第2章 傲雪·迎霜
时光飞逝,斗转星移,六年的时间就那么慢慢过去了,六年前的那场大战,也随着岁月的转变渐渐被人淡忘。
夜幽州极北之境——落星崖
这里常年大雪纷飞,海拔高气温低,是北寒的最北方边境之地,再往北去,谁也不知道究竟是何地,也没人有兴趣去知道,就连这落星崖都已无人问津,何况再往北去,探索那更严冷的地方。
落星崖没有百姓愿意在这里生活,不过山中常有兽类出没,只有几名散修组成的猎兽团在这里打猎。
而六年前,这里来了一队兵马,名为驻扎边境,那猎兽团得知消息时还怕有大军驻扎,担心自己以后不能在这山中猎兽了,可当这所谓的大军到后,众人松了口气的同时,还把这件事当成笑谈,成为了茶余饭后的趣事。
一行大军,寥寥十数人,人均六十岁以上,十个人都凑不出一口好牙。
带头的是一个大胖子,约莫着五六十岁的样子,当然,他的精神头还是挺足的,相比于那队士兵来说,可以说是身强体健。
众人互拥着一个白衣少年,七八岁的样子,一行人就这么一言不发,路上只有络绎不绝的咳嗽声和脚踏雪地的咯咯声在雪山中回荡。
而六年的时间过去,据说那队十几人的兵马,现在就剩下五六个人了,差不多每年都要举行一两次葬礼。
规模不大,但每次都要邀请猎兽团过来。
你问邀请他们干啥?
随礼呀!
而这个注意据说就是那白衣少年出的,每年有老兵逝世,猎兽团都要拿来兽皮粮食和冷冻的兽肉前来吊唁,猎兽团也是敢怒不敢言,毕竟这队伍再破他也是夜幽军啊,也怕得罪了引来杀身之祸。
这日,雪山中飘落着鹅毛大雪,但却是个十足的好天气,因为风不大,以往的风刮在脸上可是像刀子般生疼。
高耸入云的连绵雪山中,一白衣少年骑着一匹通体雪白的马,身上披着一件银熊皮制成的银白披风,白皙清秀的脸庞,长身玉立,唇方口正,细长的桃花眼被一尺白纱蒙住,身形体态多不羁,嘴角带着三分笑。
就这么由着马悠闲的走着,没有目的地,只有耳边传来的微风,和偶尔山中回荡的野兽声。
就在这时,身后一阵呼喊的声音传来,越来越近。
只见一瘦弱老头,骑着一匹比他还瘦的老马,向少年赶来:“世子,世子......”
少年拽了一下缰绳,停住脚步,老头和老马追赶上来。
老头下马后喘息着平复良久道:“世子,张五德那老家伙,刚刚病死了。”
少年扯下蒙在眼睛上的白纱,表情先是震惊,后又一阵悲伤道:“还是没能挺过这个年啊。”
老头问道:“世子,接下来怎么处理?”
少年收起悲伤,擦一下眼角的泪望着老头说道:“看我干嘛,开席吧。”
说罢调转马头往回走去:“给五德老伯的后事办的风风光光的。”
晚上,一排军帐前,垒起一个火堆,几个老头和少年站在火堆旁烤着火,少年问道:“给猎兽团的消息送到没有啊,人怎么还没到呢。”
一旁的胖老头回道:“中午老陈就送去了,应该快来了吧。”
话音刚落,就见远处有几个火把的微光朝这边过来。
“来了,来了。”众老头们激动的叫道。
说话间,只见一行二三十人的队伍,举着火把来到帐前,每个人都是壮年,身上穿着各色兽皮制成的衣服。
一老头上前看着猎兽队带头的大胡子中年,突然嚎啕大哭起来:“都来了,盖虎小兄弟,你五叔今天没熬过去,就这么没了。”接着看了一下后面的人又道:“队伍里又来新人了咋的,这么多生面孔啊。”
这名叫盖虎的猎兽团中年汉子露出一个苦笑:“是啊,得到消息就过来了,但今年年景不好,我们队伍里也没有余粮了,就带着兄弟们过来看望一下,也没带什么东西。”
没带什么东西?众老头及少年皆是一愣。
盖虎走到火堆旁伸手烤了烤火,接着说道:“你们来到这落星崖也六七年了,我们也算老朋友了,但你们自己说,从来到这里后,也是看你们老的老,小的小,年年都接济你们,但是你们夜幽军都没有军饷和物资吗?有的时候我真怀疑你们是不是夜幽军。”
接着又转头看向少年和胖老头:“我盖虎已经仁至义尽,想要吃饱穿暖,得靠自己本事获得,我们猎兽队可以接收你们和我们一起捕猎,但坐等吃现成的事,以后想都别想。”
话说回来,他们真的是夜幽军吗?真的是。六年前,叶淮承袭王位后不久,王妃凌岚也走上江湖寻找叶湛,这新王本就是庶出,又怎能容得下这嫡子嫡孙的世子叶叹,便寻了个世子年幼,需经世历练,日后为夜幽做出贡献的说辞,派了几个无儿无女在军中也无作用的老兵,以及王府之前的管家,那个胖老头叶诚,送到了这落星崖自生自灭来了,至于军饷和物资,哪有地方去领。
几句话说罢,在场众人被说的哑口无言,因为这些年也确实全都是得了猎兽团的接济,要不然这一行人老的老,小的小哪能挺过来六年,如今人家不愿再接济,也实属正常。
胖老头诚伯刚要开口说什么,便被少年打断了:“我可以和你们去猎兽。”
诚伯立马反驳道:“胡闹,你千金之躯,怎么能去冒险。”
少年转身看着诚伯道:“哪还有什么千金之躯,世子这个身份对我来说,就好像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我不能看着大家陪我在这等死,如今我长大了,可以自食其力了。”
众老头听罢赶忙上前七嘴八舌的劝阻。
少年大喝道:“都住嘴。”他看着各个瘦骨嶙峋的老兵们,哽咽了喉咙道:“各位老伯这些年陪我受苦了。十五人过来,如今就剩我们八个人了,叶叹如今已经长大,不能再看着你们在我面前一个又一个的倒下了。”
老头们声泪俱下,都在说自己无能,没照顾好世子殿下之类的自责之话。
少年叶叹擦了一下脸上清泪看着诚伯道:“诚伯,让几位老伯尽数带回,归田养老吧。”
众老头纷纷泪如雨下说要誓死陪护在世子身边,但当叶叹一字一句的说出,如果还当他是世子的情况下,还是自己父亲将士的情况下,就快快归去的请求时,众人不再出声,只是抽泣着。因为提到夜幽王叶湛,大家不敢违抗。
沉默良久,诚伯也开口道:“各位老伙计,回去吧,我来陪着世子就够了。”
当日无话,第二天,剩余的六名老兵整理好一些行李,跟着猎兽团去城中卖兽皮的人一道出发了,踏上了归程。
而其余猎兽团成员要再一次进入雪山,诚伯没有答应叶叹这次就随他们前去,而是和猎兽团的首领盖虎约好,他们下次回来后,带着他们一道出发。
诚伯看着他们远行的背影对叶叹道:“小子,真的想好了去猎兽队?”
叶叹点了点头。
“随我来。”诚伯说罢便朝军帐后方走去。
叶叹也没多问,跟了上去。
没走多远,二人来到了之前病逝埋葬的几名老兵墓前。
叶叹不解的看着诚伯,诚伯也没说话,弯腰在一名叫孙福的老兵坟后徒手挖了起来。
叶叹好奇的走上前看去,不多时诚伯就在雪土中挖出了一个长长的银盒出来。
叶叹认识这个银盒,在几年前几人刚来落星崖时,诚伯便背着这个银盒前来,只不过后来就不见这银盒去处,没想到居然被他埋在了老兵的墓葬里。
“这是什么?”叶叹问道。
诚伯端着银盒缓缓打开,银盒开启的刹那,盒子里便抑制不住的绽放出耀眼光芒,映的那冷白的天,犹如一道蓝色极光洒满空中,瞬间多了一抹色彩。但又瞬间消失不见,只留下银盒中一柄白中透蓝的长刀,虽然刀锋被刀鞘封住,但透出的那股杀伐之气却让人心里发寒。
叶叹此时目瞪口呆,看着诚伯。
诚伯道:“你可知,这落星崖为何叫做落星崖?”
叶叹摇头道:“小子不知。”
诚伯抚摸了一下刀身开口道:“二十三年前,这落星崖只是我夜幽州一处荒芜之地,此地连绵雪山,四季无春,没有半分生机,但有一日夜晚,天空中忽现坠落一道红蓝色光芒,王爷见后,立刻带着我及三名心腹前往追寻,寻到这里时,只见一块不知来历的天外飞石在击碎一座小山山峰后落入雪中,石头不大,一半血红,一半幽蓝,王爷命我们将飞石带回去后,找到了有器神之称的炼器师唐灼,打造出了两把神兵,一把血红短刀名为“傲雪”,一把幽蓝长刀,就是我手中这把,名曰“迎霜”。”
诚叔说罢,将银盒向还在发愣中的叶叹身前递了过去接着道:“王爷曾经说过,待你长大后,迎霜就是你的。”
叶叹看着这柄迎霜刀,此刀长约三尺六寸,接着又双手捧出此刀,感觉重约十二斤左右。刀柄秀长,没有花里胡哨的图纹,白里透蓝的刀鞘,就犹如一件绝美的瓷器。
叶叹深呼了一口气,将刀出鞘,刹那间那刀锋之声犹如山谷间呼啸而过的寒风,清脆凛冽,又诡异刺耳,刀身上有着隐隐约约的图案,似鳞片,似霜花。
叶叹拿着刀自言自语道:“这刀,杀气好重。”
诚伯摆了摆手道:“废话,十五年前王爷就是用此刀大破蜀中大军,死在这刀下的亡魂,没有一万,也有八千,真正拿血淬出来的刀气。”
叶叹拿着刀,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诚伯灿笑道:“诚伯,这刀,真给我了?”
诚伯道:“王爷说过,当你能拿起此刀之时,心中决意走入杀伐之时,这刀也就该交于你了。”接着又叹了口气:“只可惜啊,王爷没能亲手将迎霜交于你,没能亲眼看到你提刀的样子。”说罢老脸一垮竟掩面哭了起来。
叶叹瞬间不知所措,慌忙上前劝慰,又突然想起一件事便问道:“诶,不对呀诚伯,刚才您说一共两把刀,还有那把短刀傲雪呢?”
诚伯擦了擦眼泪抽泣着说道:“王爷给你媳妇了,到时候找你媳妇要去,没在我这。”
叶叹先是点了点头:“哦!”
“什么?媳妇?什么媳妇?我媳妇?谁呀?”紧接着反应过来后惊得发出一连串的问题。
诚伯转身军帐走去:“以后你就知道了,除了傲雪以外,还有飞石上,两种颜色相间处的余料打造的一只红蓝簪子,也一并都送给了她,算是聘礼。”
“她究竟是谁啊,您老说话说一半,我真的很难受啊”叶叹抱住诚伯胳膊使劲摇着。
而诚伯只说:“不可说,不可说,你现在还小,以后,你会知道的。”
叶叹还是穷追不舍,就这样,一老一小,一个追问,一个摆手摇头,在雪地里越走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