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黛传)胡青黛轩辕子仪全章节免费阅读_青黛传完结版在线阅读

金牌作家“艳阳立青芜”的优质好文,青黛传火爆上线啦,小说主人公胡青黛轩辕子仪,人物性格特点鲜明,剧情走向顺应人心,内容概括:三个月的日子过去了,像石子、铜钱一类有重量的暗器已经练得百发百中,打个鸟打个兔那是手到擒来。只是扔轻飘飘的物什,还欠缺些火候,树叶水平飞出去三四米就向下了,要想伤人委实有些难度。杨氏想捉她在火塘边多学会儿刺绣,哪曾想她坐不住,每日借故跑出去,一去就是半天,时不时还带回来一只死野兔,回到家就烧烤野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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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青黛传 类型:古代言情 作者:艳阳立青芜 角色:胡青黛轩辕子仪 最近非常火的小说《青黛传》讲述了胡青黛轩辕子仪之间一系列的故事,大神作者艳阳立青芜内容描写跌宕起伏,故事情节为这部作品增色不少,内容概括:院中人霎时走了个干净就连之前王氏留下的丫头冬雪也不见了踪影母亲说过外祖家规矩极大,若无人来请,就在自己院子里待着可是外祖家好像忘了有她这么一个人胡青黛一个人百无聊赖的坐着,呆望着头顶四角的天空,感叹时间的漫长百无聊赖间,突然记起,来时路上隐约望见前厅附近一个偏僻院落后树木繁茂,仿佛是个小花园与其在此闷坐,不如去那里散散心顺着记忆中的路,七拐八弯,还真找到了那个小花园许是园子太小,不...

第5章 绝地逃亡 在线试读


冬去春来,崖壁下积雪转薄,湖边一圈绿草如茵,山中残雪将尽。

大雪封山了三个月,胡家三口又过了一个丰足、自在的冬季。

胡青黛每日拿起针线,胡乱戳弄几下,就不耐烦的扔过一边,借口放松眼睛,跑到湖边按木泰所教的练习暗器。

暗器其实是个巧劲,技巧会了,学得就很快。

三个月的日子过去了,像石子、铜钱一类有重量的暗器已经练得百发百中,打个鸟打个兔那是手到擒来。

只是扔轻飘飘的物什,还欠缺些火候,树叶水平飞出去三四米就向下了,要想伤人委实有些难度。

杨氏想捉她在火塘边多学会儿刺绣,哪曾想她坐不住,每日借故跑出去,一去就是半天,时不时还带回来一只死野兔,回到家就烧烤野兔。

这可把杨氏气坏了,直言她将来嫁不出去。

“嫁不出去多好,这样就可以一直陪着爹娘了。”

胡青黛觉得无所谓,除了偶尔有些寂寞,但这样无忧无虑的日子多好!这是她的心里话,压根就觉得没有嫁人的必要。

杨氏见管不住她,觉得闺女铁定是要砸在手里,气得不想管了,任由她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

那野兔在炭火上烤得滋滋冒油,是只肥兔子,兔皮略微焦黄,油珠子滴在火红的木炭上,发出刺啦啦的声音,腾起阵阵淡青色的烟气,满屋子弥漫着烤肉的焦香味。

“咳!咳!”胡景林凑得太近,被那烟气所呛,呛咳起来,好不容易缓过气,马上馋涎欲滴的叫道:“可以了,已经熟了,再烤下去油就要滴光了,快撒辣椒和孜然,我的这个秘制调料也撒一点。”

他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瓷瓶,拔开木塞子,辛香浓郁。

胡青黛依言操作,那秘制调料撒上去,烟气中弥漫着一股奇香,烤兔肉的香味瞬间提升了好几个层次。

“真香!爹爹,回头把这调料的配方传我一份。”

“你不是不嫁人吗?在自个儿家,想要爹爹这里就有。”胡景林揶揄她。

胡青黛觉得爹爹的话甚有道理,也不强求,笑道:“我就是好奇,想研究研究配方。”

胡景林撕下两只烤得焦黄的兔腿,一只递给闺女,一只递给妻子。

然后直接撕了半扇兔肉给自己,迫不及待的咬了一口肉,一嚼,油脂就从嫩肉里跑出来,滚烫,他张嘴哈了两口气,舌头打滑,轻轻一卷,那兔肉就滚进了喉咙里。

烤兔肉美味,他恨不得连舌头都吞了,一转眼就吃光了。

一只兔子没够吃,胡青黛被她爹拉着,迫不及待的要上雪地里再逮兔子。

别处还有残雪,湖边地气暖,新长出许多嫩嫩的青草,山上的兔子饿了一冬,都纷纷下山来吃草。

山上下来的小道上都是兔子脚印。

“爹爹,您不是说我们医者不能随意杀生的么?”

“若为了果腹就算不得随意了。”

一席话使胡青黛醍醐灌顶,原来杀之弃之才算是杀生。

是不是意味着以后想吃啥就可以打啥了?

正想着两只竹鸡跑过,多难得的移动靶子!

胡青黛弹出两粒米放倒了它们。

“咱们不是来打兔子的么?”胡景林心心念念碳烤兔肉。

“爹,这竹鸡剁成小块拿盐和米酒腌了,用宽油,小火慢煎,煎至鸡肉微焦,再撒入适量辣椒面和花椒面,最后加入酸菜,翻炒一会儿就可以吃了。这时锅不用离火,就在小火上煨着,慢慢吃,既下饭又下酒。吃到最后竹鸡肉里面的小骨头都焦了,连肉带骨嚼着老香了!”

说得胡景林口水都要下来了。

“咱们赶快回去做起来吧!”胡景林已经迫不及待了。

“兔子还没打呢?”

“不吃烤兔子了!吃竹鸡!”

父女俩天天打野,换着花样做美食,吃得好,胡青黛的个子窜了一窜,原本清瘦的小脸蛋圆润起来。

这一日天刚蒙蒙亮,胡景林刚捅开火,正准备烧水,忽听得院外有人问:“胡大哥在家吗?”

胡家隐居幽谷,道路难行,罕有访客。

是谁这么早来呢?胡景林纳罕。

赶紧开门出去,认得是谭大叔家老三:“是小三啊!稀客!稀客!快进来烤火。”

听着有人来访,胡青黛和杨氏也赶紧出了卧室,到烤火屋等着见客。

谭老三进屋与杨氏见了礼,胡青黛也过来问侯客人。

谭老三第一次见胡景林的家眷,只觉得女人们比画上的仙女还要好看,他不好意思细看,低着头搓着冻僵的手烤火。

胡景林道:“我原打算用过早饭,就往你家送药去呢。三个月没下山了,想是谭大叔的药用完了?”

谭老三道:“可千万别去送了!”

胡景林忙问:“出什么事了?”

“此事说来话长,跟你家公子有关。”谭老三再次环顾胡家一圈,没见着黄面少年,“噫?!怎么没见着你家公子?”

胡景林还未作答,胡青黛抢先道:“我哥走亲戚去了。他出什么事了?”

她心中有鬼,暗自猜测难道是上回大闹市集,东窗事发了?

谭老三压低嗓音:“胡大哥有没有听说过灵仙宫?”

“听说过!”

灵仙宫的传说在令狐,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胡景林端起煨在火边的茶罐,给谭老三倒了一碗热腾腾的茶水,让他先喝了驱驱寒。

“令狐王族灭了两年多了,也没听说灵仙宫出来活动,小儿怎么会与灵仙宫扯上关系?”

谭老三接过茶喝了几大口,觉得身子暖和了些,面容抽搐,激动的宣布重大新闻:“市监死了!”

胡青黛心头一跳。

胡景林问:“怎么死的?什么时候的事?”

“年前,你们父子最后一次上街那晚。”

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爬上胡青黛的心头,到底是哪里不好,她也说不清楚。

谭老三接着说道:“街上两名杂役说凶手是那日市集上救了卖黄豆老头的黄面少年,带着县衙的衙役在街面上到处问人,都没问出少年的来历,我们和街坊们自然是不会说的,这案子就不了了之了。”

“年前我原打算过来报个信,可是大雪封山,上不来人,加上衙役们全无头绪,我也就不急了。”

“可是近几日,街上在传黄面少年就是灵仙宫主,这不胡扯么!那黄面少年明明是令郎,不是什么灵仙宫主。”

“昨天傍晚街上来了好多轩辕士兵,青丘那个楚都督也来了。我爹说楚都督是能让哑巴开口说话的人,让我偷偷出来报个信,叫你们一家找个地方避一避,以免被抓个正着。”

这不祸从天降么?

胡家人惊得瞠目结舌,在街上打抱不平的事闺女从来没提起过,夫妻俩齐齐看向胡青黛。

胡青黛慌乱极了,爹娘的目光她有些受不住,硬着头皮请教谭老三:“谭三叔,那个楚都督这么大的官应该不傻,他怎么会认为一个在街上打抱不平的少年是灵仙宫主呢?”

谭老三的语气很是神秘:“令兄白天刚在集市上替卖豆的老头出了头,晚上那市监就被人一剑砍头,死在床上,卧室的墙上被人用人血画了一条狐尾。 ”

“灵仙宫的狐尾标记?”

胡景林意识到闺女惹得麻烦不一般。

“正是!”

“这也不能说小儿就是灵仙宫主吧?”

“那夜后不久,到处都有轩辕官员被暗杀,现场无一例外都有人血画的狐尾标记。前两天胖杂役在茶馆说他有人证,见着灵仙宫主杀人,一口咬定那灵仙宫主就是黄面少年。他吹嘘自己举报有功,马上要发一笔横财。正巧被我听见了,我爹让我密切关注胖杂役的动向。”

胡景林和杨氏越听越心惊。

“昨天傍晚我们正在茶馆闲聊,街上突然来了一架马车,跟车的有几百号士兵。马车在茶馆前停下,一个士兵跑到胖杂役面前说‘楚都督叫你过来回话!’。”

“我当时吓得魂都没了,趁人不备赶紧溜回家中跟我爹商议,爹爹让我连夜上山报信。听说落到楚都督手里,不死也要脱层皮。”

谭老三说到这里,突然想到胡家隐居深山,深居简出,无人知晓其来历,顺口问了一句:“令郎果真不在家?”

胡景林还未答话,谭老三的表情已经开始变得诡异,心中直嘀咕:莫非他们真是灵仙宫的人?

他丢下一句:“你们赶快收拾东西逃吧,我该回家了。”

说完当真站起身来,拔腿就跑,不一会就消失在山林中。

胡青黛呆住了。

“爹爹,他不会是把我们当成灵仙宫的人了吧?”

“显然是!”

现在若是谭老三被抓住,又多一个人证。

“他爹怎么办?”杨氏六神无主,慌了手脚。

胡景林望向妻女,她们都望着他,目光中充满了凄惶和恐惧。

胡景林大手一挥:“来,先吃饭,就算是逃跑也要把饭吃饱了呀!”他从鼎罐里盛出肉汤,递给女儿和妻子。

“爹,娘,对不起。”胡青黛满面愁容,没想到自己会闯这么的大祸。

杨氏冷着脸,忍不住责骂:“让你好好在家待着,非不听,这下闯下大祸了吧?”

她气不打一处来,还弄什么淑女速成计划了?这孩子能不出去闯祸就谢天谢地了。

胡青黛脑袋低垂,十分不服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不知自己错在何处?

“别怨孩子,这也是巧合不是?”胡景林居中调停。

劝了妻子又安慰女儿:“闺女别多想,你没有错!那个横行霸道的市监爹爹早想收拾他了,只是没找到机会。如今他死了,算是便宜他了。”

胡青黛撅着小嘴,抬头看他:“真的?”

“真的!爹爹什么时候骗过你?!神仙保佑!灵仙宫总算出山了,令狐人又有希望了。只要姓楚的一日未抓到我们,他们就在错误的道路上就多走一日,灵仙宫就安全一日。闺女替灵仙宫背锅值不值啊?”

“值!”胡青黛的脸上这才有了笑模样。

杨氏怄气道:“你就宠着她吧,早晚给你闯更大的祸!”

胡景林没理妻子的抱怨,端起肉汤豪情万丈道:“闯祸,咱们就不要被抓到,来,干了这碗肉汤!吃饱了好逃命!”

“干!”胡青黛豪气顿生,端起一碗肉汤跟她爹撞了一下碗。

杨氏快被这对活宝父女气死,闷闷的喝了一碗汤。

逃去哪里?是摆在胡家人面前的一道难题。

梅州胡家近支已经没什么亲人了,再说下山往云来镇方向的道路只怕已经被盘查了。

若是转去施恩县,逃向令狐别处,且不说别处也是楚云飞的势力范围。就说山路崎岖,胡景林和胡青黛翻山越岭,风餐露宿都不打紧,杨氏却体弱,难以长途跋涉。

胡景林眉头紧缩。

“要不去丰京?”杨氏小心翼翼提议。

当初两人私奔出丰京城后,就没有再回去过。

二十年了,父亲早从朝堂退了下来,她真想回去看看。

胡青黛眼睛一亮,神仙哥哥好像说了要去丰京。

但自己闯了大祸,没有发表意见的权力,于是竖起耳朵听父亲的决定。

胡景林没回话,毕竟丰京是耻辱之地,近年来又极其厌恶轩辕人。

杨氏不是不知他的心事,只好替他分析利弊。

“令狐没什么亲眷可投奔,世道又不太平。”

“丰京那里父亲认不认我们也不要紧,我们卖了这几颗收藏的野山参就在街上开个医馆,够吃喝就行。”

“楚都督想抓灵仙宫的人,自然不会跑到轩辕去抓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只要以后闺女不再扮作男子,他们上哪里去抓黄面少年?在那里我们是最安全的。”

胡景林动摇了,在做最后的挣扎:“可是我是令狐人,让我去轩辕生活,你让我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杨氏道:“权贵们争夺地盘,今日你抢我的,明日我抢你的,并不与小老百姓相干,国家大事咱们老百姓管不了。咱们老百姓到哪儿,过日子都是一日三餐柴米油盐,求个平安罢了。”

“再说令狐这么乱,闺女将来也不会有个好前程。她这样的品貌在令狐说不准就是苦难。如果能在丰京寻个好郎君安稳过一生,那才是你我之所愿。”

杨氏三句话不离嫁闺女,这成了她的心病。

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闺女考虑,胡景林被说服了。

胡青黛跳起来,“好呢,去丰京城!”

天知道她有多向往热闹繁华,在这山中住着,她寂寞得很。

天天幸苦练暗器,也不是为打个野味,总是想有用武之地不是?每当暗器有进步时,她总觉得有声音在呼唤她:“女侠请出山!”

留给胡家的时间不多了,山路残雪未化,很容易追踪,谭老三的脚印就像一条明明白白的路标。

胡景林决定冒险走水路了,好在漱玉溪开河了,浮凌虽多,但竹排勉强可通行。

一家三口收拾细软,食物来到小湖边,湖岸上常年系有一竹排。那竹排是胡景林父女平时玩耍钓鱼用的,不想今日派上了大用场。

三人上了竹排。

漱玉川下游流向云来镇,自然不能去,胡景林朝上游划去。

胡青黛喊道:“爹,方向错了,往上游走,河的尽头是个低矮的山洞,里面水深及顶,别无它路。”

胡景林神色有些复杂:“说不得只能试试看了。”

杨氏也若有所思并不阻止。

竹排行了四五里路,绝壁立在当前,河水从绝壁下一个黑漆漆的洞口中流出来。

“还要往里划吗?”

胡青黛有些害怕,黑漆漆的洞口好似巨兽张大的嘴巴。

水面平静无波,流速也不是很快,看来洞中水流并没有多大的高低落差。

“没事的,进去吧。”

胡景林直觉进洞是一条出路。

竹排进洞,三人趴在竹排上划水,洞顶的崖壁黑沉沉的压过来,三人改为仰躺竹排上,洞顶几乎紧贴着面孔,只能用手臂撑着洞顶往前爬行。

手臂渐渐酸软,山洞最低矮处,水面与洞顶之间仅相距一线,三人泡在水里笔尖露出水面,呼吸着稀薄的氧气,完全靠着意念在坚持。

多亏常年生活在小湖边,三人都会游水。

不知过了多久,洞顶渐渐远离水面,三人终于又可以坐在竹排上划水。又过了良久,前方天光渐渐亮起来,竹排缓缓驶入一条平静的大河。

三人惊喜交加。

回头望去,来时的洞口黑黑的,小小的,这才明白原来漱玉河不过是大河的一条微不足道的支流。

这条大河宽约五十米,像剑一样劈开山体,从万丈之巅直劈到底,化作长河静卧谷底,形成一条陡峭狭长的峡谷,两侧山体垂直陡峭,绝壁高耸如云,如镜般光滑不可攀登。

胡景林和杨氏对视一眼,“这是剑峡!上面是牧云栈道!”

牧云栈道是去往丰京最快的路,当年两人就是从牧云栈道来的梅州云来镇。

此时身在谷底,栈道在半空,壁立千仞,三人只有望路兴叹。

“这条大河流向哪里?不如我们掉头,顺流而下,这样可以节省一些体力。”

胡青黛已经累得脱力了,提议随波逐流。

胡景林和杨氏也好不到哪里去,三人决定听天由命,用绳索把身体绑在排上,顺流而下。

许久,一群鱼从竹排边游过,细鳞红尾,个个身长尺许。

“镜河鲤鱼!”

胡景林大喜,这种鱼只产于镜河。

镜河发源于九重山,流向轩辕的青州平原。

顺流而下到了青州平原,先到青州城,再行北上,一路坦途,上天的安排真是妙不可言。

胡家三人出逃同时,谭老三原路返回。

绕过几个山脊,正要沿山路下山,突然隐约听见山腰脚步声繁杂,数只惊鸟飞起。

他暗道不好,忙轻手轻脚的原路返回,回到山脊,四顾一望,决定再转几个山头从施恩县城下山。

还好这时身在阳山,山路上积雪化尽,这一段没留下他的脚印。

就在胡家逃进山洞爬行的时候,楚云飞已经带人围住了胡家院子,他们果然是追踪谭老三的脚印而来。

屋子里面空无一人,火塘火灰尤热,楚云飞知道定是留下脚印那人走漏了风声。

他暴怒:“贼人未逃远,快追。”

三面绝壁,唯有他们来时那条山道能出谷,他坚信人还藏在谷中。

然而崖壁下余雪未化,并没有人活动的踪迹。此外其他地方一览无余,并没有可以藏人的之处。

唯有湖边稀泥上发现了几枚脚印。

楚云飞上前验看,脚印两大一小,消失在湖边。

河水默默,浮凌细,显然人已经从水路去远了。

可恶!到手的猎物飞了。

楚云飞一脚踢翻胖杂役,一定是他走漏了风声。

“传我命令,沿河搜寻可疑人员。”

这是离灵仙宫最近的一次,他怎能放弃?

灵仙宫宫主,十多岁,黄面干瘦,一双眼睛贼亮。另外两个脚印是谁的呢?上山送信的又是谁?

往上游去搜查的士兵很快就回来了,“都督,已经搜到河的源头,并无发现。”

“这么大的水量,这么快就到源头了?”

“是的,源头是岩壁下的一个山洞,洞中水面极高无法藏人。”

“我去瞧瞧!”

匆忙中,士兵们做了几个竹排。楚云飞带着人往上游搜查,易安带着人往下游搜查,其余人在谷中搜查。

竹排进洞,越往里,洞顶压得越低,最里面水面几乎与洞顶持平。

看到确实无法藏人,楚云飞这才返回。

唯一的收获是屋中的药材甚多。

楚云飞面色狰狞:“去将云来镇上药铺的掌柜、伙计全都抓回去,先打个半死再来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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