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阎王不收病美人,有本事你当阎王》,是以代以甜祁远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土木圣经”,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命运之神的嘲弄从来没有离开过代以甜 她是医院ICU里的VIP用户,住了四年,让她彻底变成一个病美人 在她心脏支架即将崩塌的那一晚,整个医院里的主任纷纷进入抢救室 她意识逐渐分崩离析,一声清脆的叮咚声响起【姐姐,帮我玩个游戏嘛,我已经玩了四年,一关都没过帮帮我嘛】 句尾已经带上哭腔 也没管代以甜同意不同意,强制把手中的操控器塞到她手里 代以甜:…… 与此同时她被抢救成功,这次手术具有里程碑意义,上了新闻头条 后来,她出院了 命运之神再次给她开玩笑,她住进的小区闹鬼,她第二天一大早跑到寺庙花重金请了位颜值高的道士 当天晚上她再次看到吊在窗外的女鬼时,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道士是假的! 当她在躲避攻击的路上,她看到了上蹿下跳的那位假道士…… 本以为这是一个事故,没想到这是第一个副本,而且都有假道士那个傻叉,代以甜欲哭无泪:“妹妹啊,我不想玩游戏了” 画面一转,手中的操控器成了ICU的投影,她浑身带着管子,奄奄一息,时间正是心脏支架即将脱落的那晚 受到威胁,代以甜抹一下脸上不存在的泪:“这游戏新颖,给你五星好评,不谢” 【强强联手】【搞笑加灵异】
评论专区
格德巨拳的艾泽拉斯游记:混种怪物在WOW的罗曼蒂克游记 终南启示录:无聊的情节,弱智的人物,如果不是一个不错的设定撑着,简直一无是处,只是可惜了这么好的一个设定。 [暮光]灿烂阳光:原创女主X凯厄斯,以前看的时候觉得挺好看的,现在看觉得挺矫情的……第3章 敲门声
代以甜正想着哪个神经病敲窗啊,好好的门不走,非得走不寻常路,咱又不是没门。
她一转头,放大的瞳孔里是一具白森森的骨架,还在晃荡,不断撞击着玻璃。
“我去我去!”代以甜退到门框,手忙脚乱地拧把手,怎么也拧不开,她破口大骂:“谁给我的门涂502了?变态吧!”
窗上挂的尸骨越来越多,他们整齐划一地撞着玻璃,每撞一下,玻璃便颤动一下。
代以甜简直要疯了,这哪是往窗户上撞,这明明是往她装着心脏支架的心尖尖上撞!
代以甜耳膜充斥着碰撞声,心下害怕,仿佛尸骨似乎下一秒要冲破这玻璃。
脑子里突然冒出一句广告词——设备尽显匠心,安全源自港信。
guo家制造的玻璃,窗外的都不用理。
代以甜的安全感上升了一点,她躲到床底,拿被子盖住头,浑身上下大幅度的抖动。估计这一晚上得消耗上千的卡路里。
一晚上没睡好,代以甜迷迷糊糊睁开眼,她在床上,身上整整齐齐盖着被子,昨夜的记忆涌现。
她连忙下车去看玻璃。不是梦,是真的,玻璃上还有着干枯的暗红血迹,是不成股的断流,血迹一直延伸到窗台。
“菩萨保佑我菩萨保佑我菩萨保佑我……”她念叨着跑出房屋,去了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地方。
寺庙。
庙内烟雾缭绕,如仙境一般,如果没有呛人口鼻的浓烈檀香味的话。代以甜被呛出泪,整个眼底波光潋滟。
人山人海,代以甜被人踩了脚,疼的钻心,她一个眼刀扫过去,定位那个人的脚,漫不经心地踩着他的脚走过去。代以甜本不是这么睚眦必报的人,奈何她最恨别人踩她。
她溜达一圈,想寻个道士除污秽。
白烟围绕着那人,道袍有些宽大,松松垮垮地罩在他身上,显得他懒散不堪。
代以甜靠近他,这是一个颜狗无法控制的。
道士眉骨凸出,鼻梁高挺,轮廓冷硬,他皱着眉,眼神颇有些不耐烦。
“除秽,会吗?”代以甜目光在他脸上游扫。
道士哂笑一声,拎起道袍的领子:“你当这衣服是某多多上九块九包邮的?”
他肩膀很宽,领子有些遮不住,露出大片锁骨,外表看起来好像放荡不羁,但代以甜打心底相信这个帅哥,这张俊脸太具有可信度了。
“麻烦,你跟我走一趟。”
道士脸上的笑容一僵,装作淡然:“这位小姐的家在哪?”
另一只手在暗地里收拾自己的摊地,准备随时跑路。开玩笑,刚刚那句‘你跟我走一趟’已经暴露了她的身份——一名便衣**。
道士为自己的聪明度而沾沾自喜。
“今夜眠社区。”代以甜赶紧回答他,同时心里为他尖叫,颜值高还负责的帅哥真的不常见了。
道士面无表情的点点头,然后如一道闪电般从代以甜眼前划过,腰上系着一根绳子,另一头系着他摆摊的桌子板凳。
哐哐当当……
路面坑坑洼洼,桌子和板凳七上八下,道士的腰被勒出美妙的弧线,慢慢的他喘息声就重了。
这破绳子勒得他喘不过来气。
代以甜坐在轮椅上,社会文明和谐,人们通通给她让道,虽然她视线低了,但那红木桌子显眼,她照着那桌子直冲。
这帅哥玩的真开,欲擒故纵,一看总裁文都没少看。
“大哥!”代以甜在他身后把自己轮椅架在桌子上,然后她自己也坐上去,这才慢悠悠喊出。
道士擦汗的动作一停,卯足了劲儿往前冲,脖子上青筋暴起,脚下的鞋都变形了,但两人仍纹丝不动。
“噗……”
你以为这是笑声?!不,这是屁声。
代以甜立马起身,“艾玛,大哥你玩阴的?”
大哥还在卯劲中,代以甜一下来,后面的重量一轻,大哥直接失重,脚下又一个打滑,两条腿拧成麻花,摔了个大跟头。
大哥起身捂住鼻子,一句不吭,背影有些落寞。
至少代以甜是这么认为的,她挪到他身边:“哥,我不是故意的,想要你帮帮忙。不是紧急事件,我也不会追你。”
大哥声音带着一丝哭腔:“没事……”
代以甜目瞪口呆,平生第一次听见男孩子哭,联想刚刚那个高冷范的男神。这反差也太大了吧?!
道士整理好情绪抬起头,眼尾发红,鼻子发红,好一个首尾呼应,“你的身份?”
代以甜支支吾吾说:“……病人?”
她真的没身份,她无家人,无房,无工作,三无产品。
道士脸一抽:“……”
代以甜坐在轮椅上,在前方给道士带路,道士还是带着身家性命:他的桌子板凳。
今一大早代以甜就找了房东退钱,她现在住在房东家里,等同于合租,因此她要求退一半的钱,这一半足够她请道士了。
代以甜小心把道士带回家,房东讨厌往房子里带人,尤其是男的。她不敢表明道士的身份,因为她没听房东说闹鬼,可能自己病气太重。她怕被赶出去。
道士拿出一个黄符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平静地问:“哪里?我主张药到病除。”
代以甜见他不慌不忙,便知道自己找对人了,她指着窗户:“就在那。”
道士目光放在窗户上时,看清上面的血渍,差点把符给扔了。
他削薄轻抿的唇开开合合,不一会把符纸贴到窗户上,一个华丽转身,手中不知何时又出现一个符纸。
他拿出一支毛笔,什么也没蘸,直接在窗户上画出符纸上的图案。颜色是红色,鲜艳的符文似乎比血渍还要红上几分。
做完这一切,代以甜把大几千的钱交到道士手里,看他的目光带了崇拜。
道士眼神闪躲,收了钱,转身就走,背影看起来很慌忙,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代以甜当天晚上十分心安的躺床入睡,小区也不如昨天那么寂静,有了吵闹声。
还是道士厉害,几个符纸就镇住了满屋子的鬼。
代以甜心道。
但是事情偏偏不如意,那该死的声音又来了。
笃,笃,笃……
这一次是敲门声,代以甜确定,她喊:“谁啊?”
“我找代以甜,她在吗?”声线有些沙哑,像是跑了许久,一口水都没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