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比坎贝尔月见里山樱是游戏动漫小说《Fate永续轮回之城:佛罗伦萨》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Azi阿叽”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喜欢Fate风格的看过来!大型日系奇幻战斗长篇小说,基于型月\/fate世界观原创的圣杯战争故事,发生在2018年的日本以及意大利的佛罗伦萨 正剧向,欢迎收藏,目前存稿已28w字完结,绝不会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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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龙挂了:比白开水还寡淡。原本以为龙和精灵设定有点意思,看下去发现作者根本没逻辑自洽的像样设计。金手指老套的令人发指。我是谁?我在哪?我为何要看这种书? 在霍格沃茨读书的日子:有妹妹,懂了吗? 黑铁王座:之得一看第1章 交锋!第二位御主登场
让身为从者的山樱如此警惕的来人究竟是谁?他们又有着什么样的目的?
“Assassin,杀掉敌方御主!”
——这样高声呼喊着的第二位Master,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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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测记录数据·时间-2018年,地点-东亚·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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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比有些慌乱,她立刻将铝罐扔在垃圾桶中,顾不上汩汩流淌的苏打水,向后退了一大步,对着山樱君的后背伸出五指张开的左手,右手紧紧攀住左臂:“进入战斗态势!”
“明白。”搭档的男子显然比她要沉着得多,作为传说具象化的英灵,他不仅身负和传说故事中等同水平的实力,还拥有比露比多出几十倍的战斗经验。
但来者不善,青天白日下公然发动袭击的对方必然也同样做好了准备,于是他一边紧紧盯着窗户,一边在脑海内搜索小范围作战的技巧。
这个小小的客厅甚至还没有普通剑道道场的三分之一大,露比的家具将这块空间摆放地没有太多空余。山樱君还未来得及思考如何踢开地板上那些会绊住脚的物件,一阵强风呼啸而来,裹挟着一个人影翻滚进了窗户。
“闪开!”传说的武者岿然不动,迎着冲击用力架起鬼刃,牢牢地抵御住来者的第一波冲击。
露比心领神会,在他突然撤力向右横跳的一瞬间,把自己身体的重心转移到左腿上,接着用力一蹦,擦着边躲过强风的轰击。所幸只有一缕头发被风力削去,刚刚身后的小水族缸就在劫难逃了。
风力消散,伴随着玻璃碎裂与水花四溅的声音,一名身着浅粉色连衣裙的女子从混乱中闪出来,举起手上隐隐发红的令咒,高声喝道:“Assassin,杀掉敌方御主!”
话音刚落,蹲伏在她身边的男性从者显露了一瞬的真身,接着如野兔般灵活地跃向看上去最容易被击败的露比。她还没有看清Assassin的武器和容貌,对方就已经化作三道残影分别包围过来。
“Assassin的御主?她怎么会直接现身的!”露比根本没有思考的时间,同为御主的情况下,在危机时刻,与从者间的默契令她将目光投向了鬼气森森的山樱。但对方的Assassin那急速的行动力与气息遮断给山樱造成了极大的困扰,狰狞的鬼面不断调整着自己的朝向,试图在敌方那迷惑性的假动作中分辨出他的真身来。
露比扶着身旁的简易立式书架,紧闭双唇,开启了和从属与自己的从者的灵子通讯:
“对方另有所图,吸引注意力。”她在脑海中传递命令。
山樱踏足,断喝一声架刀上前,他的右手与左手同时握住了刀柄,高高举过头顶,向其中一团残影虚斩一刀,接着左手立刻发力调转刀刃,在另外两团残影附近切割出一道十字花,旋即带着血槽发出的嗡鸣声袭向仍旧坐着的Assassin的御主。
那鬼气缠绕的利刃带着果断的杀伐决意直直地斩向面门,但山樱才刚刚近身这一动不动的女性,只听一声脆响,他面部的鬼面竟然被齐齐地破开一条缺口,从脸上脱落了下去。
“——!”
而用一柄胁差把那张面具切割出精准裂纹的Assassin再度现身,挡住御主的他祭出太刀来,以灵活的双刀将山樱的打刀牢固地绞在半空。
露比死死地盯着从者的眼睛,却并没有在里面观察到哪怕一丝的无措,她依旧对着山樱举着左手,随时准备消耗令咒来扭转战局。
“扯平了,”她观察着对方御主的动向,“你们是来试探的吧。”
“啊啦?”粉衣女子对于她的机智表达出隐晦的赞赏,“果然是圣杯的选择呢。你是赤坂第一位御主吧,嘉利顿国际学校的二年级生——露比·坎贝尔。下午好,我是召唤出Assassin的相叶,赤坂日报的实习记者,初次见面,请多关照。”说着,她终于舍得离开刚刚的位置,跳到Assassin旁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放轻松。
“你也回来。”露比听着自称“相叶”的女性说出自己的身份信息,脸上却没有给出令对方满意的诧异神色,只是将山樱召回了自己身边,时刻准备应对敌方出其不意的攻击。
“就在你以令咒的名义要求Assassin杀掉我们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令咒并没有消失任何一画,这是你露出的最大破绽。”她高傲地抬起下巴。
“细心的小妹妹,你的判断力不容小觑。但姐姐我可没有闲工夫陪你玩推理游戏呢,毕竟你现在说的每一句话,都已经被我写在‘突袭坎贝尔氏计划书’里了哟。”相叶神秘兮兮地笑了笑,接着掏出手包里的一张证件:“喏,我的记者证。”
露比看着她双手递过来的证件,并没有去接。
相叶也不觉得尴尬,俏皮地干笑两声,又把胳膊收了回去,搭在Assassin的肩膀上。“露~比亲,元宫新艺术剧场的案子,是你的拿手把戏吧?”
“是拙者。”山樱开口回答,“你既已明白事情的真相,没必要明知故问,有什么话就说吧。”
“真是不留情面的从者,我开始对你的身份产生好奇了哦?”相叶的笑容令露比觉得很是碍眼,“如你们所见,人家还是比较擅长搞情报收集这类工作的。虽然不知道一名御主为什么会费力杀害无辜的保安,但我相信,能够用血手印和声东击西的计策来瞒天过海的凶手,赢得更大的杀人事件的可能性也不会太低。所以呀,我可是很想和这样的御主合作的哟,利用我的情报网和二位从者的力量,圣杯收入囊中,就是迟——”
“我拒绝。”露比斩钉截铁。
“咦?咦咦?”相叶也没有想到少女会拒绝地如此干脆,她只是怔了片刻,又带上标志性的礼貌笑容,如同在处理一场嘉宾突然发难的采访,“这么果断是优点,可真的不考虑一下吗?还是……”
她的眼神变了。
“还是说,你在怀疑我们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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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普先生,和您预测的一样,本市有记载的姓名中没有‘田所勇大’这个名字,但‘三森穗子’是存在的,也的确是元宫新艺术的一般社员,不过案发当天,她因为刚刚上小学的女儿突然腹泻,不得不向会社请假一天,在家和医院陪伴女儿,因此一整天都没有出过门——除了下午两点三十一分去往便利店购买了两袋葡萄糖。另外,三森女士正在被警方调查,她的家中被查到了一些与死者有关的物品。”
“嗯。田所勇大是伪造的姓名——如果我的猜想没错的话,”长有卷曲黑发的高瘦年轻男子端坐在候机室内,欧美风格的五官略显严肃,他在两个行李箱的遮挡下低声通话,“警方有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没有,就目前的调查进度来看,他们已经把破案方向转移到研究血手印和水杯上去了。”
“研究那个有什么用吗?”他摇了摇头,“跑题了。你去查询一下最近几年内牙科病人的名录,把去得次数最少、每次去只花费洗牙和修补龋齿的人员名单发给我。”
“现在就好,请您稍等。”
“嗯,不着急。对了,死者是不是刚刚从我的学校跳槽离开?”
“不是跳槽,是做了违反校规的事情被开除了。话说这一点您应该知道吧?——名单出来了,我读一遍,您注意听:本市的关由纪,铃木胜太郎,斋藤春,一位名叫安东尼·达利尼的美国老人,还有一位名叫李卫海的中国男性。”
“关由纪……斋藤春……穆秋,麻烦把铃木胜太郎的照片传给我一张。”
“已发送,您看一下吧。但我想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这位曾经就职于嘉利顿国际学校的50岁男性于一个月前刚刚去过牙科医院,虽然那是他人生中第二次进牙科医院,但是医生依然毫不同情地告诫他严禁食用含糖量多的食物,比如美乃滋、糖浆或者沙拉酱之类的。酱汁类的也基本上不可以,这对于一位热爱甜食和面食的男人来说可是非常大的打击。”
“这也正是我想的。”他对着电话点了点头,似乎想隔着屏幕传递对助理赞赏的神情,“这样一来,案发现场桌子上遗留的蔬菜片就能够解释了。很好,现在我已经大致猜到了谁是这个案子的真凶。”
“哦?那么需要取消飞机票吗?”
“不用,我还是先回佛罗伦萨吧。”他拍了拍缝在衬衣口袋里的某件东西,“我已经要排在七个人的末尾了,赤坂的麻烦制造者就留给其他虎视眈眈的人解决吧。”
机场广播开始新一轮的航班进港播报。座椅上的年轻人挂掉了电话,盯着窗外徐徐落地的空中客机,看着熙熙攘攘的旅客们坐上摆渡车穿梭在巨大的机翼下,若有所思。
“嚯!”一个声音从背后响起,“小~法!法什么来着,法罗德!你小子去旅游吗?”
被猛地叫出名字的法罗德回头看了一眼,是项尚,几年前就开始来赤坂交流的中国留学生,同时也是自己最近几年还算熟悉的朋友。
他顶着一头乱中有型的黑发,穿着黑色的薄外套,里面套着一件普通的印花白色T恤,手上戴着一副虽然酷但略显夸张的黑色手套,身后背着个巨大的登山包,手里的手机显示着他在用蓝牙耳机听一首动画的主题曲,此时正在法罗德背后的座椅上半跪着,半个身子都歪斜着绕在法罗德的面前。
年轻人就带着有些疏离感的微笑回应着招呼:“项,中午好。你怎么在这里?”
“啥?这就中午了?这才十一点吧!”他大大咧咧地反驳着法罗德,“我当然是去旅游的啊,佛罗伦萨,知道吗?还有巴黎,埃菲尔铁塔,去过没?我这回要在那边住上好久,你小子家是不是也在地中海那边?没事来佛罗伦萨找我玩啊,带你吃串!”
法罗德并没有听清他说的大篇幅废话,但敏锐地捕捉到中文中“佛罗伦萨”四个字。这四个音节与他故乡的名字基本一致,饶是再快的语速也能令这名意大利人听出来。他立刻坐起身,平视着项尚,重复道:“佛罗伦萨?”
项尚以为他没听清,就又用日语重复了一遍。
他笑得很爽朗,他可不是那种注意得到别人微表情变化的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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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铃木胜太郎,两个月前因在嘉利顿国际学校猥亵一名混血女高中生而被校方辞退。
此后,铃木为了报复,连续两个周跟踪那名长相可爱又独自一人居住的混血儿,甚至联系好了几个不务正业的朋友,打算到了夜晚开始变长的时候,找个机会对那混血女生施暴,并在计划好的当晚又一次跟踪并威胁那个可怜的姑娘,追着她一路跑进安保措施不严的公寓楼,甚至试图在她躲进电梯的瞬间把手伸进去,吓得那无辜的女孩连声大叫,直到惊醒了附近热心的邻居。
那天,他被公寓一楼的一位四十岁的女性一脚踹出了大门,后来便找了现在剧院的工作,消停了好一阵子。但自从出事后,接受高等教育的女儿反应激烈,认为他“不配做人”,虽然没有主动报警,但坚决拒绝再与这样的父亲联络。铃木无可奈何,将此事算在那名混血女生头上,准备“到时候一起清算”。
再后来,他就在昨晚“自杀”了。
“我非常非常愤怒,他对自己的女儿呵护备至,却对我,一个比她女儿还要小很多的女生……”露比平静的声音中潜藏着不甘,她在懊恼自己没有亲自去动手。“做出如此令人作呕的行为。”
“太恶心了,真是小可怜……”相叶笑眯眯地带着假笑,坐在露比对面的沙发上,仿佛刚刚听了什么初中生写的臆想小说。
Assassin和山樱一刻不停地对峙着,仿佛下一秒就要重新打起来。
“这样一来,我就明白你下手的理由了,露~比亲。可是你同时也是优秀的魔术师,既然率先响应选召参与圣杯战争,就说明你已经做好了足够的觉悟,也有了强烈的愿望——是什么呢?”
“和你有什么关系?”露比歪了歪头,做出一副不良少女的模样来,“我可没认同你是合作伙伴。”
“不要这样绝情嘛……”相叶依然是满脸笑容,“既然你不肯告诉我,那么,你的从者是什么身份,这个可以告诉我吧?我可都让你见识了哟。”
“……”
“让姐姐猜猜……从外表和武器看,毫无疑问是Saber吧,他的剑道带着一股强烈的斗气,如果从前不是每天与剑同眠的人,绝对打不出这样的攻势哦。”相叶的语气听上去把握十足。
然而露比依旧沉默,山樱则用血红的双目死死瞪着对面的Assassin。
“我的……”在相叶准备开口打破尴尬气氛的一刹那,露比忽然说话了。 “我的愿望,就是□□□□□。”
楼下突然响起来了一阵汽车喇叭声,把女孩本就细微的声音干扰到根本无法听清。
“无尽的……什么?”相叶向前倾斜身体,试图理解那句发音模糊的话。
“我曾经被人钉死在地狱里,我曾经哀求光明挽救我的尊严。但那一切光亮都是假的,没有人理睬我,没有人拯救我,我得到的都早已被践踏到了污泥里。”露比没有理会她的反应,她只是看着窗外,表情令人有些心疼。“你说,我除了一点点亲手把地狱还给地狱,还能有什么愿望呢?”
一时间,大家都陷入了沉默。
这一次,率先打破沉默的依旧是八面玲珑的相叶,她没有再露出标志的笑容,而是轻轻拍了拍露比的肩膀:“虽然参与战争的七人都没有比你好到哪里去,但是,这个理由总好过你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意外被选中的高中生。”
转而对着Assassin命令道:“把刀收起来,我们走吧。”
不送客不符合日本人一贯的礼节,但露比坐着没有动,她的脚边躺着山樱的那罐未开封的苏打水——刚刚在战斗中被剑气扫落的。Assassin与山樱对视一眼,以微不可见的幅度悄悄点了一下头,接着就在相叶的身边灵体化,以灵子形态伴随相叶离开了。
窗外明媚的太阳光一寸寸地炙烤着大地,坐落在公园旁边的公寓楼正好可以接受小湖边的微风与充足的阳光。相叶离开后,露比扭动着僵直的脖子,看了看在一旁侍立的山樱,又捡起来那罐苏打水递过去:“喝吧,常温的感觉真是该死的恶心。”
山樱摇了摇头,慢慢地把打刀插回腰间的刀鞘,接着解除了灵衣,学着相叶的动作也轻轻拍了拍露比的肩膀。
但就在电光火石间,露比忽然一把拉住他的手腕,借力站了起来。
少女用狡黠而警惕的目光打量着面无表情的从者,接着轻笑一声,凑近他,耳语道:
“就像我那可怜的姐姐一样,你还没有同情我的资格。擅自触碰御主的下场你可比我清楚,从者就是从者,除了利用之外,不要对我怀有任何多余的情感,懂吗?维持住实力,我要看到你发挥出比召唤你时还要强大的力量……Barserk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