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叫做《落痂》的小说,是作者“八分之三”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现代言情,主人公余静远苏婉,内容详情为:余静远在中学时期曾暗恋邻桌的女孩,本准备在毕业那天向女孩告白,但因为优柔寡断的性格,最终放弃了告白,两人遂失去联系没想到的是,女孩与余静远竟然考入了同一所大学,但一直未曾相遇大三那年,女孩所在的经管学院从老校区搬到了新校区,两个人才再次重逢原来女孩也曾对他心生情愫,重逢后不久,两人便成为了男女朋友 大四的毕业双选会上,余静远与一家矿建企业签到了劳动合同,来到矿上工作女孩感觉在他的身上看不到未来,在其去到矿上不久便向其提出了分手分手后,余静远迟迟走不出失恋的阴影,不久便患上了怪病在和家里吵了一架后,男主角离家出走来到了庐城,并报名了Java培训班,遇到了时在培训班做班主任的苏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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簪中录:破案向,男女主携手解决。故事一开始就是双谜团,吸血小鱼,灭门惨案,能让人熬夜看的都不会太差。 网游之神级机械猎人:这书好幼稚啊,感觉是写给小朋友看的。 人生长恨水长东:三观正,妹子多,主角的伟大精神感动你我他,妥妥的爽文仙草。第1章 在这本不应该出现的地方
夜里下了一场雨,将三伏天的暑气暂时逼退。早上的七点半,太阳依旧躲在云层里,在弥漫着消毒水味道的房间里,一切看起来似乎还未睡醒的样子。最后翻看了一遍她的朋友圈,我点击了‘资料设置’页面里的‘删除’按钮,屏幕上弹出一个会话框,会话框一分为二,上半部分用红色字体写着‘删除联系人’,下半部分用黑色字体写着‘取消’。总是忍不住去想她今天都做了些什么,总是惦念着她什么时候更新朋友圈,总是忍不住偷偷翻看她过往发表的朋友圈。一个多星期过去了,她依然时刻占据着我的心扉,可是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选择,我不应该再抱有幻想,我决定彻底断了这样的羁绊。可如同是磁铁的两个相同磁极,手指距离屏幕越近受到的斥力就越大,在离那几个字还有几毫米的地方,我的手指再也点不下去了,如此僵持着。可是这种平衡终究还是被打破了,两位护士推着轮椅从病房外走了进来,她们来接我到手术室做手术。该来的还是来了,当她们走到我床边的时候,我的手指也落在了屏幕上。
配合护士核对完信息,我将腿挪下床沿,在母亲和父亲的搀扶下,走下床坐到了轮椅上。用约束带约束好身体后,父母亲陪同着,两位护士中的一位推着我出了病房。轮椅穿过走廊,下了电梯,再穿过一段走廊,最终在一间手术室的门前停了下来,母亲走到我的跟前,蹲下身子,握住我的手对我说道:
“小远,等下进到了手术室里要听医生和护士的话,好好配合他们的工作。”她本作宽心的神态,可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不要害怕,爸爸和妈妈都在手术室外陪着你。”
看到母亲在自己的面前哭了起来,泪水一下子就湿润了我的眼眶,我昂着头控制着不让眼泪落下,说道:
“妈,我不害怕,我就进里面睡一觉,等睡醒了病就好了。”
父亲从一边走了过来,弯下腰去搀扶母亲,说道:“好了,不要哭了,不要妨碍人家护士工作,等儿子从手术室出来,身上的病就好了。”也安慰我道:“你放心去吧,我和你妈就在手术室外等你了。”
我点了点头,母亲被父亲搀扶了起来,护士推着我进到了手术室。
手术室的病人等候区,一位穿绿色无菌服的护士正等待着我,在与推我进来的护士核对完资料后,我便被交接给了她,她一边帮我做术前的准备工作,一边安慰我不要紧张不要害怕。对于未知的恐惧容易从脸上看出来,也容易在别人的劝慰下消减,可是郁结在内心深处的迷惘,失意,牵挂却不容易被人所察觉,自己也难以排遣,只有交由时间,直到心力耗尽,一切埋进记忆的尘埃里。术前的准备工作做好了后,我被送上了手术台。
手术台上的医生和护士再次核对了我的资料,并且询问了我的药物过敏情况。在确认我满足手术条件后,医生和护士在手术确认书上签了字。做完这一切后,麻醉医师开始给我注射麻醉剂,她说道:
“身体放轻松,现在为你注射麻醉剂,接下来的整个手术过程,你都将处在麻醉状态。”
“医生,等下手术结束了可以不叫醒我吗?”
“怎么了,你怕醒来之后疼吗?”
“不,我不怕疼,我想睡得久一点,做一个长一点的梦。”
在一阵刺痛后,我的大脑变得越来越沉,我看见自己的面前出现了一个漩涡,这个漩涡越转越大,很快就到了我的脚下,把我卷了进去,我被水流一圈圈地推向漩涡的深处。
一个算不上多么富丽堂皇的酒店大厅里坐了十几桌宾客,宾客们的目光齐刷刷地向舞台上看去,舞台上一男一女,男人穿着一袭黑色的西服,女人穿着一袭洁白的婚纱,他们佩戴红花站在彼此的面前。
“请问新郎,你是否愿意娶眼前这位女士为妻,无论她青春靓丽或是容颜老去,健康或是疾病,你都愿意不离不弃,用尽一生去疼爱她,呵护她吗?”
“我愿意。”男人回答得干脆洪亮。
“请问新娘,你是否愿意嫁给眼前这位先生,无论他今后成功或是失败,贫穷或是富有,你都笃定他是你此生的挚爱,用尽一生去珍惜他,照料他吗?”
“我……”女人的笑容突然凝固了,低下头去似乎有些犹豫。时间似乎静止了,整个世界都在等待她的答案。“我愿意!”她坚定地抬起头,脸上的笑容像延摄下的花儿一样迅速地绽放开来。
“亲一个,亲一个!”台下的宾客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喜悦,一起撺掇了起来。男人和女人偏过头来羞涩地望了望台下的来宾,然后相视一笑。他们伸出双手,十指相扣,迷离地看着对方的眼睛,他与她的唇慢慢靠近。
‘叮铃叮铃……’,好闹腾的铃声,要是平常我会一个翻身按掉闹钟,拖到下一次闹铃再响起时才会不情愿地起床。今天因为这糟心的梦,也因为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我放任这闹铃叮铃响个不停,直到将我吵得睡意全无,逃也似的离开了床。
洗漱完毕,抬头看到面前的镜子,我的脑子里冒出了一个想法,今天要不要对着镜子拾掇一下自己呢。可是镜子上满是肥皂水和洗发水,甚至是牙膏沫子干了之后留下的白色印记,如同糊了一层浆糊。可毕竟今天要去见医生,还要谈一桩两万多块钱的生意,平时邋里邋遢也就算了,但是遇到重要的事情或者去见重要的人还是得讲究一点。清理整面镜子没什么必要,能照个全脸就行,我找来了一块抹布,将眼前的一小块擦抹干净。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刚出校门那会儿相比,容貌上并没有多大的变化,但总隐约感觉缺了点什么,我猜想是没了那时的精气神吧。
毕业已经快两年时间了,我决定做出一些改变。毕业后,很多同学转行做了程序员,从他们的口中,我得知这行门槛并不高,高中甚至初中学历的人在程序员队伍里大有人在。很多没有编程基础甚至连打字都是一指禅的人,在报班培训了几个月后,只要敢吹敢要,就可以在庐城这样的二线省会城市里找到一份月薪万把块钱的工作。当然,他们也告诉我这行很辛苦。我不怕辛苦,只要能拿高薪,辛苦一点又算什么,我必须做出一些改变了。转行程序员有两种途径,一种途径是自学,每天抽时间自己学习,这需要很强的毅力,我觉得自己可能坚持不下来。另一种途径是报班学习,要交两万多元的学费,中途退学不会退还任何学费,选择报班学习除了坚持学完外,没有其他的路可走。我要做的就是把自己逼上梁山,一反自己优柔寡断的性格,从选定培训机构到报名交费,我没有一丁点的拖泥带水。今天是培训班的开班典礼,早一点到班里应该可以占到一个位置好点的座位吧,但是在这之前我还必须上一趟医院,因为一直帮我看病的胡主任今天上午正好出诊,所以我只好起早点先去医院看病,等看完了病再去参加开班典礼。
我排在第十三号,上午的九点十分左右,喊到了我的号。我走进了诊室,一个戴着双横梁金丝眼镜的白胖男人正坐在桌子后,他就是胡主任,省里最好的医院的一名皮肤科主任医师,来到庐城的这半年多时间里,我一直在他这里就诊。我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把病历本交到了他的手里。胡主任打开我的病历本,翻到上一次的就诊记录,扫了几眼后,问道:
“上次给你开的药,用完之后效果怎么样?”
“胡主任,您开的药我这一个月时间都在用,不过并没怎么看到效果,该痒还是痒。”我顿了一下,补充道:“感觉就像安慰剂一样。”说完这句话,我的内心有些忐忑,我不知道我最后说的那句话在他看来算不算是对他的质疑。
“还是按照上次的药给你开,药效都是慢慢显现出来的,没有那么快,你再吃一个月看看效果。”看来他并不认为我最后说的那句话是对他的质疑,或者他根本没有听进去我刚才说的话,因为我从他那好似面塑的脸上和平稳的语调中感觉不出有任何波澜。
“那我就再用一个月吧。”看到他已经唰唰地在我的病历本上开始写就诊小结了,我无可奈何地说道。
很快,他写完了就诊小结,把病历本推到我的面前,对着门拖长了音喊道:“下一位。”
几乎话音刚落,另一位患者推门进来了。我从胡主任的手里拿过病历本,向他道了谢,出了诊室。出了诊室后,我并没有缴费也没有拿药,因为胡主任基本每次开的都是那几样药,我还剩了好些没有用完,而且我现在必须赶过去参加开班典礼了。
培训班和医院离得并不算远,都在城市的一环之内。出了医院后,我从附近的自行车停放点扫了一辆共享单车,打开地图应用,搜索了培训班的位置,按照地图指示的路线往培训班赶。大约10点钟,我到了培训班所在的写字楼。这是一座带裙楼的写字楼,培训班在裙楼的六楼,我搭乘电梯上了六楼。电梯开门正对着接待台,不过此时并没有人。整个一层都被培训机构租下了,大概十二三个教室,不过只有一半左右的教室处投入了使用。出了电梯后,我开始按通知上所给的门牌号寻找教室。几分钟后,我找到了班级所在的教室。教室外,我听到了一个中年男人正在慷慨激昂进行演讲的声音。我伸手去推教室的门,在手碰到门的那一刹,我犹豫了,到底要不要进去呢?我的学生生涯早应在大学毕业那时就结束了,可是今天却出现在这培训班的班级门前,还不是因为大学时自我堕落,逃课,游戏,挂科一个不落,今时就算知道后悔了,可这觉悟又能保持几天呢?如果进去报道,两万多块钱可就退不了了,况且我身上还生着病……。呸,余静远啊,余静远啊,你就是给自己找太多借口了,才会落到今天的田地,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你还有退路吗?你还有一丝的上进心吗?想到这里我打住了思绪,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
一个中年男人正站在讲台上对着一个班的新同学进行宣讲,从他的派头上,不难看出他是培训班的大领导。我突然地推门而入,让他感到十分惊诧,他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几次欲言又止,最后他示意我找个座位坐下。我把目光投向讲台之下开始寻找座位。同学们都用好奇的目光看着我,这让我感觉到无所适从,我的脸上一阵火烧,心也砰砰地乱跳个不停,但是不管多尴尬多不适应,我都得必须找一个座位坐下来。教室里的座位呈242的排布形式,左右边各两个纵列,中间四个纵列,一共八排,哦,不对,是九排来着,教室里坐的满满当当,我差点没发现最后面还有一排,一个特殊的一排,因为这一排只有两个座位。环顾了一周,我有点失望,除了最后一排的两个座位空着,其他的八排都座无虚席。负责招生的老师曾在招生的时候说过每节课都会有班主任跟班,想必这最后一排的两个座位里有一个是留给班主任坐的。身旁坐着个班主任,上起课来该有多别扭啊,可是我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这么突兀地站在全班同学面前,时间越长就越是煎熬,我逃似的快步走到了最后一排。等我到了近前,我这才注意到靠过道一侧的座位已经有主了,虽然没看见人,但是桌子上摊放着一个笔记本。当我的目光扫过这个笔记本时,我立刻被笔记本上隽秀的字迹所吸引了,每个字都出落得清秀,微微眯缝起眼来,彷佛看到了一只只停在纸上休憩的蝴蝶。我并没有偷看别人笔记本或日记本的嗜好,但是这个笔记本引起了我这样的兴趣,在座位上坐下来后,我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过那本笔记本。从笔记本里,我获得了三条信息,第一,这样的字迹表明它属于某个女生,如果按照字如其人来说,这个女生应该长得眉清目秀;第二,她就是负责招生的老师口中所说的跟班的班主任,因为笔记本上有好几页是关于新班级教学工作如何开展的工作纪要;第三,从最新的两页纸上写得密密麻麻的文字里,我大概知道了在我进到班里之前,讲台上这个中年男人大概讲了些什么,和我预想得差不多,基本上是一些对自家机构的吹捧以及不知道从哪里背下来的毒鸡汤,讲的都是一些空洞乏味的内容,但是她依然记得仔细。
在我看得差不多了,正准备把笔记本还回去的时候,我身后的门被推开了,进来了一个年轻的女孩,这个女孩穿了一件高领的浅色印花薄毛衣,搭配一件深色针织长裙,扎着马尾,散开后大致达到肩膀偏下的位置,轻盈的刘海微微遮住眉毛,白皙温润的脸上似是凝结了一层月光,一双眼睛似是连接了泉涌,即便隔了一层镜片,清澈与活泼亦绵绵不绝,从她的身上我看到那种学生才有的单纯和青涩,她就是我们的班主任?我看着她,她看着我,出于心虚,我很快就撇过了头去,她却一直盯着我,显然她发现了我的手里拿着她的笔记本。要是她迟一点回来就好了,可就是这么不凑巧,我刚准备还回去,她人就回来了,我埋下头,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个笔记本。在回到座位上之后,看我迟迟还不归还她的笔记本,她开口说道:
“看完了吗?”
她的语气冰冷刺骨,这令我又增加了几分窘迫,我没有回答。
看到我没有回答,她又开口说道:“可以把笔记本还给我了吧?”
她把手伸到我的面前来要笔记本,我拿着笔记本准备交给她。就在笔记本快要交还到她手里的时候,我又撤了回来,我突然想到我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呢。我重新打开笔记本,翻到扉页,‘苏婉’,原来她叫这个名字,还蛮好听得嘛。在知晓了她的名字后,我合上笔记本,交还到了她的手上。交还了笔记本后,我转过头去看了她一眼,她正一脸诧异地看着我,应该是被我刚才的行为惊讶到了,但并没有言语什么。中年男人依然慷慨激昂地演讲着,但她却不继续记笔记了,我们安静地听着他的演讲。
“同学们,你们有想过你们今天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吗?根本原因就在于我们国家的教育制度,大学教给你的是你在实际工作中用不到的,你所学到的是与企业需求不匹配的,念大学说白了也就为了混个文凭!”他大肆鞭笞着教育制度,“而我们要教给你们的,是最新,最全面的编程技能,我们将在六个月的时间内把你们培养成IT高级人才,把你们培养成企业争着抢着要的香饽饽。按我们前面几个班的就业情况来看,在坐的百分之八十的同学都将有机会实现月薪过万的梦想。同学们,请相信我们,也请相信你们自己,你们来到这里就是迈出了成功的第一步!”全班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我旁边的她也鼓起了掌,只有我没有鼓掌,因为我认为他有严重夸大事实的嫌疑。但是我最终还是鼓掌了,因为她示意我一起鼓掌。
掌声渐渐停息了,中年男人继续往下演讲,但是我对他的演讲丝毫不感兴趣。刚才的小插曲让我耿耿于心,我想与旁边的那个女生重新认识一下,趁着他演讲的间隙,我开口说道:
“你好,我叫余静远。”我已经知道了她的名字,现在该让她知道我的名字了。
“嗯,我知道了。”缄默了一会儿,她补充道:“以后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你不可以翻我的笔记本,还有,以后也不许再迟到啦。”
“我就看了笔记本上记的关于上午演讲的那部分,其他的内容我没看。”我说,“迟到那是因为我有特殊情况。”
“就算是只看演讲的那部分,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也不行。”她转过头来看着我,“你说你迟到是因为有特殊情况,有什么特殊情况?”
“我迟到是因为……”我本想说迟到是因为去了趟医院,但如果我这么说了,她一定会追问我是不是生病了,生了什么病,那时候就不好回答了,所以话说了一半,我又咽了回去。
她没有继续追问,我们彼此沉默,接着听中年男人的演讲。
关于开班典礼的时间,通知上写的是上午的9点到11点,但是到了11点,他却丝毫没有表现出要结束演讲的意思。一直等到了十一点半左右,班级里慢慢骚动了起来,一部分同学开始交头接耳,甚至低头玩起了手机,他才宣布演讲到此结束。在中年男人出了班级后,我旁边那位叫‘苏婉’的女生起身快步走上讲台,她拿起话筒,说道:
“首先感谢刘校长给我们带来的精彩的演讲。其次我要说的是,大家能聚到这里是一种奇妙的缘分,作为一个集体,大家应该团结友爱互帮互助,怀揣着一份崇高的集体荣誉感,来共同建设我们这个大家庭。在接下来几个月的时间里,我们班任何一位同学都不允许松懈,都不允许掉队,大家要谨记自己来到这儿的初心,一起向着高薪就业的目标努力,相信我们班一定可以延续前几期的辉煌。”我没有想到这个女孩说话一套一套的,还真挺像那么回事儿。“从明天开始,我们班就正式开课啦,请大家带上自己的电脑,在早上8点之前到班,晚自习也从明天开始,时间是晚上的6点到9点半。最后请大家再稍微忍耐一下,给大家分发一下胸牌,回去以后记得贴上自己的照片,以后在校期间要记得佩戴胸牌。”
说完后,她走下讲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从桌肚子里面抽出两个纸盒,她说道:
“余同学,可以帮我发一下胸牌吗?”
既然让我帮她发放胸牌,那应该就代表着刚才的事她并没有往心里去,我很乐意地回答道:“好啊。”
“你从左边的这一路开始发,我从右边的那一路开始发。”在把一个纸盒交到我的手里后,她指着教室里的两条过道分别说道。
分好工后,我和她开始发放胸牌,一个同学发一个。前面没有注意,发胸牌的过程中,我发现班里还有三个女生,其中的两个女生坐在一起,剩下的一个女生和一个男生搭配坐。也不知是谁带的头,很多同学在拿到胸牌之后便出了教室,发完了胸牌,教室里就不剩下几个同学了。我和她在座位处会和了。
“余同学,谢谢你啦。”她笑着对我说道。她从纸盒里取出最后一个胸牌,把胸牌递到我的面前,“这张胸牌给你啦。”
原来我忘了在发胸牌时给自己留一个,我从她的手里接过胸牌,感激地说道:“谢谢你,班主任。另外我为我今天翻看你的笔记本道歉。”
“算啦,反正我的笔记本上也没有啥秘密,看了就看了吧。另外,私下就别叫我班主任啦,我可能比你还小一点呢,你就喊我‘苏婉’吧,如果你愿意的话,也可以喊我‘小姐姐’。”可能觉得让别人喊自己‘小姐姐’不好意思,说完后她便用手掩着嘴巴笑了起来。
“我也感觉喊你班主任挺别扭的,看你挺学生气质的,应该大学毕业刚不久吧。”
“不是,我毕业已经快两年时间了。”
“真的啊?那我们两个同一届啊,我也毕业快两年的时间了。”
“幸会幸会。”
“这么说我们两个同龄。”我说,“那我以后就喊你‘苏婉’啦。”
“可以。”她点了点头说道。她拿起桌子上的笔和笔记本,抱在怀里,说道:“明天记得8点之前到班哦,我先回办公室啦。”
“好的,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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