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殊沙华》,是作者大大“小殊”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曼殊沙华。小说精彩内容概述:彼岸花,开一千年,落叶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 他与她本是神界天花,他们心心相惜,互相倾慕相守几千年,却从未相见 疯狂地想念着彼此,被思念折磨 终有一天,他决定违背天道法则,偷偷地前去见他心爱之人一面 那一年,曼殊沙华开得格外妖冶美艳,惹眼的绿叶衬托得花瓣更加绚烂鲜红 天道降下责罚,从此他被打入六道轮回,诅咒他生生世世受尽人间七苦...... 而她被罚永在黄泉路上盛开,花期不败,指引游荡在黄泉路上的亡魂走向轮回,前往忘川河畔,渡过奈何桥....... 从此,神界天花成了冥界之花,只盛开在黄泉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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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请入眠:本书最大的bug就是所有人都靠药物强制入眠,但经常被唤醒,靠自己大部分人睡不着,而且每次都要去找药剂,药剂这个东西每天给全球的人都发一遍,随身带备用的很难吗 放开那只纱奈朵:呜呜呜,老司机开车了,推精灵真是太兴奋了 逆袭万岁:看的不多,李小萌和楚啥的塑造的简直不能再失败了,感觉不是萌而是恶意卖萌,看的浑身鸡皮疙瘩。第1章 要把我送人
1986年我出生在南方的一个小山村,据我奶所说在我出生的那晚刚好是个台风天。那是十年难得一遇的大台风,大雨无休无止连续下了几天几夜。
恰巧台风登陆之时正是人们熟睡之际,天地间电闪雷鸣、狂风怒号,暴风骤雨,摧毁了许多树木、房屋。有人未能及时逃出,被毁坏的房屋砸中,当场丧命。
我们这片有个人造水库,处于山脚底下,距离村庄有五里多地,平时多用于灌溉农田庄稼。此处早已开闸泄洪,可雨量较大,造成水库水位过高,泄洪效果微乎其微,无奈只能向镇里求助。
据说那会村民们在等待救援的同时,也发起自救,他们开始组织人员疏散。岂料此时水库堤坝突然塌方,大水以排山倒海之势冲进下游所在村庄,大水所到之处,人畜无一生还。
无巧不成书,刚好那天傍晚,怀着我的妈妈肚子开始阵痛。到了半夜更是痛得死去活来,眼看即将临盆。
看着痛不欲生的妻子,我爸冒着狂风暴雨,前往村里的卫生院请接生婆,怎料途中遇到从天而降的树枝残骸,碰巧砸到身上。头破血流,所幸当时救治及时,才得以保全性命。只是膝盖部位受到外力猛烈撞击,造成粉碎性骨折。可即便如此,我爸依旧在床上休养了三个月才能下地。
随后外公闻讯赶来,岂料路途中过河之时,被上游排洪所泄出的滚滚大水吞噬。原本从外公家所在的村庄通往我家,有一条人们常走的羊肠小道。道而不经的道理谁都懂,但由于担心女儿女婿,那晚外公心急如焚,为了抄捷径,鬼使神差般的选择了那需涉水过河的荒凉偏僻小道。
外公是第二天傍晚时分,被人在那条河的下流找到,他此时早已经断气,成了一具冷冰僵硬的尸体。而一条腿上的肉早已不翼而飞,徒留那段渗人的白骨。就连生殖器都未能幸免于难!双目也不知被何物啃食干净,此时只剩两个深凹进头骨的眼眶,看了令人毛骨悚然!身躯体无完肤,面部血肉模糊,看不清本来面目。即便如此,但村里人同住了一辈子,仅凭这具残缺不全的身体,仍然可以判断出是谁。
就在人们为这具遍体鳞伤的尸体感到疑惑时,不知是谁轻声低喃了一句“都被野狗啃过了!”仔细想想,可能正如此人所说。
当时在那个连人都没粮食填饱的年代,那些野狗肯定什么都吃,有时就连刚安葬的遗体,或土里腐烂的尸体也会挖出来啃食殆尽,这么一想也不足为奇了。
外公全身上下没一处完好的地方,死状惨不忍睹来。村里只有一些胆子大的人敢去帮忙收尸,但人人见了尸体还是觉得毛骨悚然!
我妈觉得这一切都是因为我造成的,据我妈说在她刚怀上我的时候就做过“胎梦”。
她梦见自己身处在一条看不见尽头的路上,路上行人神色悲伤的往前走。她迷迷糊糊也跟着走,这时她突然觉得眼前被一片耀眼的红色晃得眼睛刺痛。回过神来往那处寻去,只见那是一片开得格外妖治美丽的红色花海。
只见那片花海中款款走来一个穿着一袭红裙,长相妖艳的绝色女子。顿时四目相对,而那女子却没开口说话,只是定定地站在那里诡异的对着我妈笑,随之瞬间化为一缕红烟钻进我妈的腹部。
后来找了村里的有名的半仙李瞎子给破了破,据他说我妈是被黄泉路上的孤魂野鬼勾了魂,幸好我妈福大命大,逃过一劫。钻进我妈腹部的那缕红烟就是那孤魂野鬼所化。所以我妈从此认定,我就是来索命的,定会令她家破人亡,不得安宁。
不知我妈当时对我是惧怕还是厌恶,我都出生三天了,还是一口奶水都不愿意喂我。最后,我爷没办法了,只得到村里养狗的人家借点狗奶回来喂我,生命力顽强的我就这样,一口米汤一口狗奶的活了下来。
但目前还有一个更棘手的问题,那就是我妈不愿意养我,说是要把我送人。
当时我爷语气严厉的说了一句:“你不养我养,这怎么说都是我老曼家的长女嫡孙,怎可让你随意送人!”说完撇了一眼躺在旁边矮榻默上不作声的我爸。
我爸盼了十个月的儿子,如今变成了女儿。再加上我出生的那天晚上,他明明看着那大树好端端的,怎么他一经过就突然倒下了。现如今想想心里也是后怕,再加上自打我爸妈结婚以来,我爸对我妈都是言听计从,所以此时我爸更不敢留我在家里了。如蚊子般大的声音在嘴里嘟囔了一句“我听慧香的!”就此表达了他的立场。
就这样两个男人,外加两句话就此决定了我的去留。从此,我就便着爷爷奶奶在山上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