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衿夜欢歌》这部小说的主角是戴子衿陈升歌,《衿夜欢歌》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小说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若爱过,怎能不撕心裂肺;若痛过,怎能不刻骨铭心;也就只有你能让我触碰我的软肋,因为你就是我的软肋,也就只有你能让我时刻疯狂,这世上的唯一,我只许你一人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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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锤蝴蝶之闪耀银河》:在绝望中带来了希望。最喜欢的就是这种题材了。 锋行天下:又是一个装逼装成SB的主角,而且作者选女人的眼光着实不同凡响——前两本都有公交霉和劈腿女,新书更甚,艳照张已上线——作者给主角安排这些名声稀烂的女人,让我怀疑作者的心理是否正常…… 我在明朝当国公:来回穿越当倒爷的老套路,古代情节又白又傻还能忍受,现代情节简直有毒。买东西被人瞧不起这个十年前的老套路现在还在用,读者都长大了,作者你能用点心吗?第1章 觅相思
寒风凛凛,厉雪纷飞,寥寥几怨,寸草不生,似乎这个冬季正告诉着疆北的百姓,春天不会来了。
到底是疆北的百姓,有这位平北王的庇护,自然是再寒冷的冬天,尽也奈何不住他们千家万户毛骨悚然的,有士兵们为这些疆北的百姓重修搭的房屋,挨家挨户送的温襦,这温馨的火燃,不尽的问候,想必疆北的百姓肯定很幸福罢。
“师傅,这如何使得……”这是发自于一位少女的声音,娇翠欲滴,娓娓动听,令人好生回味无穷,恨不得听一又二,实在悦耳迷人,不胜人间值得。但瞧着她罗裙飘曳,一身嫩绿衣裙随风送香,娇丽绝伦,竟顾盼之间,风姿绰约,艳绝倾城。如出水芙蓉,冰清玉润,恍如秋菊披霜,静若松生空谷,较之西施清丽,比乎王嫱艳绝,芙蓉王妃。倒是她手持一把长剑,剑鞘上刻着“戴门九子·翡翠”六个大字,在她秋波盈盈,含情脉脉之下,几乎与她的美固然显得有些与众不同,宛如是木兰再世,妇好当今,隔距着秀帘芳闺的和柔顺慧,又带有着江湖武林一丝的昂刚侠气,她正是平北王座下弟子之一的翡翠。
“不碍事的!”这少年卸下自己身上丰厚的白披风,竟往一位老妇薄弱的骨子里凑,且看得那如此寒冷的冬天,故不说老天在捉弄疆北的百姓,恐是置疆北于不顾。倒是这少年除去身上的那件丰厚的披风,仅剩这么一件白衣,而在苍风袭袭皆下,竟语气依然温和顺畅,说话之间镇定自如,毫无抖颤,想必这位少年好个不凡罢。却看着他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剑一般的眉毛斜斜飞入鬓角落下的几缕乌发中。英俊的侧脸,面部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重点是他腰间持着那把佩剑,剑鞘上刻有“平北骄天”四个大字,而平北自然是指平北王,骄天的意思则是疆北的天,原来他便是这儿疆北赫赫有名的平北王。
“子衿,保重身子才是啊……”这说话的是安南王世子陈升歌,想必也只能是他可直呼平北王的名讳,在整个大燕国上上下下除去先帝与当朝天子,他陈升歌竟是一个例外的特权。这位安南王世子别看他文质彬彬的,手无寸铁,在这当今世上还未见有一位江湖武林人士敢与他比武相对。
“你快劝劝师傅吧,他脾气倔得很。”翡翠好一番担心她的师傅,虽说这长期驻守疆北,倒这寒冷的冬季也动弹不得她师傅,反是今年的冬季曾冻死过好几位孤寡老人,还有几位年轻小伙,所以她无法想象她师傅的身子究竟能撑得住多久。
“我哪能说得住他呀,他戴子衿就是钢筋铁骨,只是受了风寒,别上我那拿药便是。”此时的陈升歌也只得是讽刺,只因他从来说的话,这位大名鼎鼎的平北王未曾听话照做过,哪怕是刀搁在他脖子上,依然气定神闲,无动于衷。
“你听,好美的琴音歌声啊,这唱的不正是我们的战歌《万骑歌》吗……”翡翠不知从何处闻来的一阵袅袅琴声,沁入肺腑,况且这《万骑歌》还是她师傅平北王所著,这在她心里头已固然深入了骨髓,愈加的欢喜与自豪。
“走,看看去……”看那戴子衿八成是对这奏乐之人来了兴致,倒也真别说,这戴子衿自谱写了《万骑歌》之后,每逢出征,竟奏唱一曲,士气高昂,无不攻无不克,战而不胜的。
但见得众人至一处高楼大厦,上书裱着“满庭芳”三个大字,两边有各联其云:“泛宅便为家,有红粉青娥,长新风月;他乡忘作客,看千岩万壑,如此江山。”故瞧这提联之人口气倒是不小,且右边又有联下写着“望君阁拜笔”。
即当戴子衿看到“望君阁”三个字后,不由思量着“望君阁”到底是何来头,何为多处茶楼饭馆,赌坊青楼皆见“望君阁”三字,是何关联。因此,戴子衿不禁问起陈升歌此事。
原来望君阁来源于西楚向家,向家乃西楚历代名将之家,而这望君阁则是向家第十一代子孙向家卫在各大州国所经营的特使处,以便西楚子民在各大州国若遇任何难事皆可上报,解困境之急。
入满庭芳内,好个酒林肉池,别有洞天,直教人目眩神迷,在这儿的一夜奢侈糜烂的生活好似一场黄粱美梦仅仅不过如此,故也先不提这姑娘们有多妍姿妖艳,魅惑动人,单说这满庭芳的装饰当真令人觉之穷窟里的人们皆只能退避三舍,靠近不得,恐怕连帝都的青楼也未必能及罢。
“哎呦,几位爷,快快有请……”鸨母热情洋溢地纷纷走来,这眼睛能弯得好像一道桥,笑不容嘴,声音能甜到让人着了迷。
“妈妈,来一间上等的客房。”陈升歌从身上掏出一块金银宝来,递于鸨母。
“好嘞!”鸨母一副见钱眼开的模样,顺手拿去了陈升歌的金银宝。“马上给爷安排。”
鸨母携带着众人走过大堂,又至后院几条街道,拐了几个弯,前方有一座楼,上书裱着“明月阁”,左右有联其云:“未免有情,对酒绿灯红,一别竟伤春去了;似曾相识,怅梁空泥落,何时重见燕归来。”
“这不是咱彊北的平北王爷嘛,给您叩头啦?”忽然听到远方传来一阵高昂清朗之声,倒瞧着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缓缓而跪,参拜着这位平北王戴子衿,紧随鸨母诸位后跪参拜。
“老人家使不得,快快请起……”戴子衿回头往后一看,是位年近古稀之年的老头子正朝着他下跪,立即着手相扶了他起来。“都起来吧,我本次出巡,便衣行装,只为体察民情。”
“老人家姓甚名谁啊?”戴子衿似曾相识,但已不知何处瞧见过这位老头子。仅看着那翡翠一眼便认出那位老头子,翡翠道:“师傅,你忘啦,这是姚九爷。”
“还是翡姑娘记性好,记得俺老夫。”姚九爷竖起了大拇指,夸赞翡翠的记性好。只是戴子衿仍未记起那老头子是何人物。“姚九爷?我怎么丝毫印象全无……”
“是啊王爷,当年俺老夫沦为乞丐时,多亏王爷您的相助,拉了老夫一场,才有了俺姚九的今日啊……”姚九爷再次下跪,很深情地对戴子衿说道。
“老人家快别这么说,快起来。”戴子衿见到姚九爷要下跪,顿时扶起姚九爷,只因担心他老人家腿脚不便,万一磕伤了双腿如何使得,故扯开了话题,问起雁城近期之境况。“老人家能与我说说最近雁城的情况吗?”
“托王爷您的福,咱雁城的百姓都惦记着你来,当年若不是您,雁城也不会有今日之繁华,您是雁城的大恩人呐!”万万未曾晓得的是当戴子衿提到雁城这一片土地,姚九爷甚是激动,又一次的跪下。戴子衿急忙扶起姚九爷,郑重地道:“老人家不必多礼,保卫自己的疆土,当职责所在。”
“老爷,时间不早了,咱早些回去罢……”此时瞧见有人向姚九爷作揖而道。众人相互与姚九爷拜别。“再会!”
“梁妈妈,快去安排姑娘……”众人走至屋内,陈升歌招呼了一声鸨母。“妈妈,还烦请你把方才弹奏《万骑歌》的那位姑娘寻来……”
“好嘞,这就将月曦姑娘叫来。”鸨母很客气地点了点头。陈升歌一听到那姑娘叫“月曦”,固然想起戴子衿曾经写过一首诗,而诗中便有这么一句话“授子佩衿,月相悦曦”,倒十分相称。于是陈升歌竟对着戴子衿一副阴笑地道:“原来她叫月曦呀,倒与子衿名字好生般配。”
“休得胡言!”戴子衿有些尴尬,他也知道在他那首诗中正是可叹他人生种种,特别是感情方面,尽不禁思量着这儿,闻得鸨母的一声“几位爷,月曦姑娘已带到……”
戴子衿定睛一亮,眼前的这位月曦姑娘当真人间尤物,秀色可餐,宛如壁上那副海棠花内多了一位美人坯子一般,即便是天仙下凡也不过如此,在一身白衣之下透着一股超凡脱俗之气,令人觉之好生美艳绝世,美撼凡尘,听着她一句“见过王爷!”,足矣**悦魄,已然平生。
戴子衿似曾相识,有一种无法说尽道明哪里见过这位月曦姑娘一番,只觉好生面熟,是那番的入迷。那陈升歌见戴子衿看着月曦姑娘的模样,痴痴地眼珠子险些保不住要掉下来一般,陈升歌方假装咳嗽“咳咳咳……”了几声细响,打醒了戴子衿的这份着了迷的魔障。陈升歌怕是已经猜到七八分戴子衿的当下所思,意会疏散了众人,对着戴子衿使了个眼神,一脸坏笑的地道:“子衿啊,就不打扰你的**一刻啦哈……”
即此刻的房内,只有戴子衿与这位月曦姑娘的二人世界,在偌大的屋里安静如僻,月曦不禁有几分紧张,虽说平常大人物也见过不少,但这是头一回像极了在朝中面圣,也正因为眼前的这位威风凛凛的平北王如同大燕皇帝一般有铺天盖地之势,所以月曦小心翼翼的不敢直视,生怕会一个举动便可迁怒于这位平北王。月曦思量片刻,才缓缓地抬起头来看了看戴子衿,对着他问道:“王爷想听什么曲子?”。
戴子衿见得月曦相问,不禁意间想到“授子佩衿,月相悦曦”他的这句话,故然而道:“不知姑娘是否会弹奏《觅相思》。”
“当然,这是王爷在彊北所写的第一首曲子。”月曦一听到戴子衿说到《觅相思》,这是她最熟悉不过,也是最为喜欢的曲子了。于是,月曦奏琴引乐,伸吭高歌,唱起了戴子衿的那首《觅相思》,好个余音绕梁,袅袅不绝,实在令人丝丝入扣,感心动耳。
片刻之间。月曦一曲唱罢,戴子衿已经无法自拔于内心深处的心弦久久彷徨不能,而他戴子衿曾经的曾经又岂能不勾出泪坠心肝,沁入肺腑呢。戴子衿不禁走至月曦跟前而来,默默地看着月曦,痴痴地问上一句:“敢问姑娘芳名。”
“小女子姓向,小名月曦。”向月曦见到戴子衿很温和的眼神望着她,固然有些害羞,只脸红的低着头,久久不敢抬起与戴子衿直视。
“愿意跟我走吗?”只是未曾晓得戴子衿竟会一言触碰在向月曦最凝望的等候中。“我需要一个人在我夜里最疲惫时,能为我弹奏一曲《觅相思》!”
只见向月曦点了点头,二人在这屋里竟面对面着彼此熬尽这好似剪了几段的烛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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