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来个小夫君,成了冠军侯》凌永安霍无疾最新章节在线阅读_骗来个小夫君,成了冠军侯免费阅读最新章节

《骗来个小夫君,成了冠军侯》男女主角凌永安霍无疾,是小说写手卫鞅所写。内容概括:不像自己,由于长年累月的劳作和抑郁,早已面容憔悴,神情枯槁。要不是为了她的青阑,她早已撑不下去了。凌永安看着托盘里的凶器,心如死灰。如此,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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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骗来个小夫君,成了冠军侯 类型:古代言情 作者:卫鞅 角色:凌永安霍无疾 《骗来个小夫君,成了冠军侯》是各位书虫的必看良品,主角凌永安霍无疾的形象被刻画得入木三分,“卫鞅”大大文笔细腻,剧情十分好看,内容概括:“怎么了?”“我叫霍无疾,不叫哎,也不叫小家伙”“我知道了,小家伙!哈哈哈……”永安笑的不能自已“傻!”霍无疾撇嘴永安洗好衣服,端着盆子往家走,路上碰到村里人,都在说夜三郎的伤势还有人爆出猛料,说是夜家老大老二闹着要分家年长的自有立场:“真是世风日下!父母尚在就分家,岂有此理”年轻的忍不住回嘴:“夜老三像个蚂蝗,持续吸血,闹得夜家几个小孩子都吃不饱,各个瘦的跟猴似的,还不如村尾霍家那孤...

第1章 选个死法 在线试读


“白绫和砒霜,你选一样。”

凌永安从昏暗的床帐里抬头,正对上他冷厉狰狞的面孔。

她眯着眼,仔细打量他,这个和她夫妻八年的男人。

他如今进了翰林院,又得了吏部尚书的赏识,越发意气风发。

不像自己,由于长年累月的劳作和抑郁,早已面容憔悴,神情枯槁。要不是为了她的青阑,她早已撑不下去了。

凌永安看着托盘里的凶器,心如死灰。

如此,也好。

这一世,她已拼尽全力活着了,真是太苦了,只要她的儿子能健康平安的长大成人就好。

凌永安舔舔干涩的嘴唇,问:“阿阑呢?他在做什么?功课怎么样?穿的可暖和?吃的可好?”

闻言,夜星河目光一凝,背在身后的手攸然收紧。他把盛着白绫和匕首的托盘放到桌上,握拳抵着嘴巴,低低咳嗽一声,垂着眼睫道:“你放心!他……”

“他已经死了。淹死在了后院的井里。捞上来的时候全身肿胀,皮肤都撑破了。”

“什么?”

凌永安猛的爬起身,连床上的帐子都扯掉了一半,她指着进来的女子,喉间发出“嗬嗬”的哀鸣。

“为什么?夜星河!为什么?阿阑他不仅是我的儿子,他也是你的儿子啊!他那么聪明伶俐讨人喜欢,他只是个六岁的小童啊,他是无辜的!为什么连他都容不下?”

凌永安的眼里仿佛要滴出血来,声声凄厉。

夜星河抿着唇,一语不发。

通房丫头高嵩拿帕子掩着嘴,低声道:“姐姐不知道吧?”

“前儿王家小姐来拜见老太太,咱们阿阑跟着她的婢女去后院玩儿,直到晚上大家没见到人,才找起来,今儿才找到。”

“从井里捞上来时早不成个样子了,啧啧!真可怜!”

“王家小姐?王馨?”凌永安喃喃自语。

她盯着那个负手而立的俊朗男子,笑的涕泪横流。

男人三大喜,升官发财死老婆。

夜星河已占了两大喜,唯有自己这个老婆还活着,他的人生便不圆满,现在,该自己死一死,好圆了他的人生。

夜星河垂眸看着那个跌坐在地上的女子,此刻的她衣衫褴褛,双目猩红,面容狰狞,仿佛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烦躁和厌恶之感充满他的胸腔。

他道:“阿阑我会好好安葬的,你也上路吧。”

“好!”凌永安扶着床沿站起来,“且容我梳洗整理一番,好去见我的阿阑呢。”

夜星河点点头,揽着缩在门口看热闹的通房高嵩准备出门,忽而又转过身:“对了,霍大人赠你的玉佩在哪里?”

见无人应答,他又加一句:“那枚玉佩颜色纯正,质地温润,雕刻精美,是难得的上品。听闻横死之人不容易投胎,放在阿阑的棺木里正好。”

凌永安心里冷嗤一声。

好东西他焉能不据为己有?不过打着儿子的幌子巧取豪夺罢了。

但她还是道:“让人备热水来,你且等着,我找一找。”

夜星河不耐烦的蹙眉,到底还是打发通房丫头高嵩去烧水了。

等洗漱好,绾了簪发,换上她最体面的裙袄。夜星河推门而入,急切道:“玉佩呢?”

凌永安坐在装台前,拿出丹红的口脂慢慢涂抹,镜子里的人影影绰绰,竟有些青春韶华、丽质佳人的模样。

夜星河长身玉立,一步步的走近她。她转头,面上带着温柔笑意,夜星河脚步一顿,叫了一声:“永安。”

凌永安扶着妆台站起来,微笑看着他:“玉佩找到了。”

夜星河几步上前,嘴里说着:“给我吧。”

“给你。”

凌永安笑着说。

夜星河的手刚够到玉佩,腹部传来刺痛感。他缓缓低头,赫然是一把剪刀插在小腹上。

“你个疯子!”

夜星河捂住肚子连连后退。

凌永安猛然发力,往他身上扑过去,她抓住剪刀柄往深捅了捅,又怕他不死,来回搅动了几下。

“啊!啊!来……人!”

夜星河被撞到在地,惨叫着,一手捂着肚子,一手去扯凌永安的头发。

凌永安骑在他腰上,满脸的狰狞歹意,也不在乎疼痛,只管握着剪刀来回捅,没几下子就在他的肚子上又戳了几个血洞。

夜星河突然开始乞求她:“永安,我错了,我错了,你停手,求求你,我错了……”

“你是错了!你不该连我的阿阑都害死!夜星河,你扪心自问,我们八年夫妻,从你只是个童生到秀才,再到进士及第,花的银钱像流水一样!”

夜星河痛到抽搐。

凌永安用血糊糊的手抹了一把眼睛,血混着泪水往下流。

但她人是笑着的,她说:“你的兄嫂们都避之不及。是谁替你操持家务,赡养父母?是谁夜以继日的做农活做绣活供养你读书的?”

夜星河痛到麻木,身上也越来越冷。

他撑着一口气道:“永安,我错了,叫大夫来,叫大夫……”

“我的阿阑没了,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畜牲活着干什么?夜星河,你该死!你全家都该下地狱!”

凌永安又举起剪刀捅了他一下。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相公?相公?”

夜星河用尽全力喊:“救我!嵩嵩,救我!”

可惜除了粗粝的喘息声,再无其它。

“什么?”夜星河的通房丫头又往前走了几步。

凌永安迅速隐到帐子的阴影里,夜星河睁大了恐惧的双眼,似要提醒高嵩,嘶嘶的喘息着。

日头早下去了。

这屋子屋檐太低,窗户又小,所以采光极差。此时屋内一片昏暗,高嵩被拌了一下。

她往脚下一瞧,竟是一颗头颅。

“啊!啊!”

高嵩被吓的尿失禁。

凌永安扑出去,将高嵩撞倒在地。

她像只豹子,行动敏捷,只一个侧身已骑在了高嵩的腰上。她扯住高嵩颅顶的头发,剪刀照着脖子捅下去。

高嵩吓得面无人色,凭命挣扎。

一下,两下,三下……

有血喷出来,喷到了凌永安的脸上,她伸出舌头舔一舔,咯咯直笑。

高嵩尖叫着,挣扎着,一张脸血肉模糊。

可凌永安的手像铁钳,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

笑话,长期做农活的人,她怎么可能挣得脱。

她乞求道:“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

“夫人,少爷不是我杀的。求你……求你……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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