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很多穿越重生小说,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一关又一关的游戏啊》,这是“麻辣大虾”写的,人物程一麻辣大虾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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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制演绎:作者的话 ps:欠盟主三十章,但鉴于昨天群里有人说作者君坏话,说了五次,所以扣除10章。现在还欠二十章。 二分之一剧透:还不错追更,权谋文应该算 我的恋爱游戏要满仓:看到主角自称东京帅哥时我ptsd就发作了,学啥不好学那本……第4章 舞台剧
程虎捏了一把汗。
身后的人面蝇并没有追上来。
而前面这栋楼是突然从土里出现的。
根据之前的经验,游戏难度并非B级,周围视野也并不明朗,何况一支信心满满的精锐队伍此时只剩他一人。
在这种情况下,即使有额外奖励,他也没有理由再进楼里。
没有什么,比命更重要。
几秒的时间内,程虎做出了对他最有利的判断。
离开这里!去庇护所,然后活到时间期限截止。
刚准备迈腿的程虎,身后却响起一道甜美的声音。
“孩子,进来坐坐吧。”
朝楼顶望去,那是一个身段柔美的少女,丰满的**,洁白的面庞,她在跳舞。
穿着异域风情的少女一边旋转,一边轻笑。
她在高声歌唱:“
思念让我将人们带回,故事如同金灿灿的荒野。
在这里,得永生。
在这里,畅快的活啊!”
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怎么凭空冒出个谜语人来?
程虎不过一介武夫,对这种哑谜自然不会予以理睬。
他起身迈前,却不料一脚踩空,陷了进去。
少女还在不停跳舞,她的笑意慢慢消失,她就是一直跳啊跳啊,她的眼泪,鼻液,唾液也跳了出来。
皮肤跳到松垮,脸上跳满了褶子,脚底也渐渐磨出鲜红的血液来,她的裙子变得灰旧肮脏。
她不过是不停地在楼顶跳舞罢了。
最终,绯红的血从这位老妪眼中飞出来:“对不起,母亲,对不起……呕……”
一轮温柔的月光照耀下,人影化成泥状的水,流进了楼里。
这就是《荒野里》?在月绿石的帮助下,程一轻而易举地进来了。
“据我所知,你舅时间不多了。虽说《荒野里》都是过时的老破游戏了。”
“什么意思?”
“就你们这种贫民玩家的挑战记录来看,能过第二关的人几率为零。”月橙石说话贱里贱气的。
“说重点。”程一皱眉。
“好好好,别丢我就行。欧式古楼时间流逝和外部时间不一样。如果里面的人没有及时反应过来,当他从楼里踏出来那刻,他就会变成一堆,嗯,白骨。”
这里环境有点太冷了。程一体质不算拔尖,因此他觉得身体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早知道多穿一件毛衣了。
此时的程一,身着黑色斗篷在荒野里快速的跑起来,他没有多少时间了。
月亮微黄,像是离人越来越近。
一进入游戏,数据和路线就映入脑子里了。因此找到正确的路并不算太难。
突然,程一身后的树林传来一阵骚动。
“别哭了,别哭了,你们也是献给我的养分啊!”
程一躲在树旁,从绿色的树影缝隙里望去,一只庞然大物背对着程一,看起来在吞食着什么。
直到下一秒,程一才开始为他的好奇感到喉咙发干。
那是一种巨大的昆虫,湖泊只比它大了一半左右。而它在吞食的东西,是密密麻麻,一片又一片的人面蝇。
这家伙居然吃的津津有味,看起来是在补充能量?
那家伙腹部的人脸露出明显的笑容来,像是人最原初的那种欢喜——饱腹之欲被满足。
散着热气的洞说明它此时正是虚弱的时候,程一脑子里灵光一闪。
月黄石可以派上用场了。
……
啊这,这虫子身上也太臭了吧!
程一差点没在灯光虫背上晕死过去。
一股子腥臭从灯火虫全身传来,它背上细密的绒毛让程一觉得又痒又难受。尤其是它腹部和腿趾上还挂着好些只零散的人面蝇。
程一后悔死了,他端起袖子使劲擦了擦刚才被不知名液体蹭到的脸。
“大爷我可是好不容易才驯服的啊!你给我坐好。”程一脑子里传来月黄石的声音。
说来也轻巧,月黄石的驯服技能说明:只用通过手心发射的光芒照到生物的眼睛上,即可对任意非BOSS级生灵起到驯服效果。
“这只虫怪顶多算得上是精英级怪物,但其身上的气息却被明显加强了,给人一种无比强大的错觉。”月黄石补充到。
程一点了点头。
在月光的笼罩下,各种生物都被清辉照耀,得到一定的增强。
望着天上的月亮,程一心中隐隐不安。
是不是,比刚才要近了?
能够飞起来,是程一曾经的梦想。
虽说只能在游戏里实现,不过这种酣畅淋漓的感觉确实很爽。
当然,这虫子不要一边飞一边漏水就更好了,程一捂着鼻子想。
一阵眩晕过后,程虎在一间昏暗的屋子里醒来。
在他面前,是空无一物的黑,他的眼睛花了好一阵子才适应过来。
湖水的麻痹效果已经消失,现在脸部又痒又痛,应该是溃烂发脓了吧。
而他只能强忍着冲动不去碰自己的脸。
“啊!!”程虎突然注意到自己的手背上出现了一个醒目的月亮符号。
刚才有人来过?
程虎仔细检查,并没有其他的伤口。也就是说,自己在昏迷期间手背处无端出现了一个印记?而且自己还安然无恙地在楼内醒来,这又是因为什么?
程虎摇了摇头,他想不明白。
在黑暗中摸索了好一阵子,程虎才看清房间里唯一有点光亮的地方——右前方一座金边花纹的木制楼梯。
看来没有别的路了。
程虎端起枪来,神色紧张,轻轻踏上第一阶。
很好,没有意外。
那继续走,第二阶正常。
第三阶正常,第四阶正常……
除了听得见楼梯吱呀的声音,一切都很安静。
还好,在程虎踏上最后一阶时,依然正常。
是自己太神经过敏了吗?
为什么会有种被注视的感觉。
在程虎面前,映入眼帘的是一袭巨大的幕布,幕布上精致入微的花纹彰显出一种顽强的生命力。
荧布上,金色的丝绸勾画出一棵巨大的树来。
这里,是剧场?
在程虎思考的刹那,灯光具显。
一束明亮的光打在程虎的脸上,使他睁不开眼。
隐约中,程虎看见台上突然出现了一个颤颤巍巍的老妇人。
她背对着程虎,在台上轻轻走动。
而就在瞬间,光影收束的同时,他的背后传来一个坚定而温和的声音:“名为程虎的一生。”
台上人影开始变动,舞台也开始转换。
程虎看得清清楚楚,台上是少年时的自己。
背景音:“他在奔跑,他是乡土上自由的风。”
少年跑动起来,头发顺风飘荡,跑着跑着,少年的身形逐渐硬朗,他背对着程虎敬了一个军礼。
背景音:“他带上军帽,像是一位勇敢的锡兵。”
少年扣好军帽,轻轻整理了裤腰带和军绿袜。他举起背后的长枪,射死了一只窜到台上的黑影。
程虎看清了,一只又白又肥的木制兔子。
“他杀死了动物,敌寇,还有可怖的生灵。
他赢来了声望,名誉,还有闪亮的奖章。
抬起头,他的眼里满是明亮的诚善与希望。”
程虎背后突然响起洪亮的掌声和浪潮般不断的呼喊,他被吓得一激灵。
这是,他的人生?
光影闪烁间,程虎好像看到了过去的自己。
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那个一往无前的士兵。
灯光扑闪之间,头顶的光却突然暗了下去。
程虎朝着光打下的地方望了过去,少年再次举起枪来。
冰冷坚硬的背景音:“只不过,他杀死的,不只有罪恶!他还变成了,可悲的罪恶!”
少年射击,子弹出膛,舞台也在瞬间转换。
老妇行走,一声闷响,那人应声倒在地上。
冰冷坚硬的背景音:“他还葬送了,那位仁慈之人的心!”
“不是这样的!”程虎惊声尖叫了起来。
背景音:“荒野,你可听到夜晚里她等待的叹息;月亮,你可看见清晨时她送别的泪珠。”
老妇惊地从地上笔直地爬起,她开始旋转,疯狂的起舞。
她的嘴里念念有词:“何时回来?大山太高,海洋太远。城市掩盖了你的眼眸,岁月冲散了你的回忆。在船上还好吗?胃药记得按时服用。”
老妇突然转身面朝程虎疾走了过来,程虎吓得瘫坐到地上。
“何时回来?直到临死,我最想见的就是你!”
程虎双眼红肿,许久没流过眼泪的他居然湿润了眼眶。
幻境?还是事实?
背景音:“少年归乡,他在棺椁前垂泪。”
少年从阴影中旋转着出来,一声“扑通”跪下。他将脑袋抵在老妇坚硬的衣摆前,他的眼珠被割破,白色的珍珠从眼角里洒出来。
背景音:“少年走向远方,最终走出了世界的视线。”
程虎大脑沉甸甸的,他已经忘记究竟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他奋力捶地,母亲过世的阴影在脑海里挥之不散。
“不要怕,来娘这!”台上的老妇突然急促地呼喊起来,她身后的少年隐入阴影中。
程虎恍惚地抬起头,那是他娘。
一个会给他摘红枣的人,一个会织补他破旧衣服的人,一个单身养育他和他弟弟十余年的人……
但是,他居然因为一次外派任务没有及时赶回去,没有看到那个人的最后一刻。
斥责他的乡邻,他的弟弟,他的妻子,突然从他背后走了出来,从他们的嘴里,吐出无数坚硬的图钉。
程虎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被划伤,但他居然不觉得痛苦。
“别怕,我会保护你!来娘这!”老妪张开枯瘦的木制双臂,她鼓动着双眼朝程虎喊道。
程虎此时俨然已经不顾一切,他觉得面前是温暖的光,是那个人。
程虎向前奔跑,他浑身都是伤痕,但他觉得幸福。
老妪继续像记忆里那样笑着,灯光持续洒向老妪和程虎的身上,淡淡的,有种血腥味。
结束的背景音:“母子的血液交融在一起,他们最终流进温暖的荒野里,以献给月光。”
帘幕关闭,幕后的程虎像个小孩一样抱着老人枯瘦的腿肢。
“别怕孩子,你看头顶的月亮母亲在沐浴着我们……呕……”老人渐渐化成泥水,而程虎却全然不知,他身上近乎和那泥水黏到了一起。
此时的程虎,恍惚地看向已经被打开的楼顶。
一盏明亮的黄月在迎接着他。
……
大频幕前的众人,
“这程虎在搞毛啊?他就这么上去了?”
“什么玩意?这家伙刚才一直手舞足蹈地干啥呢。”
“你别说,那动作还真有点渗人。”
“散了散了,多半凉喽,积分又没了真是。”
而离广场几公里外的房屋内,是焦急万分的张玲,她的指甲紧紧扣住手指,仿佛是要掐出血来。
“程虎!你答应我的!”
张玲大声地喊了出来。
电视屏幕里的程虎却一言不发。
回到广场**,人群仿佛是要散去了。
“等等,你们看那是什么。”众人里冒出惊呼的声音。
“那是刚才的灯火虫吧?卧槽,这程虎运气也太背了吧”
“不对,你们看,虫背上有人!”
许多打算离开的人又驻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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