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兵》易白慕容晓雪全章节免费阅读_(逃兵)完整版在线阅读_(逃兵)笔趣阁
《逃兵》男女主角易白慕容晓雪,是小说写手一心先生所写。内容概括:爸爸没过多久便娶了老婆。为了维持生活,妈妈则从原先的家庭主妇位置走向就业岗位。由于文凭不高,妈妈在一个工厂当缝纫工,一个月只有两百多块钱。那时候,到广东打工的工人大部分租住在廉价的出租房里,就像现在的北漂族,不是找地方住,而是找地方睡...
第3章 和妓女同居的日子里,我目睹了不为人知的一面 在线试读
那是我第一次离开妈妈。
时隔多日后的一个暑假,表嫂带我去城里找妈妈。
妈妈和爸爸离婚后,原本50多平方米的小房子被一分为二。
客厅和厕所归我和妈妈,父亲找人在原本的走道上砌了一堵墙,在另一面墙开了个门。
爸爸没过多久便娶了老婆。
为了维持生活,妈妈则从原先的家庭主妇位置走向就业岗位。由于文凭不高,妈妈在一个工厂当缝纫工,一个月只有两百多块钱。
那时候,到广东打工的工人大部分租住在廉价的出租房里,就像现在的北漂族,不是找地方住,而是找地方睡。
为了赚些租金过日子,妈妈找人将不足20平方米的客厅重新装修了一下,客厅被做成一个木阁楼,变成上下两层,有一条小木梯可以爬上去,上面的阁楼大概是10平方米的面积,这10平方米的面积又被一切为二。中间有一道木栅栏隔着,这二分之一的面积便是妈妈每天下班回家的栖息之处。
另外那一半阁楼住着一个年轻的姑娘,邻居们管她叫“玲”。
她每天总是过着日夜颠倒的生活。
而阁楼下则住着这个姐姐,听说叫“雪”。
和雪住在一起的还有他老公。
妈妈总是起早贪黑,把我留在家。
有一次,我一觉醒来,没看到母亲,母亲是不是又离开我了,我心里很慌!
爬到楼下找妈妈,阁楼的客厅我去看了看没人。
洗手间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
“妈!”
我寻声走到洗手间门口撩开布帘。
看到裸露着身体雪正在洗澡,由于那时候生活艰苦,没有热水器和喷头,很多家庭洗澡都是用水桶或者大脸盆接满水,或坐着洗,或蹲着洗,厕所只有一平方米,雪很淡定地看着我。
我唰的一下脸红了,像看到“怪物”般落荒而逃,我一直以为女人脱光衣服和男人是完全一模一样的。
我和妈妈一起睡在阁楼,中间拉了一道帘子。
有一天早上,帘子外面传来一个男人阴阳怪气的笑声。
“哎呀!手拿开,大清早的,人家还要睡觉呢!”
帘外传来玲的声音。
我感到好奇,于是撩开帘子,是个胖胖的中年男人,只见他将他的“咸猪手”伸进玲的被窝里,还“嘿嘿嘿”地坏笑。
他看到我,向我招手,隔楼的底板距离房间的天花板只有不到1米,我爬了过去,他掏出钱包,甩了张50元给我。
“去,帮叔叔买包烟。”
我便去了,买完烟,他又把零钱甩给我。
“小朋友,叔叔请你吃冰激凌。”
我拿起钱撒腿就跑。
他在我身后怂恿我。
“去去,吃完冰激凌到外头玩别回来……”
有一天下午,我和伙伴要打赌,于是回家上阁楼拿弹珠。
结果一上去,看到雪躺在妈妈床上,一个陌生男人压在雪的身体上。
他们两人看到我惊了一下,从床上坐起来。
我怒目指着那个陌生男人,他带着眼镜,看起来文邹邹的。
我冲他大吼。
“你干嘛!为什么打人!给我滚!”
那时候,我并不知道他们在干嘛?
在我看来,他们就像我们小孩子玩摔跤一样,但我生气的是那个陌生男人,趁着雪姐的老公不在,跑到我家来“打人”,把雪姐摔倒我妈床上也就算了,怎么要扒光雪姐的衣服,太过分了!
我立马冲下阁楼,跑到厨房拿刀,我要杀了他!
雪姐把我喊住笑了笑。
“我们两个人在做游戏啦!你先到外面玩好吗?”
我气冲冲地走了。
有时候,妈去上班。
我和玲姐、雪姐在家,她们会教我识字,帮我复习功课。
她们还经常请我吃零食。
我叫她们“姐姐”。
她们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很亲切,也很活泼,包括她们的姐妹,偶尔来家做客,也对我很好。
我觉得她们都很美,就我的感觉而言,时间长了,我真把他们当成自家的姐姐了。
有时,母亲不在,玲就拉开帘子,让我钻到她被窝里,抱着我睡觉。
她把一个男人送给她的洋娃娃,甩在了一个角落。
后来,我发现,家里总是有不同的陌生男人来来去去。
有一天下午,家里来了雪姐、玲姐的好几个姐妹和一群男人,他(她)们挤在客厅喝酒打牌,还时不时嚷嚷。
在阁楼睡觉的我被他们吵醒,我散落着一头蓬松的头发,靠着门口歪着头在想:
“这群人怎么又来啦!搞得我午觉也睡不好……”
突然,一个彪汉大声嚷嚷着让一个姐姐喝酒,那姐姐推开酒杯。
“不喝也成!让爷爽一把……”
当时,由于是夏天,那姐姐穿着低胸吊带,话音未落,那彪汉用手猛地一扯,连同她的胸罩一起扯了下来,那姐姐立马低头弯腰,她低下头的那瞬间,不经意间瞟了我一眼,长长的头发遮住了她羞愧的脸。
“脱!脱!脱……”
旁边一群男人不断起哄。
玲姐推了推酒杯。
“脱个鸡巴!没看到小孩在这吗?这酒我来喝。”
只见,另一男的推了推那位剽汉。
“”哎,算了!小孩看了今后学坏了。”
那彪汉一听更来劲。
“现在就让他长长见识,让他早熟……”
结果,他却被朋友们架到了沙发上。
“小弟,去!快上楼睡午觉。”
玲冲我比划着手势,我上阁楼后,他们反锁了客厅的门。
我的耳朵贴着阁楼底板,听见阁楼下的客厅,传来一个女人的惨叫声。
对此,我已经习以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