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相生相杀》内容精彩,“橄榄树的等待”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珍军珍勇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兄弟相生相杀》内容概括:珍勇在父母双亡养大珍军,珍军由于感恩珍勇养育之情,在感情方面一味妥协,几次姻缘被杨环花破坏,一直受挫折的珍军在几次失败中泄气,本来前程似锦的珍军在一次次错误选择中败下来,最后和余木英成婚,两人由于都活在原生家里,造成新家庭天天战火纷飞,孩子在恐惧中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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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之蛇:第一本让我觉得“与其变身不如搞基”的小说,已弃,警醒后来人 与天同兽:幼儿园式修仙言情,女主楚灼重生,男主大妖兽。 魔道巨擘系统:剧毒绿帽第3章 珍军苦难的童年
桃园如同笼子里的金丝雀一样,每天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突然有一天笼子坏了,人也跑了,没人喂养,偌大的天空和广阔的大地让它无法适从,桃园就是这只金丝雀。明岩死后的头两年,虽然说银钱被糟蹋完了,可是那些年攒的一些值钱物件,反而成了救命稻草。无依无靠的母子三人,时常去典当一点首饰,计划着过日子,可是前后处境的变化差异,让桃园无法接受,天天以泪洗面,没多久眼睛就瞎了,曾经让那些饱受经霜的乡下女人为之羡慕的容颜,像花朵一样,在暴风雨的洗礼下凋谢了。
四五年后桃园死了,家里穷一干二净,明桓建议兄弟两用草席裹尸埋了。
这下子真的成了无依无靠的两兄弟,由于桃园病死在屋里,又无钱安葬,更让人觉得晦气,没多少人愿意帮忙
两人在其他人的帮助之下盖了一间茅草屋,这个时候中国已解放了四五年,因为珍军出生那一年中国解放了。分到手里的薄薄的几亩地,也够他们两弄。其实珍军就是个四五岁的奶娃娃,所以地完全是靠珍勇一个人种,一个仅仅十一二岁的男娃,旁边的人看了都直掉眼泪。那也没办法,在外面讨生活的其他几个人也挣扎着活着。
嫁到杨家墩的如英一直身体不好,结婚几年都没怀上孩子,婆家人是横挑鼻子竖挑眼,老公也是想要孩子,好在没有休了她,各种赤脚医生的偏方都吃厌了,终于四五后生了儿子,孩子成了宝贝疙瘩,因此尽管家境不好,也咬紧牙关送孩子进私塾读书,自己在家里吃糠咽菜,身子越发的不好,有了孩子后连着五六年身子没动静,就抱养了一个同村别人不想要的女娃。
家里虽然没什么吃的,可女娃养得非常好,模样日渐越发的水灵好看,聪明伶俐,不知是不是感觉到养母的态度还是什么的,总有点寄人篱下的感觉,所以平时说话时不会太过无拘无束,而是含蓄沉稳的感觉,更讨人喜欢,每次被养母带着走娘家亲戚时,很受人家的稀罕。
尽管娘家村里只剩两个无依无靠的兄弟,如英还是会每年一家人回来看望他们。
往德兴去了的茹萍,虽然日子也很苦,可是由于年幼时,常年和明岩在外面跑船,见惯了外面的各种世界,和什么人打起交道,都轻车熟路的。
他们刚到德兴时,人生地不熟的,虽然分到了田地,没有钱建房屋,只能在空旷的地方挨着别人家搭一个帆布屋,就是用几根粗大的木棍支撑起一整张大帆布,就成了一个家,床和做饭都在一块。条件实在艰苦。
茹萍把地里种出的菜拿到集市去买,在摊位上她能和左右的人搞好关系,总是送些别人没有的,而自己剩的菜给人家,对待来摊位上买菜的顾主非常热情,隔着老远和人家拉话,
即使碰到人家爱答不理的时候也还能和人家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所以她的老顾主也慢慢的多起来,没个几年,他们手里攒了不少的东钱。夫妻两合计着开个豆腐小作坊,这个需要租地方,还要工具材料,等等一应开支,手上的钱也给花得差不多,再加上自己把珍庆带出来,还给娶个媳妇,手里又干净了。
但是茹萍夫妻还斗志昂扬,虽然手里没钱,可是他们有了手工作坊,天天起早贪黑的磨豆子,打豆腐,晒腐竹,连生下的三个小表姐没法照应,就让他们就豆腐坊里吃玩,等自己一天忙完了,再收工踩着夜色,抱着几个睡着的孩子回家。
可也有让他们失望的,自己弟弟两口子完全不是过日子的人,弟弟天天不着家,在外面不是遛狗逗猫,就调戏调戏小媳妇,或者喝个小酒,就是不干活,夫妻两没少因为这些个事吵架打架。
嫁到上楼那边的如竹只生了女儿和儿子,男人就走了,留下孤儿寡母的,种着家里几亩薄田,到也能活下来。好在如竹家离娘家近,十来里路,如竹实在忙不过来的时候,珍勇带着父亲,就会去下楼帮忙干些重活,好让如竹不那么劳累。
到了乐丰的珍清连着生了好几个儿子,尽管没屋子住,搭着茅草屋过日子,但是不受人家欺负,很多在外讨生活的外乡人,总是容受人欺负。
乐丰这个地方属于鄱阳湖冲击平原,不像余干属于丘陵地带,土地肥沃,因此分给他们的地有好几十亩,负责这么多田地,光靠两口子也很辛苦,那个时候没有任何机械设备,在农村,也买不起,靠牛犁田,整田,花格子线也是用木制农用工具,完完全全地纯手工。
再加上珍清小时候生活在富裕的日子,农活也不是那么利索,好在沈红虽然人个头不高,由于从小到大里里外外干惯了的,她一个人能顶两个男人,她不抱怨,因为在桃园家,她至少每天能吃饱饭,不像他娘家的有些女子在旧社会给活活饿死了。所以她很自足。
话说回来,珍勇带着珍军在村里面生活,日子难捱,可也能活下来,在那个要吃没吃,要穿没穿的年代,主要是马坡咀离县城不远,四五里路程,而且从县城出去走陆路,要经过马坡咀门前那条江,那得必须从马坡咀前面的渡口过江,然后上岸,过杨浦和黄金浦,再到南昌。若要走水路,那也是要在马坡咀前面的渡口装船往下游走去南昌。所以马坡咀是整个县城枢纽中心,人来人往,熙熙攘攘。
建国后国家为了发展大势地建设工业,对于一个贫困落后的国家来说,加快工业化建设初期,首先要建设很多厂房,在一个县级单位的地方这些设施完全从零开始,围绕着码头,相继规划要建设机械厂,纺织厂,粮食加工厂,修船厂要扩大规模,以及国家级的粮仓等七八个大厂,村里有个在县城公干的人回来广播的消息,一时间在整个华铃岗乡刮12级台风,大伙儿互相奔走相告,并喜滋滋的傻了起来,也有人担心被占了农田,以后怎么生活,各种心态一时间都有。
因为要建房子,需要大量的工人,有一个村里负责的把头找到珍勇。
“老三,机械厂那边建房子,要大量的人手,你要不要去,去的话,算你一个”珍勇一刻都没犹疑,咧着嘴笑道:
“谁不去,谁他妈的是傻子,算我一个,还有你晓得我烧饭好吃,这活也让我包了吧?”
“妈的,你这孙子,人小心不小,你忙得来吗?”
“枣叔,我掌勺,有几人打下手就好,要是你觉得我烧饭时耽误了上工的时间,我比其他人多几个时辰收工,叔,你看行?”
“你小子,敢算计你叔,你活腻了,不过看你一个大娃带一个小娃,怪糟人心的,莫说一个大男人带一个小娃都不容易,难了你,就算两个工”
走过路口又折回来到珍勇门口大喊一声“中午晚上叫你弟珍军到灶头吃饭,别把他饿了。”
听完枣叔的话,珍勇留下难过又感激的泪水,心里深深的说了声谢谢。
通常没到饭点的时候,珍军就和村里一帮一般大的孩子帮有些需要放牛,可没有人去放的人家做短工,赶着一群大概十几头的牛上野外吃草去。
珍军总是比一般孩子窜的个高,打满补丁的裤子套在腿上,露出一大截脚腿子,身上的上衣像缩水了似的手露一大截。珍勇也只能干眼看着这样,淘气珍军总是要不了几天把一件新做的衣服弄破。
眼瞅着天黑,也不见人回来,饭就锅里捂着,珍勇坐凳子上,赶制几件快入秋的衣服,用的不是步,而是别人家不要的大人的旧衣服,拆了线,再剪裁成自己的尺寸,碰到不够的地方,就拼接上多的边角料,皱皱巴巴,做出勉强算是衣服的一件衣服。
夜深人静了,估摸着别人都要睡,珍军回来,珍勇狠狠地说:
“你怎么老这样晚回来,又在谁家吃了,这年头大家都不容易,老在别人家吃,怎么走得出去啊?”
珍军不在乎地说:
“在珍强家门口过,他爸叫我进去吃,不吃白不吃,他家的饭好吃”
“叫你就去,不是猪老壳啊?”
珍勇兄弟两的鞋子也一直由他家老太太张罗,纳千层底布鞋这种细活,庄稼汉是做不了,当老太太看到扁俚露出脚趾的布鞋,先悄悄给兄弟做了,送过来时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