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乱终弃小侯爷后》主角姜离沈怀瑾,是小说写手“金橘子”所写。精彩内容:【双强 双洁he 甜宠 先婚后爱】 女主篇: 姜离是大昭建朝来第一位女官,一步步图谋,终于登上高位,手掌大权,却被满朝文武视为奸佞 他们说她抛头露面,不守妇道;说她年过二四,无人敢娶 姜离微微一笑,纤长如葱白的手指在上京贵家众多郎君的名册上一点 她要这大昭最好的郎君嫁她为夫 为她洗手作羹汤,为她扫洒厅堂 做一个贤夫 —— 男主篇: 沈怀瑾出身侯门,形貌韬略,皆为上乘 为人惯是桀骜不驯,是大昭一顶一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君 却在加冠之日被平素最憎恶的奸佞强娶入府,自此忍辱负重,洗手作羹汤 所有人都在等着他磨刀霍霍,将那奸贼蹿入泥潭 却不知—— 少年郎君眸中的倨傲被虔诚取代,他除去一身的刺,跪在她脚边,如见皎月 野狼终于被驯服,硬骨头也为她弯了腰 他为她出生入死,扶她稳坐高位 只求她百忙之中许他一侧目 —— 食用指南: 前期桀骜不驯后期深情粘人忠犬小侯爷&白切黑野心勃勃薄情寡义女丞相 1、女主强取豪夺并始乱终弃,男主先婚后爱,追妻火葬场,HE 2、女主是真薄情 4、架空,勿考究
第10章 定案
姜离面色有些凝重,苏闻洲偷眼打量着,心里有些不安。
但好在这位以大施酷刑著称的女丞相只是沉默了片刻,便唤来一位老者进来:“张伯,劳烦你带苏郎中去攘攘楼安顿下来,再支些银两给苏郎中安身。”
苏闻洲拱手道谢,毕恭毕敬地跟着张伯离开。
姜离让人备好车马,又去了宫里。
姜贵妃还在午憩,被姜离这一遭来访吵醒,还有些愠怒,但听到是姜离来,怒气一瞬间烟消云散。
她瞪了姜离一眼,在侍人的搀扶下,慵懒地往榻上一靠,佯装发怒道:“你吵醒我来,最好是真的有事。”
“劳烦娘娘屏退左右。”姜离浅浅一笑,并不将她的嗔怒放在眼中,装模作样的拱手施了一礼。
姜贵妃笑意更甚,眸中满是探究的意味,如姜离所言摆手屏退旁人,才懒洋洋道,“有话快说,可不许卖关子。”
“阿姊,昨日碧玉送来乌鸡汤时,你正在吃荔枝吗?”
她不提这事儿还好,一提,姜贵妃就有些气了,抬手在榻上空处拍了拍,让她坐过来。
“送来上京的荔枝,本就有些发蔫,再转到我这里,吃着总有些发臭。我就随口跟陛下提了一嘴,呐,你也见了,他便同我说他有法子。”姜贵妃无奈道,“我当是什么法子,不过是让人往里面填些冰,吃着又凉又苦,手一抬哪儿哪儿都是水,还不如先前没法子的好。”
说到这里,姜贵妃又转头对姜离道:“我今日让人给你送去了,你不是也尝着了吗?”
姜离早被她的一段话震在原地,又想到晨时今上同她说的话,心头有个答案呼之欲出,一时脸色发白,连素来红润的唇没了血色。
姜贵妃斜睨了她一眼,也不等她回答,一手撑着下巴,自顾自地说道,“不过若说沈怀静给我下毒,我是不信的。那人脾气臭是臭了点,但总归是个磊落的,就是被拘在宫里,可惜了些。”
“御医可查出来,鸡汤中放的是什么毒了么?”
“说是什么……”姜贵妃皱眉思索道,“夹什么桃?吃了有些犯恶心,沈怀静自己还种了不少,开花挺好看的……”
轰——
门外突然雷声大作,顷刻间墨色如泼,小雨淅淅沥沥的,溅得檐外满是水痕。
姜贵妃还说了些什么,姜离已经记不太清了,满脑子都是夹竹桃与雷声作响。
她一边在心里告诉自己这不可能,一边又不断推翻她的否定。
有什么不可能的呢?
从她登上高位之时,就该想到的,这位当惯了傀儡的年轻帝王,早晚有一天会露出爪牙。
离开前她向姜贵妃借了一把伞,殷切嘱托姜贵妃不要再乱吃东西,多加留心注意,长个心眼。
姜贵妃送她到门口,听到她这话时瞋白了她一眼,打趣道:“这才多久不见,怎么跟个老妈子一样啰嗦?那沈家郎君闹的?”
“阿姊!”姜离又气又无奈。
姜贵妃却意味深长地拍了拍她的肩头,面容被隐在阴影之中,让人看不真切,“快回去吧,待会儿雨再大了,你该淋**。”
真如姜贵妃所言,姜离前脚刚到相府,天空中又是一记闷雷闪过,一瞬间大雨倾盆,饶是撑着伞,她仍旧是被淋了一身雨。
沈怀瑾还未回来,白眼儿狼还趴在书房的梨花木椅上睡觉。
姜离浅笑着戳了戳它饱鼓鼓的肚皮,手背上挨了一爪子,才在青竹的催促下回房沐浴。
等她再出来时,雨已经小了很多,门童来报说是白威求见。
应当是来得急,白威身上**一大片,匆匆放了伞便对姜离作揖施了一礼:“姜丞相,午时有些事,下官便先走了一步,没来得及同您说。”
“无妨,白大人辛苦了。”姜离面上挂着笑,只是声音有些疲惫。
“不辛苦,都是下官的分内事……”
“我的意思是说,沈淑妃一事,不用再查下去了。”姜离抬手按了按眉心,轻声道,“这样定案吧。”
说完,留下一脸错愕还未回过神来的白威愣在原地,转身回了房。
她本意是想睡一觉的,无奈雨又陡然变大,被风吹送拍打在门窗上,噼里啪啦地吵得人头疼,便是有几分睡意,也被吵得烟消云散。
辗转反侧,她只能坐起身来,背靠着床头挑了一本书看着。
门外忽然传来一声惊呼:
“小侯爷,你不能进去!”
“啪!”
房门被人一脚踹开,吱呀吱呀地晃了两下,便在春风中静默。
沈怀瑾来势汹汹,踩着大雨倾盆进门,一身绣碎竹暗纹的大红色劲装被洇湿成一片一片暗色。
他手上握着一柄泛着寒光的长剑,未等姜离反应过来,便落到她的脖子上。
雨水渗过衣袍,沿着剑身滴滴答答地落在颈侧的肌肤上,带来森森的,刺骨的寒意。
姜离握着书的动作一顿,抬头去看他。
沈怀瑾漂亮精致的面上也淌着雨水,几缕碎发沾在鬓角。
见姜离抬眼看他,他挑挑眉,双目满是狠戾之色。眸光灼灼地直落在姜离身上,薄唇轻轻扯起一个微不可查的弧度,讥讽道,“姜丞相,你该给我个交代。”
青竹卡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沈怀瑾手上一滑,遭殃的还是她家大人。
“青竹,你先退下。”姜离目光越过沈怀瑾的腰侧,对青竹吩咐道,“把门带上,任何人不得靠近这里。”
相较于青竹,她实在是过于冷静了。
青竹大脑一片空白,一时间什么也顾不得了,匆匆忙忙关了门,去寻张伯。
沈怀瑾久经沙场,杀过的人不在少数,这还是头一次有人被他用剑抵着咽喉还能这样冷静。
“小侯爷不先坐下再说,也得让我穿戴整齐再说吧。”姜离轻笑着,眸光扫了一眼抵在她颈侧的剑身。
因为准备午休的缘故,她只穿了一件里衣,却因为沈怀瑾长剑往下压的缘故,衣衿有些开。
沈怀瑾顺着她的视线向下看去,脸上立时升起一抹红云,不自然地别开视线。
握着剑的手并未收回动作,另一只手随意从屏风上扯下一件长衫,罩头给她扔了过去,勉强算是将她遮得严实。
“说吧。”沈怀瑾偏着头,不和姜离对视,语气凶狠,却不知为何有些底气不足,“你先前应了我的,为何食言?”
姜离扯了扯长衫挡在胸前,饶有兴味地盯着他的泛红的耳根,笑道:“我可没有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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