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酥荷叶蜻蜓《修炼万年,竟然当我是唐僧肉》_修炼万年,竟然当我是唐僧肉全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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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衲要还俗:打脸生硬,套路化严重,尤其弱智脑残对手反复出现,看着主角装逼打脸三岁智龄般的对手实在尴尬难忍,弃之。 问题少女来自十年前:还行吧 魔潮起时:一堆什么喀秋莎小屋索罗斯国通古斯语,简直是小学生都要犯尴尬病出戏点X 修炼万年,竟然当我是唐僧肉

第9章 周扒皮,扒了你的皮


农历四月下旬,天热。

黄秀才家,屋檐彩灯红幔撤;

院中千年老松枯!

“娘,你说说,瞧你办的都叫什么事?”

“竖子!不瞧瞧你!十年,你办成了什么事?”

“娘,我够争气的。年初我不就考上秀才了吗!”

“十年了!给祖宗添半个蛋没有!”

一个堂前稳坐太师椅,一个在旁垂手而立顺耳听。

黄老太太与半秃儿子相置气。

“知道娘想要孙子,可是不能这么做啊。娘会害了儿子。”

“为娘的怎么着你了?十年!你婆娘肚子一点动静不见,你脑袋秃了半边功名不见。若不是为娘的替你操持这个家,为你打点铺路,你还能有今天!”

黄老太太拐杖把青砖戳出洞来。

逆子啊!

想她精通面相之术,给儿子物色了顶顶旺夫的黄花闺女,还落了儿子的嫌弃?

黄秀才在老太太面前懦弱:

之所以敢与周员外来往,实在是他娘为他挣来的信心勇气。

不过,他觉得娘这事做得过分显眼,会招来麻烦。

“娘,我知道你一直是咱家主心骨。”话说得软。

“下人说,你不光吩咐管家把绫罗彩缎都夺回来了,还砸烂跛子家的水缸和灶台;”

“是又怎样?够给他留面了”

“当初给他捎话,要敢违我的意,我烧光他家茅房。”

“可~哎!罢了罢了,一条贱命。我把发出的请帖收回来就是,丢人就丢人了。”

黄秀才又长舒口气:

“娘,以后这种交给你儿子,要悄悄的。这次,好多人都知道咱整死了跛子,给人留口实呢。”

“一群贱民!记住了,鹅城的黄郎中是咱家远房亲戚!”

“孩儿记着呢。不过,听说管家刚出门,那个跛子就一头撞死在棺材上。”

“哦~贱比草芥命如蝼蚁;休再说。”

“好。我去周扒皮家串串门。”

“好个一条贱命!”

“好个贱比草芥,命如蝼蚁!”

声似幽冥;

仿佛从十八层地狱下传上来的,直冲天灵盖。

偌大黄家,三个厅堂、五间正房、十八处偏房,还有蒙着丝绸的四顶鎏金八哥笼,全被恶魔的声音所笼罩振荡。

“咣啷!”

黄家正厅的穹顶豁开一个大洞,“仙人”飘落而下。

黄老太太识人面相,惊愕道:

“仙人是……”

“你祖宗!”

“嘶啦嘶啦!”

黄老太太背后的“厚德载物,福泽万代”大牌匾应声消融。

“大胆!你……”

“死!”

“嗖”一声,透心凉。

是黄老太太手里的拐杖,从黄秀才的胸腔穿心而过。

“你…”黄老太太几要昏厥。

“咚咚咚”大黄狗叼来一个黑球球,滚地上;

然后大黄狗撵六只大鹅,一股脑全往庭院里的古井跳。

黄老太太定睛一看,那个黑球球的眼睛还在不可思议地骨碌碌转;

是管家!还没死透呐!

太残暴了!

九代单传的儿子死在跟前;

追随自己一辈子的管家竟也落下这样不堪 的下场!

“~”

黄老太太刚要张嘴,就被一块灵牌“啪”扇脸上;

接着是第二块,第三块……

“祖宗十八代,给你陪葬!”

黄家宗祠里飞出的上百块灵牌,全堆在黄老太太脚下;

慢慢地起了烟,小火烤老腊肉了是!

老太太眼里带着不可名状的震怖,被鲜红和黑烟迷了眼……

苏酥走出厅堂,瞧一眼炽热的太阳:

“两刻钟?够了!”

整个黄家大宅全然没了活物;

连枯松下的蚯蚓,都被不知名的力量扯成三段。

苏酥正要跨出门槛,忽见一只八哥“可怕可怕”叫嚣着从另一大厅飞逃出院墙。

见他皱下眉头:

“拉垮玩意!但凡给我剩下半成修为,我能灭他黄家直系三族!”

“biu”八哥应声落下。

百里之外,青鸾峰。

单身近千年、已成精的大胖松鼠远远望着一道青虹跳跃,它掐身上唯一处瘦巴巴的脸,极其小声感慨:

“还好跑得快呀!”

“这是什么样的魔头!倒霉的八哥。非要这时候飞回去寻快活!”

“哎,接下来该姓周的老财主家倒血霉了。”

十里之外,有这样一幅景象:

房子装修得像宫殿,城墙坚固赛堡垒;

大狼狗,立铜门,脖子给它围上半斤大金链;

马儿鬃毛缀流苏,车子镶银帘织金;

泥塘水浅大王八,荷叶田田,千年沉香古画舫。

真土豪了是!

挨千刀的周扒皮,这得是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

周扒皮本名周春富,前阵子又加冕、解锁了新称谓——“周员外”。

此地封国是为大殷,外有强敌环伺,内有匪寇纵横;

卖官鬻爵上头了,国运将尽。

周扒皮不过花费三条黄鱼,便通过黄秀才从鹅城的官老爷手中拿了这么个“虚衔”。

此刻,他正在池塘美轮美奂的花船里,对船下四人颐指气使:

“张屠户,听说你把我家的羊肉送那个憨子家里了?”

张屠户毛骨悚然,这下是真亲身体验了传闻中罪孽的“桀桀桀”笑声。

他立刻全身伏地,赶紧洗白:

“周员外,冤枉啊!小的冤枉!”

他双手将一个戴着翡翠扳指的手指顶在脑门上,声嘶力竭,生怕上边的人听错了:

“周大员外,小的冤枉。羊肉是小人送去苏家的没错。可小的没办法,他给小的下了诅咒,还打穿了小的脚板。这根手指,也是那歹人剁下的。”

“哦?你是说黄衙内死了?那三个人吃干饭的吗?”

“回周员外,那三人全被他活埋了。小的设法保全了衙内大人,他现在在猫儿沟、泡山泉里躲着。”

“好,知道了。你的伤口举起来,让我看看。”

张屠户心里稍稍松口气,这个谎算是还没露馅。

他只期待能熬到天黑,让那个魔头来收拾了这个恶魔,他才能活命。

现在,对于周扒皮的话,他不敢不从;抬起脚:

“周大员外,您看,这……”

“嘭”一声,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看到张屠户一分两半。

身旁是苏家三口,身上沾染血渍,面如土灰,噤若寒蝉。

苏老爷子胆儿稍肥,怯嚅道:

“周大善人,这不关我们的事啊。那个逆子,”

“呸!那个禽兽,差点把他娘害死那天起,就不是我苏家的人了。”

“哦,是吗?我家共有三十六头大肥羊呢。”

“大善人,我们苏家对不起你。你看,这是苏家最好的八块地契。”

“地契?笑话!我周春富看上的地,还需要这种废纸?”

“桀桀桀”的笑声愈发的大;

苏老爷汗如雨下,苏夫人已经晕死在地,苏小子也装死不动。

“我周春富,十里八乡莫非周土?山高皇帝远,我就是这的王,我的话就是这的法!”

“都知我绰号周扒皮,谁看我谁不爽,我能叫谁掉层皮!”

突然,天降福音:

“周扒皮,是你在‘桀桀桀’地笑?”

“周扒皮?你看我怎么扒了你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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