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甲掠残阳(高长恭鸿弈先生)最新章节免费在线阅读_《铁甲掠残阳》完结版免费在线阅读

主角是高长恭鸿弈先生的穿越重生小说《铁甲掠残阳》,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穿越重生,作者“鸿弈先生”所著,主要讲述的是:西风烈烈,热血难凉白马嘶啸,铁甲含光 我兰陵王肃,作为齐国这个半兽人统治家族的为数不多的正常人,势必马踏大周各地,剑指长江使分崩离析的华夏疆土再次融合,闪耀中华文明之光 可是孤为啥是个传媒老师啊喂!没有系统傍身,孤可不想饮鸩而死啊!好不容易白捡了一条命,孤还没活够呢!   功高盖主,孤也就反了!反正九叔那一脉,一个比一个荒唐! 联南陈,灭北周,破匈奴,统万里山河,而称大齐圣宗 东至东瀛诸岛,西至伏尔加河里海,北至西伯利亚,南下吕宋;万民欢庆,四海升平 办报纸,兴实业改制度,扬风帆复汉制,统万民御极中华四十余载,而开创千载难逢之盛世 孤高长恭,睥睨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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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铁甲掠残阳 类型:穿越重生 作者:鸿弈先生 角色:高长恭鸿弈先生 推荐一本网络作者“鸿弈先生”的新书《铁甲掠残阳》,这是一本穿越重生小说。本书的精彩内容:“老道,别看了。一会儿你去问问人家,多少钱孤给你出了。”“我就知道你小子是个有孝心的,嘿嘿!”老道从九霄云外收回了那双色咪咪的招子,自己斟了一杯酒,笑眯呲儿地喝了起来。高长恭则是在脑海中思索了一会儿,又呢喃道:“这陈子昂的《登幽州台歌》应该是感叹时光易逝,怀才不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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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剑人:目前看了30章,在我看过的女主文中排TOP3 师姐的剑,侍剑人,我很喜欢这类文 第三重人格:这书已完结,为啥还在三日更新榜?呼叫版主。 不可名状的日记簿:coc跑团,不过这个作者的套路基本没变过,主角永远是一个大佬(失忆转生了什么的),女主也是氪金送的(莫名其妙反正就是女主了),日漫痴的味道可能有点重,书荒可看 铁甲掠残阳

第9章 舞文弄墨,拔头筹,红袖香


其余的落选文客倒也算是识趣,虽说见不得花魁姑娘,倒也能与身旁的姑娘一亲芳泽,也都落得个逍遥。侍候这些文人的可不是什么平常的胭脂俗粉,而是除了花榜三甲之外的花芙、花颜。

“这第二试的内容是花魁姑娘‘菡萏’出的,题为‘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这次的诗歌不限文体。”老鸨子说完,又扭着她那丰腴的腰肢下了台,还朝着高长恭抛了个媚眼儿。弄得高长恭一阵反胃,心说这等风韵徐娘还是留给老道享受的好。

“老道,别看了。一会儿你去问问人家,多少钱孤给你出了。”

“我就知道你小子是个有孝心的,嘿嘿!”老道从九霄云外收回了那双色咪咪的招子,自己斟了一杯酒,笑眯呲儿地喝了起来。

高长恭则是在脑海中思索了一会儿,又呢喃道:“这陈子昂的《登幽州台歌》应该是感叹时光易逝,怀才不遇。”

他沾了沾墨水,提笔写下了三个字“将进酒”。又朝着那侍女喊了一句:“拿酒来!”

那侍女正要斟酒,就见高长恭一把抓起了那壶兰陵老酒,仰起头就往嘴中猛灌。心中却在不停地念叨着:对不起了李白老师!

老道把眼睛都瞪直了,不由得怒从心头起,嘀咕着:“你当兰陵老酒是辽西郡的烧刀子啊,这不是糟践东西嘛!”

一壶酒下肚,高长恭畅快地哈了一口气。

一边吟,一边写。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大笔一挥,写完了这两句。他直接解开了腰带,把扇子、腰刀、香囊这些东西朝着六子一扔。又把发簪取下,散开了头发。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他抓着麻纸,提着笔。一边走,一边写。东倒西歪扭动着步子,如若无人之境。

“酒!”高长恭朗声一喝!

那鸨子冲着楼下的一个大茶壶使了个眼色。不一会儿,四个龟公、茶壶呼哧带喘地抬着一缸能藏进去两个人大小的酒缸子上得楼来。

他们将那酒缸放置在了高长恭面前,然后一个个躬身退了出去。

"王上,这些酒可够?"鸨子笑呵呵地问着。

高长恭也不回答,朝着那红布酒塞盖子一拍,使了个巧劲儿,那红布塞朝着半空飞了出去。他拿起瓢,如鲸吞牛饮一般,扬起脖子直接灌了一瓢。

好在当时的粮食酒根本就没精酿的工序,度数也就低得可怜。这粮食酿的发了酵,也不过是十几度。何况这兰陵美酒素来就是杯不醉,头不晕。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一时间,在座的四位文人都停下了手中的笔,看傻了眼。看着台上,那一瓢瓢的美酒被高长恭狂风暴雨一般的灌了进去。

“哈!”高长恭打了个酒隔儿,又如狂风暴雨般在麻汁上刷刷点点起来:“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吟罢,收笔。

高长恭一屁股坐在了酒坛旁边,半拉身子靠在酒缸上。小脸微醺,挣扎着张开眼,举起来手中的纸。

“这首诗,《将进酒》!”高长恭又打了个酒嗝儿,脑袋往下一栽,竟然打起了呼噜。

“这比文斗墨,你小子都能睡着!”老道指了指高长恭,似嘲似笑。

他从怀里摸出来一颗乌漆嘛黑的小丹丸来,掰开了高长恭的嘴捅了进去。就这么等了一柱香的功夫,待到其余四人都交了题,高长恭这才缓缓转醒。

“呸!”高长恭先是张开了朦胧的双眼,又狠狠地啐了一口。

“老道,你给孤喂的什么?”

“还能是什么,无非是醒酒丸呗。”老道拉起来高长恭,扶着他坐回到位子上。

“我知道是醒酒丸,你往里兑了什么东西?”高长恭伸出手来,在舌头根子上摩挲起来。

“山楂、陈皮、枸杞、党参还有一点点夜明砂。”老道伸出爪子,掰着指头说道。

“你加了多少夜明砂?”高长恭咬着牙根,一个字儿一个字儿地往外蹦。

“不多,做五十颗也就用了二斤罢了。”

“这还不多?你做个醒酒丸加得什么蝙蝠粪啊!”高长恭一巴掌拍到案台上,质问道。

“这你就不懂了吧,夜明砂具有清肝明目 ,散淤消积之效也。”老道晃着脑袋,得意地说道:“喝多了酒,酒气沉于肝府,沉于血脉。所谓堵不如疏,就是这个道理。”

“不过嘛…”老道捋了捋胡子,“你过两刻钟得出趟恭。”

高长恭恨不得弄死身边这个贱兮兮的老道。真是癞蛤蟆爬脚面,不咬人膈应人。

“诸位,本次文会的前三甲已经定下来了。”老鸨子这话一出,本来还算喧闹的客席忽得安静下来。

他们倒是知道,这高长恭的第一是拿定了。也就都在盼着能不能夺一个第二或者第三的名号。

“第一甲,兰陵王高长恭。第二甲,琅琊王氏王淼。第三甲,东海徐氏徐高年。”

老鸨子唱完了名,自然是有人欢喜有人忧。那本来在第一试的赵鸿却是发挥失常了,反倒把这徐高年捧了上来。

还不等那两人离席,老鸨子就介绍起了第三轮的比拼规则:“这第三轮是飞花令,一方接不上来者就算输了。”

这时,一位姑娘捧着托盘走上了台。

老鸨子从托盘里取出一张麻纸,那纸上写着这一轮的题眼。

“本轮的题目是月,就由东海徐公子先开始吧。”

那徐高年站起身,朝着高长恭两人行了一礼道:“那就献丑了!”

要说这东海徐氏,在北齐还真就排不上号。因为还留在北齐的都是那些旁支了,真正的正脉现在在南陈。南陈的建昌县侯徐陵,就是编了《玉台新咏》那位高人。另外出名的还有徐家的徐孝嗣,南齐时萧家的国丈爷,太尉公。

高长恭也起了身,朝着徐高年点了点头。

王家的王淼就更不用说了,再过些日子,他就该成高开阳的四叔了。就这档子事儿,高长恭还没来得及告诉郑娉婷。

“亲家公,徐兄。我也就不再客气了。”王淼却是一甩袖子,也朝着两人回礼。

“我先来。头上倭堕髻,耳中明月珠。出自《日出东南隅行》,形容那罗敷女。”徐高年率先答道。

“该我了。明月何皎皎,照我罗床帷,西汉两谏吴王的枚叔所做的一首诗。”王淼也不遑多让。

“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出自孟德公的《观沧海》。”高长恭其实现心里已经开始打鼓了。

这本来兰陵王就没读过什么兵书,而自己对于诗词的概念除了课本,就只剩下他从以前的一些戏曲剧本里看来的了。而又只能魏晋南北朝之前的诗文,高长恭现在恨不得自己穿越到宋朝,这样就有的谈了。

“ 岁月无穷极,会合安可知。”

要说徐高年这人倒也不是那种迂腐的。第一次来了个形容首饰的,这次弄了个曹丕写给甄宓的诗。

“明月照高楼,流光正徘徊。曹子建所作。”王淼摇着扇子显得十分的轻松。

“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出自陶五柳作的《归园田居》。”高长恭紧攥着手心儿,额头上已经出汗了。

就这么过了七八个回合,终于这徐高年率先落败。他倒也不是没接上来,而是接了王淼说过的东西。

大约过了那么半柱香的功夫,老鸨子又公布了这下半场的题眼“山”字。

“山不厌高,海不厌深。周公吐哺,天下归心。”高长恭率先答道。

“抚剑西南望,思欲赴太山。”王淼喝了口酒,缓缓答道。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上山采蘼芜,下山逢故夫。”

“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卓文君的《白头吟》。”

高长恭这也算是突然灵光一闪,嘴一秃噜弄出来的。所以也就脸上挂着止不住的笑意。

而这一切也被王淼看在眼里,他正寻思着怎么用一个看起来体面的方式输给高长恭。

“岩岩钟山首,赫赫炎天路。”

“东临碣石,以观沧海。水何澹澹,山岛竦峙。”

“悬圃树瑶。昆山挺玉。”

王淼和高长恭此时额头都出了一层细汗,高长恭是在自己有限的知识里找宝贝,而王淼则是在想如何才能在不经意间秀情商。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高长恭到了这个时候才知道,原来歌词也能管点儿用处,不由得擦了把汗。

“关山三五月,客子忆秦川。”王淼迟疑地念出了这句诗,嘴角还挂着一抹奸计得逞之后的暗笑。

这次他可是直接弄了个乌龙,把刚才那位徐家的同宗长辈徐陵的诗搬了出来,也就是希望这兰陵王弄明白他的苦心吧。

“王兄,你输了!”

还没等到高长恭发问,那一旁观战的徐高年却站起来打抱不平了。

“我怎么输了?”

所说王淼这个明显放水的动作,已经得到了徐高年的认可,但他还是就着话头继续演下去,演一个贼乌龟壳硬,死鸭子嘴硬。

“你这是谁的诗啊?”

“你大伯徐陵的《关山月》啊。”王淼用手帕擦了擦汗,心中不自觉地开心起来。

“哦?我大伯乃是在世之人。那是不是意味着,王上他写一首诗也能接你这飞花?”徐高年先是抱拳拱手以视对徐陵和高长恭的尊重,又继续质问道。

“这…”王淼眼珠子一转,哀叹了一句:“我的确是疏忽了,也罢今夜这文会头甲就给亲家公了。”王淼说着便又昂起头,一副慷慨的模样。

也不等高长恭答复,那老鸨子赶忙三步并做两步上了台。

“咱们这添香文会这头甲就是咱们郡王千岁了,二甲就是王淼公子,三甲就是徐高年徐公子了。”老鸨子拿起手中的香帕擦了擦脸,又道:“咱们这添香阁的花魁菡萏和花吟芍药与牡丹可是恭候三位多时了。三位可不要着急,她们三位给三位公子准备歌舞助兴呢。”

老鸨子说完。

就看见舞台后,粉红色的围幔缓缓拉开,就看见三个身材曼妙的姑娘坐在其中。

那三个娘子都带着纱巾,掩住面庞。但那婀娜多姿的腰肢还有那纤细的手指,就像是三条灵蛇一般。

高长恭的眼睛也顿时被三人吸引了,盯着舞台,一眨也不眨。

王淼看到这三个姑娘的容颜,顿时愣在当场。他心中暗想:这三个娘子但凡是哪一个都够得上这番辛苦了。

就见最左边穿着藕荷色纱衣的姑娘,指尖轻捻。她的手腕儿纤细柔弱,指腹上涂满了蔻丹。而她手中的琵琶却是一根长长的竹笛。一头是青葱般的手指,一头却是长长的青色的尾羽。

这姑娘弹起琵琶来,一串珠玉碰撞声不绝于耳。

那姑娘轻启朱唇,柔昵顺耳的唱词如诉说般慢慢道来:“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一曲终了,众人久久沉浸在她那婉转缠绵的歌声里不能自拔。

正在回味之时,右侧着朱红色丝裙的姑娘,也开始拨弄起她那张古朴的七琴来。不知何处飘来一阵清风,吹拂在那姑娘的脸颊之上,犹抱琵琶半遮面般,弄得众人心痒痒的。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这歌声随着那姑娘的琴声一波高过一波。而且她的声音很轻柔,仿佛能触摸人心一般。

又是一曲唱罢,众人正期待着中间那位身穿紫色绸裙的姑娘能带来什么样的刺激。却不成想,那姑娘却只是坐在琴凳之上轻轻一弹。然后便又闭目养神去了。

“这位就是我们添香阁的头牌菡萏,她的歌舞可是只为郡王千岁您而合。”老鸨子一脸讨好地说。

“既然如此,二位。孤就却之不恭了。”高长恭站起了身,刚准备跟着那菡萏姑娘走。却又想起了什么。

他转身俯到那王淼的耳边小声说道:“多谢王兄今日之成全,他日欢迎王兄来我府上做客。”

说罢,就头也不回地跟着那菡萏走向了二楼最大的内室。

就在高长恭要进屋的那一刻,老道却是拦住了他,露出来招牌式的**笑容。

“小子,你使使劲儿?”老道抓住了高长恭的胳膊。

高长恭起初还不明白这老道是什么意思,还以为他是准备让自己跟那鸨母打个商量。就真的挣扎了一下,却没想到还真就起了猫腻。

“嗯?”不论高长恭怎么动,这一胳膊却是怎么也使不上劲。

“你难道没闻到那异香吗?”老道狡黠地笑了一下。

听了老道的话,高长恭这才察觉出之前在欣赏歌舞时,还真就有一股奇香。

“吃了这个。”老道拔出了酒葫芦的盖子,倒出来一粒散发着铜金属光泽的药丸,那药丸却是鸽子蛋大小。

等到高长恭吞下了丹丸,老道才又说道:“这是我炼制的金光解毒丹,可解天下的毒。不过要是真有什么奇毒,却是解不了的。”

“刚才那是什么毒?”

“十香软筋散做成的香薰,刚才的那些位都中了毒了。”老道拍了拍高长恭的肩膀,叹了口气道:“这是冲着你来的,小子。”

“不过不用怕,咱道爷已经替你解了毒了。你小心应付就是了。”

“那你跟六子?”

“我跟六子就算是排解也不能在贼窝儿排解,咱还是去找老李去。”老道把拂尘搭在右臂上,就去找那已经在楼下等着的六子了。

高长恭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那扇房门。

不过这房门里倒也不是什么虎穴龙潭,就是正常的摆设。

四周的白墙上挂着仿的各代画家的花鸟。一扇春宫屏风,却是大画家萧放的真迹,看到这儿高长恭不禁摇了摇头。红木的家具雕刻着仙鹤青松。高长恭就找了个垫子坐下,可手中却握紧了腰刀。

“大王,奴家为您舞剑助兴!”

就看见那屏风中走出了一位绝色女子。

菡萏这时已经脱了外衣,只穿着一间红色心衣。这可不是魏晋的款式,而是汉朝的款式,背后裸露着如凝脂一般的皮肤,高挺的胸脯子上面绣着一对鸳鸯。她光着脚,站在高长恭对面一丈开外。

那菡萏提起宝剑,先是一撩衣襟,遮掩住的玉肌呼啸而出。随即整个人就化作一团红色烟雾,在屏风中飞速移动着。

这菡娇,可是一名绝顶的美女,不仅身段玲珑,而且歌喉动听。只见她从屏风后探出身来,笑着看了一眼高长恭,娇艳欲滴的面庞暗露杀机。

高长恭一直在观察着菡娇的一举一动,她的舞蹈极具视觉冲击力。高长恭不由得被这菡娇吸引,就连呼吸都变的急促起来。

菡娇在屏风之内翩翩起舞,一双芊芊素手在空中划过。就如同一条水蛇一般。

高长恭心中一震,菡娇舞动着,他竟然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感觉。

突然,咔得一声,整个屏风从中间裂开。

只见得银光一闪,那菡娇的宝剑便架在了高长恭的脖子上面。

“受死!”那菡萏一声娇喝,就要斩下。

却不成想,小腹一阵剧痛,随后身体就如一道完美的抛物线,飞了出去。高长恭飞身一跃,夺过了菡萏的佩剑,给她来了一个反客为主。

“你怎么没有中毒!”菡萏媚眼一怒,瞪着高长恭喊道。

“就你们这小小伎俩,也太小瞧孤了吧。”高长恭冷哼一声。

“杀了我吧!”菡娇突然跪伏在地,泪流满面。菡娇的姿势,倒是让人浮想联翩。

“别急,你跟武成是什么关系?”高长恭玩味地打量着她。

“什…什么武成?是我要杀你!”那菡萏说着,眼神就向左上方瞟去。

“撒谎可不是什么好习惯。”高长恭用剑尖在她的玉颈上划了一下。娇柔的肌肤渗出了滴滴血痕。

“算了,孤也不想说了。”

高长恭把剑从窗户扔了出去,又换了手中的腰刀,继续抵着她。在房间里寻摸了一阵,拉出来一条长纱巾。他三下五除二,直接给这菡萏小娘子来了个龟甲缚,又顺着窗户把这小娘子踹了出去。

而自己则是蹬着窗台,借了每层楼房檐的力,跳了下去。

这一切做的干净利落。

高长恭落了地,回过身来,看到那菡娇已经躺在了街市的地上,不知道是死是活。

他探了探鼻息,笑了两声,还好还活着。

却看到车夫老李和六子、老道已经在不远处候着了。

高长恭先是把菡萏扔上了车,又跳到老道身旁。

老道把一枚药丸喂入了菡娇的嘴里,呲着大牙说道:“睡吧,丫头。小心驶得万年船!”

高长恭整理一下衣衫,坐了下来,朝着老李吩咐了一句。

“老李,去大营!”

菡萏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身处什么地方,她甚至觉得自己已经身处在阴曹地府里。感受到了额头上不断滴下来的水珠,她张开了双眼。

凭着昏暗的灯火,她感觉到这是一处地牢。本想着挣扎出去,却发现四肢被固定在铁镣铐中,死死地焊在地板上。

不仅如此,她还听到了高长恭的声音。

“武儿,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让她交代出武成公主的下落。”高长恭若有深意地看了菡萏一眼。

“记住了,别玩儿死了。我要让她活着出现在添香阁。”

“正好,也到了给那帮少爷小姐们上课的时候了。”

仅凭着烛光,菡萏可也看不出外面说话的另一个人是谁。

不过那人却一步一步地走近了,发出来毛骨悚然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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