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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小龙女，杨过与雕兄

“傻逼！好好活着不香吗？”勒布朗跪着看了一眼挺直着身体倒下的杜蓝特和欧文一眼，心中骂了一句，然后弯腰到极致，紧紧地把头贴到地面上，生怕头顶上方的神明怪罪他不够恭谨，把他杀了。

巨大黑雕忽然俯冲而下，在杨过身旁停下，激起一股旋风。

“哇哇”黑雕喊了两声，可杨过没有回头，眼睛只死死地望着怀中浑身染血的小龙女，生怕一移开视线，她就会离他而去。

“过儿，你受伤了？”小龙女看着杨过身上的血，柔声问道，“一定很疼吧？”眼神中满是心疼，语气温柔地令人心碎。

杨过摇了摇头：“我没事，这都是敌人的血。龙儿……”

小龙女伸手点在杨过的唇上：“龙儿没事。龙儿累了，静静地陪龙儿一会儿可好？”

杨过强忍着泪水，挤出一点笑容，点了点头：“别怕，过儿会一直陪着你。”

小龙女脸上绽出甜蜜的笑容，双眸缓缓闭上。

“龙儿！”杨过急忙喊了一声。

小龙女忽然睁开眼睛弹坐了起来，猛然捧住杨过的脸：“过儿，你要活下去！答应姑姑，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白袍少年摸了摸巨大黑雕脖子上的羽毛，摇了摇头。他知道，小龙女这是回光返照之像，即便是神医用神药也无力回天了。

“不，姑姑！无论你去哪儿我都陪着你，绝不会离开你！”

“不，过儿！你一定要答应姑姑，要好好活下去！”小龙女转而又道，“别忘记我，别忘记我曾经这样存在过！别忘记……”她气息渐弱，双眼缓缓闭上。

“龙儿——”杨过一声嘶喊，声音中满是痛苦悲伤。

类似的场景在点兵上山好几处上演。这一战，金庸派侠士只有七人幸存，分别是杨过、黄蓉、周伯通、郭襄、耶律齐、陆无双、丘处机。帝甲卫死亡四千九百二十人，仅余八十人。岳非战死。

联军方面伤亡九万人，剩余17万多人全部投降，被随后赶来的文帝俘虏后分别流放大夏各地参与劳力建设活动。

……

黄蓉在郭靖死后不久就服毒自尽了，郭襄将两人合葬在桃花岛上。

古墓中，杨过将小龙女放在寒冰玉床上，这样可以让其终年不腐，永远保持原样。之后，杨过才开始与巨大黑雕交流。原来，这只巨大黑雕就是曾经在瀑布旁教杨过练功的那位雕兄，后来在跟随杨过浪迹江湖的过程中遇上一只大白雕，生下一窝小雕，最后只有两黑一白三只小雕存活，雕兄夫妇留下一只小黑雕给杨过后就带着黑白两只小雕云游四海。

转眼十年过去，当初的小黑雕在杨过和小龙女的细心呵护下，已经长成翼展七米的大雕。而雕兄夫妇则另有奇遇。

两年前，它们在云游过程中误入玄修界，被人阶修士打成重伤，幸而被当时也是人阶修士的白袍少年陈七所救。随后，陈七又治好了雕兄身上的所有暗伤，让它可以再次飞翔，遨游天空。为表示感激，雕兄自愿成为陈七的坐骑。

这次，陈七骑着雕兄从玄修界下凡历练，听闻异族入侵大夏屯兵帝都外围的消息，这才匆匆赶来，以无上神通将联军十几万士兵全部震慑住。

杨过为雕兄的奇遇感到吃惊，更为其能够重新飞翔而高兴。关于玄修界，他在游荡江湖时也曾听说过，玄修界另有独特空间，它的入口通常都在一些深山密林里面，难以寻觅。那里居住的都是一些醉心于长生不老的修士。他不明白，陈七既然是玄修界的人，为什么会选择帮助大夏。

“我并不是土生土长的玄修界人，而是大夏人。我父亲是大汉王国的偏将军陈武，字子烈。我是三年前被下凡历练的修士看中天赋，被带上界修炼的。”

经过陈七的一番解释，杨过这才点了点头：“原来令尊是将门之后，失敬！不过，玄修界当真有人练成了长生不老之术吗？”

“据我所知，虽然极少，但还是有的。”

“哦！”杨过对长生之术并无多大兴趣，只是好奇而已，同时心中有些疑惑：生命有始有终，既然有诞生，就有死亡，若是长生不老不死了，人还是人吗？还算是生命吗？

“杨大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陈七看得出来，杨过表面上虽然举止如常，但眼神中并没有任何光彩。他很担心他会寻死。

“打算？”杨过看向寒玉床上的小龙女，毫无光彩的眼眸中忽然闪过一缕精芒，很快又变得无比温柔，他微微一笑，“自然是在这里陪着我的姑姑，我说过，我要陪她一辈子。无论她在哪里。”

“杨大侠，你不会……”看着杨过脸上的表情，陈七更加担心了。

“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可却还活着。放心吧，她要我别忘记她，记住她曾经这样存在过。我若死了，就再也没有人记住她了。”杨过的话让陈七顿觉悲伤，似乎他活着的唯一目的就只是为了有个人能够记得小龙女。这样的活着无疑是痛苦而又寂寞的！

杨过走到寒玉床前坐下，神情温柔地看着小龙女的脸，然后轻轻地提起她的手，把她拢到被子里面，帮她盖好被子，就好像怕她着凉似的。

一阵沉默。

“对了，”杨过忽然回过头，从怀中掏出一本羊皮书，“这是我在游历他国的时候发现的，或许，十国联军入侵大夏的秘密就在里面。

据我所知，二十多年前，联军的这十个国家还没有发明出这么多种强力的武器，军队战斗力比我们大夏帝国的军队要差得多。而且，这十个国家之间经常发生战争，谁也不服谁，其中法兰国和战车国更是世仇一般的存在，形同水火，难以相容。

如今，这些国家居然能够亲密无间地联合起来，一起侵略我大夏国土，实在令人不解！此外，这些国家怎么会突然间拥有发明这么强力的武器的能力，并且大批量制造了出来？也颇令人费解。

不过，这些问题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就留给你们去思考吧。希望你们这些年轻人能将大夏带出泥沼，再次走向辉煌，让百姓安居乐业，不必受战火摧残。”

陈七走过去接过羊皮书，发现上面写着《马可菠萝游记——神国志》。他明白，杨过给他这本书就意味着，他再也不会从古墓里出去了。他能做的，只有尊重他的决定。

出古墓后，陈七跳到雕兄的背上，直往沉龙关而去，听说，十国联军的主力部队七十万人即将进入沉龙关峡谷，而金庸派和古龙派的侠士正在那里埋伏。倘若双方交战，金庸派和古龙派必定损失惨重，甚至全军覆没。

“希望来得及！”他心中默念一声，催促着雕兄加快速度。

路上，他拿出那本《马可菠萝游记——神国志》看了一遍。对他这种地阶修士来说，只要把神识渗入到书里面，不到五秒钟就可以读完全部内容，不到十秒钟就可以把全部内容一字不落地印在脑海里。

他读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书中所述的，都是一个叫做马可菠萝的旅行家在大夏帝国各处旅行时的所见所闻，大部分都与事实相符，小部分做了夸张处理，比如“大夏神国遍地宝藏，随便取得一样，都能富甲一方！”之类的。

这跟他以前看过的一些宣传旅游景点的游记并没有太大的不同，为什么杨过会觉得这本书与十国联军侵夏的事有关呢？书里没有提到任何与武器有关的东西，也没有提到能够化解国家仇恨的东西，他想不明白。

……

同时，沉龙关峡谷内，金庸派和古龙派的高手已经和联军主力部队即将展开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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