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遭人构陷,蒙受灭族之冤》内容精彩,“文争”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卫无恤文争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开局遭人构陷,蒙受灭族之冤》内容概括:就在魔兽军团进犯帝国的前夕, 镇守虎狼关的卫阙遭到朝臣的构陷,罪名是叛国, 主君听信谗言,意图将其下狱问罪 就在此时,魔兽兵锋进犯虎狼关, 一众大臣认为应当暂缓问罪卫阙,可令其死守虎狼关,最大程度消耗敌军,以图为帝国换取更多的应变时间 面对数万之众的魔兽军团, 七千守城将士浴血奋战, 但他们已经被帝国遗忘, 他们没有等来援军…… 死守七十三天后, 卫阙带着仅剩的九百名勇士主动出城迎敌, 最终慷慨赴死 这场注定以牺牲卫阙及其部将为代价的虎狼关之战,是帝国华乐的最终章, 有传言在出城迎战之前,卫阙曾请求名士带走自己年仅七岁的幼子, 还有其佩剑和两匹历山神驹, 甚至有人宣称自己曾见过魔兽苦苦追杀的卫氏少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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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级的我,在灵异画风的仙侠世界混吃等死:还算能看吧 天朝日不落:爽文,p社爱好者可以试下 同居博客:以前蛮喜欢的都市文第2章 帝国华乐的绝响
“卫伯为何不撤离?”不知什么时候,小厮也坐到了桌边。
“撤离?”黑股那双浑浊的泪眼瞪着小厮,“在第五十天,元伯次子卫准及两位女儿被禁卫军从卫城押往帝都,他的唯一宿命就是战死,否则卫氏二十六口焉能活命?”
残阳如血,古商道上行人二三个,佝偻奔走,萧索的秋风卷起枯草片片,融入了天地浑茫一片的血色中,寒鸮的哀嚎突然传来,十分凄厉。
酒肆内陷入了沉寂,那三位路人当中一人抹了把脸,沉声道:“掌柜,再来三壶苦酒……”小厮小心地起身,掌柜则轻轻掰开豆荚,将一小撮花生仁放入黑股的碟子。
“在第七十四日,那两个人带着年幼的卫轸,爬上了奔狼山,他们居高临下,目睹了虎狼卫的最后决战,”跛子痛苦地抬起自己的残腿,换了个合适的姿势,继续道,“元伯身披玄甲,手提战戟,领着最后的九百勇士,列阵于厚重的高门内。
大门外,敌军骑兵列阵在前,弓手在后,严阵以待。烈日之下盔甲的反光直冲天际,漫天的兀鹫、乌鸦,呱噪地贴着猎猎作响的战旗低空盘旋,热流裹挟着血腥味弥漫在奔狼山与跃虎山之间,直令人眼泪直流。
许久之后,风止住了,天地间陷入了沉寂,空气凝结、扭曲。五道巨大的门栓被一一吊起,发出哐当巨响,回荡在虎狼关内外。二十名壮汉缓缓打开大门,沁血的门轴发出虎啸龙吟般的咆哮声,双方的战马顿时躁动起来,喷着厚重的响鼻。
铁卫军团的勇士们神情决然,个个怒目圆睁,元伯高举战戟,扬鞭策马,直取敌人中军,九百勇士紧随其后,义无反顾地冲入黑烟般的敌阵,喊杀声直上云霄。
折返冲刺五次之后,九百将士仅剩元伯一人,奈何坐下战马不是历山神驹,它不堪重创,轰然倒下,元伯挣扎着,挺起破败的残体,手杵宝剑岿然伫立。
魔兽大将甲珮令其下跪,元伯不为所动,甲珮策马而来,手扬弯刀,只见寒光一闪,他的左腿被刀锋划过,失去重心之前,他使尽最后的力气,转身面北,而后身形陡然下挫,仰天下跪……”
跛子的声线破碎沙哑,悲怆得呼吸急促起来,“目睹父亲受刑的卫轸匍匐在地,声嘶力竭地哭喊着‘父亲’。受托者之一,也即名士‘与戈先生’紧紧抱着他,不想让他目睹这人神共愤,天地同泣的场面……小少伯却哭着说‘先生,这是父亲的苦难,也是我的苦难啊,请让我再看看我那背负着深重屈辱的父亲最后一眼吧’。是啊,元伯生前守护着千万苍生,死时却没有一个人能陪着他走完这一程。”说完这句,黑股已经泣不成声,他低声呜咽,像是吟诵着这世间三族最悲壮的受难曲。
“多好的孩子啊,坚毅、理智得令人心碎……”掌柜紧握拳头。一旁的三位路人此时也跟着低声呜咽起来。
“与戈先生安慰他:‘好孩子,这也是我的苦难,帝国的苦难,这个悲伤有千万人族与你一道承受,不该是你一个人的苦难。’话音刚落,甲珮拉马而回,寒光再现,元伯的头颅滚落在地,身躯像一尊浴血的黑红色钢雕,他面北而跪……那——或许是跪别尚且无法独立存活的卫轸吧。”
“他的战马不应该是历山神驹吗?”路人当中最魁梧的那名中年人扭过头,平静地问道。
此刻大家似乎都沉浸在同样的伤痛中,所以没人察觉到路人的插话有何突兀,就连跛子也不带丝毫犹豫就接过话茬:“不……与小少伯一并托付给二人的还有几样东西,其中之一就是代表着卫伯身份的御赐剑,先王赐封卫城时,让铸剑大师血刃铸造了一柄宝剑,一同赐予元伯,以昭其功;另外还有元伯自己的坐骑历山神驹,还有一匹历山的小马驹。”
“元伯——这个称呼只有家臣称呼自己的主君时才最常用。”路人中最瘦之人说道。
跛子反应了过来,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又灌了一盏才凛然道:“我就是受主君所托二人之一,你们要如何?如今我已是行将就木之躯,有负主君所托,死又何惧……这十年间,为了躲避魔兽派来的间候,我不敢表露身份,现如今帝国将亡,少伯不知身在何处,我还有何挂念!”
“不必紧张,我等只是过路之人,方才听到悲伤处,也颇为不平,所以唐突一问,”三人中个子最矮也最年长的路人点头致意,末了,他疑惑道,“既然受主君所托,自当护顾小主君,为何如今只剩你一人流落到此?”
“嗨!”黑股痛苦地闭上双眼,拿起酒盏,发现已空,重又放下,“如今后悔已经来不及,当时盛怒之下,势要追查陷元伯于万劫不复的始作俑者,便与他们暂时分别,并约定两年后在此相聚,到时再助小少伯重回帝国权局……”跛子似乎不胜酒力,仰靠在座椅上,显得有些萎靡,“然而我在此守候多年,却再无先生和小少伯的消息。”
“与戈先生乃天下名士,具有安邦定国之才,兵略、交略、谋略无一不通,成为卫伯托孤之人,想必不是凡人,当年卫伯门下的著名剑客黑芒,恐怕就是阁下吧?”又是年纪大的路人。
“正是在下。”黑芒淡淡地回了一句,“你们是谁?”
那三人却不作答,继续喝着盏中苦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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