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长安》全章节免费阅读_霍士奇霍寒山完结版免费阅读_笔趣阁锦衣长安

《锦衣长安》“沐华五色””的倾心著作,霍士奇霍寒山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冷临江反应极快,抽了抽嘴角,冲到韩长暮面前,解下披风系在他的腰间,遮住他那双诱惑人的腿,又扶起汉王,深深施了一礼:“殿下,臣听闻有宵小之徒在平康坊生事,就赶了来,惊扰了殿下,还请殿下恕罪。”姚杳也回过神,这情景不适合她呆,呆久了小命不保,忙跟着衙役四散开,守住曲巷两头,严禁闲杂人等靠近。谢孟夏攥着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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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锦衣长安 类型:穿越重生 作者:沐华五色 角色:霍士奇霍寒山 沐华五色小说《锦衣长安》整体结构设计的不错,主角是霍士奇霍寒山,心理描写也比较到位,让人痛快淋漓,逻辑感也比较强,非常推荐。内容概括:韩长暮听到黄淮对楼船掌柜说,要去报官他嗤的一笑报官,哄谁呢,难道不是去大卸八块的找东西吗送走了黄淮等人,楼船继续前行,碰到了离奇惊恐的死人和诈尸,大家难免会觉得晦气,船上的船客都安静下来,除了用饭,鲜少去三楼平台赏景了韩长暮终于有功夫仔细探查带回来的那一堆东西了染了血的中衣和绯红外裳摆在地上,他握着银剪刀,一点点拆开衣边儿,抖了一地的碎布条,又一头扎在布条里,没命的翻找,还真找出了些东西...

第19章 在线试读


而抱着腿披头散发的那个人,正是在二虎相争中暂时落败的倒霉太子,现在的汉王谢孟夏。

她张了张嘴,这情景太诡异了,汉王好色,众所周知,莫非,她摇了摇头,看到了不该看的,自己不会被灭口吧。

她不由自主的又多瞥了几眼那腿,不得不说,那腿又长又直,堪称脖子以下都是腿,能气死超级名模了。

她不由得奇怪,自己当初究竟是怎么忍住的呢。

冷临江反应极快,抽了抽嘴角,冲到韩长暮面前,解下披风系在他的腰间,遮住他那双诱惑人的腿,又扶起汉王,深深施了一礼:“殿下,臣听闻有宵小之徒在平康坊生事,就赶了来,惊扰了殿下,还请殿下恕罪。”

姚杳也回过神,这情景不适合她呆,呆久了小命不保,忙跟着衙役四散开,守住曲巷两头,严禁闲杂人等靠近。

谢孟夏攥着冷临江的手站稳了,惊魂未定道:“表弟这是干什么,跟我还客气什么,没事,没事,这么晚了,表弟还没下值么。”

冷临江抿嘴忍笑,很痛苦:“是,这就准备回去了,殿下,臣吩咐人送您回宫吧。”

谢孟夏点点头,转头去看死人脸的韩长暮,他扒了人家的裤子,虽然不是故意的,但也不能一点表示都没有,万一韩长暮因此想不开抹了脖子,那岂不是他的罪过,他安抚似的拍了拍韩长暮的肩头,歉疚道:“久朝啊,今日这事,是我对不住你,明儿,明儿我给你摆一桌,给你压惊,赔不是,你可千万不能因为这个事儿,记恨我啊。”

报复,这绝对是报复,孤竹馆里,他搅和了汉王的好事,汉王这是处心积虑的扒了他的裤子,让他丢人现眼。

韩长暮恼羞成怒,又不好当场发作,硬生生的压下满腔火气,差点憋出内伤来:“殿下多虑了,折煞臣了,臣也绝不敢记恨殿下,喝酒就不必了,臣不善饮酒。”

不是不会记恨,而是不敢记恨,不敢明目张胆的把恨挂在嘴上,但是可以悄无声息的把恨记在心里,时机到了,背后捅个冷刀子泄愤。

谢孟夏脸颊抽搐,他太清楚韩长暮的秉性了,那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有仇当年就报,绝不留着过年。

他哽了一下,态度摆的更为和蔼可亲:“别呀,表弟,我是真心实意的觉着对不住你的,你和云归一样,都是我的表弟,我待你们的心是一样的。”

韩长暮瞟了汉王一眼:“殿下,臣如何能与冷少尹相较,冷少尹是殿下的血亲,臣只是远房,殿下莫要说笑了,臣今夜还要审讯,殿下若无事,臣就先行告退了。”

对这么个油盐不进的,谢孟夏也觉得有力无处使,没话可说了,只好客客气气的点了下头:“好,韩少使辛苦了。”

韩长暮连看都没看冷临江一眼,招呼了众多看热闹的内卫一声,提溜着四肢麻木的胡姬等人,转身往坊门走去。

“诶,诶。”谢孟夏在后头喊了一声:“韩少使,那个,那三个胡姬,审完了,全须全尾的给我送回来啊。”

韩长暮脚下一顿,没有回头,什么话都没说。

被汉王扒了裤子,还想让他把美人送到东宫去,想什么呢,送去了,汉王敢要吗,他巴不得在美人身上淬满毒药,毒死谁谁倒霉。

姚杳望着韩长暮走近,走过她的身边,然后走远,她目不斜视,两条长腿不停的在眼前晃动,她的耳朵微微有点热。

完了,她以后都没法直视韩长暮了,去玉门关这一路,得折磨死人啊。

这间厢房不大,经年的青砖地,磨得光可鉴人,墙边搁了一架半旧的宽敞胡床,黑漆漆的旧木头上,铺了薄薄的毡毯。

韩长暮支着腿坐在胡床上,一手执卷一手扶着膝头,深夜里,一豆灯火有点暗,他睡意全无,精神着呢,恼羞成怒着呢。

想抓的人是抓住了,想问的事情也问出来了,可不想丢的人却也丢在了平康坊,还被那么多人看到了。

据说京兆府里的衙役都是大嘴巴,尤其是冷临江和姚杳,是大嘴巴里的翘楚。

保不齐明日天刚亮,他被汉王扒了裤子这件事,就传遍长安城了。

面子,里子,都荡然无存了。

韩长暮一个鲤鱼打挺跳下胡床,既然要走,何不早点走,躲开难听的流言纷纷。

况且,长安城里从不缺流言,三五日就换一个,几个月后,他从玉门关回来,现在的流言,早就是旧日云烟,不值一提了。

想明白了这件事,韩长暮索性也不睡了,利落的收拾起行装,又遣了个内卫,去京兆府给姚杳送了封信。

韩长暮啜了口茶,脸色微沉。

今晚这事,不光汉王扒了他的裤子这么丢人,还很蹊跷。

半个月前,内卫来报,汉王乔装改扮,带着折云和几个侍卫出城去了,跟了一路,发现汉王一行人走的是前往玉门关的官道。

当时听到这消息,韩长暮还很好奇,不知道汉王又抽的什么风,要去西域逛逛,难不成是要买几个胡姬回来。

韩长暮揉了揉眉心。

汉王出了城,也没有回城的消息,那么,晚上出现的这个汉王,是从哪冒出来的。

这两个汉王,必定有一真有一假,他看得清楚,晚上那个汉王,确凿无疑是个真的,那么出城的那个汉王,铁定是个假的了。

这个假汉王,是谁派出去的,派出去要干什么。

韩长暮苦恼的又揉了揉眉心,吩咐了个内卫去盯着东宫。

姚杳收到信时,正铺了满胡床的鹅毛,雪白柔软,像是下了一场大雪。

蜡丸上的章子完好无损,姚杳用力一捏,蜡丸碎开,小小的一张纸上,就写了两个字:明早。

她哀嚎了一声,仰面砸在大片鹅毛上,鹅毛纷纷飞了起来。

怎么会提前了呢,报复,一定是报复,今日她看到了他丢人出糗,他要早早的开始折磨她。

真是个睚眦必报的刻薄鬼,这日子没法过了。

姚杳烧了信笺,把鹅毛压实装好,看来走之前是处理不完这些鹅毛了,只能留着路上慢慢收拾了。

她按照早已列好的清单,把收拾好的行装又重新检查了一遍。

晨雾袅袅中,连绵起伏的祁连山与天相接,深绿,浅翠,金黄,雪白的颜色都融在晨雾里,五彩斑斓里沾了湿漉漉的水气。

一行车队沿着无数前人踩出来山道,蜿蜒向前走着,车辙声很响,像是一声一声的惊雷,在安静的山里炸开。

有黑影在祁连山中闪过,像野兽,又像是人。

车队携带了不少货物,走的并不快,护卫们也都不算机警,没有留意到山中的异状。

茂密的林中藏了数十个人,有胡有汉,借着半人高的野草,掩藏起彪悍的身材。

这些人的眼睛,都追着那一行车队,长长久久行了个注目礼,有些个定力不够的,吧唧吧唧嘴,流了口水下来。

不是他们没见过世面,是眼前这大世面实在千载难逢。

三驷软金泥缀直顶的大车,几十个半人高的楠木箱笼,凶神恶煞的提刀护卫。

这是妥妥的大肥羊的高端配置啊。

口水留的最凶的小子擦了下嘴,凑到领头的汉子跟前,瓮声瓮气道:“大当家的,动手吗。”

藏在林中的这群人,大当家的是个四旬上下的独眼汉子,一只眼睛上蒙了块黑布,另一只眼眼神锐利狠毒,像极了秃鹫。

他没有说话,反倒转头看着身边一个有些文气的郎君,客客气气问了一句:“二弟,你看啥时候动手。”

看来这个文气的郎君是这群人里的二当家的,高鼻深目像是胡人,可嘴唇下颌又像汉人,瞳仁色浅,眼神坚毅而深邃,瞧着比大当家足足年轻了十多岁。

若是大当家的是凶狠好斗的秃鹫,那二当家的就是老谋深算的苍鹰。

二当家的捏了捏拳头:“动手吧,干完这一票,也好叫小子们安生过个冬。”

大当家的挥手,身后众人如同猛虎下山,呼啦啦的把车队给围了起来。

提刀护卫有点猝不及防,脚步慌乱的在车队外拉开阵仗。

流口水的小子越众而出,把锈迹斑斑的大刀往地上重重一砸,砸起来的灰尘呛得他直咳嗽:“呔,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

完了,忘词儿了。

“留下买路财。”没等小子想起词儿,大车上的车夫甩了下马鞭,皮笑肉不笑的接了口。

大当家的狠狠拍了下小子的后脑勺,骂道:“你个没出息的玩意儿,这点词儿都背不下来,你都就饭吃了吧,要你有啥用。”

围观的山贼都惭愧的低下了头。

他这就不错了,好歹还能背下来三句,换成他们,字儿都认不全呢。

大当家的拿着大刀,指着车夫呵斥道:“废话少说,要想活命,就把你们身上的金银细软统统交出来。”

山里风大,一阵风吹过来,掀翻了车夫的斗笠,露出一张柿饼脸,正是折云那张柿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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