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乌斯托》这部小说的主角是黑格罗黑格罗,《阿乌斯托》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小说推荐小说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这里的光明,只有你闭上眼睛时才能看见 这里的真相,唯有读者才能得知 是谁在寻找,是谁在创造,那一个又一个谜团的背后并不是真相,而是通过另一个谎言的大门 【唯有读者才能知道最后的真相】
血字(3)开膛手杰克,血字案的凶手,达芬托的最后之作
黑格罗在这段时间里,阅读了过往所有的儿童杂志,并且就连后续的最新版本也没有错过。他的解释是说因为关注儿童杂志里的《森格童话》,并且当我听到的话后,立即感觉到了震惊和诧异。
黑格罗就像是预言家,这是一个巧合吗?
我不知道为什么十五年前,祖父留下的照片背面为何会有这段话,并且这段话貌似是在最近才被人写出来的。究竟是这段话早就存在,恰好他们都引用了,还是这个叫达芬托的作家引用了我祖父的话,甚至是我祖父提前预知了十五年后这段话会出现。我的大脑乱得就像沙海,即使汇聚,也是泯灭。
黑格罗则是很镇定,好像是根本不担心这问题的严重,也像是尽在掌握,将一切都想明白了。我询问他,“黑格罗先生,你为什么一开始就关注达芬托,如果是因为我祖父留下的照片和留意,那么你为什么会提前知道。”
黑格罗对我竖起手指,“唯有谜题,才是通往答案的阶梯,而并非是真相。”
我不理解,见黑格罗沉着的表情,我问:“这是什么意思?”
“我觉得你应该去见见这位达芬托,不,我想说的是我们,我们该一起去。”
“你便是你的目的?”
“是我们的。”黑格罗纠正,且补充道,“或许也是这个世界的。”
我完全不明白黑格罗说的是什么,但他貌似比我更加了解,也对我隐瞒着许多事情。但是我没有过分追问,在祖父留下的信里他反复对我强调,不要向黑格罗询问任何问题,如果有,那么请要记住适可而止。
我很听话,因为祖父相当于我唯一的亲人。在他破产后,我亲眼目睹了自己的家族里的那些人为了仅剩的利益而反目成仇,而祖父唯独给我留了最后的遗产,这是其他人所不知道的。正因如此,科丽娜找到我,并且说是十五年前,祖父留下的地址时,我因此而震惊。
在我准备去警署找约翰大叔时,黑格罗叫住了我,本以为他要告诉我线索,可是他却指了指锅炉,提醒我热牛奶。我无奈的苦笑,只好花费一点时间帮黑格罗热牛奶。过程中,我在暗自抱怨,心说这种简单的事情难道他不会吗,貌似除了睡觉和吃饭,但凡正常人能够轻松做到的事情,黑格罗都不会。
热完牛奶,我拿到了黑格罗的桌前,见他双手贴在玻璃杯壁前后摩擦着,应该是想温暖手心,可现在是夏天,我想没有多少人会在早餐和睡前需要喝一杯热牛奶的。天啊,没错,我想得肯定不会出错的。黑格罗先生,他不是正常人。
随后,我离开屋子,前往城镇上的警署。在我祖父失踪的十五年来,其他人都只关心他的财产去了哪,而只有我在意祖父去了哪里。因此,在这十五年来,我几乎每隔半年就会去警署,这已然成为了我的习惯。我询问有没有我祖父的消息,尽管他们不止一次告诉我,在这个年代,哪怕失踪几天都可能有危险,以及死亡的可能性。更何况还是这么多年,而且对象还是老人家。
可我坚持认定祖父并没有死去,只是暂时失踪了,这个暂时有点久了而已。虽然这两者对于如今来说,其实并没有太多区别,但起码是我的希望。
来到警署,他们正在忙着处理两件事,第一件事关于潜逃的开膛手杰克,那是一个嗜血的杀人犯,在多个地区残忍的杀死了多位孩童,并挖走了心脏,如今还在潜逃。
警署里的人将开膛手杰克的画像发布在街头巷尾,并且在专门的悬赏处刊登了五千英士郎的赏金,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在尼多尔镇上的大多数人,只有兢兢业业的奋斗一整年才机会赚到这笔钱。
第二件则是血字案,这起案件就是发生在我住处附近的那起,而血字案是他们取的名字。当我来到时,没有警探注意到我,他们都在忙碌,而我“轻车熟路”的来到约翰的办公室前,敲了敲门。
约翰·尼斯顿,那是接近五十岁的男性。在十五年前,我到警署祈求他们能够寻找我的祖父,当时的他也在场,只不过身份还是局长的助手,如今已经成为了尼多尔城镇东平警署的局长。在这段时间里,我从来没有放弃过寻找祖父,而约翰见证了我的成长和决心,他也是为数不多愿意帮助我的人。
我的祖父曾说过一句话,当人站在高处时,吹过来的风是想将你推下深渊。当人陷入低谷,此时的风才能真正的带着疲惫和酷热。
我推开门,约翰正在办公室里抽着香烟,在他的办公桌前堆积如山的档案和资料,几乎阻挡住了他的身体,当他站起身,正准备去衣架拿上外套时,便注意到了我的存在,而他没有意外。
“你先坐,警署来了一大堆麻烦事,这镇上来了不少麻烦的人。”
约翰披上外套,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包火柴,随即若无其事的丢在桌子上,我留意了一下,这是歌米娅剧院的专供火柴盒。
歌米娅剧院有接近二十年的历史,剧院的主人是一个叫歌米娅的女人,曾和我祖父有过来往,不过现如今她该被称作老奶奶,而剧院并没有改名字,转手交给了歌米娅奶奶的子女管理经营。从歌米娅这个名字,便能听出她年轻时的风姿,而她曾经的确是位美人。
我问,“是关于开膛手杰克和血字案的吗。”
约翰顿了顿,便答,“是的,我们的警探都在为这两件而焦头烂额。”
“凶手有线索了吗?”
约翰点了点头,或许正是因为案件有了进展,他才愿意告知于我,想来是为了让我放心,毕竟尼尔多城镇发生了命案,在凶手没有抓到前,谁都有可能遇害。
“我们发现在三年前也发生过类似的案件,当时的线索指向了一个人,而他却有不在场证明,可是我知道他肯定就是凶手,于是只能将他囚禁在监狱里……但是在前不久的时候,他杀害了几名狱警,然后越狱了。我刚刚收到情报,有人发现他出现在尼尔多城镇外的一处牧场,我正要前往。”
约翰在说话间,穿好外套,将左轮手枪放进在腰部的枪套中,戴上警徽,随即打开了房门。在警署内,已经有一批不到十人的小队准备就绪。他们都戴着标有警徽的牛仔白帽,身穿统一的制服。此外,同行的还有两个赏金猎人,他们倚靠在柱子旁,叼着味道浓郁的雪茄。
约翰让我先回去,说日落前就能回来。我点了点头,虽然好奇会发生什么,但并没有跟他们去一起抓捕凶犯,恐怕约翰也不会愿意让我这个就连枪都不知道怎么开的人跟去,只能给他们添麻烦。
约翰带人出了门,两个赏金猎人骑上马冲在最前面,好像是带路的先锋。我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在胸前比划十字架,祈祷他们能平安回来。不过,我原本打算询问祖父的消息,然后再调查达芬托的来历,现在约翰走了,警署里也没有人会帮助我。
当我要离开时,一个女警探也正好离开警署,由于我在视野盲区,她撞到了我的肩膀。我还记得她,在前不久的血字案现场有过她的身影。女警探见我出现在警署外,便问我有什么事。我就告诉她想要打听达芬托,没想到她却告诉我,她是达芬托的书迷。
“达芬托的作品,我都很喜欢。”
我揉了揉头发,有些羞耻的说:“我也是最近才发现他的,只不过他的作品出现在儿童杂志上,我都忽略了。”
女警探看我的眼神有些古怪,她短暂疑惑后,说:“儿童杂志,我记得上面的确有他《森格童话》的选集,只不过那些故事大部分都是删减版,如果你有兴趣,可以跟我回家看看原版。有很多人都不喜欢,但只是他们没有体会真正的精彩。”
我想既然祖父留下了那段话,那么必然和达芬托的《森格童话》有关系,在儿童杂志里没有的内容,或许能给我提供线索。这位女警探叫做温蒂卡,是刚来警署报到不久的女警探,她对达芬奇很有兴趣,是她的热衷书迷,我想她应该会对达芬托有所了解。
虽然我从来没有看过达芬托的任何作品,但在这一刻,我编造了一个谎言,说我是最近才喜欢上他的书籍,因此并不是非常了解。温蒂卡她听后,如同找到知己般,兴奋的表示愿意向我分享。
我跟随她的步伐,走在街道里。我表示感谢,而温蒂卡说很高兴认识我。因为达芬托的作品太过特殊,导致没有读者喜欢,因此温蒂卡遇到了同样读过达芬托作品的人便很是激动。
温蒂卡并没有觉得自己反应过激,她认真的对我说,“如果你看过原版,我相信你也会喜欢上达芬托的,你也会和我一样激动。”
不久后,温蒂卡带我来到了她的住宅,而我没想到在这里居然见到了一个小男孩,并且让我觉得眼熟。他穿着新衣服,蹲在二楼,手死死的抓住栏杆,目光诡异的盯着我。这个男孩便是血字案的唯一幸存者——耶鲁苏。
温蒂卡向我解释道,“这是约翰局长的安排,让我在这段时间照顾这个可怜的孩子,在他找到新的家,凶手被绳之以法前。不过,这个孩子的精神状况的确受到了很大的影响……”
与此同时,温蒂卡在没有多少书籍的书架上拿过几本书籍,她说自己的书架大部分都是达芬托的作品,大概有七本。他挑选出我所提到的那本书籍。
“我想这便是你在那些儿童杂志上看到那些选集的出处——《森格童话》,这本书是达芬托最新的作品,同样也是最后的。据说达芬托将他过去,现在,以及未来的灵感都灌注入这本书籍中,你的品味真的很不错。”
“不过,我还是极力推荐你看原版,而不是儿童杂志。”
温蒂卡提起儿童杂志,看我的眼神有些古怪,我就当她的这些话是要让我转告黑格罗。不仅仅是我,就连温蒂卡都觉得成年人看儿童杂志很奇怪,这也恰好验证了黑格罗的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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