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昕鹤洛希》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严见斎洛希,讲述了”洛希忽然脸色迎合着一笑,乖乖的张开手选择了原地不动。领头也没想到她这么配合,示意两个手下将她带走,回去过程中都没听见她一句抱怨,越发觉得奇怪,洛希手无缚鸡之力,东看看西晃晃,不挣不逃,还能说一两个冷笑话缓解气氛,妥妥是游山玩水的兴致。突然,领头猛的恍然大悟,拍脑袋说道,“不好,是调虎离山之计,快回...
评论专区
世界第一第二第三都是我:文笔稀烂,通篇都在打鸡血的描写……就不能好好的讲故事吗 听说我是神探:高开低走,如果能保持前十章的节奏,大火有望。太可惜了 伊塔之柱:方鸻猪脚起这种生僻字名字是为了装逼吗?还什么‘戈各森林’ 看着这些名字就不想看了洛希起了个清早,乔装打扮成男装混进杜行头的家中,几乎翻了个遍都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忽然门吱一声被打开,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率先见着了她,连忙回头大喊,“爹、有贼,那偷东西贼人来了…!”
她心中一惊,转身就跑,杜行头眼尖手快,捉起扫把就追上去,胖乎乎的身形让他没走几步就气喘吁吁,停在路边累到不行。
“如今怎么也做贼了?”
苏镜花的声音悠悠的传来,她坐在马车里正望着被人追到躲起来的洛希,颇为幸灾乐祸的摇了摇手中团扇,又放下帘子道,“给姑娘提个醒,那杜工家附近还有监视的人,你怕是不止被一个人追着呢…”
洛希脸色一沉,环顾四周都是来来往往的人群,假装是不知道,转身继续躲避。
她往城郊外十里地走了一段时间,很快就意识到有人正在跟踪,大概七八个人,持刀,这会儿密锣紧鼓的围了上来。
领头的见她也不逃,亮出了手中的令牌,“我等奉州府命令正在查案,既然姑娘出现在杜工家中,不如到衙门走一趟?”
“我就路过、路过。”洛希忽然脸色迎合着一笑,乖乖的张开手选择了原地不动。
领头也没想到她这么配合,示意两个手下将她带走,回去过程中都没听见她一句抱怨,越发觉得奇怪,洛希手无缚鸡之力,东看看西晃晃,不挣不逃,还能说一两个冷笑话缓解气氛,妥妥是游山玩水的兴致。
突然,领头猛的恍然大悟,拍脑袋说道,“不好,是调虎离山之计,快回去!”
一行几人立马加快步伐,半炷香时间终于回到杜工家中,远远的就看到两个看守的衙役已经被打晕在地,屋内小孩也被迷晕到床上,搜了一圈,屋内物件完好无缺,工匠杜氏消失不见,寻了四周依然没有下文。
“你说,是不是你的同伙把人挟持走的!”领头气的握刀欲拔,见洛希一脸无辜模样,什么话也不肯说,吩咐命人将洛希收监起来,自己赶紧到州府衙门去汇报此事。
知州褚能良听说后,吃了一惊,缓缓放下手中的卷宗,“那姑娘,是个…什么人?”
“如今她什么也不肯讲,只说,她是个路过的。”领头无可奈何,洛希还在官衙中被审问,至今不承认掳走杜工,因而斗胆说,“若是大人同意用刑,不出一刻钟,定然可以…”
话正说着,通判州事黄沛走了进来,此人刚正不阿,领头赶紧就闭了嘴。
黄沛拱手先朝褚能良一拜,得到允许后坐到了下首的偏座,淡淡望着领头,说道,“若凡事屈打成招,这律法又有何用?”
褚能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望向年纪轻轻的黄沛,他是去年由京都任职到扬州的通判,为人耿直,严于律己,破过几起盗窃的大案,听到他说这话,也表示了赞同。
“既如此,黄通判再去审问一次,若实在无结果,让那女子家去罢了。”褚能良向来都是仁慈之心,造假案牵连甚广,又怎会是一个小女子能一力承担到,又道,“你快些去罢,那女子的家人见她未归总该担心的。”
黄沛领命出去,不久领头的人也退了出去,褚能良依靠在椅子上一会儿,叹了一口气,为官三十载劳心劳肺,从不敢怠慢工作,如今却年纪大,工作也变得有心无力。
师爷陈塘见褚能良这是愁容满面,不禁说道,“大人,是担忧钦差大人会因此事处罚您吗?我瞧着这位钦差温文如玉…”
“你不知道,严大人是相府的二公子,性格随了严相公,看似温和的人,实则心思缜密,雷厉风行……”褚能良淡淡一笑,老脸上饱经风霜,声音像是衰老了一辈子,“那二公子年纪轻轻就当上大理寺的少卿,这本领你以为真的仅仅是他父亲能做到的么…”
严见斎,在京都是有个外号,人称活阎王,但凡有徇私舞弊,草菅人命的事情,上至皇亲国戚,下至平民百姓,都没有人可以逃脱法网,甚至,是他的至亲生母也不行。
“建文十二年,本官中了进士,运气不错留在京郊任职,同年有许多庶吉士不愿意外调,多多少少塞了钱给吏部的人,严相公的夫人田氏,娘家职吏部员外郎,偷偷也收了不少钱,替那些外调的人改了卷宗…”
褚能良说到这里,顿了一下,这才缓缓呷了一口茶,“后来事情很快被大理寺彻查相关人等,田氏因知情不报,知法犯法,在狱中过了半年,还没等到大赦就抑郁而终…”
陈塘听到这里也略略有些惊愕,“严相公,难道就没有为其夫人求情吗…”
“严相公想要搭救他的夫人,可当时统管大理寺的是京都裕王,是陛下的亲胞弟…”褚能良话锋一转,老眸顿时肃敬之意。
当年太子幼年薨逝,平王养在皇后之处充当继子,但实际表现平平,长子齐王,立长为尊也得到很多人支持,而第十二子裕王,聪慧睿智,怀瑾握瑜,最得老皇帝的宠爱,甚至被两度任命为监国,委以重任。
最终老皇帝病重决定要立他为太子时,裕王却拒绝了继承王位,坚定的站在亲哥哥平王的背后,为他说话,最终辅助他成为新一任皇帝,也就是如今的平宁皇帝。
“严二公子如今也在裕王手下办事,更加是锐不可挡…”褚能良叹了一口气,“在他吩咐过的事情出了差错,结果是难以想象的…”
褚能良说罢,缓缓的站起身来,门房来报府衙已经释放那位小娘子,他听后也只是站了一会,事已至此,又止住了跟上来的陈塘,“不必跟来了,老夫心中自有分寸…”
严见斎此时正在院中观月,他正襟危坐在黑楠木雕刻而成的官帽椅,两袖清风,一袭月牙白的袍衣更加勾勒出他的修长身形。
“不必跪。”
他淡淡的开口,剑眉星目,似乎早就已经知道褚能良为何事而来,“此事既然陛下钦点我来,出了问题不必由州府来承担。”
褚能良心中一惊,未曾料想过严见斎如此宽宏大量,怕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又见安翁正端上来两杯热茶,这会儿才意识到严见斎身旁特意还空着一张官帽椅。
“坐。”
严见斎声音很轻,带着点疏远冷清却并非不近人情,片刻,他沉默的将视线望向天上的那轮圆玉盘。
柔和的月光笼罩在他俊朗的面容之上,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褚能良刹那间有种错觉,或许京都传闻说的都是些谣言。
“下官办事不力,那匠人之中的杜工,因监视不力,如今或因被贼人掳走而下落不明…”褚能良小心翼翼将事情全盘托出,不敢欺瞒,正低着头等待严见斎的雷霆大怒。
严见斎这会儿还在望着天上的月色,浅浅一笑,道,“茶要凉了,褚知州尝尝吧。”
褚能良顿时觉得一头雾水,又不得不从零,急忙端起安翁送过来的暖茶,尝了一口觉与往日里的与众不同,竟然有些丝丝甜意,低头一看还飘着几朵蕊白的梨花干。
“啊这…”他正欲开口,又闭了嘴,半响,在严见斎似乎有些关注的目光中,不得已又开了口,“这甜茶,与众不同,甚是好…”
“夜色晚了,知州回去罢了。”
严见斎再一次抬头望着漫天夜空,凝神望着乌云渐渐掩盖着月亮边缘,慢慢吞噬掉它的轮廓,贪婪的覆盖半轮银月,“匠人丢失一事,不必去查,将他的儿子养在府衙。”
“是…”
褚能良能感觉到严见斎正在下一盘很大的棋,他自然不敢多说什么就赶紧离开。
星空似乎在一瞬间变得漆黑无比,那轮银月不知隐藏在何处,连星星也跟着消失不见,乌泱泱的云在动,突然,掠过了一条黑影,在院中的灯火照耀下,像一尊黑曜雕刻而成的雕像一动不动,正单膝跪向严见斎。
“暗报消息,我们的人如今身在城郊葫芦庙,负责捉走他的是两名女子。”黑影恭敬的说道,一抬头,目光清澈,可想而知是个年轻的少年,语气却冷静沉稳,“这两个女子武功极为上乘,代号银柳和绣球,属于两院楼的花使,此组织神秘莫测,我们未有线人。”
“那洛姑娘,是否与这两名女子有关,可曾……”严见斎说到这里稍微一顿,意识到自己已经有些感情用事,半晌,盯着手中的梨花茶,“吩咐下去,派暗卫,去跟踪洛希。”
黑影听令,却又有些疑惑,“公子,为何不直接命人将她捉来审问清楚。”
“不必打草惊蛇。”
严见斎给出的理由有些差强人意,黑影正欲质问,安翁连忙先开了口,“书亭,你怎么还不离去,看不见公子如今累乏么…”
黑影书亭简直就是一个大无语,几日前州府失火就派自己跟踪洛希的马车,结果后面自家主子却不让继续跟踪,“如今明明都罪证确凿了,怎么就还说不要打草…”
“书亭…!”安翁连忙呵斥了一声,甩了甩脸色示意这年轻小伙赶紧闭嘴,书亭这会儿也瞧见了严见斎脸色阴沉,连忙低下头。
严见斎轻的挥了挥手,书亭就如同来时一样,黑影一闪,越墙而上,疾步离开。
月色再次光临大地,零零碎碎星光洒下来,院中几棵翠绿青竹,映着银光的竹叶片像纸片小人一样翩翩起舞,严见斎手中的茶已经凉透,他扭过头,淡淡的轻启薄唇,“安翁,你也觉得,书亭的话有理是么…?”
“奴才不敢。”安翁连忙垂下头来。
“起风了,比昨夜的风要凉快些。”严见斎没有继续追究下去,似乎安翁的举止动作已经表露一切,“陪我去一趟闫楼吧,第一天到扬州城时,那里出名的荷花酥未曾吃到过,想来还有些遗憾,再去碰碰运气吧。”
安翁见是如此,正欲吩咐左右侍卫跟随,严见斎快他一步起身离开,“就你我两人去,不必再别的人跟来,过于喧闹。”
两人轻装简衣就从州府后门出去,往东门大街一路走,等走到闫楼门口,两盏鼓圆大红灯高悬牌匾左右,一排接着一排极为壮观的八角玲珑走马灯悬挂在茶楼栏杆,五光十色,甚至能将前门大街都照亮如昼一般。
“公子,您请进。”奇奇远远的一眼就认出严见斎,连忙端着茶壶邀请他坐进来。
严见斎淡淡的望了一眼账房位置的茶匾,又回过神来,安翁已经为他点好一壶金丝枣花茶,说道,“少爷,那小二说荷花酥已经售罄,要预约到下月才有了…”
“好。”
他自然的应了一句,并未吩咐安翁是否去预定,端起茶抿了一小口,清香入喉,苦涩口感将方才喝梨花茶的甜意覆盖过去,略有回甘,不知是何原因,感觉却不如第一次喝的那般惊艳,甚至有些失落感觉。
安翁看出来严见斎的变化,也不敢多言一句,坐了一会儿后,客人也走的零散了。
严见斎坐在位置上沉默不语,就像是一直在等人,熙熙攘攘的闹声渐停,小二已经开始为打烊做准备,忽然,洛希就出现在账房的柜台面前,如同昙花一现的惊艳了他。
“苏姑娘~,苏掌柜~,苏妹妹~”洛希此刻一副破皮癞子的模样正扒拉着苏镜花的衣袖,夹带着佯装的哭声嗲意,“我求求你~就把客人退掉的荷花酥,转手买给我嘛~”
苏镜花极为不耐烦,根本就不愿意理她,转头上二楼,“退掉的东西不卖的。”
“苏掌柜…!”洛希一步跨作两步直接就抱住了苏镜花的大腿,目光恳切,“你大慈大悲,难不成看着我被主子打死了开心?”
“啧…”
苏镜花才不信她的话,刚刚才混入厨房偷荷花酥,寻不着才来一哭二闹三上吊,洛希见她不肯,将她紧抱着腰,闹着玩儿打起来,虽说两人之间下手一般不重,整个场面基本上可以说得上是披头散发,群魔乱舞。
洛希就被苏镜花推在地上,险些撞到桌角,她正想要站起来大战个三百回合,一抬头就看见眼前严见斎,他似乎也没想到洛希会打架,低头问,“洛姑娘,你你还好么…”
“严大人?”
她也懵的一脸,倏然跳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以为茶楼已经打烊,完全没有注意到角落里还有个严见斎,再摸摸自己的灰头土脸,零散暴躁头发,顿时想起西边小脚楼住着的疯婆子和自己拥有一样的发型和脾气。
安翁见两人此刻见面的场景极为尴尬,咳了一声,严见斎似乎每每见到洛希都会着了魔,便道,“这次严某,请姑娘喝茶吧。”
“不用。”
洛希直接摆手拒绝了他,这会儿她还有更加重要做的事情,星眸一笑,转过头继续到远处逮住苏镜花,“苏镜花,你那荷花酥放一夜都是软了的,我给你一贯钱,行不?”
“我才不管你,谁让你乱承诺的。”苏镜花手中攥着筹码,白眼一翻就是傲娇脾气。
洛希前些天让菖蒲去做了件事情,承诺会给她买荷花酥作为谢礼,谁知道她自己转头转头忘记告诉厨子这件事,正好今儿有位客人临时出远门不来拿预定的,只能委屈巴巴的求着苏镜花将剩的荷花酥让她拿回去。
“我出五十两银子,买下这盒荷花酥如何?”严见斎眼见洛希就要急的给苏镜花下跪,一时心疼,走近主动为她站了出头来。
苏镜花也听的是瞪大了眼睛,揉了揉耳朵,五十两银子买一盒已经软掉的荷花酥简直天价,正常对外售出也就是一两一盒,赶紧逮住他再问,“你确定愿意给五十两…?”
严见斎淡淡的点了点头,身后的安翁识趣的递上一张五十两的银票,苏镜花身手敏捷立马接了过去,还不忘回过头在洛希耳边低语,“你钓的这条鱼儿,是真的肥…”
洛希也没料到过严见斎是如此阔措,就见到小二奉上暗金色描边的八宝漆盒,苏镜花见钱眼开,赶紧就是吩咐好生送客,把洛希严见斎都通通请了出门,立马关门打烊。
安翁捧着漆盒跟在两人后面,严见斎避开眼神,淡淡的说,“上次洛姑娘请严某喝茶,这荷花酥就算是严某的谢礼吧。”
“真的?”洛希眼里瞬间有光,这会儿也不和他装什么大家闺秀,以免他后悔赶紧一把就将安翁手中的漆盒转移到自己手中。
严见斎看着她那双极好看的桃花眸里笑起来熠熠生辉,一时间仿佛忘记了两人都有些不可说的秘密,这一刻,月色之下,微风习习,她的一颦一笑都让自己怦然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