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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的在逃白月光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挚,作者“温凝”的原创精品作,温凝菱兰主人公,内容概括:但俗话说得好,伤筋动骨一百天,他断了两根肋骨,半个月了,还夜夜疼得睡不着。秦执进来的时候,他正望着头上的帷幔骂娘。他娘的王宥,他这身伤不是他的手笔,秦羽两个字他倒过来写!“你还有脸骂?”秦执怒气冲冲地进来,“当初怎么与你交代的?叫你去和王宥攀交,不是叫你与他结仇!你倒好,你自己便罢了,如今他妈把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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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权臣的在逃白月光 类型:武侠修真 作者:温凝 角色:温凝菱兰 热门小说推荐,《权臣的在逃白月光》是温凝情创作的一部现代言情小说,讲述的是温凝菱兰之间爱恨纠缠的故事。内容概括:温凝从未见过如此热闹的长安街上辈子的今日她守着规矩,绝不擅自踏出闺阁,任是心中再焦急,也只在家中等消息所以不曾见过如此盛况后来她倒是见过长安街上这样多的人,但那是嘉和十九年,那是险些动摇国之根本的宣平之乱,满大街都是仓皇逃出京城的百姓,何曾如今日这样繁华鼎盛?温凝说是要蹲榜,其实没真往皇榜那边去那里早便人满为患她在早就看好的茶馆寻了个位置,奢侈地要了一壶平日舍不得...

第三十三章 在线试读


四月的天气,一日比一日明媚,今日尤甚,阳光暖融融的,湛蓝的天空竟是一丝白云都未见着。

长安街头依旧车水马龙,只是各大茶馆都隐隐有些躁动。

一辆马车急行,在员外府门前才堪堪停下,身着华贵的男子踩着人凳落地,进府时的步伐多少有些气急败坏。

秦羽在家中已经躺了快半个月。

但俗话说得好,伤筋动骨一百天,他断了两根肋骨,半个月了,还夜夜疼得睡不着。

秦执进来的时候,他正望着头上的帷幔骂娘。

他娘的王宥,他这身伤不是他的手笔,秦羽两个字他倒过来写!

“你还有脸骂?”秦执怒气冲冲地进来,“当初怎么与你交代的?叫你去和王宥攀交,不是叫你与他结仇!你倒好,你自己便罢了,如今他妈把爷也带上了!”

秦羽忍痛扬起半个脑袋:“大哥,确定了吗?真是国公府世子?”

“今日滴血认亲,想来也只是走个过场而已!此事闹得沸沸扬扬,若非已经有十成把握,国公府怎可能容它传得满城皆知!今个滴血认亲就连陛下都去了国公府,这事儿还能有纰漏?!”

秦执握着扇子的手恨不得要将那纸扇给折断了。

这世间还真是无奇不有。

怎就那么巧,寻了十几年的人,居然近在眼前。

幸亏那日在云听楼秦羽只是揍了他的仆人一顿,事后他也还回来了,那日在琼林宴,他与他也只是言语冲突,否则将来与国公府的梁子是结定了!

“大哥,他不是官都还没授吗?我们怕什么。”秦羽嘴硬地嘟囔。

秦执一扇子扔过去:“蠢货!他要进了国公府,还在乎那点官位吗?你以为这半个月过去了还未授官是为什么?那是陛下在等!他若只是个寒门出来的状元,充其量也就一个从六品的翰林院修撰,但他若是国公府的世子,怎可能只封个从六品小官!”

秦羽被他一扇子磕得呲牙咧嘴,他就是个浑的,这么些年哪些人能惹哪些人不能惹他是清楚的,但为什么能惹为什么不能惹,他就不想那么多了。

大抵就是官比他叔父做得大呗。

“那等我养好伤给他赔礼道个歉去?”秦羽是叫他勇,他绝对没有顾忌,叫他怂,他也能怂得心甘情愿那种。

秦执背着手在屋内慢踱几步,心绪平静下来,缓声道;“倒也不急。”

倘若此前秦羽能与王宥交好,当然是好事一桩,但他尚是一介布衣时便孤傲清高,不欲攀附他们,这回了国公府,岂不是更要高高在上?

何须拿热脸去贴冷屁股,讨不到好不说,凭地丢人。

“且先看他进了国公府,到底能有何造化。”秦执捡回自己的扇子,嘴角浮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国公府世子又如何?长公主的嫡子又如何?到底姓裴不姓楚。

这氏族圈子,可不是那些穷酸家族里,左右只有三俩歪瓜裂枣那么好打发。

-

温凝这些日子过得都不太得劲。

菱兰眼瞅着她又过回去了,成了前阵子那场大病之后的模样。醒着的时候步子不停,踱过来踱过去,睡觉的时候呢,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好的模样。

她都在考虑是否要喊郎中来,再给她开些安神的方子了。

“开什么开,我心里安定得很。”温凝仰面就给自己灌了一杯凉茶,“你可别忘了,咱们前阵子刚赚了五千两银子呢!这么好的事儿,心里有什么可焦躁的?!”

菱兰咂咂嘴。

这话里的火药味,恨不得要将那凉茶喷热了,还说自己心中安定……

她也不与温凝多说,转身出了香缇院。

她家姑娘不爽快的原因,她能猜到一二。一是这半月来被禁足,只能在自己的院子,充其量再去东厢窜窜门,难免憋得慌;二呢,前阵子捉婿失败,虽然姑娘未说过什么,外头也很快有别的新鲜事,让姑娘不至于成为茶余饭后的笑话,但总归是会失意的罢。

菱兰觉着,这心病,还需心药医。

她去了东厢,温阑的院子,请温阑去讲些外头有趣的事儿,姑娘心情总能好一些。

温阑正好下值,心里有一肚子的话一肚子的情绪无处可讲,菱兰过去将话一说,他便净手,去了香缇院。

温凝正百无聊赖。

书看不下,棋一个人下着没什么意思,练字,更是得静心方可。

见温阑过来,眼睛倒是亮了亮:“大哥,今日这么早下值?”

温阑来得匆忙,进门就给自己倒杯茶灌到嘴里,皱眉道:“阿凝怎么喝冷茶?”

问的是温凝,看的却是菱兰。

菱兰忙屈膝道:“姑娘近来……说天气燥,就想要喝些凉掉的茶。”

天气燥?

只怕是心情燥罢。

温阑凝眉一个思量,将满腹的话和情绪都按捺下去。

此时恐怕不宜与温凝说这些。

不想温凝倒是自己问起来:“大哥,近来外头有什么新鲜事儿吗?”

温阑有意不提,便道:“阿凝可是闷在家中无聊?大哥陪你下棋?”

温凝不接他的话,自顾自道:“前阵子听几个下人讲,咱们的状元郎似乎是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温阑知是躲不过,叹口气,将事情前后都与温凝说了一遍,又道:“今日国公府滴血认亲,圣上都去了,竟真的是长公主的嫡亲血脉。说长公主当场抱着状元郎哭得几乎晕厥,陛下下圣旨,状元郎改回裴姓,归族谱,三日后祭先祖,认祖归宗。”

温阑本不想说这些,担心温凝听到更不开心。

不料温凝关注的点似乎不在“王宥竟是国公府世子”,而是惊讶道:“今日便滴血认亲了?”

温阑一愣,温凝又道:“我的意思是这可是皇家血脉,不是说当年的人牙子未找到,也未查到如何流落到岭南的?就滴血认亲,要认祖归宗了?”

温阑啧啧道:“长公主已经寻他寻了十九年,哪还等得了那么久?你是不知道,听闻琼林夜宴当晚长公主就跟着状元郎回了王宅,只怕恨不得当晚就将这亲认回去。”

“哦……”温凝垂眸,摩挲手下的茶杯。

见她那副神不守舍的样子,温阑叹口气,道:“阿凝,大哥知道你心仪状元郎。”

从前温阑还称一声“王公子”或是“恕之”,如今却不能这样唤了。

“但如今看来,幸而当时未能成功啊。”无论是私下会面,还是后来的榜下捉婿,幸亏没成功,“否则依他如今的家世……”

温阑话没说下去,但他想温凝应该明白。

就算她与王宥郎有情妾有意了,他一朝成了国公府的嫡长子,亲事哪是他自己能做主的?

一个不好便……又要退一次亲。

温凝却压根没听到他的话,脑中只盘旋着“三日后认祖归宗”。

上辈子这个时候她正满心欢喜地准备出嫁,裴宥所有的事情她都身处事外,都是听其他人讲戏文似的说给她听。

所以她并不记得具体时间,只记得一个大概。

她也说不好是糊里糊涂不知道事情发展到哪一步更让她心焦,还是现下知道事情会发生在三日之后更让她心绪难安,只满脑子“还有三日”。

正在这时菱兰进来:“大公子,姑娘,我刚刚去厨房,看到炖了好香的鸽子汤呢,要不今晚便让厨房用汤水煮两碗面来?”

温凝一听汤水煮面,脑子里浮现当日那温柔的夫人笑吟吟的模样。

她出生就没了母亲,她从没见过她的母亲,但在她的想象中,她的母亲就该是那个样子的。

温柔,慈祥,常常笑吟吟地望着她。

可那是裴宥的母亲!

“吃什么面!”温凝蹙着眉头站起身,“今日我不饿,什么都不吃了,大哥也回自己院子吃去罢。”

温阑未料到温凝突然变脸,直接赶客,扭头看菱兰。

菱兰丧气地撇嘴,满脸都写着“姑娘近来就是如此”。

温凝也不等温阑走,径直进了里间,脱掉自己的绣花鞋,直直往床上躺。

气郁。

明明想好了不要管这件事,还是忍不住去探听,去盘算。

她想做什么?

她想改变那场大火吗?

不。尽管她偶尔也会安抚自己,或许这辈子和上辈子不一样,那场大火不会发生也说不定。可她很清楚,若发生了,那便是三条人命。

但她没有能力改变那场大火。

那她是想救那三个人吗?

是的。

她一再对自己说,那是裴宥的事情,与他无关。可她还是忍不住去想,想那位忠厚的家仆,应该就像菱兰那样单纯善良,想那位温柔的王夫人,她长得那样好看,大火吞噬她的身体时,她那白皙的皮肤,慈善的五官,都会被烧成灰烬罢。

多疼啊。

她有办法救那三个人吗?

她告诉自己不要插手,可下意识地,她还是在盘算她是否有办法改变这件事。她不能直接告知裴宥,那会令他生疑,也不能请哥哥们帮忙,哥哥们恐怕会觉得她莫名其妙。

她虽然重活一世,可到底不过是一个闺阁里,势单力薄的女子。

但还是给她想出一个法子。

一个不会惹人怀疑,也大概率会成功的法子。

可她就是生气。

凭什么啊?

她上辈子欠了裴宥的吗?!分明是他欠她好吗?!

她脑中甚至还时不时徘徊着上辈子那个女人的声音,她轻声地在她耳边娇笑:“裴夫人啊,我们大人为了您,可真是用心良苦呢。夫人就没想过,沈小将军,怎么偏偏就在你成亲当夜领了军令呢?温大人,温府原本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被下狱,家破人亡了呢?”

温凝又像烙饼似的在床上左右翻,前世今生在脑子里不断地撕扯。她上辈子都没想过那个女人的话是不是真的,这辈子居然在琢磨,裴宥真的狠毒至此吗?

最终她忍无可忍地坐起来。

她认输。

不管上辈子的裴宥做过什么,上辈子的她,这辈子的她,都不是那样铁石心肠的人。

但凡要在火海中丧生的人是裴宥,她绝不会犹豫半息。可那三个人,除了和裴宥有点关系,又对她做过什么坏事呢?

恐怕不止没对她做过坏事,对任何人都没做过坏事。

“菱兰。”温凝喊。

菱兰忙进了里屋。

“大哥走了吗?”温凝问。

“半个时辰前就走了。”菱兰答道。

居然已经过去半个时辰了吗?

温凝叹口气,横下心:“菱兰,上次我们置备的男装,应该还有两套?”

“啊?”菱兰霎时瞪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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