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很多现代言情小说,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宠妻军少,超凶猛》,这是“佚名”写的,人物张世豪程霖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张世豪回绝掉,指着相反的方向,语气蕴含平和的笑意,“逗一只急了的小野狗,忘了时间。”那些人循着看过去,满脸茫然,张世豪不露声色侧身,往我藏匿的窗帘瞥了一眼,我低头用长发遮掩面庞,快步逃离那一处。男人大笑说这么高档的酒店,怎会有畜生进来,张老板真是幽默啊。张世豪肯定说有,非常漂亮的小野狗,脾气辣得很...
第19章 在线试读
张世豪松手很突然,我险些跌倒,本能抓住窗帘,才稳下平衡。他掸了掸西装上的褶皱,“看我示意再出来。”
他撩开帘子,几步迎上侍者,端起一杯酒,半口没尝,故意摔在地上,尖锐的炸裂响惊动了附近宾客,他在无数目光的注视中,面不改色说,“手滑。”
他们巴结这位黑老大还嫌不够,当然不敢多说什么,其中一个富商摸出烟盒抖了抖,敬到他跟前,“张老板,还以为您走了,好一会没瞧见您人了。”
张世豪回绝掉,指着相反的方向,语气蕴含平和的笑意,“逗一只急了的小野狗,忘了时间。”
那些人循着看过去,满脸茫然,张世豪不露声色侧身,往我藏匿的窗帘瞥了一眼,我低头用长发遮掩面庞,快步逃离那一处。
男人大笑说这么高档的酒店,怎会有畜生进来,张老板真是幽默啊。
张世豪肯定说有,非常漂亮的小野狗,脾气辣得很。
他们之后又说了什么我没兴致听,我仿佛被一群洪水猛兽追赶,争分夺秒冲向洗手间,反锁住最里面的一扇格子,食指掏进阴道,用力往外抠,可不管我怎么深入,就是触摸不到扳指。
那么大一块玉石头,撑得小肚子胀痛,我又急又怕,不敢想是不是钻子宫里了,会不会出血,我靠着门板使劲,整个屁股都在缩,缩得我快要缺氧了,冷冷清清的女厕有了一丝动静,直奔我这间格子,我喉间的啜泣呜咽顿时僵滞。
我警惕反扣门锁,“谁?”
她说她是宴会的礼仪。
我松了口气,问她有事吗。
“张老板嘱咐我向您传达一句话。”
我只听前三个字,五指猛地收紧。
我颤抖问,“什么话。”
“他让您老实点,不要尝试办不到的事,自讨苦吃。
一旦折腾进医院,丑闻会闹得很大。”
我后背生出一层冷汗,那一刻我真恨不得揣一个手榴弹和张世豪同归于尽。
他连我下一步要做什么都算计得毫无偏差,这样可怕的男人,我哪里是他的对手,又怎能妄想他在我身上留下的麻烦是我自己可以解决的。
我仰起头深深呼入一口气,整理好衣服解锁,礼仪已经不在外面了,我按照张世豪的要求从后门走出酒店,璀璨的霓虹笼罩着长长的街道,这个时辰很热闹,烟熏火燎的摊贩前堆满了顾客,我莫名心烦意乱,朝前走了一段路,停靠在街边的路虎闪了闪灯,我盯着那辆陌生的车沉默了几秒,司机缓缓摇下车窗,对我点了下头,态度挺客气的,我问他是张世豪的人吗。
他说是。
我四下张望,确定没人发现,迅速拉开车门进去,车内暖风开得很足,后座放着一件男款羊绒大衣,司机主动说,“这是豪哥留下的,怕您冷。”
我没吭声,拿起裹在身上,靠着椅背昏昏沉沉的闭上眼。
其实根本睡不着,我几乎不敢用力坐,偶尔车子颠簸一下,我都心惊胆颤。
祖宗虽然不好这口儿,但我在圈子里也听过,有刚入行的小姐妹儿,比较贪心,想一夜成名,就会给老鸨子塞钱,求她安排个荤客。
荤客是指玩得特别狠的,喜欢SM的,性爱见血就兴奋的变态狂,陪一夜打底二十万,客人都是广东那边的,把酒瓶的木塞捅进去,或者让小姐头顶地倒立,劈开腿,用那地方当烟灰缸,花样很多,基本上进包房还好好的,出来就半残了。
有个把高脚杯插进去的,当时消息曝出来圈子里都炸了,米姐想去打探情况,还没到医院人就死了,大出血,听说连肠子都流出来了,沾着碎玻璃碴,给大夫吓得从手术室跑了出来。
我知道张世豪不会这么狠,为了自身安全我只能乖乖不动。
车抵达别墅,门没锁,敞开了一半,我跟着司机穿过玄关,张世豪端坐在客厅沙发,房梁吊着白得刺目的水晶灯,他面前站着几名下属,不是马仔的模样,倒像是大型场子的高层,他买卖挺多的,做生意不可能面面俱到,这些人应该就是替他出面平事儿的,司机上前小声和他说了句什么,他侧头看过来,没什么表情,命令司机带我去他房间。
来都来了,我也不再矫情,他让我怎样我就怎样,我走上二楼,司机推开一扇门,让我在里面等。
我从高处俯视客厅,只能看到张世豪的头顶,他翻阅着手上的报表,偶尔发出冷笑,尽管语调不高不低,更没有暴怒,那些人脸上还是布满惊恐与畏惧,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我觉得好笑,随口说了句,“你们豪哥脾气大吗。”
司机一愣,立马反应过来,“豪哥不怎么发脾气,他都是动真格的。”
这点我信,我是亲眼见过他开枪给人爆头的,手法精准锋狠,绝不是一朝一夕练成,他之所以成为通缉犯,人命是一大关键。
司机等我进入房间便走了,张世豪的卧房灯光异常昏暗,斑驳的阴影倾洒在每个角落,不是我上次住过的那一间,这间更深沉,主色调是黑与灰,充满压迫感与侵略性。
当我视线落在架子上摆着的骷髅,吓得叫了出来,我捂住嘴,缓了好半响,不是我没见过世面,而是那些骷髅太逼真,各种颜色,各种材质,看上去非常阴森。
我试探伸出手摸了摸骷髅的牙齿,牙齿大约是真牙,后镶上去的,我太过投入专注,甚至连张世豪进屋都没有察觉,他扯我入怀的霎那,我一哆嗦,他指尖灵巧剥掉我身上的大衣,坠落在地,他一步跨过,抱着我按在胸口。
他身上是沐浴后的薄荷清香,白衬衫纽扣崩开了三粒,刚好停在肚脐部位,露出惊心动魄的三角地带,说不出的蛊惑神秘。
我有些不自然背对他,他将我身子扳正,“我真的丑吗?”
他记仇了,我没吭声。
他笑着问为什么不看我。
他的鼻尖只要挨上我脸颊,我便立刻弓起手肘搪塞,他像是在安抚情人,又像是在逗弄猎物,“等急了吗。”
他散发出的男人气息太逼慑,我别开头说没急。
他干爽粗糙的手在我小腹揉了揉,“它急吗。”
我皱眉不愿理他,他轻笑把我抱得更紧,“好了,我不问了,你不想说就不说。”
他醇厚温柔的嗓音说不出的撩人,我们亲密拥抱着,确切说只有他拥抱我,我没有想象中那么反感,但心很慌,我特别怕祖宗回酒店发现我不见了,猜忌怀疑我,我忍了忍问他,“你快点取出来行吗,我要赶紧回去。”
张世豪哦了声,“回哪里。”
我有求于他,明知他成心的,也只得硬着头皮说回良州身边。
他嘲讽笑出来,“我用北码头和沈良洲换了你,他该懂规矩,今晚他没想过让你回去。
我赌上这么大代价,不好好享用不是亏了。
我是商人,商人唯利是图,在你身上我做了这么多不计代价的善事,再不讨要点回报,我该赔得倾家荡产。”
“什么?”
他这番话如同晴天霹雳,把我惊得头昏脑胀,我不可思议瞪着他,祖宗把我给了张世豪?
他那么强的占有欲,他那么痛恨二奶背叛他,他怎么可能。
张世豪不断抛出重磅炸弹震撼我,“你踏上我车的一刻,沈良洲的马仔突袭了北码头,没有你拴着我,他怎么能得手。
你不是他老婆,腻了可以丢,但北码头对他而言,拿不到手他不甘心。”
我根本不相信,我指名道姓骂他,“张世豪,你是骗子!
你挑拨离间,你居心不轨!”
满腔愤怒占据了我胸口,我张开嘴咬他,咬他的肩膀,他极有滋味垂眸,睨着我突变的脸色,“怎么,委屈了?”
他卷起一缕长发,放在鼻下闻着,“北码头一年的盈利,程小姐知道有多少吗。
不要说一个你,一百个你,都不值。”
我咬得更狠,但他纹丝不动,完全不痛一样。
他不再纵容我这样放肆,他挑起我下巴,和我四目相对,我眼底有恨,有不甘,他眼底只是无波无澜的宁静,“只有我,才肯在程小姐身上砸这么多钱。”
他扫过我裸露的脖颈,喉结上下滚动,紧接着我被他扔到了床中央,柔软的水垫在身下翻动,摇晃,荡漾,比情趣酒店的水床还要更色情露骨,我被颠得受不了,骨头都要酥了,我爬起来,他霸道按压我肩膀,将我狠狠摔了回去。
我陷入得更深,床垫厮磨我,就像男人的手在流连。
张世豪抓住我的手腕,探入他敞开的衬衣领口,强迫我抚摸他炙热坚硬的胸膛,毫无阻碍,直白坦承,他强健有力的心跳,他此起彼伏的呼吸,和他故意展现给我的勇猛,刚烈,我蓦地忘记了挣扎,呆滞仰望他。
他呼出的气息是火种,燃烧了我体内的苗,愈演愈烈。
他解着余下纽扣,衬衫完全敞开,他打着赤膊,比任何时候都魅力。
“特意为程小姐准备的,不用一次,我怎么能放过你。”
他掀开我裙摆一角,看着里面的白色丁字裤,“我有三不碰。
第一不碰有夫之妇,第二不碰不情不愿,第三不碰对手的女人。”
他话锋一转,伸手扯开腰间皮带,臂弯线条层层贲张,这个动作被他演绎得格外野性,充满原始的兽欲,“但不管你是哪一种,我今天都要你。”
他唇边勾起放浪不羁的笑,捉摸不透是真还是假,“你最好让我爱上和你偷欢的滋味,万一沈良洲哪天不要你了,你可以来找我。”
他说完将皮带一甩,裤子随之脱落,之前在水里,我看得不真切,只知道他那玩意很大,毛发很密,但我想怎么也比不过祖宗,祖宗属于亚洲男人里相当牛逼的拔尖的尺寸了,又是深邃的黑紫色,一看就是性爱高手,特别会征服女人的那种。
而此时张世豪的胯下赤裸暴露,屋子里热,窗外灌入的风冷,交织刺激下,有膨胀之势,我总算看到了比祖宗还猛半寸的一坨肉。
他的皮肤白,那玩意颜色也浅,看上去很干净,黑亮的毛发愈加显得浓重,像一簇茂盛的森林,众星捧月那支硕长的雄根,他随手拨弄两下,又粗大一点,微微朝前弯曲着,他兴致盎然看我屈辱的模样,居高临下骑坐在床尾,“程小姐,对我还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