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团宠:太子又提剑砍我桃花了(蒋文康蒋靖安)_《天降团宠:太子又提剑砍我桃花了》完整版阅读

小说推荐《天降团宠:太子又提剑砍我桃花了》是作者“三月含芳菲”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蒋文康蒋靖安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我也想要一个单独的房间。事情定下,蒋家马不停蹄的找工程队,买材料做家具。忙得那叫一个热火朝天。当然这些都跟蒋禹清没多大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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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团宠:太子又提剑砍我桃花了 小说天降团宠:太子又提剑砍我桃花了“三月含芳菲”的作品之一,蒋文康蒋靖安是书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选节:七月底,蒋文渊就收拾了行李准备去府城参加秋闱秋闱八月初九开始,分别于八月九日、十二日、十五日连考三天青州县到零州府需要四天的路程蒋文渊和几个应试的同窗由县学的山长和一位学政带队,于八月初二启程,前往府城应考零州府地处大夏南边,气候温暖湿润八月虽已入秋,但秋老虎仍然毒辣蒋禹清觉得,这么热的天,一场考试考三天,连考三场吃喝拉撒都在巴掌大的小号房里,着实有些不太人道考试就如同打仗,上战场...

天降团宠:太子又提剑砍我桃花了 精彩章节免费试读


蒋禹清听说要盖新房,漂亮的大眼睛弯成了小月牙。

怕家中的银钱不够,赶忙从灵境中拽出朵碗口大小的灵芝塞给老胡氏。喜的老胡氏搂着她好一顿亲。

盖吧,盖吧,最好盖大点。我也想要一个单独的房间。

事情定下,蒋家马不停蹄的找工程队,买材料做家具。忙得那叫一个热火朝天。

当然这些都跟蒋禹清没多大的关系。奶团子该吃吃该睡睡。偶尔有外人见了她也会喊声“小小姐”。

自打中举后,蒋文渊回村只要出去,哪怕是里正见了都要恭恭敬敬的尊称一声“蒋老爷或是蒋举人”。

便是蒋老头和老胡氏在村里行走,也再没人敢随意喊“蒋老头”或是“胡婆子”。

恭敬些的称一声“老太爷”或是“老夫人”。最不济的也会喊一声“蒋家老哥哥蒋家老嫂子”。

总而言之,只要是蒋家的人出去,便没有敢看低的。

村里嫁出去的姑娘,但凡说一声娘家西是津渡的,旁人都要高看一眼。

不过蒋文渊自己并没有因此就自满。

经过这次考试,他更加清楚的意识到自己与旁人的差距,只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加倍努力才行。

因而在家里待了两天后,便又别了妻女回了县学,一心准备来年的春闱。

县学的山长见他如此努力,不骄不躁,十分欣慰。

蒋家人怕他太过刻苦,熬坏了身子骨,商量过后,买了个机灵的十七岁大小伙子,唤作阿平的,送去给他当小厮,以便就近照顾他的起居。

蒋文渊虽有些无奈,却也知道是家里人的好意。

而且很快他便体会到有小厮好处来。至少他每天不用再操心洗衣买饭这类的琐事,能省下很多时间。

天气越发的寒冷。

腊月初,蒋家的大宅子也正式完工入住。

青砖黛瓦,宽敞明亮的三进大宅成了西津渡的头一份,着实叫人眼热。然而也只能是眼热,谁让人家里出了个举人呢。

腊月快过半的时候,终于下了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很可能只是今冬唯一的一场雪。虽只有溥溥的一层,却也着实让人欢喜坏了。

南方的气候温润暖和,雪在南方着实是个稀罕物。

已经九个月大的蒋禹清小宝宝,越发的长得玉雪可爱。又因为穿的多,活像个胖乎乎的糯米团子。

这只胖团子还不会走路,爬得倒是利索。晚上脱了厚厚的衣服,在床上扶着床栏还能稳稳的站一阵子。

然而,每当她想挪动脚步,走上一走的时候,小短腿都极不给面子的让她跌一屁股。

她也不气馁,屡败屡战,屡战屡败,越挫越勇。

每当这时候,陆氏总会乐呵呵看着小女儿摔个四脚朝天,再爬起来,再走,再摔,再爬起来。

偶尔,还会在女儿摔得四脚朝天时,轻轻的戳戳她软乎乎的小肚子,或者是挠挠她的胖脚丫,并为此乐此不疲。甚至把这当作趣事,写进给丈夫的信里。

好在,糯米团子内里有着极成熟强大的灵魂。一面鄙视自家娘亲的恶趣味,一面继续为早日独立行走的大业努力不懈。

南方的年,从腊月二十四日开始。

灶年前一天,学堂便放了寒假。蒋文渊也从县学回来了。

腊月二十四,扫屋过灶年。

蒋家的房子和家具都是全新的,并不需如何打扫。

即便如此,清洗床帐被褥以及过年的祭祀用物这些,也是个不小的工程。一时家里的女人们都忙得有些不可开交。

蒋文渊领了看宝贝女儿的好差使,顺带拘了一班小崽子们在书房里温书学习。

蒋家孙子辈的七个男孩,大哥蒋禹江是最稳重的,读书也好。再磨练两年,便可下场一试。

此外,行三的蒋禹湖,行七的蒋禹川都十分不错。

尤其是蒋禹川,许是遗传了他爹会读书的基因,别看年龄小,却是兄弟七个中最聪明的一个。

无论什么,夫子往往讲一遍他便记住了,还能举一反三,堪称过目不忘。

这般天赋,自然十分得夫子喜欢。陆老秀才也对这个外孙非常关注,时常给他开小灶。

蒋文渊发现儿子颇有读书的天份时,也十分欣喜,每每回家总要带在身边悉心教导。

其余的几个,虽说在读书上天份不如前面几个,却也十分用功,还算不错。

唯有行二的蒋禹河。也不知生错了哪块反骨,一看书就头疼,唯喜舞刀弄棒。常梦想着要学话本子里的大侠,将来仗剑江湖,快意恩仇。

因此,在学堂里读了这许久,也就勉强能读通顺半本三字经,气得先生常常骂他朽木不可雕也。

至于小奶团子蒋禹清。哥哥们读书时,她便乖乖的坐在帅爹怀里,睁着溜圆的葡萄大眼睛,竖起小耳朵静静的看着,听着,不哭也不闹。

倘若哪个哥哥趁着爹爹读书时开小差,她便啊啊喊上几声,提醒他们认真些。

她的声音又奶又软,即便调子稍高了些,也不会让人觉得反感,反而觉得自家妹妹怎么这么可爱。

刚开始蒋文渊还以为女儿只是不耐烦了,乱嚷嚷几声,必竟小孩子都好动。

可时间一长,他便发现,每当小辈中有人开小差或是背错时,女儿才会喊。

他这才惊觉,宝贝女儿或许不止可爱,还有极高的智慧。

最起码她能记得哥哥们读过的文章,否则无法解释每次哥哥们背错的时候,她都会准确的出声提醒。

他把女儿举到面前,跟小团子面对面,笑着逗她:“爹爹的乖宝是不是知道哥哥读错了,所以提醒他们?”

“啊呀呀。”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我只是个连话都不会说的小宝宝,怎么会知道这个。

奶团子小眼神儿飘飘乎乎的,就是不敢看帅爹的眼睛。

蒋文渊可不打算放过她“那以后,就由乖宝负责监督哥哥们读书好不好?”

“璞......”不要!爹你这是在压榨童工!这活儿是婴儿该干的吗?

奶团子十分生气。但看到帅爹脸上,自己喷出来的那密密麻麻晶晶亮的唾沫星子,又莫名的有丢丢心虚。

咳,那什么,本宝宝也不是故意的,都是舌头不太听使唤,大不了我亲一下就当赔罪了。

于是奶团子照着帅爹脸上就是吧唧一口,于是口水印子更亮了,亮堂堂闪闪发光的那种。

奶团子更心虚了,心虚之下便装起了鸵鸟。把小肉脸往帅爹肩膀上一搁装睡,装着装着就真睡着了。

好一会,蒋文渊方才摸出帕子擦去脸上的唾沫星子,再摸了摸颈窝边没几根毛的小脑袋,笑的一脸的痴汉。

果然还是闺女香,就连喷年口水都带着奶香味。

众子侄们,看着亲爹(叔叔)一脸痴汉样,纷纷在心底鄙视他。当然,他们绝不承认自己是嫉妒了,嫉妒他可以抱着妹妹这么久。

平日里,只有几个大的被允许短暂的抱一抱妹妹,几个小的压根不让抱,怕他们力气小,把妹妹摔了。

尤其是老七蒋禹川,着实委屈坏了。明明他才是一母同胞的亲哥哥,却不让抱,委实太过份了。

从蒋文渊回家那天开始,便陆续有村民们上门来,想要求一副对联。

蒋文渊也好说话,村民们来求,他便写。每副对联按字数收20-30文钱不等。

从前他还是秀才的时候,便是这个价钱。如今他已经成了举人,仍是这个价钱,便是极大的全了乡邻们的面子了。

这事儿传开后,来求对联的人越来越多,甚至还有许多外村的闻讯而来。

到了二十五、六这两天,人尤其多,蒋文渊压根忙不过来。

不得已只好抓了几个子侄打下手,忙到掌灯时分,才堪堪把乡邻们要的对联写出来。

并放出消息去,明后天要出门送年礼,若是求对联,得下午晚些时候再来。

蒋文渊这边忙,蒋家其他人也忙。清洗用具还得买年货,做年糕和糍粑,以及米果子。

清州盛产稻米,其中有一种香稻,煮出来的饭格外香,甚至有“一家煮饭十家香”的说法。

这种香稻产量极低,一亩田所得毛谷不过百斤,相应的价格也高。

通常只有大户人家过年时,才会买来,用黄栀子果染了色做成年糕,或自用或馈赠亲友。再就是用糯米蒸熟做成糍粑,或是米果子。

这年头,还得是风调雨顺的年景,寻常百姓家才能勉强填饱肚子,过年也只是象征性的买上两三斤肉,弄尾鱼,糊弄下嘴这便是极好了,哪里能削想这些东西。

只有家里娶媳妇下聘时,才会打几合糍粑,充作聘礼之一,这在乡下便是极有面子了。

再就是过年时,宗族里出钱,做那么两三合上供祖宗,多少也是个意思。至于米果子,那就更难得了,因为得用到大量的糖和油。

乡下人家,饭碗里难得见到油星子,更何况是用油炸的米果子,想都不敢想。

今年蒋家的日子好过了,老胡氏大手笔的买了二百斤香稻米和三百斤糯米来做年糕、糍粑和米果子。

这样,除了上供宗祠及送人情外,还能留下一些自己吃。

做年糕、糍粑和米果子,这些都是力气活,光是自家几个人肯定是不够的。老胡氏便请了族里亲近的一些族人帮忙。

二十六做年糕。

香稻米泡上两天,洗净沥干水。把黄桅子果煮烂榨汁,将米均均的染成金黄色,再上锅蒸熟。

不过半个时辰,香米饭的香味,便飘得满村都是,馋得大人小孩直咽口水。就是蒋禹清也被这独特特而霸道的香味馋得小鼻子一耸一耸的。

陆氏好笑的点了点她的小鼻子逗她:“我家乖宝也想吃是不是?”

“啊呀!”是啊,闻起来太香了。

“小馋猫!且等着,娘去给你拿。”

没一会,陆氏便捏着一个极小的饭团回来了。蒋禹清一见,大眼睛顿时亮晶晶的,张着嘴要吃。

饭粒子进了嘴,那种独特的,明亮清新秀雅的香气,一瞬间在口腔中炸开来,令人如在云中,简直好吃到哭上辈那吹得牛逼轰轰的某国香米,跟它比起来连个渣都算不上。

奶团子嗷呜嗷呜的吃掉了香稻米饭,张着嘴还要。

陆氏却是不肯再给了:“这东西虽香,却是不好克化,你还小吃多了容易积食。”

蒋禹清虽觉得遗憾,却也知道娘亲说的有道理,便也不再坚持。左右,以后还有机会吃到,不急于这一时。

吃过饭,她闹着要去院子里看打年糕。

陆氏手上不得空,便把她裹严实了,让性格稳重的蒋禹江抱着她去,并一再嘱咐侄儿站得离石臼远些,以免被打年糕的汉子们误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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