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俜为侣》,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女)方祯(男)苏云,是作者“云妙人”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方祯原以为不久后将嫁于与自己交好的青梅竹马,奈何一朝家变,寄身于舅家,在舅家和表姐交好,又与吴王和五皇子邂逅,几个好友快活恣意,方祯最终嫁于与自己两情相悦的吴王时隔多年,已为人母的方祯却从当初的五皇子,现初登基的皇帝口中,得知了当年家中生变竟与丈夫有关,又不得以入宫为后苏云心中的痴想,便是娶方祯为妻,那年的雪中相行,苏云下了如此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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匹夫仗剑大河东去:太极劝退另:这年头太极代表不了境界了,根据近期的流行风向,建议你用【咏春】来代替【太极】。 带着仓库到大明:有几个人在我评论下喷我,我又去看了看这书,实在是无法入目,我就把这话撂在这儿了,垃圾小说! 最后一个炼金师:重新评价:毒草。都特么操纵分子了,还这么low。这类文果然都是毒草。昨天的评论撤回第三章 东南踏青
太夫人生辰后的第三日,兄妹俩用完早膳,此时方远已入朝,正滞留朝中。两人向母亲问早安,禀明将辞,便忙着郊游的一应事宜。萧潜已然告知郡公应允了行猎之事,约在今日,他们此行是围猎。祯娘则是与玩伴往曲江池办探春宴。小娘子跑东跑西,唤这唤那,忙着快些准备乘马车出行。
方越收拾妥当,缓缓踱步走来,单手搂住妹妹的脖颈,笑话她:“稚儿,还如此顽劣,行动舒缓可知?在家就没个正经样,小心你那情郎嫌弃你。唉,有辱斯文。”三娘挣脱不开,瞧见阿姊,惊喜道:“好姊姊,救救我!”方蕊噙着笑意,娉娉袅袅迈步来,嗔道:“阿兄且放了妹妹,她这急匆匆地赶时间呢!”大兄放了祯儿,小幺女朝兄长吐了吐舌头,挽起姊姊手臂,趴在她的肩上:“阿姊怎么这么快就从母亲那儿出来了呀?姊姊要筹备婚事,又要学习中馈,都有好些时候没陪我玩了。”
方二娘是礼部尚书方远的二弟的女儿,这支兄弟分了家。方母生长子时难产,落了病根,郎中言恐怕难再有孕。夫妻俩又想要个女孩,二弟家孩子多,又嫌女儿白养活,也就过继一个女娘到亲兄长这了。后来方母身体调养好了,这才有了方祯。方夫人给二女儿定的人家是方远曾经监考的一学子,算是一门生,现在外县任职,距长安甚远。但胜在为人老实敦厚,又肯上进,于方蕊而言是个好去处。
方二娘轻敲三娘额头,催她道:“既是有约,还不快去,怎赖在我身上不肯去了?”方祯俏皮一笑,又往姊姊身上亲昵地蹭了蹭,才肯离开。忙碌一阵结束后,兄长在前骑马,三娘坐上马车出了门。
马车在街道上辘辘地行驶,早春仍是有些冷,但人们迫不及待地出门拜访、踏青。方祯在车里趴在凭几上磕着果子,兴奋地听着外面传来的笑音与言语,这些活气,终是随着春日的到来,似破壳生长的草芽,脱了束缚,出了沉寂,探出了头,又向上生长。
一路南行,再往东去,马车越发颠簸,车轱辘从驶在宽道转为郊外,溅上了更多的草叶和泥尘,虫鸟声渐多,然春游者亦甚多,喧闹声不止。弯弯绕绕,悠悠转转,停了下来。
方祯下车,大兄上前笑言:“不要临水,身边时时需有从人,我且先去了。”祯娘招招手,说:“知晓了,兄长也需谨记‘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猛禽就勿亲自猎了,身侧也得有壮丁。”越郎颔首,招呼家奴,身强力壮的随从们牵着猎犬与猞猁随行去了。小娘子领着侍从,走走停停,总算在人群中寻到熟悉身影。
方祯提起裙摆,快速向她们奔去,在其背后出其不意,拍了她们肩膀,二人都吓了一跳。夏婷摇头失笑,裴蕙则不客气,推祯娘的背,笑骂道:“坏三姊,怎这般吓人,朗朗乾坤下突地冒来!”祯娘笑着轻拧她,蕙娘也回敬挠痒痒,两人打闹,婷娘含笑望着,后又提醒:“矜持些,免得妆容乱了,发髻又散了。”穆妹妹与方家小娘这才停了,互相笑望。方祯问:“我一路行来,未曾瞧见盛家姊妹。”另两人也道没有,三人在此闲聊,没多久,盛茹、盛慈也来了。几人这才开始正式行乐。
娘子们先让侍从在绿地上铺好茵褥,摆上食案与吃食,便携手欢笑游玩。曲江池本是湖泊,湖边垂柳依依,草长莺飞,百花争艳,附近更有行宫、寺庙。众女娘穿梭在花丛间,在此簪花结草,好不快活。五人皆玩得香汗淋漓,才舍得拿着柳条与鲜花回了席。
大家享受佳肴,行了酒令,饮得微醉,以舞相属。玩累时仍不尽兴,停了舞步,欣赏旁边宴席的鼓乐声与胡旋。盛茹仰天喟叹:“唉,我们一贯游玩从简,所带玩的物什不过骰子、酒杓、小旗、筹子、小纛,只是用来行酒令的罢了。旁人的宴席,丝竹管弦不绝,歌舞唱和惟妙。我们欢聚于此,自是餍足,只是比起旁人来,到底少些喧闹。”众人闻言,酒意也散了不少,顿觉有些索然无味。
静默半晌,夏婷蓦地垂泪,余人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茹娘忙道:“都是我的不是,扫了兴致,今日踏青,本是兴兴然才是。”婷娘止住她的话语,抿唇笑着,不好意思道:“不是你的错,是我不好,我想远了,在想我们年岁已到出嫁之龄,以后如今日这般酣畅淋漓玩乐又能有多少,皆长大,即将成妇,就少不得不能放肆了。”方祯轻叹,夏姊姊所言非虚,阿兄与娘亦是准备天气暖和些派媒人去婷娘家登门说亲。大家一时间心口发堵,颇有及时行乐、大梦一场之感,都红了眼,甚至啜泣。
方祯舒口气,安慰道:“这又何妨,我们是从小玩到大的,这情意谁也否认不了。嫁人又如何,我们不会生疏,只会情意坚如磐石。”又红了脸,言:“哈哈,我们行伍还会壮大,夫婿、孩儿!”众人破涕为笑,裴蕙吐吐舌头:“方姊姊好不知羞,孩子都说出口了。”盛茹也朝祯娘翻了白眼,玩笑道:“哪比得上你,我母亲还在为我相看人家,你可是半个萧家人了。”女娘们哄笑,方祯被她们闹个脸大通红。大家心结疏解,才再次把酒言欢。
盛慈强颜欢笑,心里却无奈又怨恨:“都是虚情假意,与我玩不过是看在盛茹那贱货的面子上,谁又与我真正交心?方祯那个没脸皮的家伙,总是隐晦得把萧郎君挂嘴边,是在嘲讽谁?”盛七娘垂首,诸多阴暗想法匿于眼眸与轻撇的嘴角。众人又欢喜,也无人注意到盛慈的神情。
时光飞逝,午后萧潜在帐幕外问询方祯是否在。在朋友的起哄下,祯娘应允,出了去。潜郎捏了小女娘的脸蛋,宠溺地问:“时候不早了,你兄长已先回府,可与我走走,我晚些时候送你回去。”三娘羞羞点头,辞去诸人,随从收拾好东西,二人执手沿着曲江池走走,说着私话。
来到人稀少又草丛浓密处,萧潜话语停了,手捧着祯娘双颊,双唇渐渐靠近。
两人皆脸红心跳,以往再是亲昵,也没有现在放浪过。潜郎唇离祯娘唇愈发接近,方祯羞得无措,顿时转头错开,又笑着跑远。萧潜又恼又笑,逮住她,猛亲了她脸蛋,也没有执着,只是把三娘锢在怀中,“咬牙切齿”道:“你能如何逃,等你嫁我后今日的吻也要补偿我。”虽然“凶巴巴”地说了这番话,颈项却如湖边鲜艳的红花那么绚丽。祯娘忽然不自觉地盯着他笑,潜郎望着她,也没有理由地笑。两人笑够后,走了一段路,方趁着落日前赶回去。
方祯领着仆从往母亲院中去,回想起前日的踏春,捂了捂发烫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