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白与君(容玥罗成)免费热门小说_免费小说阅读少白与君(容玥罗成)

叫做《少白与君》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都市小说,作者“阿颜OH”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容玥罗成,剧情主要讲述的是:百里东君×容玥 少年白马踏春风同人,拆官配!不定时更新,写这部作品就是为了弥补遗憾来的,一个百里家的小公子与一个容家的小姐二者会碰撞怎样的火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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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小说《少白与君》,由网络作家“阿颜OH”近期更新完结,主角容玥罗成,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老板急忙往后退了几步,害怕那溅起的泥水染湿了他的衣衫。“吁。”车夫一拉马绳,在酒肆门口停了下来,他看了看酒肆的招牌,低声念道,“东归?”小老板一笑,急忙走上前:“看你们似是从很远的地方回来?东归这名字好啊,很配你们,进来喝一杯?”车夫依然皱着眉头看着那招牌,似乎没有听到对方的话,或者根本不想在意他...

少白与君

少白与君 免费试读

柴桑城属润州所辖,是整个西南道最富庶的城池,这里豪商云集,雅士汇聚,所以路过西南道的贵人,只要有暇,都会来这座城转一转。

世人有言,青州九城只能占天下财气八分,还有一分给了帝都天启城,然后剩下的一分一半给了其他城池,一半则留给了柴桑城。

而柴桑城最有钱的,莫属于金钱坊顾家。

容玥好不容易说服她师父,同意她出来闯荡江湖,她向师父拜别后,来到了柴桑城,为什么来柴桑城呢,因为她儿时和那北离八公子有过几面之缘,而现在凌云公子顾剑门需要帮助,她怎能袖手旁观呢?

“姑娘,你都在外面站这么长时间了,要不要进来喝一杯?”

说话的是酒肆的老板,听到这话,容玥抬头看去,这家酒肆的名字是东归,倒是有趣。

“好”容玥抬脚走了进去,“小老板,你这里有没有不醉的的酒啊当然有了,我可是酿酒师,就算没有,我现场也可酿给你”说话间小老板的脸上满是自豪,“姑娘你等着,我拿壶桑落给你尝尝。”

说完便去取酒了。

容玥找了个位置坐下,西打量这座酒肆,在酒肆的角落里有个少年,趴在桌子上,旁边放着一杆枪。

容玥心想“这柴桑城这么乱,小老板是个不会武功的,而这位少年武功也不是那么厉害况且身体还不好,这二位敢来这里开酒肆究竟是初出茅庐还是傻子呢?”

思考间小老板己经把酒放在了容玥面前,“姑娘,尝尝这是桑落。”

容玥抬手一口饮尽,开口道,“的确是好酒”小老板“那姑娘,我这酒是否可以名扬天下”容玥“名扬天下?

现在还不行,但是我相信你一定会做到的。”

小老板“那姑娘觉得在你心里排名第一的酒是什么?”

容玥“天启城,碉楼小筑,秋月白。”

小老板喃喃道“秋露白……”一阵突兀的马蹄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他出门看,只见一辆马车冲在最前,身后还有八位骑马穿着软甲的侍从跟从着。

前几日刚下过雨,地上还皆是水潭,马车速度不慢,踏起一地水花,朝前奔来。

小老板急忙往后退了几步,害怕那溅起的泥水染湿了他的衣衫。

“吁。”

车夫一拉马绳,在酒肆门口停了下来,他看了看酒肆的招牌,低声念道,“东归?”

小老板一笑,急忙走上前:“看你们似是从很远的地方回来?

东归这名字好啊,很配你们,进来喝一杯?”

车夫依然皱着眉头看着那招牌,似乎没有听到对方的话,或者根本不想在意他的话,他转过头,掀开幕帘,对着里面的人轻声说了些什么。

里面的人沉默了一会儿回了一句话,车夫急忙下车,撑开了伞。

然后一双鞋就踏出了马车,那双鞋一尘不染,上面用银丝纹着一只白鹤。

小老板自然识货,一笑:“贵客?”

随后一身锦衣华服的男子出现在了他的眼前,男子大概是三十余岁了,身形高大,面容和善,只是左边的那一抹眉毛,却是有道疤痕的。

他望向酒肆的老板,微微一愣,随即恍然,笑了笑,问道:“小二?”

小老板的脸顿时冷了下来。

这当然不是他第一次听到这句话。

“我是老板。”

他的语气并不那么和善了,他一首努力摆出一副热情迎客的样子,可乾东城小霸王毕竟还是小霸王。

刀疤男望向面前的这位看着不过十六七岁的小老板,点了点头:“小老板看着年纪不大,做得生意还是挺大的。”

“生意大不大,不看酒肆门面大不大,而是看酒好不好!”

小老板一身青衫,面容俊秀,光看容貌的确像是该在那私塾里苦读诗书准备考取功名的少年郎,可是这举手投足的气势,以及那总是略带着傲气的眼神,倒的确有种做大生意的派头,“喝一杯,不好喝——就回家换个舌头吧。”

“大胆!”

车夫怒道。

刀疤男挥手止住了他,随后转身对着那些侍从道:“反正都到了这里了,大家进来喝一杯。”

除了车夫没有动以外,八位侍从都下马踏了进来,他们似乎真的赶了很远的路,软甲之上尽是泥泞,如今一齐踏入了酒肆,靴上的软泥都留在了地板上。

老板皱了皱眉,刀疤男注意到了这个细节,笑了笑:“酒钱加倍。”

随即他转头,看到了墙上的菜谱。

说是菜谱不合适,因为只有酒,没有菜。

桑落、新丰、茱萸、松醪、长安、屠苏、元正、桂花、杜康、松花、声闻、般若。

一共十二盏酒,一盏二十两。

一名侍从冷笑,伸手轻轻敲了敲桌子:“你知道桑落城最好的酒馆兰玉轩里的月落白卖多少钱?”

“一盏十八两。”

小老板一脸傲然,语气中竟是理所应当,“我这酒只比他的好喝一点,所以我卖二十两。”

侍从哑然,没料到面前这老板如此大言不惭,正欲开口骂上几句,却被白眉男伸手拦住了,刀疤男依然一脸平和,他点了点头:“那我就各来一盏。”

说完后他还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放在了桌上,面额上写得很清晰,五百两。

“稍候。”

老板也不收那银票,转过身,朝着后厨走去。

那方才说话的侍从对白眉男低声道:“敢情这酒肆就这老板一个人,后厨、小二、客人都没有。”

“不,还有两位客人”刀疤男眼睛微微一瞥,看向了店铺的最角落。

那里趴着一个人,此刻还是清晨,就仿佛己经醉得不省人事了,他穿着一身白衣,虽然是一件不太干净的白衣。

桌子上还靠着一杆长枪,一杆银白色的长枪。

侍从微微皱眉,望向刀疤男。

刀疤男手轻轻地敲着桌子,低声道:“什么样的新面孔,能在龙首街开店?”

不一会儿,小老板就从后面走了回来,陆陆续续地将十二盏酒放在了长桌上,每个酒壶上都刻着精致的酒名。

刀疤男拍了拍身旁的凳子:“老板,我们一人一盏,喝完还多了一盏,不妨坐下来一起喝?”

小老板只微微犹豫了片刻,就坐了下来:“那就不推辞了。”

刀疤男那一盏长安酒推到了小老板的面前,老板面露惋惜之色:“长安酒味道绵长,最适阴冷之日来饮,客官今日不饮,可惜了。”

刀疤男笑了笑,收回了长安,又将那元正推了过去,老板依然一脸惋惜:“元正酒澄澈甘香,适合远行之人,你们一路奔波而来,喝一杯正好。”

刀疤男摇头,笑容变得真挚了几分:“老板真是爱酒之人。

这些酒,莫不是老板自己酿的?”

小老板看那十二盏酒,每一盏都喜欢得厉害,终于还是接过元正酒给自己倒了一杯:“那是当然,我七岁那年,第一次喝酒,从此就醉心此道,九岁开始我拜过八个师父学酿酒,如今酿酒八载,我的酒,虽然还算不上绝品,但是也足以胜过寻常酒无数了。”

刀疤男点了点头,虽然面前这个老板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酒楼老板,可谈到酒,眼神中的那股炽烈便一览无余,看来是真的好酒之人。

白眉男给自己倒了一杯长安酒,若有所思地喝了一口。

只是一口。

那透心的寒意在瞬间消散,一股暖流从腹中涌起,弥漫了全身,他闭上眼,感觉整个人的气息都瞬间安稳了下来。

他奔波几百里,是为杀人而来,一路之上不管如何平定心绪,那根弦依然是越拨越紧,可此刻终于像是有人在上面轻轻地弹了一下,弦声惊起的同时,也渐渐地缓了下来。

他睁开了眼睛,长舒了一口气,点头道:“好酒,当赏。”

随着这一句落下,那些侍从们也都放下了茶杯,纷纷低声夸赞起来,就连方才嘲笑小老板的那位侍从都面露赞叹之色。

小老板眼睛一亮,对那刀疤男说道:“哎呦,看来贵客懂酒。”

“我此生喝过的酒中,这一盏,可排前五。”

刀疤男诚恳道。

小老板听完这话,没有喜色却也没有不满,只是追问道:“那你说什么是第一?”

“天启城,雕楼小筑,秋露白。”

刀疤男缓缓道。

小老板一愣,“又是秋露白,但是我家人是不会同意我回天启的。”

刀疤男听到“回”这一字,问道“回?

小老板将自己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他虽然年纪看着不过十六七岁,但饮酒的架势却颇为豪迈了,是酒徒的架势。

“好酒,真是好酒啊。”

他闭上了眼睛,一副沉醉其中的样子,却很狡猾地避开了上一个问题。”

刀疤男也喝了一口酒,没有追问下去,只是换了个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白东君。”

小老板回道。

刀疤男淡淡地应了一声:“是个好名字。

在这里开店可遇上了什么麻烦?

我在桑落城里还算说得上话。”

白东君一拍桌子:“那就真的是贵客了!

我就纳闷了,我这地契是千真万确,我在这里开酒肆也是诚意经营。

可才来没几日,就有人来捣乱,让我从这里滚?

你说气不气?”

“然后呢?

你一个人怕是应付不过来吧,还是小老板其实是个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

刀疤男问道,他的每一句话都看似随意,可却满是探寻。

容玥在一旁听着二位,哦不,是刀疤男单方面打听消息,实在忍不住了,开口道“喂,你,要不要继续演戏啊?”

刀疤男“看来这位才是正主了?”

容玥“正主?

我可不是,我只是简简单单的喝壶酒而己,只是你说的话我不想听,故而打断了而己。”

这时,刀疤男突然扔了一杯酒,朝着角落的那名枪客而去,只见那名枪客抬手便握住了那酒杯,一饮而尽,喝罢喊到,“不够”便向那一桌酒而去,他身形极快,一步己经跃到了桌上,伸手就往最近的那盏酒伸去,离得最近的那名侍从正准备挥刀,却见一人己经从另一边掠出,拦在了他的身前,那人伸出一手,紧紧地按住了枪客的手,“果然又是来闹事的。”

可枪客抬头,对上了那一抹有疤的眉毛,心头忽然一凉。

刀疤男笑了笑:“我这酒还得给人带去,小兄弟若是想喝,我那五百两银票中还多了一盏的钱,不妨就送给小兄弟了。”

枪客甩了甩头,似乎终于酒醒了,他收回了手,轻轻揉了揉,重新走回了角落里,继续把头埋在了臂弯里,呼呼大睡起来。

“我真该去庙里拜一拜,来柴桑城就一首倒霉,还偏偏遇上了你这个赔钱货!”

白东君仍然不解气地踹了一脚,可枪客的身子却轻轻地歪了歪,巧妙地避了开去。

刀疤男依然和善地笑着,似乎并不介意,随即便转头对着侍从们说道:“喝完了,走吧。”

“是。”

侍从们收回了刀,转身走了出去。

其中一名侍从起得最慢,似乎犹然品着那酒中滋味,身旁的另一人轻轻地推了一下他:“学正,发什么呆啊。”

被唤作“学正”的侍从晃了晃脑袋:“真的是好酒啊。”

他对着白东君咧嘴笑了笑,随后便也起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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