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小说阅读最后的奴隶约特勒巴_最后的奴隶(约特勒巴)免费小说阅读

精品军事历史《最后的奴隶》,赶快加入收藏夹吧!主角是约特勒巴,是作者大神“两腿泥”出品的,简介如下:新作品出炉,业余喜欢读历史,研究历史,涉猎广泛之余,发现了一段独特的历史,和一群特殊的人。你也许以为这是故事,但也许在以前的那个时间、那个地方,真的有一群人在用生命的方式演绎着这样的故事呢?欢迎大家前往番茄小说阅读我的作品,希望大家能够喜欢,你们的关注是我写作的动力,我会努力讲好每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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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奴隶

小说《最后的奴隶》,是作者“两腿泥”笔下的一部​军事历史,文中的主要角色有约特勒巴,小说详细内容介绍:随着石磨推出的荞面纷纷地落下,阿妞浑身的骨头架子也像要慢慢地散架了。就这样推呀,推呀,推呀,突然间,房子也好像跟着转了起来,把阿妞悬在了半空,她感到眼前一黑,脑壳一昏,一下子就栽倒在磨子上。是啊!一个八岁的小女孩,被抓来都没有吃饭休息,一上来就干这样的重活,又怎么能支撑的住?如果此时在家里,她肯定是...

最后的奴隶 在线试读

相同的是他们都是八岁的年纪;相同的是,他们一个离开了爸爸、妈妈,一个离开了阿达和阿妈;相同的是,他们都成了勒巴家的奴隶。

不同的是,他们一个在屋外,一个在屋里。

另一个刚刚被抓来的女娃子莫色阿妞被“分配”到了屋里,成为了真正的围着锅庄转的锅庄娃子。

这并不能说她比勒尔约特幸运多少,也不能说她的“岗位”比约特优越多少,因为他们都是奴隶主的娃子,都是奴隶,受着相同的折磨和迫害。

身上的绳子刚刚解开,奴隶主的狗婆娘就开始逼着莫色阿妞去推磨了。

奴隶主的狗婆娘是谁呢?

当然是奴隶主勒巴的婆娘,“狗婆娘”是娃子们给她起的别号,请原谅我在这里不得不和娃子们一样的称呼她,毕竟,我们总不能称呼她为“奴隶女主”吧?

如果去掉“奴隶”而称呼“女主”是更不合适的吧!

磨在什么地方?

阿妞顺着锅庄边慢慢向屋内看去,只见那三个锅庄石头上方的屋梁上,吊着一根又粗又长的大铁链,还有一把银光闪闪的杀人长刀,一条像毒蛇一样的皮鞭;还有那挖眼的钢扣、抽筋的铁爪、钉手指的竹针、砸膝盖的板斧……挂满了一面黑色的土墙;墙下横铺一张篾席,席上垫着羊皮和豹皮,这就是奴隶主睡觉的地方;锅庄的下方,放着水缸和木桶,石碓窝和舂棒,右侧便是鸡圈和狗窝,唯独没有看见石磨。

狗婆娘看见阿妞呆呆地站在那里不动,又吼叫了一声:“看见磨子没有?”

说着,举起手中的长烟杆,往里一指:“那门后面的簸箕下面不是!”

阿妞慢慢地走近簸箕,两只脚踮起脚尖,伸首腰杆,还没有磨架高。

奴隶主婆娘见她够不着磨子,顺手把门后的三块大石头一指,尖声怪叫道:“笨猪!

那不是推磨用的垫脚石吗!”

阿妞看了一眼石头,心想:“这石头是单为我准备的,还是她家推磨的娃子都像我这样大小?”

不管怎么样,奴隶主也算是“保障”了奴隶干活需要的生产资料,真的是够“贴心”了呢。

阿妞好不容易才把三块又大又重的石头搬过去垒在一起,爬上去取下簸箕,看到一副又大又厚的手摇青石磨:“这磨我无论如何也推不动呵!”

阿妞这样想。

狗婆娘一看到阿妞为难的神色,顺手抓下墙上的皮鞭,歪咬着几颗黄牙,劈头盖脑地向她打来,边打边骂:“牛跳沟不拉犁,那是她的皮子痒;你这烂娃子刚来就想耍奸不推磨,那是我这鞭子想打人!”

狗婆娘一鞭鞭的抽打,一声紧一声地吼叫:“推!

推!

快给我推!”

鞭子撕破了阿妞的脸和手,阿妞只能用牙齿咬着嘴唇,哽咽着喉咙把眼泪往肚里吞。

她双手抱住磨把,踮起脚尖,用尽全身力气,才把那扇沉重的石磨推动了。

石磨转动一圈,阿妞就要喘一阵粗气,磨声“呼隆隆”地响了一阵后,阿妞的耳朵里就像雷鸣一样嗡嗡地叫了起来。

随着石磨推出的荞面纷纷地落下,阿妞浑身的骨头架子也像要慢慢地散架了。

就这样推呀,推呀,推呀,突然间,房子也好像跟着转了起来,把阿妞悬在了半空,她感到眼前一黑,脑壳一昏,一下子就栽倒在磨子上。

是啊!

一个八岁的小女孩,被抓来都没有吃饭休息,一上来就干这样的重活,又怎么能支撑的住?

如果此时在家里,她肯定是阿爸、阿妈无比疼爱的“小公主”呢。

石磨上没磨完的荞子,“哗哗”撒了一地。

奴隶主婆娘听到响声,忙放下烟杆,一骨碌从睡席上爬了起来,几步窜到阿妞面前,揪住她的头发,哪管鼻子眼睛就往石磨上撞碰。

被撞清醒的阿妞连忙用双手护住头,可是哪能抵得住狗婆娘的狠劲,几下就又把她碰得头破血流,眼冒金花。

阿妞咬紧牙,没吭一声。

狗婆娘见她倔强,又反身抓来一把剪刀,朝她身上乱剪乱戳,边戳边吼:“烈马不训,那是骑马人的鞭子没劲;娃子不服,那是主子的刀子不狠。

我看你这烂娃子的皮有多厚,筋有多硬。”

血顺着阿妞的身子往下流,仇恨在她的心里翻滚:“我要夺过剪刀向她戳去!

我要用牙咬死这狗婆娘!

我要抓死她!”

可是,那狗婆娘戳完后又用绳子紧紧地捆住了她的手脚,她就像一只被扎住翅膀绑了脚的小鸡,一点也不能动弹,只能用眼睛怒视着奴隶主狗婆娘:“你戳死我也不会低头的!”

过了一阵,阿妞被戳得昏死了过去。

她像勒尔约特一样,终于艰难地上完了当奴隶的“第一课”。

2、奴隶主们为了尽可能的加重剥削和榨取,呷西,也就是锅庄娃子们必须从早到晚以全部时间为主子劳动,包括生产劳动和家务劳动。

首先,家务劳动要全部包干,包括吃饭时端汤送饭,连喝碗水也要送到主子手里。

其次是以生产劳动为主,包括下地种庄稼、牧放牛羊、上山砍柴等。

一般情况下,当娃子多时,主子会为这些男女老少娃子之间进行分工,一般女娃子多背水、背柴、做饭、推磨、捻毛线、缝衣服、带小孩,男娃子多犁地、挖土、薅草、砍树、盖房、打墙,小娃子放牲口,老娃子编竹笆、看房子。

而当奴隶主家娃子少时,奴隶们就不得不“身兼数职”了。

勒巴家娃子就少,少到勒巴奴隶主都不用费心的从奴隶们中间挑选利莫或者莫克,也就是内、外管家。

很多“工作”,奴隶主勒巴和他的狗婆娘首接就向娃子们“安排”了。

在他们首接地压榨和剥削下,娃子勒尔约特和莫色阿妞在上完“第一课”后,正式开始了他们悲惨的奴隶生活。

没有明确分工的他们,只能干着奴隶主安排的各种劳动:犁田、犁地、挖地、种庄稼、收庄稼、看牲口、捡粪、看田水、喊人、煮饭、背水、推磨、砍柴、割草、伺候主子……可以说,整天、每天都得不到休息,这是非人的劳动。

就算是这样,如果他们一时停下来不干活,被奴隶主发现,还会被厉声骂道:“你也配闲着?

只有我们才有资格。

我用银子买马,是要我的脚休息,用银子买你,是要我的手闲着。”

奴隶主的话虽然难听,却也道出了实质:娃子们处于牛马,甚至是连牛马都不如的地位。

奴隶主为了榨取奴隶的血汗,以维持其不劳而食、不劳而获的寄生生活,强迫娃子们进行着无休无止的劳动。

伴随着每天无休无止的劳动,勒尔约特和莫色阿妞苦熬到了当娃子的第一个冬天。

“不要装死,只要鼻子里还有气,就得给我干活,快起来背水去!”

不知道是第多少次昏睡过去的阿妞,迷迷糊糊地听见了狗婆娘在嚎叫。

接着,一根黑糊糊的牛皮背水绳和一个同她一样高的水桶摔在了面前。

一个狗腿子摇着皮鞭,凶神恶煞地说:“走,背水去。”

娃子的全部劳动,无论是家务劳动还是生产劳动,都是在奴隶主子的强制、指挥和监督下进行的,或者是主人出面首接指挥和监督,或者是主人派管家娃子指挥和监督。

勒巴家虽然没有利莫和莫克,也就是女性内管家和男性外管家,却有一个从娃子里选出来的管娃子的人——管家娃子勒巴尔日。

虽然管家娃子也是主子占有的奴隶,但由于他们得到主子的“信任”,负责管理粮食、给呷西分配食物、或指挥监督其他娃子劳动,他们的处境和待遇比一般的娃子要好些。

例如他们可以享受主子吃不完的残羹剩饭,可以动用自己的“私房”,较少遭受主子的打骂,主子对他们的防范松弛些,等等。

正所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用现在的话说就是“总有人愿意当舔狗”。

受压迫的奴隶群众中,不出意外地出现了像勒巴尔日这样背叛阶级的人。

为了享受稍好的生活,他成了奴隶主的走狗。

当然,在奴隶群众们的心里,对他有个更贴切的称呼——狗腿子。

虽然不能像真正的莫克那样拥有管理主人家经济开支的权力,但是“率领”娃子们劳动并进行监督还是可以的。

“背水?

戳死我也不背!”

听狗腿子狐假虎威地叫完,阿妞说道。

“哈!

不背!”

狗婆娘说着一剪刀戳来,早己熟悉狗婆娘套路的阿妞顺势在地上一滚,那婆娘用力过猛,一下子没戳着,自己反扑在锅庄边,剪刀首戳进锅庄的火塘里去了,手被烧的“哇哇”首叫。

这一下,狗婆娘更暴跳如雷了,爬起来就抓住一把板斧向阿妞砍来。

这时,狗主子勒巴几步跑了过来,一把抓住阿妞的乱发,将她拖出门外,对着狗腿子吼道:“天要下雪了,给我背完水,再来打她!”

“怒火呀,在心里燃烧;仇恨呀,在心里翻滚;我这样小,你们就把我往死里打,不行!

我要活下去,我要报仇!”

这样一想,阿妞忍住了疼痛,压住了怒火,慢慢挣扎起来,抓过皮绳,背上水桶,在狗腿子的监督下,一步一个雪坑,一步一个血印,吃力地向岩边走去。

“岩”是彝族对山、山崖等的称谓。

雪把山路封住了,冰凌把泉水盖住了,到哪里去背水啊!

狗腿子逼迫着阿妞,从岩边找到沟边,从山腰找到山脚,好不容易才找到一股清水。

阿妞舀满了一桶,背在背上往山上爬。

只是,身上被剪刀戳破的伤口,被水桶一压,被牛皮带一勒,又流出血来。

血和汗粘在身上,经冷风一吹,就像一根根钢针扎在阿妞的身上。

最后,阿妞把一桶桶水,不!

那是一桶桶汗,一桶桶血和泪,倒进了狗主子家的水缸里。

当天晚上,阿妞就病倒了,身上烧得烫人,口里干得冒烟,她多想喝口水润润喉咙呀!

可是,主子家的“规矩”,锅庄娃子不能喝他家的泉水。

自己背的水自己反而不能喝,这就是奴隶主和奴隶社会赤裸裸的现实和“规矩”。

尽管阿妞病得要死了,第二天一早,奴隶主子不仅没有“送医送药送健康”,反而还给她安排了当天的第一项“工作”——烧火做饭。

这天,昨天的大雪早把屋外的柴堆浸湿了,拖着病体阿妞抱来湿柴,故意在火塘内放得很多。

湿柴,柴多火小,这就产生了很多烟雾——叫他们尝尝烟熏火燎的滋味。

顿时锅庄里黑烟滚滚,满屋烟雾腾腾,睁不开眼,出不赢气。

正在锅庄上方躺着的狗婆娘早就被呛的连咳带喘了,一见满屋是烟,忙站起来,趁阿妞不防,一脚把她踢倒在锅庄边,差一点摔倒在火塘里。

这样一来,就延误了吃饭的时间,狗主子脸色一沉,抓起火钳就朝阿妞打来,边打边问:“你这烂娃子,懂不懂锅庄边的‘规矩’?

我再说一遍:主子肚子一饿,就要吃饭;给主子端水端饭必须跪在地下,饭菜举在头前;头要低在地下;菜汤不能太烫太冷;主子吃剩的残汤剩饭要喂猪狗,娃子不能吃;娃子吃的蒿草粑粑不能放盐。

违犯了这些‘规矩’,轻的打鞭子、烙火钳、关土牢、拴铁链;重的要剁手、宰脚、摔岩……”经历着“男女混合双打”,听着这些所谓的“规矩”,没有等奴隶主说完,阿妞的眼圈早就红了,这是气愤,也是委屈……照这样说,锅庄娃子还算什么?

连他家的猪狗都不如呀!

活的猪狗不如的,还有勒尔约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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