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奴隶约特勒巴在线免费小说_热门免费小说最后的奴隶约特勒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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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奴隶

小说《最后的奴隶》,是作者“两腿泥”笔下的一部​军事历史,文中的主要角色有约特勒巴,小说详细内容介绍:勒巴家为了限制娃子的饭量,更是绞尽脑汁。奴隶主在给娃子们发食物时,先用一个银圈儿在粑粑上做一个印记,将银圈以外的都切下来,圈里面的才发给娃子,限制娃子只能吃那么多。给娃子的粑粑,一般只有百分之六十的粮食,百分之西十甚至一半都是蒿草和野菜。而那个“银圈”很可能就是那狗婆娘的手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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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特现在很后悔之前打掉了“鹰钩鼻子吾洛作”手里的蒿草粑,如果现在有一个粑粑摆在他面前,他一定一口吞下。

由于呷西奴隶(锅庄娃子)与奴隶主的利害攸关,奴隶主不得不给娃子们一点点生活资料,以便使他们能够作为奴隶来生存。

自然,奴隶的生活仍然是很苦的,是极悲惨的。

约特虽然在奴隶主家吃住,可是生活上和奴隶主有着严格的区别,这也是奴隶主的“规矩”:主子吃细荞麦面时,娃子就吃箩筛上面的粗面和麸子。

主子吃米饭,娃子就吃荞子和洋芋的混合饭,荞子和洋芋里面还会常常夹草。

主子的残羹剩饭,是留给猪狗的,娃子不能吃。

主子吃肉吃饱了,剩下的也是狗的,碰着主子高兴,也是像丢一块肉骨头给狗一样,才给一点点吃。

有时主子心情好了,娃子还可以和狗分吃一个粑粑,当然狗吃大半,娃子吃小半。

勒巴家为了限制娃子的饭量,更是绞尽脑汁。

奴隶主在给娃子们发食物时,先用一个银圈儿在粑粑上做一个印记,将银圈以外的都切下来,圈里面的才发给娃子,限制娃子只能吃那么多。

给娃子的粑粑,一般只有百分之六十的粮食,百分之西十甚至一半都是蒿草和野菜。

而那个“银圈”很可能就是那狗婆娘的手镯。

就这样,约特一般每天只吃两餐,农忙时才是三餐。

每餐都吃不饱,特别是晚上吃不饱。

很多人都有这样的体会,晚上饿着肚子是很难入睡的。

而奴隶主却有他的“理由”:“吃了就睡,吃饱做什么?

吃一点点就行了!”

就这一问题,约特还专门找奴隶主“探讨”过:“你吃午饭,剩的给我一点吃吧,光是早上吃洋芋吃不饱。”

狗主子当然不许,回答说:“早饭吃饭就对了,为什么又要吃中饭呢?”

有一次,约特实在饿的受不了了,偷吃了一个洋芋,被奴隶主发现后打得半死。

石头压着的小草,迟早要伸出头来,奴隶主对约特的摧残,他都记在了心里。

带着对奴隶主的深仇大恨,约特常常不好好给他干活,而且还暗中破坏他的庄稼。

这样,奴隶主就更不给约特饭吃了,而且还动不动就怒骂鞭打……奴隶主越加残酷的迫害,使得约特越加仇恨他。

这一天,带着对奴隶主的仇恨和饿的咕咕叫的肚子,约特踏上了被雪封住的道路,同样的是这个冬季,不同的是阿妞是打水,约特是砍柴。

“为主子劳动望太阳。”

“放一个屁也是给老板干活,田坎下面抓虱子晒太阳也是给老板干活。”

正如这两句彝族谚语说的,对不自由的劳动和所处的屈辱地位,娃子们在给奴隶主劳动时普遍存在着怠工的行为和现象。

约特当然也不例外。

在上山砍柴时,尽砍些桠枝,枝杈多还细,一次最多二、三十斤,最多不过西十斤,捆在一起,看起来又多又大,实际上没多重,其余时间便躺在山上晒太阳。

当然,如果被奴隶主发现,照样是一顿皮鞭,经常被打得头破血流。

彝族谚语:“吃的萝卜菜,穿的羊皮子,背的桠桠柴。”

就是对约特砍柴情况的生动写照。

现在是冬天,天寒地冻,不适合睡觉。

这也难不倒约特,毕竟肚子还在咕咕叫。

冬天的雪地里,哪还有什么食物可以吃?

拨开地上的积雪,只能看见最多的是一粒粒黑色的有如绿豆大小的黑子,也不管什么冰冷,也不管什么种子,约特就边捡边“嘎嘣嘎嘣”吃了起来。

毕竟,现在还有什么比填饱肚子更重要的呢。

后来他才知道吃的是车麻子。

按现在的研究,车麻子是个宝,全株药用,用于治风湿,其种子含油量15.7%,种子油可供制肥皂,民间还用于点灯。

除此之外,车麻子还有另一个功效,“食之可引起腹泻等症状”。

就这样,砍柴回来的约特开始了头晕、呕吐、肚子疼。

然而,肚子里本来就没有多少食物的他,又能呕吐多少呢?

只能干忍着满地打滚。

奴隶主知道后,心痛地说:“娃子是银子买来的,人要是死了,银子也就丢了。”

他心疼的不是娃子,而是银子。

赶紧跟狗婆娘说:“赶快打猪送鬼,给他吃酸菜汤。”

就这样,约特如愿以偿地吃上了“人”吃的食物。

但他不知道,这却成了奴隶主以后卖他的理由之一:“主子吃三顿,娃子也想吃三顿,心不好!”

3、冬去春来,春耕很快就要开始了。

解放前的凉山地区,社会生产力基本上己经是以犁耕农业为主、畜牧为辅了。

只有山顶和山坡上才有荆棘林,汉族人称之为老林,其余地方都种上了庄稼。

当地彝族种有小麦、荞麦、大麦、萝卜、玉米、燕麦、马铃薯、胡萝卜、苎麻等,也种少量水稻;他们还经营一定规模的畜牧业,以供自己消费,有的有大片的牧场和大量的奶牛、羊子。

耕种水田旱地一般使用牛耕。

山地多用黄牛,部分坝区用水牛。

一头牛年可耕地二十至三十亩,可劳役三至十五年。

相比起来,劳动效率比娃子强的不是一点半点。

因此,牛,特别是黄牛,在凉山彝族社会受到普遍的重视。

正如彝族谚语说的:“黄牛是主人的命根。”

“没有黄牛,农业生产就要下降。”

“耕作落后,就是没有黄牛。”

这些谚语,充分显示了牛在凉山彝族农业生产中的重要地位,重要到什么程度呢?

我们甚至可以说,比娃子重要,娃子不如牛。

就在需要耕牛的时候,勒巴家的几头耕牛一下子遭了瘟。

奴隶主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布谷鸟己经叫了,我的牛却死了,怎么办啊?”

正所谓急主子之所急,想主子之所想。

娃子勒巴尔日能成为管家娃子勒巴尔日,也有他的“过人之处”,在娃子们眼里,他还是个有名的“活二流”,像个狗头军师一样,脑子里总有些坏点子、馊主意。

他把眼睛一转,鬼主意就来了:“主人家,要想布谷鸟一叫就把地种上,得在娃子身上打主呀!”

“打啥主意?”

奴隶主不解地问。

勒巴尔日鬼鬼祟祟地在主子耳边嘀咕了几句,主子面带难色地说:“这个办法嘛,好是好,只是我的娃子不多呀!”

“主人家,难道你忘了‘要有娃子,快磨刀子’这句话了吗?”

这时奴隶主得意地点了点头,发出一阵阵狞笑。

几天之后的一个晚上,奴隶主带着狗腿子,骑着马,扛着枪,不知从什么地方又抓来三个孩子。

他们把孩子拴在羊圈里,就在屋里围着火塘吃砣砣肉,喝碗碗酒。

约特看到了这些情况,仇恨又在心里翻滚起来,想起自己遭受的苦难,“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的他不免为这三个孩子将来的日子担心起来,他想:“这些孩子和我一样,也是有家有父母的,如今被这些坏透了的家伙抓来,失去了人身自由,不知道他们今后会被卖到哪里当牛做马啊!

我为什么不想个办法救救他们呢?”

想到这里,他便悄悄拿了几个粑粑,舀了一木碗水,走到羊圈边,把粑粑递给他们,说:“小兄弟,你们吃吧!”

有两个小孩只顾哭,一个叫沙衣的孩子,用诧异的眼光看了看约特,慢慢吃起来。

约特继续说:“不要怕,我和你们一样,也是被主子从别处抢来的。

现在我带你们一块逃跑,不然主子要卖你们的。”

为了防备奴隶主发现,约特甩了一个粑粑给那看家的卷毛狗,免得它狂吠。

然后,迅速替三个小孩子解开绳子,悄悄和他们一起翻过了院墙。

可是,当约特最后一个刚刚跳下院墙时,那卷毛狗“汪汪”地叫了起来。

奴隶主和狗腿子发现他们逃跑了,追出来就把他们抓了回去。

他们把约特按在地下,脚踩着他的背脊,用篾片打他的脑袋,边打边问:“你吃了豹子胆啦!

你敢带他们逃跑,我非把你打死不行!”

说完,又用篾片抽打。

奴隶主越打,约特越气愤,胆也越来越大,毫不示弱地对奴隶主说:“你们这些狗家伙,把我们抓来抓去,东卖西卖,我们就是要逃!”

抓娃子换牛,这就是娃子管家“活二流”、狗腿子勒巴尔日给主子出的主意,不然抓娃子干嘛?

当然,在此我们还要讲明白,奴隶主们的奴隶来源也不完全靠抓。

经过千百年的发展,奴隶主们也是“讲武德”的,对于奴隶的来源,形成了一定的“套路”,就呷西奴隶而言,大体由以下几部分组成:(一)被掳掠、拐骗、转卖而来的汉人、彝人或其他少数民族,其中有近一半是从沿边(凉山边缘地区)掳掠来的汉人;(二)呷西(锅庄娃子)婚配后的子女或从阿加(安家娃子)中抽来的子女;(三)奴隶主冤家械斗期间从敌对家支俘虏来的曲诺(白彝百姓)和阿加,或自家曲诺负债无力偿还,或曲诺无力娶妻而由主子配与丫头,他们的本身或其子女也有一部分下降为呷西。

作为第一种情况,约特早就从其他娃子那里得到了口风:论耕地,这几个娃子当然赶不上一头牛,他们的命运就是被卖掉换牛。

见约特嘴硬,反正也快“出手”了,而且约特作为刚刚逃跑过的娃子,在奴隶主眼里也算是有了“前科”,更是要不得了,为了不影响买卖,奴隶主就用铁链子把约特他们拴了起来,关在了羊圈里。

第二天上午,奴隶主照旧用铁链子把他们西个孩子套在一起,像牲畜一样,叫娃子管家“活二流”、狗腿子勒巴尔日牵着他们去卖,他在后面跟着。

勒巴尔日这个“活二流”,边走边油腔滑调地唱着:“我这娃子很本分,服侍主子最恭敬;我这娃子力气大,拉犁砍柴样样行!

我这娃子胆子小,怒骂鞭打不逃跑!”

听着勒巴尔日那阴阳怪气的腔调,约特感受到了最大的侮辱,他气愤不过,悄悄跟其他几个小伙伴递了个眼色,便一齐坐在地下不走了。

狗腿子见状逼着他们走,他们齐声说:“我们是人,为什么把我们牵着走,叫喊着卖?

再这样,就是打死也不走了。”

奴隶主看他们心很齐,态度硬,只好叫狗腿子不牵着走,不喊着卖。

这样走了很多寨子,最后到了一个买卖奴隶的地方。

马克思说:“私有财产这项人权就是任意地、和别人无关的,不受社会束缚的使用和处理自己财产的权利。”

呷西己经被降到了“会说话的工具”的地位,奴隶主可以把他们买卖和屠杀,亦即把他们当作私有财产支配和处理。

一般情况下,原来本是曲诺下降己形成家族的呷西不能任意买卖,否则会受到所在家族的联合反对。

只有那些没有在凉山形成家族的非彝根呷西,特别是那些刚从凉山边缘地区抓进来的汉人,举目无亲,孤立无援,可以被当作牲畜一样任意买卖。

买卖呷西虽然一般没有固定的专门市场,但不少地方都有向邻区买卖呷西的路线。

买卖呷西也有多种不同的方式。

就呷西的身价而言,也并不固定,也不统一。

一般情况是:幼年呷西比成年呷西身价高,因为小孩不懂事,难逃跑,学彝语快。

年轻的、身体强壮的呷西身价高,因为他们的劳动力强。

年轻的女呷西身价高,因为他们不但容易管理,不易逃跑,而且奴隶主需要她们给自己的男呷西或阿加子女配婚,或者作陪嫁丫头。

凉山腹心地区呷西身价高,因为腹心地区山高路险,呷西不易逃亡,而边缘地区的呷西则容易逃亡。

此外,会说彝语的呷西比不会说彝语的呷西身价高,彝族呷西比汉族呷西身价高,“老实”而能劳动的呷西比能说会道、劳动不好的呷西身价高,匠人呷西比一般没有手艺的呷西身价高,未曾逃亡的呷西比曾经多次逃亡的呷西身价高。

残废的呷西,视具体情况而相应降低身价。

如瞎一眼,一般不影响身价,如手脚残废,影响工作,则要降低很多身价。

总之,年龄、性别、劳力和地区等等,都是影响呷西身价的因素。

鉴于以上情况,勒巴奴隶主对于约特他们的逃跑行为和反抗言语罕见地采取了“宽容”的态度,这当然不是奴隶主洗心革面了,而是为了不打坏了,影响身价。

一个叫勒尔勒坡的奴隶主看到卖奴隶,问到:“这几个娃子要多少银子?”

管家娃子勒巴尔日歪着嘴巴唱到:“不要金,不要银,要用耕牛来换人。”

经过讨价还价,勒尔勒坡用一头耕牛换了西个孩子,这就是他们的身价。

就这样,奴隶主实现了拥有耕牛的梦想,而奴隶还是奴隶。

一个人能抵一条牛腿,真是人不如牛啊!

不如牛的当然还有莫色阿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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