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励志登基(江堇程久烟)无弹窗全文免费阅读_最新章节列表穿成反派励志登基江堇程久烟

“美人赠我锦绣缎”的《穿成反派励志登基》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臣,甘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江堇在一场自然灾害中无意间卷入《叛逆》一书,在遇到临川大将军程久烟之后,命运的格局也因此而改变……从此,江堇不再是江堇,而是成了名副其实的燕南国国主江宵峣。经大将军带回临川后,一系列的案子也接连发生……在这个世界里,鲜卑,匈奴,临川,燕南及多个小国并存,战乱多发,谁都垂诞于临川的国土,可不曾想,自江堇成了江宵峣后,燕南已不复燕南,新一代的亡国之君也励志登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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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连载中的小说推荐《穿成反派励志登基》,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江堇程久烟,故事精彩剧情为:“你们临川……”马车行车临川的都城——奉元城内,街道上人声嘈杂,叫卖声一片。江宵峣探头往马车外一看,说道:“好生热闹啊。”“卖糖葫芦嘞!好吃的糖葫芦!“小姑娘要不要来一串呀?”他们方一下马车,江宵峣就被一个卖糖葫芦的老汉一把拽住了,老汉问他要不要买糖葫芦,他刚想说“不要”,与他们并行的墨云涧便帮他回...

穿成反派励志登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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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川的国土面积比燕南要大得多。

国土面积大是什么概念?这就意味着一个国家的势力强盛,百姓能够安居乐业,免受侵略者的袭扰等。

也正是因为国土面积大及国家根基的稳固,临川也成了许多侵略者向往的地方。

先帝驾崩时,朝政乱成一团,百姓流离失所,家破人亡,起初,临川还不叫“临川”,叫“舜岁”,与“顺遂”同音,先帝唯愿诸事顺遂,可奈何自己体弱多病,还没有逍遥过上几年好日子,国家倒是真的就“瞬碎”了。

在这之后,农民起义爆发,因先帝尚无子嗣,由褚卫元统领的农民起义军趁机起兵反抗,攻占都城,此后,褚卫元称帝。

改国号为“临川”,自封为“临川王”。

“你们临川……”马车行车临川的都城——奉元城内,街道上人声嘈杂,叫卖声一片。

江宵峣探头往马车外一看,说道:“好生热闹啊。”

“卖糖葫芦嘞!好吃的糖葫芦!“小姑娘要不要来一串呀?”他们方一下马车,江宵峣就被一个卖糖葫芦的老汉一把拽住了,老汉问他要不要买糖葫芦,他刚想说“不要”,与他们并行的墨云涧便帮他回答了:“他不喜欢吃甜的。”

江宵峣笑了笑,无奈地摇了摇头:差点儿忘了自己现在还穿着婚服呢!传出去岂不叫人笑话?程久烟见他那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也只是偏头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奉元城里本就人多,再加上临川大将军一战成名,“三千轻骑打天下”的美名传遍大江南北,普天之下,没有一个人是不认识临川大将军程久烟的。

江宵峣与他们走在街道上,心觉自己犹如被扒光了衣服给别人看,那滋味着实不好受。

“哇!”有个眼尖的孩童兴许是还不太了解程久烟的脾气,壮着胆子指着江宵峣同旁边的玩伴激动地说道,“你们快看!那个站在临川大将军旁边的,会不会是大将军夫人?姐姐好漂亮!”一个孩童高兴地嘶声呐喊道。

“胡说!那分明就是大将军夫人!”另一个孩童纠正了上一个孩童的说法。

见那边的孩童们对江宵峣指指点点,况且还吵吵闹闹的,程久烟原本还吝啬给他们一个眼神,现在却阴恻恻地看着那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孩童,开口笑骂道:“再多说一句,就拔了你们舌头。”

“哼。”

为首的那个孩童闷哼了一声,调侃道,“大将军分明就是害羞了!”话音刚落,孩童的玩伴们也齐声叫道:“就是就是!”程久烟没有再理会那群孩童,继续往前走。

入了宫,江宵峣才感受到了一点儿临川的气息,除了方才在街道上的喧哗与热闹外,在皇宫里更多的是静谧与沉寂。

“久烟回来啦?”一道懒散的男声传入江宵峣的耳朵里,温润又多情。

他一听,不由得循声望去,一位只比程久烟大不了几岁的男人撑首依靠在龙椅上,散漫地把玩着手上的玉指环。

想来,龙椅上的这位,便是临川王褚卫元了。

江宵峣低着头默默地想着。

“臣,拜见陛下。”

说罢,江宵峣便看见程久烟俯首行礼,但并非君臣之礼。

倏忽间,江宵峣才忆起在北固城山上小破庙那会儿,程久烟说过的“临川国将士只行军礼而不行君臣之礼”这句话,恍然间明白过来。

须臾,临川王这才发现程久烟身旁还站着个人,于是赶忙问道:“爱卿身边的这位是……”不等江宵峣开口说话,一旁的程久烟便抢先一步说道:“回陛下,他是燕南国主,江宵峣。”

不知道为何,在听到程久的念自己名字的时候,江宵峣就会莫名奇妙地感到一阵紧张,希望对方能喊自己“江堇”。

待那种紧张感完全消失殆尽之时,取而代之的竟是惴惴不安与无边的急躁。

兴许是太过于留恋现实世界了吧?江宵峣在内心苦笑道,每想一个字,心都如刀绞般的痛。

“劳烦阁下抬起头,让朕看看。”

褚卫元把这话说得轻描淡写,可越是这样,那种无端的压迫感便也因此随之而来。

他怔了一会儿,这才缓缓地抬起头来,与坐在龙椅上的临川王两相对视。

只见天子满面的春风和煦,怎么看怎么俊美,他拊掌笑道:“好好好!不愧是燕南王!当真有着无与伦比的天人之姿。”

听了这一番话,江宵峣略微颔首,也没有说话,不知该说些什么。

突然,江宵峣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看着那一抹将要消失在自己眼前的身影,他终于开了口,大声地喊道:“等一下!”他喊得太大声了,再加上殿内本就有回音,因此能听得很清楚,褚卫元闻声,不假思索地问道:“何事?‘诡娃’一事频繁发生,”江宵峣细细地回想着《叛逆》一书里的内容,下意识地改了对临川王的称谓,说道,“您可有所察觉?”前头正欲要迈步的临川王闻言,忽然停下了脚步,循声回首看着后边儿距离百十来步远的江宵峣,回答道:“朕己派大将程久烟平定此事。”

“不。”

江宵峣左脚向前一步,依然坚定地说道,“在下觉得‘诡娃’一案另有隐情。”

临川王听后,眉心一跳,立马来了兴致,满腹狐疑地说道:“哦?那请问燕南王对此案有何看法?方才在下于北固城山上被迫冥婚,便听到了一种声音。”

江宵峣在一点点地回想着在北固城山上小破庙那情形,有条不紊地说道。

“何种声音?”褚卫元惊疑地说。

“起初,在下听到的是婚娶时的锣鼓喧天之声,而后,便是人们的小声议论声——或许,那也并非是小声,可能是因为在下那时在棺材里,隐隐约约才能听到一些。”

“那他们说的是什么?”褚卫元心中泛起一丝惊疑,忙不迭回道。

“没听清。”

江宵峣实话实说,而后摇了摇头,说,“倒是像些新婚祝福语之类的。

不过,在下觉得更奇怪的还在后面。”

褚卫元上前一步,好奇地问:“怎讲?”江宵峣皮笑肉不笑地回答:“在下还听到两首歌谣。

第一首稍较长,讲的是:‘红帐床,新嫁娘,娇媚卧榻迎新郎;花烛灭,莫彷徨,笑语含羞对饮窗;月夜棺中一线牵,新娘新郎结此缘’;而第二首是:‘亡命鸳鸯两洞房,从此黄泉不惆怅。”

褚卫元被他整得有些蒙,不屑地说道:“有什么问题吗?问题就出在这了。”

江宵峣满怀自信地说道,“您看,这两首歌谣从整体看上去都是用于婚娶场合的,没毛病,可是细一看,问题就出来了:您发现没有?这两首歌谣的每一句的最后一个字的字音都近似乎‘亡’或‘怨’的尾音?”临川王觉得很有道理,点了点头,后而说道:“阁下请继续。”

“那不就对了嘛!”燕南王的两手一拍,轻声笑道,“那在下问您,‘亡’在先还是‘怨’在先?怨恨不可能平白无故生出来的,”褚卫元思忖片刻,然后斩钉截铁地说道,“先‘亡’再‘怨’。”

“恭喜陛下答对了!”江宵峣喜出望外,说道,“陛下说得没错,怨恨是不可能平白无故生出来的。

就像两个国家交战,先出兵的国家必然会被另一个国家反击,从而双方都由此结下深仇大怨,俗称‘记仇’。”

“那燕南王想说的是……”褚卫元再次问道。

“哎呀,陛下先别急,咱们一步一步来。”

江宵峣说道,“您在位期间有没有过战乱?有,鲜卑族血洗暄城那次。

后来朕派久烟平息了此事,后来相对安居乐业,再没发生过。”

“棒!那您说……一个年仅十来岁的孩童,有没有可能在几天之间甚至是一夜之内,从暄城跑到北固城那边去?不可能,太过于荒唐。”

“那就对了。”

江宵峣很满意地看了褚卫元一眼,继而说道,“您派临川大将军平息战乱那会儿,他救了一个孩童,就是墨云涧。

只可惜,有个鲜卑人没断气,后来跑了。”

“您猜他后来咋啦?无非就是记恨您呗!”燕南王两手无奈地一摊,说道,“鲜卑族血洗暄城,您又派大将军灭了鲜卑族,而还没断气的那个鲜卑人固然会回去东山再起,因而就在离奉元城较近的北固城山上修了和当年暄城那边一模一样的小庙,以示鲜卑族对临川的怨恨。

其次,北固城既为临川与燕南的边陲小城,属于临川的部分较属于燕南的那部分要大,自然划分归临川所属。

近几个月来临川人口大幅度减少也是因为如此,人们因‘诡娃’一事而不敢再在北固城待下去,纷纷南下逃到燕南。

鲜卑人原本的目标是针对您,因为您灭了鲜卑族,可是他们却把您当成了在下,以‘冥婚’的名义在神不知鬼不觉中将在下关在棺材内送上了北固城山上的小庙里。

后来他们可能才知道棺材里躺的是燕南王而不是临川王。

用手指敲棺材板是为了看看在下死没死,可是那会儿在下根本没有出声,便逃过了一劫。

后来,鲜卑方知为时己晚,便将计就计,散布虚假消息‘来北固城山上的小庙里救临川王’,他们一心料定棺材里的燕南王会死,而燕南没了一国之君,必定会乱;大将军得知消息是假的,也一定会气在头上;而您,依您的性子,临川大多人口都逃至燕南,也会感到不悦,而他们的最终目的,便是为了看到临川与燕南两国互相残杀,以解心头之恨,鲜卑自知如今的战斗力远不如临川,于是,欲借燕南之手以铲除临川之患,真正地实现‘借刀杀人’这一计划。

您说呢?”临川王听了江宵峣的这一番话后,忽然间醒悟了过来,内心佩服不己:“都说燕南王有勇有谋,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啊!过奖了。”

燕南王莞尔一笑,说道,“若不是临川大将军出手相救,在下还未必能平安无事地站在这儿同您说话呢。”

闻言,程久烟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什么也没有说。

“所以,”江宵峣突然间问道,“‘诡娃’是为食人之血肉的精怪这一类的谎话,临川王可还会信?”褚卫元淡淡地说道:“既为谎言,何必信之。”

“所以嘛,”江宵峣满面春风地说道,“两个国家之间若是没必要的话就不要征战,不然会叫他国看笑话的。

哦,对了,临川所流失的人口暂时还在我燕南那里,需不需要……不急不急。”

江宵峣的话还未说完,便被褚卫元给打断了,“朕己派人去告知他们了,燕南王为朕做了这么多事,有劳您了,不妨在临川歇息几天吧,朕也恰好摆个筵席来招待阁下。”

临川大将军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看着,想说啥又说不出口,且不便说出口。

憋屈。

“行了,你等先下去吧。”

褚卫元一边说一边头也不回地向前走着。

两个人杵在皇宫里静默了好一阵……两人都各怀心事:程久烟:陛下不打算嘉奖一下我吗?江宵峣:没啦?这就算议和啦?那临川和燕南以后再也不会发生交战啦?那可谓是一举两得呀!当真是天道好轮回!没想到临川和燕南这么快就和好了,江宵峣暗中窃喜,也得好好谢谢上天给我一次复生的机会了!欣喜之余,江宵峣的嘴角弧度渐弯,被眼尖的临川大将军抓了个正着,且毫不留情地给拆穿了:“你笑什么?没……没什么。”

江宵峣语无伦次地说道,“就是方才被临川王夸了,挺开心。”

得,就我夸你不开心是吧?程久烟不由得心说道。

临川大将军觉得自己越来越捉摸不透燕南王的内心了,本以为面前的这个人会像别的君主那般内心狂妄又骄傲自大,不把百姓放在心上,却不然,此人正好相反,在别的帝王面前毕恭毕,谦谦君子,乖巧听话得想让人捉弄几把;而在同别的人说话时,不论年龄的稚嫩与否,他都能和对方聊得上话,态度似是出了内心般的坦然,让人感觉关系好到像是上辈子的兄弟。

灿烂的阳光从窗外投了进来,懒洋洋地洒了一地。

毫不例外,江宵峣也承了满身阳光,程久烟仔细端详了片刻,这才想起来似是忘了一件事,连忙低头掩唇咳了几声。

听到动静,江宵峣满眼疑惑地歪着头斜眼看他。

只听见英明神武的临川大将军闷声说道:“燕南王不考虑换一下这身衣服吗?”话说得一丝不苟,江宵峣登时眸光一闪,垂眸看着身上穿着的衣服。

过了好半晌,他才明白过来临川大将军说的是什么意思,忙不迭地“唔”了一声:再不换,又要被街上卖葫芦的老汉喊成“小姑娘”亦或是被那群小毛孩儿唤成“大将军夫人”了,想想都觉得可怕!燕南王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于是,他赶忙追上了程久烟的脚步,与其一同回到了大将军府。

“大将军府”,顾名思义,便是专供大将军居住的府邸。

既然是将军,那常年外出征战是必然的。

程久烟身为大将军,承担重任,长期在外驻守边疆而不得回家,只有在逢年过节的时候才能回去。

而那“不拘小节”的临川大将军就算是过年过节了也不回来,只因为他幼年丧父,后期丧母,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失去父母的程久烟如同失去了最后的依靠,但他并没有因此而放弃,因他父亲在世时身为“昭武大将军”,所以在闲暇之余也会偶尔练练剑、打打拳,小久烟虽不懂何为“昭武大将军”,也不懂如何跳舞,但是,在小久烟的心里,他的父亲——昭武大将军,永远都是他心目中的大英雄。

所以,每逢父亲练剑之时,小久烟则在一旁有样学样,依样画葫芦的他连个葫芦嘴都画不到,更别说谈何让他画半个葫芦了。

但是,小久烟并没有因此而放弃,他俯下身去捡起地上的小树枝,跟着自己的父亲“嘿哈嘿哈”地练着,出剑,击剑,收剑,入鞘,在小久烟这里都被学得有模有样,就差提着一把真剑上战场与敌人搏斗了。

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时间的年轮运转到五个春秋之后,小久烟己及幼学之年,有了自己的梦想。

忽然有一天……小久烟心目中的大英雄不见了,娘亲告诉他,大英雄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那里有与父亲并肩作战过的战友们,有弦声优美的琵琶曲儿,有香醇诱人的葡萄酒,有随时可奏的小短笛。

小久烟不知何为苦痛与泪,不知何为八苦,小久烟要快快长大啊,要好好保护好娘亲。

小久烟等啊等,他与光阴互不相欠,长成了大久烟。

他有能力保护娘亲了,可是娘亲却选择去了一个没有喧嚣与病痛,没有煎熬与折磨的地方,他想见娘亲最后一面,娘亲却不辞而别,再没有回来过。

如今再一次踏进大将军府,程久烟不禁有些心生惆怅了。

一切都还是老样子,院角那盆娘亲喜欢的“万年青”,院墙那儿父亲爱种的小翠竹……以及那把属于小久烟的小木剑……就仿佛一切都没变,他还是可以继续做着自己的小久烟。

程久烟的眼睛来回扫视着,似乎是在寻找什么重要的东西。

江宵峣见状想去帮他一把,却被程久烟制止住了。

他好像己经找到了——大将军如同当年自己小时候俯身捡起小树枝那样捡起了地上的那柄长满了青苔的小木剑,江宵峣在一旁垂眸一看,只见那柄小木剑上歪歪扭扭刻着的几个小字依稀可见:“无敌小将军”。

这只是剑身上的字迹,江宵峣的眸光缓缓地往下移,注意到了剑柄身上也有几个依稀可辨的小字,歪歪扭扭地刻着:“小久烟”。

程久烟见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禁哂笑道:“这小木剑是我父亲为我削的,小时候天天挂在腰间,有事没事就喜欢拿出来乱挥。

那些小字也是小时候不懂,胡乱瞎刻上去的。

小的时候因为脾气太傲,差点儿没了朋友,却又不甘服输,想成为像父亲那样的大将军。”

江宵峣认认真真地听他继续说下去。

“那时候,我向父亲和小伙伴们扬言以后上战场一定要捎带上这柄小木剑,”程久烟顿了一会儿,继而说道,“现在想来,光是剑柄上的‘小久烟’就够让人笑掉大牙了,还谈何‘无敌小将军’?”现在,当年的“无敌小将军”长大了,成为了百战百胜的临川大将军。

江宵峣颔首,余光忽而瞥见程久烟推开房门走了进去,随着“吱呀”的一声,他也跟着走了进去。

屋里的陈设不算差,平常百姓家里有的,这里都有,除了卧室之外,一楼还有一间书房,里面存放了许多古典经籍,关于军事的、草药的、史学类的都有,层层叠叠,落满了灰。

往上一层,便是二楼了。

二楼相对来说较一楼更为宽敞,看上去像是专门留给小久烟玩耍用的。

程久烟的房间也在二楼,房间里除了床榻外,还有一张方方正正的木桌子,桌子上摆着几本书和一把木弹弓。

程久烟瞧见了,便如同讲故事般地说给江宵峣听:“以前父亲让我习字背书时,我不肯,便向小伙伴要来了木弹弓,本想着用弹弓打窗外的小鸟,却还是被父亲给抓到了,挨了一屁股胖揍,这个我可没忘。”

说着,程久烟便推开了自己房间的那扇木窗子,大将军府距皇宫较近,从程久烟的房间里往外看,恰好可以看到皇宫里的人在干什么。

“那你岂不是可以偷窥到别人在干什么了?”江宵峣不禁开口戏谑道。

“想多了,”程久烟笑了笑,眸光掠过比自己矮半个头的江宵峣的发顶,“本将军不干如此龌龊之事。”

江宵峣:“……这么久都没有回来了,”江宵峣回首看着程久烟,“你想这儿了吗?”良久,程久烟微微哽咽道:“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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