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小说完结穿成反派励志登基江堇程久烟_穿成反派励志登基江堇程久烟热门小说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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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励志登基

主角江堇程久烟出自小说推荐《穿成反派励志登基》,作者“美人赠我锦绣缎”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他突然发现,说完这句话的程久烟显然和方才的神情不一样了:只见他踉踉跄跄地来到了那张小木桌前,俯下身,用自己那双拿过剑、执过长枪、拉过弓、与敌人殊死搏斗过的手,拾起了那一本落了灰,同时也落了花瓣,载着五年时光的蓝皮小薄册。一向沉稳镇定的临川大将军在这一刻,双手竟有些颤抖。他轻轻地拂去了落在上面的灰尘与...

精彩章节试读

他怎么会不想?那可是临川大将军离开了五年,长期在外征战,即使逢年过节也不回来的大将军府啊!亲人,是每一个为国捐躯的将士最后的挂念。

程久烟也一样。

他还清楚地记得,自己小时候学父亲练剑没学好,后来又被父亲手下的部将撞见了而笑话的那几件零散琐事,可是,将士们一上了战场,哪还顾得上什么儿女情长和衣锦还乡?为的是保家卫国,驻守边疆。

“小时候什么都不懂,却又对什么都好奇、向往。”

程久烟瞥了一眼手上的小木剑,慢条斯理地说道,“那时候我老是嚷嚷着让父亲带我上战场,父亲不答应,我就在地上边哭边打滚儿。”

听到这儿,江宵峣觉得属实有些好笑:原来大将军儿时竟然可以为了上战场连尊严都不要了!他很好奇后面的内容,便弯唇问道:“那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是不是又被揍?“后来父亲对我说了一句话,你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吗?”程久烟说罢,眸光扫了一眼江宵峣。

“是什么?”江宵峣忙不迭地问道,迫切地想要知道临川大将军下一句究竟会说些什么。

风扬起了两人的缕缕青丝,木窗外的桃花开了一树,有几片粉嫩的桃花瓣也随风一并飘了进来,落到了木桌上的那几本蓝皮书上。

程久烟盯着那几本书看了半晌,陡然间说道:“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江宵峣闻言,瞳孔骤缩。

他突然发现,说完这句话的程久烟显然和方才的神情不一样了:只见他踉踉跄跄地来到了那张小木桌前,俯下身,用自己那双拿过剑、执过长枪、拉过弓、与敌人殊死搏斗过的手,拾起了那一本落了灰,同时也落了花瓣,载着五年时光的蓝皮小薄册。

一向沉稳镇定的临川大将军在这一刻,双手竟有些颤抖。

他轻轻地拂去了落在上面的灰尘与花瓣,江宵峣这才发现程久烟手上那本小册子的书名是——《战国策》。

“在我离开的五年里,”程久烟强忍着心中的酸楚感,刚开始有些犹豫,但后来自然而然地说道,“我一心只想着戍守边疆,我本以为自己可以像父亲那样不顾生死地冲上战场与敌人拼个你死我活,殊不知,就算再怎么不惧生死,也会有心软的时候……”江宵峣明显地感觉到自己身边的临川大将军竟是这般的痛苦,欲探指去抚他的发,但最终还是没有伸手。

却听得他说道:“……亲人,哪怕是对我好的人,哪怕是只对我一点好的人,都是我一生最大的羁绊,我的软肋。”

大将军的目光黯然,神色感伤:“五年了,在军帐里我又何曾不忆起故乡?”孩儿做到了,父亲,您看到了吗?……冬至,北固城大雪。

在临川大将军十九岁那年,一场大雪,在一夜之间,瞬间降临到了北固城。

“终于可以回去吃娘亲包的饺子了。”

程久烟面上含笑,在心里暗暗地想。

“报!匈奴欲大举侵犯北固城!报!北固城边疆己失守!威武大将军阵亡!舜岁帝病危,恳请都督速回!”军帐外面喧嚣无比,程久烟不禁蹙起了眉,他揉了揉蹙着的眉心,道:“备好人马,三千轻骑兵,跟我走,剩余的兄弟们务必守住边疆!”当时的都城并不在奉元城,而是在仪都城。

仪都城和奉元城离得远,而大将军府又在奉元城,所以程久烟根本回不了家。

他只能选择去仪都城见舜岁帝最后一面。

舜岁帝病危时,朝政混乱,许多宦官独掌大权,农民起义也接连不断地爆发。

程久烟快马加鞭地赶回仪都城,沿途一路杀到了仪都城。

神奇的是,那三千轻骑兵竟无一人受伤!待进了宫,见了舜岁帝,当时的老皇帝身子骨虚弱得很,己经到了吃不下、起不来的程度了。

老皇帝握住大都督的手,眼里不住地有泪花在打转,磕磕巴巴地说道:“烟儿啊……朕、朕平生最,最器重你了,如今,朕快要、快要不行了……烟儿一定要、一定要……”话音未落,老皇帝便先一步走了,辞了这人世。

程久烟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握住自己的那双手己经渐渐没了温度,他长跪在龙床前,喉咙里似是卡着满腔的悲愤,说不出来也咽不下去,难受得很。

须臾,他脱下了自己心爱的甲胄,朝着龙床上那具冰冷的躯体磕了个响头,终于,他耐着性子,硬生生地从喉咙里挤出了这样的一句话:“匈奴未灭,何以为家。”

舜岁帝,您就放心吧,烟儿一定会灭了匈奴,平定天下,烟儿一定会做到的!次日,程久烟带着三千轻骑兵火速赶回了北固城边关。

“都督,这不行啊。”

一位将士抹了把脸,擦去了脸上的血渍,对程久烟说道,“这仗都连续打了三天三夜,这样下去恐怕……兄弟们会吃不消。”

程久烟打了个手势,示意他停下。

“北固城乃舜岁与燕南的边关要塞,现在匈奴大举攻城,我不信他不来。”

说罢,程久烟一边在城关上用弓箭射杀欲破城门的匈奴,一边对那将士说道,“你让兄弟们放心,跟了我,不会让他们吃亏的,大不了饿了就吃匈奴的肉,渴了就饮匈奴的血!都督说的那个人是……”这名将士还没有来得及思考程久烟所说的那个“他”是谁,便听闻有人大声地喊道:“燕南王驾到——!”

将士们一个个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身着甲胄的少年背后统领着千军万马,绣着“燕南”二字的灰色旌旗也一并随风飘扬。

待看清来者的面容后,程久烟的脸上扯出了一个漫长而从容的笑。

没错,所谓的那个“他”便是……——燕南国国主,江宵峣。

“兄弟们,给我拼了命地打!”程久烟嘶声喊着,到后来嗓子都喊哑了些,声线不稳地说道,“打了胜仗,我请兄弟们吃饺子!”众人一听,原本有些疲倦到骨头要散架的将士们立时鼓足了劲儿,一边拿刀砍下匈奴的人头一边调侃道:“说真的啊,不许诓咱们!你们大都督说话啥时候假过?”程久烟笑盈盈地答。

“兄弟们!”有个嗓门大的将士大声地吼道,“都听到了吗?都督说要请咱吃饺子!匈奴馅儿的,还不快点儿去剁肉馅!”闻言,程久烟敲了一下那将士的头,低声说道:“我啥时候说过要包匈奴馅儿的饺子?”被敲了的那名将士也不生气,反而“嘿嘿”地笑道:“都督,这您就不懂了吧?这样可以壮大兄弟们的志气!”程久烟听后,笑而不语,没有再说话,继续攻打着城墙下的匈奴。

不消片刻,燕南王却不知在何时上来了,在程久烟的耳边沉声说道:“匈奴未灭,万不可轻举妄动,我己派燕南的将士们来支援你们了,你——”江宵峣无意间瞥了一眼程久烟,发现他腹侧中了箭,正在不断地往外淌血。

“你没穿甲胄?”江宵峣接着把方才的话说完,看见他腹侧中了箭,正欲把自己身上的甲胄卸下来。

程久烟瞧见江宵峣的举动,不免一惊,失色道:“你干什么?!”江宵峣不明所以:“卸甲胄啊。”

“那可不行。”

程久烟一把扯过他的手,说道,“你可是燕南王,你若是没了,那朝政岂不是乱了?燕南岂不就要亡了?”寥寥几句,程久烟就足以把执拗的燕南王给治得服服帖帖。

确实,若是燕南王就这样没了,朝政必然会乱成一团,燕南国难没。

一句“那你怎么办”从江宵峣的嘴里脱口而出,瞧着他担忧的样子,程久烟忍不住笑了:“你在关心我?罢了。”

程久烟叹了口气,双手枕着后脑勺倚在城墙边,半阖着眼,懒懒散散地说道,“燕南王就这样看着我好了,反正我也跑不到哪儿去。”

此时的燕南王真想给面前的大都督给揍上一拳,噢,不,两拳。

谁关心你啦?还有,如果你失血过多在我面前断气了怎么办?叫我负责啊?那我怎么负责!“你伤口太深,要不……”江宵峣停顿了一下,又不知该如何开口,他本来想说“要不我帮你包扎一下吧”,可是一想到自己连绷带都没有,也不知道该如何包扎,总不能把自己的衣服撕了一半给他包扎吧?未免也太“舍己为人”了。

几句话杂乱地堵在嘴巴里说不出来,程久烟瞧见燕南王的脸色不太好,铁青铁青的就差下一秒变成五彩斑斓的了。

“怎么,想要帮我疗伤啊?”程久烟臭不要脸地朝着江宵峣挑了挑眉,悠哉游哉地说道,“也可以,不过呢,既然是燕南王亲自为我疗伤,我也就好好珍惜这次机会了。

放心,我俩都是男的,我会为你守身如玉一辈子的!……当然,燕南王如果觉得愧疚的话,大不了你看了我的身子再让我看回去呗,我又不耍流氓。”

江宵峣被他这番话一挑逗,脸颊边登时浮起了两片红云,蹙着眉,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再说一遍……”没想到程久烟则装作没听见一样,顶着那张比城墙还厚的脸皮说道:“燕南王说话太小声了,我听不见。”

燕南王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哪来那么多废话?”音落,程久烟立时噤了声。

漠然片刻,燕南王还真的卸下了甲胄。

程久烟见状,神情立马就严肃了起来:“你疯了?燕南王,你可是一国之主!抱歉。”

江宵峣找到了可以怼回他的漏洞,也佯装耳聋,道,“方才风声太大,我也没听见。”

“你那腹部的箭怎么办?”江宵峣瞥了一眼他那惨不忍睹的伤,旋即问道。

闻言,程久烟睨了他一眼,忽而轻声笑了:“还能怎样?拔了呗。”

“那会很疼的……”江宵峣一脸担忧,又犹豫不决。

“疼的又不是你。”

程久烟止住了笑,眼睛上下打量着江宵峣,“放心,我一定不会喊出杀猪那般的声音的。”

既然己经中箭,挨过一次疼了,那还为何要管他把箭拔出来会不会疼干嘛?于是,江宵峣随便在地上摸索了好一阵,终于摸到了一把刀。

他把自己的外袍脱了,顺势割下了一小块布料,塞到了程久烟的嘴里:“你忍不住了可以咬着。”

江宵峣看上去很紧张,还没有开始,额上便挂满了汗珠。

程久烟见了他如得罪了媳妇儿一般的神情,不禁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我都没紧张,你还紧张上了?才没有。”

江宵峣神色淡淡地扫了他一眼,而后说道,“那我下手了啊。”

还没有等程久烟答话,江宵峣就用手折断了弓箭的尾羽,他的动作极轻,似是怕弄疼了受伤的那个人。

程久烟以为这就完了,本来靠在城墙边坐下的他正欲起身,却又被江宵峣顺势一把按住了。

他清楚地听见燕南王在自己身边喃喃低语道:“箭头还没有取出,不要乱动……”倏忽间,程久烟明显地感受到自己的腰封好像松了,外袍也随之而松垮了下来,江宵峣摒除杂念,将程久烟的衣物层层卸下后,他便俯下身去,探指去取那卡在程久烟伤口那儿的箭头。

奈何伤口流血多,模糊了一片,现在又恰巧赶上下雪天,除了那细细白雪是白得发亮的以外,别的地方基本都是昏沉又阴暗的了。

江宵峣俯身嗅了一鼻子的血腥味,然而现在形势紧迫,并不是嫌弃不嫌弃的时候,只好皱了一下眉。

被箭射中的程久烟也没有喊疼,只是咬了咬含在嘴里的那块布,硬挺过来了。

兴许是因为天气太冷,错失了一半知觉的缘故吧?况且现在的他衣着单薄,再加上下着漫天的大雪,己经完全全地感觉不到疼了。

倒是江宵峣一脸的急切,额上还沁出了些许薄汗。

两个人的脸挨得极近,可就是这么一个若即若离的距离,却让江宵峣感觉自己的心跳似乎被茫茫的大雪给封住了一般,慢了半拍,厮杀声、风雪声以及马的啼叫声,于江宵峣而言都算不上什么,他视一切如同死物,一心只想着帮程久烟把断箭给取出来。

程久烟别过脸去,打算不再看他。

可余光还是忍不住移到江宵峣的身上,他忽然觉得自己有一种可以一揽就把燕南王揽入怀里的错觉。

“你……”程久烟的喉结上下滑动,缓缓地开了口,可是开了口,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看见面前的人小心翼翼地把断箭取出,如视珍宝般毫不弄疼自己一丝一毫,他看见江宵峣把布料往自己的腰间围了一圈,动作轻柔得像个小妇人。

最后,江宵峣准备打个结的时候,突然感到面前的这个人,那个上战场奋勇杀敌而不惧生死的程久烟,心一下子软了下来,腾出了心中的那片最柔软的地方——大都督如同获得救赎一般抱住了燕南王,把他揽进了自己的怀里,嘴里低声地吐出了几个字:“谢谢你。”

那是一个给予感谢的拥抱,好像这漫天的飞雪也因为那一刻而停止了。

风花雪月无比黯淡,却又似乎能在一刹那间绽放出万丈光芒,就好像那藏匿己久的光在一瞬间被人们发现,从此世界变得不再昏暗。

江宵峣忽而一愣,却又好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轻拍了几下对方那结实的后背,回应了一声:“不用谢。”

良久,程久烟都没有撒手,江宵峣抬眼看了一下那逐渐暗下去的天空,然后对程久烟说道:“雪越下越大了,你不觉得冷吗?先……”话音未落,程久烟便竖起一根手指放在江宵峣的唇边,让他噤了声。

他本来想让程久烟穿好衣服,免得着凉的,却不料对方丝毫都不觉得冷,反而还把江宵峣抱得更紧了些,下巴垫在燕南王的肩上,凑到他的耳边柔声道:“有了你,便不觉得冷了……”江宵峣本来想一把推开程久烟,再口头骂上几句的,可是一想到程久烟的身上有伤,不禁又生了恻隐之心,败下阵来。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温声道:“如果你觉得暖和的话可以多抱一会儿。”

程久烟抱得更紧了。

须臾,周遭的喧嚣似乎己然散去,程久烟松开了燕南王,倏忽间便整理好了装束,只不过燕南王的甲胄于他而言就显得有些小了,也不过是勉勉强强才穿上去的。

江宵峣陪他一同下了城楼,几名将士看到燕南王和大都督都下来了,便忙不迭地行礼,道:“匈奴己灭,多谢燕南王出手相助啊!哎,都督,”一名将士忽而叫住了他,“一同回去吃饺子如何?”众将士俱乐,齐声道:“好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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