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路上,疯批太子带我造反啦》是由创作的关于主人公簪春的火热小说。讲述了:【疯批美强惨的病娇黑心莲VS人间清醒扮猪吃虎步步为营的小哑巴】男女主双疯批大梁,东宫太子起兵谋反,身为亲叔叔的景帝宅心仁厚,赦免东宫死罪,只将其贬为庶人流放西疆谢府被牵连其中,谢府家主被斩首,其余家眷皆随太子流放昭月城流放路上,餐风沐雨同行的流犯或遭不住这苦不堪言的流放之路或自戕、或染病暴毙、或离奇而亡… …唯独谢家那个不受宠的哑巴嫡女似傲骨寒梅般百折不摧,使这条三千余里的流放路成为她涅槃重生的起点月朗星稀夜波涛汹涌的长河边,谢阿萝用帕子擦掉手上血渍,望着逐渐平静的河面,眸底一片杀意殊不知这一切皆落入那个清冷如皎月、矜贵若谪仙的病弱废太子眼中霎时,李晏才知那个娇弱单薄又可怜的小哑巴原是个扮猪吃虎黑心莲… …几年后,谢氏孤女成为大梁皇后,她是新帝的掌上娇、心尖宠,帝后琴瑟和平一生一世一双人小剧场:帝后并肩站在那棵浓荫葱郁的梧桐树下李晏将她鬓边的碎发拢到耳后:“阿萝,一生冗长,有卿相伴,朕甚是欢喜”谢阿萝扑进他怀里:“晏哥哥若是昭月城的神山,那我便是飞往神山的青鸟”站在不远处一对奶娃娃捂嘴偷笑小公主:“哥哥,爹爹和阿娘羞羞脸,又当着咱俩的面撒狗粮啦!”...
第9章 吴德消失 在线试读
冷风阵阵拂过树梢,沙沙作响。
眨眼的功夫,那抹身影便消失在这片诡异的密林中了。
吴德这下真慌神了,一双腿像打摆子似的哆嗦,冷汗不断从他那满脸横肉的脸上滴滴答答地往下淌。
他在原地愣了一瞬,决定掉头往回走。
可刚一转身,黑漆漆的夜色下,谢萝就站在他面前,近在咫尺。
吴德猛地一个激灵 ,脚下一软吓得跌坐在地上。
此时,他彻底酒醒。
甩了甩脑袋,缓过神来,心中对谢萝的惧意逐渐压了下去。
左右都是个瘦的只剩一把骨头的黄毛丫头,还是个哑巴。
他干嘛要怕她?
思及此,吴德抬头望向谢萝。
少女那双灵动的桃花眸里浮着浅浅的笑,眉眼弯弯似月牙。
她眉梢微挑,眨了眨眼,一副人畜无害的乖巧模样。
只是身穿白色囚服,深夜披头散发地站在这看似没有尽头的密林里,给少女增添了几分神秘又诡异的气质。
“吴短解。”谢萝张口,无声地吐出三个字。
她俯身看向瘫坐在地上有些愣神的吴德,又无声问道:“去哪里?”
谢萝话落,吴德一个鲤鱼翻身稳稳当当地站在地上。
通过谢萝的口型,他自是清楚谢萝在问什么,冷哼一声:“当然是来缉拿逃犯的。”
因醉酒而猩红的双眼瞪着谢萝,厉声道:
“臭哑巴,你半夜鬼鬼祟祟地来到这里,是不是想逃走?”
谢萝轻轻摇了摇头。
吴德略微怔愣,几息后,他瞪着眼警惕地看向谢萝,又问:
“不逃?”
“那你来这里做什么?”
谢萝眨了眨那双无辜的大眼睛,往前走了两步,静盯着吴德。
片刻后,她勾起唇畔笑了笑,无声吐出两个字:
“杀你。”
吴德看清谢萝的口型,先是愣了一瞬,随即仰头放声狂笑。
这哑巴还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竟妄想对他动手?
思及此,他眼睛眯成一条缝,直勾勾地盯着谢萝:“凭你?”
事到如今,他也懒得再编造理由给谢萝定罪了。
心想,他今日过来便没打算让这哑巴活着回到流放的队伍。
索性先发制人,拔出腰间弯刀直直朝谢萝的脑袋砍去,明晃晃的刀刃在微弱的月辉下闪着银白的光,格外瘆人。
可是那柄弯刀迟迟没有落下去。
“哐当”一声,弯刀跌落在地。
吴德的目光夹杂着惊恐和恨毒,伸手拔出脖间那只木簪,下一瞬,汩汩鲜血喷涌而出。
吴德不可置信地看向谢萝:
“你... ...你竟会武... ...”
话还未说完,吴德整个人双脚腾空,被谢萝掐着脖子抵在后边的树干上。
吴德双腿在空中无力踢蹬了几下,想挣脱禁锢,可奈何少女掐住他脖子的双手似铁钳般。
谢萝双手略一用力,“喀嚓”一声,吴德的脑袋突然歪到了一边,没了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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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绵起伏的黄土山下,长河汹涌,河水似脱缰野马东冲西撞,拍击着暗礁。
谢萝站在河堤边,眼眸微眯,静盯着吴德的尸体缓缓沉入泥沙滚滚的河水中。
其实,她并不会武功。
只不过运气好了些,幼时碰见一位少年,教了她夺命三招。
割喉、挖眼和掏心。
她愚笨,只学会了第一招。
即便如此,对付一个吴德也是绰绰有余。
谢萝回神,俯身用帕子将桃木簪上的血渍擦拭干净,慢条斯理地别在鸦发间。
她淡淡瞥了一眼汹涌咆哮的长河,眸底的杀意逐渐掩去。
原路返回时,她脚步微顿,仰头望着这边密林,释然一笑。
其实这片林子一点也不深,只要耐心稍往前走几步的话,前边就是那条长河。
迷雾蒙蒙,细雨渐重。
长河对面的荒坡上立着一名笔挺似竹的黑袍少年。
少年并未撑伞,秋雨斜飞、鬓边碎发拂面,苍白的脸上浮着极轻的笑意。
望着少女逐渐远去的背影,李晏开口喃喃:
“谢阿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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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傍晚,流放的队伍抵达肃州。
然而,赵荣和衙役们却乱作一团,因为吴德不见了。
早晨出发时大家以为吴德又被哪个想吃肉饼的小妇人勾搭进了林子,所以并未在意。
一直到中午,依旧不见吴德跟上来。
这时,赵荣和另三名短解才有些慌了。
赵荣打发了几名衙役原路返回去昨晚歇息的地方搜寻吴德。
直到傍晚时分,那几名被派出去的衙役才快马加鞭赶了回来。
几人将附近搜了个仔细,可是并未发现吴德的踪影。
赵荣这才意识到事情又些不对劲。
吴德本就不满此次押送流犯的任务,途中抱怨了一路,巴不得队伍能早点到达肃州好让他换值。
可怎在抵达肃州前夕突然悄无声息的消失?
忽而,赵荣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视线下意识地移到后边排成长队的流犯身上。
不多时,行进队伍突然停下。
众人还在纳闷今日那帮衙役为何突然这般好心竟让他们提前歇息时,队伍里有人三三两两地被衙役带走。
谢萝和谢棠姐妹二人跟在队伍的最后边。
等衙役们来到谢萝跟前时,天色已经逐渐黯了下来。
谢萝被带到赵荣的帐篷前,魏氏和谢家其余家眷也在,魏氏正趴在地上嚎啕大哭。
谢萝侧眸淡淡地瞥了魏氏一眼,眼底的嫌恶之意一瞬而逝。
“昨夜你有没有四处溜达过?”赵荣开门见山地问。
谢萝摇了摇头。
“可有人能为你作证?”赵荣又问。
顿了一下,又补了句:“除了你妹妹。”
闻言,谢棠抿抿唇,正准备摇头时,跪在后边的谢子寂突然开口:
“赵长解,谢萝她... ...”
谢子寂话还未说完就被夏氏打断。
“长解,子寂他是想说我们母子二人能替萝姐儿作证。”
闻言,赵荣半眯着眼,视线再次移到谢子寂上,阴恻恻地问:
“可是如此?”
谢子寂大腿上突然传来一阵刺痛,回话前他用余光瞥了眼夏氏。
抿了抿唇,低声答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