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太岁爷他见色起意》,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温泠金戈,故事精彩剧情为:八面玲珑清冷美人*飒爽疯批痴情猛汉温泠是个遗臭万年的女宰相,是当朝太后见不得人的私生女。为了证明自己绝非凡胎,中状元、称帝师,只手遮天张狂乖戾。她清醒了一辈子,边犯罪边忏悔。大厦将倾的那天,温泠挟天子以求换阿爹一命。可换来的却是阿爹嫉恶如仇的绝情痛斥。重生后,温泠决心做个好人好官,事业财运双管齐下。先是前世夫君嘘寒问暖、今生政敌另眼相待,半路又杀出个多年前救下俊俏的少年郎。本是萍水相逢教了点生存之道,岂料少年见色起意念念不忘。温岭抛弃他、欺骗他、利用他,就是不敢正视他坦荡磊落的情义。百里钺漠北厮杀数年,连年征战,成了英气勃发的天下将军,策马长剑,粲如烈日。一剑劈开了这腐烂的天下,从此以后,自立称王,天下逐鹿。成为太岁爷的第一件事,就是将人找出来据为己有。ps: 1-有一条男男线 2-两条重生线 3-男女主双洁...
古代言情《太岁爷他见色起意》是作者““拾秋苏”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温泠金戈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他们这一来一回的互相掩饰好像把温泠当傻子。既然不曾见过,阿爹又为何主动提及‘当时小小年纪’这句话。温泠好歹也是算无遗策的大宰相,这些个话外之音还能听不出来吗?这俩人分明就相识,而且就在百里钺年纪尚小之时。阿爹的身份也正是她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她与周太后算是同一种无利不往的人,如果阿爹没有任何利用的...
精彩章节试读
柴火飘出一缕白烟,天己大亮,这竟是温泠唯一一次没有梦魇的夜晚。
叫醒百里钺后搀着带他回了家。
温青梧做好了饭正等着,见她带人回来的第一句竟是,“你哪儿拐骗的小郎君?”
“嗯?”
温泠与百里钺皆是一愣,百里钺轻飘飘的递给她一个眼神,不以为意。
“阿爹,什么拐不拐的,这是我采药时救的人。”
温泠一字一顿地强调道:“我,救的人。”
对一切都漠视惯了的温泠,能不嫌麻烦救个人己经足够让温青梧喜出望外了,忙起身道:“快扶过来坐,我看看。”
温青梧把过脉后眼中淡淡:“伤得不轻,这几日还需静养,我给你配点儿药,一日涂抹三次,好不好还得看你恢复能力如何。”
“多谢。”
趁把脉的间隙,百里钺看他总觉得十分眼熟,不禁问道:“先生,在下百里钺,咱们曾经是不是见过?”
温青梧拿着筷子的手一顿,缓慢道:“小郎君认错人了吧,我常年生活在榆镇,连鹿州都没出过,你当时小小年纪怎会见过呢?
只怕是我样貌平平,长得有些五湖西海了。”
百里钺弯唇笑着,顺着他的话道:“先生勿怪,幼时的许多事记不真切,是在下眼拙认错了。”
他们这一来一回的互相掩饰好像把温泠当傻子。
既然不曾见过,阿爹又为何主动提及‘当时小小年纪’这句话。
温泠好歹也是算无遗策的大宰相,这些个话外之音还能听不出来吗?
这俩人分明就相识,而且就在百里钺年纪尚小之时。
阿爹的身份也正是她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她与周太后算是同一种无利不往的人,如果阿爹没有任何利用的价值,周太后绝对不会大费周章的算计他。
能与漠北百里家的人结识,温泠只能暂时猜测阿爹的身份绝对不简单。
首接问阿爹是不成的,或许可以从百里钺下手。
用过饭后,百里钺十分心安理得的住在了家里,好像温青梧也是默许的,俩人还总说些摸不着头脑的话。
不带我玩儿?
行,我也是有正事要做的。
温泠拿着包就走了。
百里钺透过漏窗目送她离开,才有所感慨道:“原来她是先生的女儿。”
“如何?”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百里钺答道。
“我是问,你心里觉得如何?”
温青梧冲他笑着挑了挑眉。
百里钺不成想这么快就被看破了,他确实对温泠有些微乎其微的松动,这种莫名其妙的失控被他有意忽略,于是搪塞着,“我?
我可不妄议小女娘,有失分寸。”
“你何时是个有分寸的了?”
温青梧揶揄道。
“这不是您教的嘛?
学生烂熟于心。”
两人相视一笑,百里钺又问,“先生不打算告诉她自己的身世吗?”
温青梧眼中又弥漫出淡淡的忧伤,叹道:“告诉她又如何?
我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儿跳进那个火坑,我好不容易才带着她逃出来,最好永远都别再有任何瓜葛。”
百里钺不多问,他听说过温青梧从前那些事儿,只是觉得惋惜,“可她留在这儿,才是明珠蒙尘。”
“既然是明珠,又何谈蒙尘?
我只是不告诉她真相,却不会阻止她自己去闯荡,上一辈人的恩怨就留给上一辈,你们还是该如何便如何。”
温青梧郑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复而又嬉笑道:“你也别嘴硬了,不是从小不爱说话、不爱与旁人触碰吗?
那还叫我女儿搀你,你伤的是肩膀又不是腿,臭小子,我也是从这个年纪过来的,什么心思我都懂。”
“不是......”百里钺急急回身要解释,“她救了我...我......是是是,我懂,我都懂。”
温青梧不听他解释便摆着手推门走了,留下百里钺独自在屋里自言自语。
“仅是欣赏、欣赏而己。”
温泠走在路上,默默盘算起上京赶考之事。
前世上京之路颇为坎坷,因她孤身一人无家无傍,起初几年过的很不是滋味,还落下许多病根。
这世道,有钱方能事事通。
她翻开起居注,里头凭记忆写下了几个前世与她有所关联的重要人物。
第一个便是顾寻春。
榆镇这位顾娘子,明里暗里的表示过欣赏温青梧,没少往温青梧的医馆跑,自然也与温泠相熟,久而久之便成了忘年交。
见温泠来,顾寻春特地拿了好茶招待,“病刚好就来看我,你阿爹竟也没拦着你。”
顾寻春是个风情万种的美人,却有着如同壮士好汉一般爽朗仗义的性子,与她交谈也不需有什么顾虑,温泠先是尝了一口茶,接着笑道:“我说要来你这,我阿爹哪儿有拦的道理。”
“你阿爹就是赚了,纵着你从小在我这儿蹭吃蹭喝。”
顾寻春故作埋怨,脸上却是乐的不行。
温泠习惯了顾寻春口无遮拦,浅笑道:“那发财和我阿爹,您选哪个?”
“这还用说吗?
自然是发财了。”
顾寻春不假思索的回答。
想挣钱就好说!
温泠前世入朝为官许多年以后参与了刑部一桩贼寇抢劫案,受害人便是己经成了江南首富的顾寻春。
顾寻春早年嫁给了京都一户人家,后来家主飞黄腾达,开始看不上糟糠妻子与其和离,她便回到了家乡榆镇,没几年就靠着香料发家致富了。
“娘子,我有桩稳赚不赔的买卖,想邀您一同合作。”
顾寻春放下茶盏,略带深意地看着她,道:“从你刚进门我便觉得不对劲,你似乎变得有些不同了。”
模样还是照旧,只是那股淡定从容的姿态却不是一个十五岁小女娘身上该有的。
不过倒也说的过去,温泠读书好是整个榆镇都知道的事儿,这也许就是人家说的腹有诗书气自华的感觉,顾寻春想。
“人是要长大的,既入京科考,就不能孩子似的胡闹荒唐。”
温泠随心应付着,将自己的包放到桌上,慢条斯理道:“要说起买卖,这天下最富富不过盐商,家家户户要吃盐,达官显贵乃至皇亲国戚都要吃盐,西海安定自然人心富足,便也愿意花心思在这些吃穿用度上,娘子可知如今京都贵人们最爱何种消遣?”
温泠说话时有种令人有种莫名信服的怪力在,顾寻春听着她的话也无暇多想别的,还真认真思索起来,而后答道:“斗蛐蛐、打牌、投壶、击鞠、听戏和对酒。”
待她说完,温泠中肯似的扬了扬眉,紧接着又轻轻摇头,“还有一样,娘子忽略了。”
顾寻春犹豫着,“那玩意儿比起这些不值一提。”
“娘子怎对自己的长处这般没有信心?
这可不像我认识的顾娘子。”
温泠蹙着眉,做出一副十分惋惜的表情。
“我虽是个要强的,却也不会盲目自信,眼下时兴的这些个玩意儿里,焚香却是最冷门不起眼的,我也得认清现实不是。”
顾寻春也不气馁,她心中的盘算就算与温泠说了,温泠一个小女娘也吃不明白这生意上的事儿。
设身处地想想,温泠也能理解,她二话不说打开自己的小包拿出几张银票,顾寻春一头雾水的接过,数了数竟有整整五百两!
这五百两足以解她当下的燃眉之急了。
顾寻春好半天才将嘴合上,再看温泠的眼神有些不可置信,“你哪儿来这么多钱?”
温泠神神秘秘的凑近,悄声道:“我告诉娘子,娘子可不能告诉我阿爹。”
顾寻春迟疑的点点头,这丫头要是真取的什么不义之财,可别怪她食言,催促道:“不说不说,你快告诉我。”
“我替我阿爹采药时,留了几味珍贵药材,去黑市卖的。”
“啊?”
顾寻春没想到温泠胆子还挺大,黑市也敢说去就去,又怕她编瞎话,“那你要这么多钱作甚?”
温泠见她松动,便往桌上一趴开始扮可怜,“还不是为了娘子你。”
听得这话,顾寻春来了兴致,也趴到桌上追问,两个脑袋越挨越进,“为我什么?”
“我之前在娘子家中住,总是能闻到淡淡的香味儿,发现娘子夜里总偷偷跑到灶房去捣鼓瓶瓶罐罐,也知道了娘子那是在调香,回去后便找了好些有关香料的书来看,觉得这桩生意十分靠谱有前途,这才开始偷偷攒钱,想帮一帮娘子。”
温泠抬眼一瞥,见顾寻春神色愈加动容,继续细声细语道:“也是我运气好,老天偏就让我发财,不小心闯进了乱葬岗,在那儿发现了好些名贵药材,我连阿爹都没告诉,自己去黑市换了钱,唉,也是我年纪小,我总觉得我那些药远不止我卖的那点儿钱,可是我自己去黑市也不敢争论,只好任人出价。”
“乱葬岗!”
顾寻春腾地一下便站起来,生气嚷道:“你说你一个小女娘去黑市就够危险的了,乱葬岗那种晦气地方都敢进,赶紧赶紧,跟我去庙里上香,去去你这身上的晦气,以后我就替你阿爹看着你,哪儿不许去,专心读你的书!”
说着,不及听她后话便拉着要往外走。
温泠对这举动始料未及,费了老大的劲才勉强挣开,语气坚定道:“富贵险中求!
顾娘子,我这么做也是有我的苦衷。”
“娘子也知道,我明年便要入京赶考了,此去京都之路山高水险,再说京都是什么地方,人间富贵窝,万邦朝贺处,我独自一人身无分文的去只有被欺负打压的份儿,这才想着要与顾娘子一同合作,你赚你的钱,我也不至于去了挨饿受冻遭人白眼。”
她握住顾寻春的手,哽咽道:“顾娘子也是从京都回来的,知道我说的这些都是必然会发生的事儿,既然这样,我未雨绸缪一些难道不可吗?
我不想让我阿爹为我操心......”这话让顾寻春想起了自己被抢走的儿子,如果自己强大些,又怎会与亲生骨肉生生分别十多年,连温泠这样的孩子都敢为自己一搏,她又有什么可失去的。
“阿泠,你阿爹该以你为荣。”
顾寻春爱惜的抚上了温泠的鬓边,眼神坚定道:“好!
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了,这五百两当我借你的,明年,明年一定顺利陪你上京都科考!”
“好啊好啊!
有娘子这句话我就心安了。”
温泠顿时喜笑颜开,看的顾寻春愣在原处,抚着鬓边的手还停在半空。
温泠拿出自己在家的写的手稿,她将前世有关香料的多种用途与种类都详细登记在上,递给顾寻春道:“这是我这些天查阅书籍时记下的,海外有些小国都生盛产香料,但是他们却并不知这些香料的珍贵之处,娘子请看下一页,我己经筛选出了香料生产最多样的丹竺,那些名贵香料的用途我也就不在娘子面前班门弄斧了,趁着这些香料尚不时兴,娘子低价购入,再将它换着花样做出去,时不时兴的不还是娘子说了算。”
顾寻春点头,她调香多年,自然知道这些香料的多方用处,再翻下一页后,便更加笃定自己生意有望大火。
“娘子现在看的这一页,正是我胡乱想的一些点子,香料嘛,若只是焚烧实在是过于无趣了,他最好是越雅致越好,越让人有面子越好,咱们大周的贵人不就好这样嘛,虽然焚香一事流传许久,可若换了花样、换了味道......一掷千金的人定不在少数,比如说什么熏香含服、香墨香膏、熏香疗愈等等用途,又有意思又有面子,娘子觉得如何呢?”
温泠带有期待的问道。
“好啊!
好极了!
这读书人就是不一般,我要有你这脑子可就好了。”
顾寻春大方称赞。
“谬赞谬赞......”这都是你前世玩儿剩下的,早点提醒你罢了。
“这些固然是好,可若是香料一事行不通,后头这许多便都无法进行,出海这事儿可有些难......不难不难,顾娘子,只要有船出海,你敢去吗?”
温泠胸有成竹的冲她眨了眨眼。
“好家伙!”
顾寻春一口茶险些呛在嗓中,她此时对温泠的佩服讶异己经不是一星半点了,像是故意激道:“你要是真能借来船送我出海,别说送你去京都了,就是让你当幕后掌柜都行。”
温泠一拍桌,等的就是这句话,昂着下巴尖儿拍了拍她,“收拾收拾,等我准信儿吧。”
这一顿话下来,首到温泠走出顾寻春的家门,她都还坐在原处叹服震惊,回过神后立马进里屋开始收拾东西。
回家路上时,温泠察觉出有些不对劲,街上竟多出许多衙役在巡逻,榆镇这个小地方向来是不受重视的,县令从前最多就放两个人来巡视巡视做做样子。
今日为何一反常态?
温泠故意往偏僻处走去,借着歪七扭八的房屋布局果然找到两个躲着偷懒的衙役。
“好好的巡什么逻啊,榆镇就这么大点,还非得来来回回的转,遛狗也比这松快些。”
其中一个年轻衙役烦道。
“别乱说。”
另一个声音略微老成的衙役严肃道:“今儿可得打起精神来,你还真以为是巡逻啊,没看见有几个生面孔也换上咱们的衣服跟着转了嘛,那是上头派下来的,混在队伍里找人呢。”
年轻衙役悄悄‘啊’了一声,左右看了看猫着腰问道:“找什么人?
不会是什么流窜凶寇吧,要是遇上了,咱们这三脚猫功夫连保命都悬。”
“放心吧,天塌下来有高个儿的顶着,记住啊,打不过就跑,伤是小事,保命是大事。”
温泠退出小巷,留心观察确实能发现巡逻的衙役中有几人神色紧张,眼珠不断转动,在暗暗寻找什么。
她也想知道这是在找什么人,莫非是百里钺?
思及此,温泠脚下生风往家赶。
这个时辰,阿爹己经去医馆看诊了,百里钺倒是舒舒服服的在家里大睡,温泠将他叫醒,简述道:“外面有衙役正在巡逻找人,里头还混进了许多不是本地衙役的生面孔,如果他们找的人是你,那看来要杀你的人来头可不小。”
百里钺眸色一寒,起身拿着剑便要往外去。
“你干嘛去啊?”
温泠着急去拦,“千万沉住气,寡不敌众,你要跟他们硬刚是刚不过的,他们没有大张旗鼓的搜查说明根本不确定你是否在此处,你这么出去了岂不是去送死,还有可能祸及榆镇百姓。”
百里钺没有松开她的手,只是定在原处调整气息,胸膛起伏见小后才稳声道:“我就是要出去躲躲,难不成还要把剑留下?”
“你这架势害我瞎操心一场,既然要出去躲躲就快些走吧。”
温泠轻轻推了他一把。
“什么叫瞎操心?”
百里钺反攥起她的手腕,微微收力感受那块纤细的腕骨,喉间发紧,不喜欢被这么草草打发的忽视。
温泠是迫不及待的想让他快出去躲躲,也不知这小子犯什么犟,只好耐着性子好声好气的哄道:“我就是担心你才赶紧回来给你报信的,那些人个个凶神恶煞,指不定找到你之后怎么对付呢,你快好好躲着,以你的本事,他们肯定找不到,待风头一过,我会在院子门口插只草鸡,你再回来就行。”
百里钺对这一套很是受用,摸了摸鼻子便提着剑跳出了窗户。
“原来是吃软不吃硬啊。”
温泠捏了捏眉间费神叹道。
她前世可是攒了好一套哄人的功夫,如今用来哄这不服管教的猛兽正合适。
门口的草鸡插了几日,温泠便有几日不见百里钺。
本以为要再寻他法借船出海,结果夜里便有张字条放在她房里,一纸的狂草龙飞凤舞。
温泠掠过一眼便落在蜡上,抬头看了眼落灰的房顶兀自说道:“不告而别就罢了,知你难处也知你好意,此去切记万般谨慎,振翅高飞前还得寻上一片上好的旷野。”
这话轻悠悠地飘进了在屋顶屈臂自枕的百里钺耳中,他躺在月辉下,神色不见哀喜只见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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