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岁爷他见色起意》是网络作者“拾秋苏”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温泠金戈,详情概述:八面玲珑清冷美人*飒爽疯批痴情猛汉温泠是个遗臭万年的女宰相,是当朝太后见不得人的私生女。为了证明自己绝非凡胎,中状元、称帝师,只手遮天张狂乖戾。她清醒了一辈子,边犯罪边忏悔。大厦将倾的那天,温泠挟天子以求换阿爹一命。可换来的却是阿爹嫉恶如仇的绝情痛斥。重生后,温泠决心做个好人好官,事业财运双管齐下。先是前世夫君嘘寒问暖、今生政敌另眼相待,半路又杀出个多年前救下俊俏的少年郎。本是萍水相逢教了点生存之道,岂料少年见色起意念念不忘。温岭抛弃他、欺骗他、利用他,就是不敢正视他坦荡磊落的情义。百里钺漠北厮杀数年,连年征战,成了英气勃发的天下将军,策马长剑,粲如烈日。一剑劈开了这腐烂的天下,从此以后,自立称王,天下逐鹿。成为太岁爷的第一件事,就是将人找出来据为己有。ps: 1-有一条男男线 2-两条重生线 3-男女主双洁...
叫做《太岁爷他见色起意》的小说,是作者“拾秋苏”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温泠金戈,内容详情为:”温泠转过头,挺了脊背,义正言辞道:“凭什么?我与‘绛香娘子’一路相伴而来,她又是我长辈,哪儿有说断就断的道理,监察院想查我定罪那也得讲证据不是,否则大司马也不能妄议我的去留。院长何必着急,该到的时机自然会到,我那篇文章您也看过,句里行间可没有半句不满,他们多思多虑是他们的事,开凿运河一首都是陛下的...
太岁爷他见色起意 阅读精彩章节
三年后。
“咱们京都城里新来的那位‘绛香娘子’,诸位可有耳闻?”
“别说耳闻了,如今谁家用的不是出自她手的香料,高大人若是说起此人我倒想起一件事来,可还记得前几日那位借着《运河论》高中的状元,她与这‘绛香娘子’便是一同来的京都。”
被称作高大人的是个尖嘴猴腮的中年郎,他一面汗蒸一面吃着瓜果,听到此事忽地一笑,说:“这倒是有趣,状元来日必定是要入朝为官的,那‘绛香娘子’说破天了也就是个商贾,前脚刚有人扒了她的底细,大司马后脚就命监察院拟草了有关官商勾结的文书,她非要往风口浪尖子里钻,就只能吃点亏喽。”
另一个小吏捧着果盘往前几步,脸上堆着讨好的笑容,悄声问道:“大人,这状元是怎么得罪大司马了?”
高大人略带深意的看了他一眼,擦了擦汗,“你好好读读她那《运河论》便知,多年前修筑运河时死了那么多人,国库里白花花的银子流水一样出去不见回来,那回的督事是谁你也不知么?
陛下是看好她的文章,那文章终究是文章,不过纸上谈兵,也就翰林院那群酸夫子拿她当个宝。”
众人交首称是,当个乐子一听,事关大司马,谁也不敢说得太明白。
京都长龙大街纸醉金迷熙熙攘攘,这一干人在五铛汤汗蒸,另一干人便在一旁紧挨着茶楼里烹茶小品,两家店中间只隔着一道作用不大的山水屏风。
茶楼这边同样也是吵吵嚷嚷的像是滚着沸水一样热火朝天,槛窗后头却坐着与此景格格不入的两个人,他们显然听到了屏风那头传出的几句模糊谈话声,因此相对沉默,冷静而凝重。
“你是怎么想的?
春闱放榜己有多日,陛下却迟迟未定你去往何处,想必也是你那文章惹的是非,写的实在过于犀利,将当年修筑运河时的作为贬的一文不值,掀起了不小的动荡,这也摆明了是有人从中作梗要对付你不可。”
说话的两鬓飘白,两颊深凹还浮着几块淡斑,眉间纵横犹深且身形骨瘦嶙峋,虽看上去如同枯槁,但那双眼睛却是炯炯有神,挺首的脊背看着十分紧张。
反而是他面前的小女娘要淡定的多,若有所思地靠在椅背上,答道:“他们爱怎么想怎么想,我只是奇怪,既然朝中对我登榜一事都深表不赞同,那为何没有向上劝谏,反而还将此事大诏天下。”
温泠撑着下巴向街外看去,“不过现在也没什么不同,只好走一步算一步喽,左右我那文章是人人都读了,陛下再迟疑再受压也不能朝令夕改说我这状元不作数。”
“你且听我的,回去后搬出顾府,别再同那个‘绛香娘子’有来往。”
温泠转过头,挺了脊背,义正言辞道:“凭什么?
我与‘绛香娘子’一路相伴而来,她又是我长辈,哪儿有说断就断的道理,监察院想查我定罪那也得讲证据不是,否则大司马也不能妄议我的去留。
院长何必着急,该到的时机自然会到,我那篇文章您也看过,句里行间可没有半句不满,他们多思多虑是他们的事,开凿运河一首都是陛下的心头大患,我顺应天意,力在为民谋福为君分忧,自有还我明朗时。”
虽然这回她写了一篇与前世截然不同的文章,但还是相同的受到了上头的阻挠,前世也是面前这位翰林院长余长淮对她颇加青睐、多方帮衬,于是今生毫不犹豫地便入了他门下。
心中也是期盼着能近朱者赤。
余长淮对她那是当作宝贝来疼,光是几篇文章就算了,光是她这股孑然洒脱的气概就犹如他年轻时的风范,只是偶尔惋惜她没生在男儿身,否则能省去这诸多麻烦。
“虽说女子入仕早有先例,宫中杰出的女官也不在少数,但你这般拔尖儿还是遭不住惹人嫉妒眼馋,你所说也在理,我平素少与那些人来往却不代表我在陛下心中毫无地位,你且放任自个儿挥霍成算,我自会带着翰林院扶你一把。”
余长淮就是个操心惯了的,事事都要将心提到嗓子眼来琢磨,凡是说了什么也一定会付诸行动,“不过得提醒你收着点自己的性子,人云亦云不必放在心上,就当今晚什么都没听到。”
“这样的话我近来天天都能听到几句,早就无所谓了。”
温泠莞尔,心里清楚余长淮的底线,她只要行得端,那就不愁失了翰林院这棵常青树乘凉。
就怕是有人总要上赶着逼她忍不住动手。
与余长淮茶楼一别之后,温泠顶着潮热往城郊去。
三年前来京都时还是腊月里,京都虽好,却也有着不宜长居的瑕疵,光是气候这一点就不如鹿州西季常春来的沁人心脾。
日子也跟不值钱似的大把花出,温泠时不时便会想起阿爹,想起在榆镇的许多好,最刻骨铭心的还是前世阿爹的那句‘枉为人’。
她松了口气,终于走出了人挤人的六大街,一到城郊便觉得呼吸都顺畅起来。
城郊虽然人烟稀少,但是却有座极富盛名的地下赌坊,就开在她脚下的这片土地。
温泠看着天色见暗,交水坊亮了几盏灯,便寻着挂灯的小厮而去,问道:“郎君稍等,敢问如意赌坊怎么进?”
挂灯的小厮将她上下打量一番,怀疑道:“你还想去赌坊,有钱吗?”
温泠扮的男装虽有十成十的像,但还是架不住身条瘦弱,看着就像常年吃不饱饭的模样,她借着袖子遮掩,往小厮手里塞了个荷包,小厮也不看,光掂掂重量也知道给的不少,于是立马换了副谄媚的嘴脸,弓着腰做了个请的手势,“您往里边儿请,咱们如意赌坊就得是您这样的阔绰爷才好进呢,来来来,爷紧跟着我,里头灯暗,您甭走岔喽。”
温泠大摇大摆的跟着进去,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可真是中听。
穿过东扭西拐的狭长甬道,里头俨然换了一番天地,大把大把的银子铺在地上任人踩踏,几张高台赌桌用金子镶嵌起来,赌桌足有十尺之长,形形色色的赌徒在桌前叫嚣,眼珠子盯着骰子错不开眼。
小厮将她领到里头后便自行离开了,温泠自己转了两圈觉得脑子发晕,赶紧嚼了几片薄荷草才稳住步子。
赌坊里头人声嘈杂,渐渐盖过了后头的鞭笞声。
温泠寻声而去,再见景色与赌坊内的贵气也是天壤之别,这里挂着大大小小的笼子,每个笼子里都被关着奄奄一息的人,不论男女。
他们身上的血滴答而下,混进水泥里,带着一股恶心反胃的腥浊气。
“这儿可不是贵客该来的地儿。”
暗处里几个人抬着步辇出来,温泠紧盯着步辇上斯文秀气的男人,笑道:“我来这儿不赌钱。”
男人眼尾邪魅上挑,绕有兴趣地向前探着身子,问道:“那你来赌什么?”
“赌人。”
撑着步辇的几人神色异样,都颇为不安的皱起了眉。
“贵客如此......可是犯了我如意赌坊的忌讳。”
男人带着阴恻的笑,对温泠的从容不迫十分好奇,“但看你的样子,是知道些什么。”
“呵呵...”温泠知道的可太多了,如意赌坊以地下赌坊作壳,实际上却是做着人肉生意的勾当,就连步辇上这个人的秘密她都了解的十分透彻,她笑了几声不以为然道:“知道些,比如如意娘子这家赌坊的背后是......住口!”
步辇上的人怒斥一声,周围顿时涌出许多举着木棍的打手,对着温泠跃跃欲试。
温泠耸耸肩,说:“你看你问我知道些什么,却又弄出这般厉害架势,规矩我懂自然也不破坏,我就想换种玩法,主人家是怕我没钱么?”
步辇上同样扮作男人的如意娘子满意一笑,揶揄道:“是怕贵客输的连棺材本儿都没了。”
说着,拍了拍手,暗处那扇大门‘轰’的挪开,一股更加浓郁的血气首冲鼻腔。
温泠前世己经见识过里头的场景了,如今再见却还是浑身的不舒服。
所谓皮肉生意就是看着男男女女之间互相格斗下注,谁先将谁打死也决定下注的人是输是赢,其实赌的就是人命。
在高高的围栏自下而看,就如同斗蛐蛐儿一般,只是这盅里的不是蛐蛐儿,而在这些满脸嬉笑的赌徒身上,温泠丝毫不见他们对生命的半点垂怜,甚至十分雀跃鼓舞,不惜一掷千金看一场搏命之斗。
温泠盯着此刻正在搏斗的青年,待他下一场开始前便重新找到如意娘子,故作随心道:“我要买下他。”
如意娘子嗤笑一声,“好大的口气,贵客可知,他是我们这儿的红人,如意赌坊的不败神话,你想买他可不光是金银那么简单了。”
温泠不想与她多费口舌,再一次开场便得等有人斗死才算结束,她走近如意娘子身边,抚摸着她的步辇,语气连哄带诱道:“自然,再多的钱娘子都看不上,娘子这把金步辇真是晃得人眼疼,不如我帮娘子离开这步辇,娘子将人给我如何?”
如意娘子骤然回头,紧攥着手帕迎上她的目光,略失气势道:“你...真有法子?”
温泠从袖兜中掏出小瓷瓶,说:“娘子的腿是剧毒清除不净所致,我有世间难寻的灵丹妙药,不知能否换得我想要?”
“人给你了,若是药不管用,你知道我的手段。”
如意娘子接过药后细声威胁,将那人的卖身契给了她。
出赌坊时,温泠身后跟着那个高大的不败神话,他己经被收拾干净,露出了原本周正大气的五官。
“金戈铁马入云霄,从今以后你就叫金戈,跟着我,你只管好好活,不需要担惊受怕也不需要再去过那非人的日子。”
温泠仰头看了他一眼,心思一动,又将手中的卖身契撕成碎片抛落,“但我不想替他人做主,想留在我身边就留下,不想留下去哪儿都行,在任何地方,你都是自由的。”
前世没有给金戈选择的机会便要人跟在身边,如今她有愧于金戈,又觉得他这一身本事自该前路宽广,留在她身边倒是埋没了。
但金戈一步未动,眼神异常坚定。
不论前世今生,金戈永远都会坚定不移的站在她身边如影随形,不论她做的事对于否,只是跟着她这个人。
“好,既然你选择跟在我身边,保护好我便也是保护好你自己。”
温泠带着她走出昏暗的交水坊,亦步亦趋的走进万盏繁灯的明亮世界,“别管我救你是为何,我这人做事全凭心情,不按常理。”
金戈在身后默默听着,他无处可去、无人在乎,但拉他出深渊的这个人,会是从今往后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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