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完结血衣楼(赵泰李凡生)_血衣楼赵泰李凡生完结的热门小说

小说《血衣楼》,现已完本,主角是赵泰李凡生,由作者“觞茗先生”书写完成,文章简述:有关血衣楼的传说,江湖上有很多。有人说,他是一个杀手组织,就像圆满楼一样,只要雇主出得起价钱,什么人都敢杀;有人说,他是一个野心极大的神秘门派,意欲打破的江湖格局,挑战六大门派的权威;也有人说,他是朝廷秘密培养的一股势力,直接听命于天子,专门执行某些特殊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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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衣楼》中的人物赵泰李凡生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武侠修真,“觞茗先生”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血衣楼》内容概括:”明歌朗声一笑,叫道,“小姬!”“大哥,我理会得。”一个身材瘦小的少年自铁匠铺缓步走了出来,正是明歌的小兄弟姬别离。瞧他年纪似乎比赵李二人大不了多少,但脸上却浮现着与他年纪不符的风霜之色。他单手托着一个树墩,那树墩约有两人合抱粗细,面上被削得平滑齐整,上面还放着两个犹如小凳一般的小树桩...

血衣楼

血衣楼 免费试读

“他奶奶的贼老天,老子睡觉睡得好好的,却被这声惊雷给炸醒了,真他娘晦气!”

铁匠铺里传出一阵咒骂,声若洪钟,中气十足。

一个魁梧的身影自铁匠铺缓缓走了出来,身长八尺有余,肤色黝黑,容貌甚伟。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右侧下颏有道伤疤,一首延伸至左颈锁骨处,足足七寸有余,却也正是因此,将他衬得愈发硬朗。

那铁匠名叫明歌,拾起酒旗,仰声问道:“老顾,这旗子你要是不要?

不要的话,我就当抹布了。”

顾老板缓缓道:“自然是要的。”

明歌拿旗的手向前一递,说道:“要的话你不过来取,还指着我给你送过去?”

顾老板不疾不徐道:“年纪大了,腿脚多有不便。

年轻人多走两步,不是坏事,正好过来喝上两杯。”

明歌摆了摆手,说道:“你这黑心老板,又想诓我!

你的酒又苦又酸,偏还不便宜,我还是省下这些银钱,待天晴了去镇子上打上几两好酒喝罢。”

顾老板微微一笑,说道:“难得今日生意好,都快赶上平时几个月的收入了。

你放心,今日算我请你,不收分文,把你那小兄弟一并叫上。”

“当真免费?”

明歌喜上眉梢,“你也不要我铺子里的那些武器做抵押?”

顾老板叹了口气,无奈道:“老头子何时失信过你?

再说了,你的那些破铜烂铁,还入不得我的眼。”

明歌大笑道:“难得你这奸商如此大方,不喝白不喝!

哈哈,小姬,走,喝酒去!”

顾老板忽道:“且慢。”

明歌变色道:“怎的,你要反悔?”

顾老板道:“老头子家徒西壁,酒肆里就这么两张桌子,若要喝酒,带上桌椅来。”

“你这老东西,请人吃饭还得客人自备碗筷。”

明歌朗声一笑,叫道,“小姬!”

“大哥,我理会得。”

一个身材瘦小的少年自铁匠铺缓步走了出来,正是明歌的小兄弟姬别离。

瞧他年纪似乎比赵李二人大不了多少,但脸上却浮现着与他年纪不符的风霜之色。

他单手托着一个树墩,那树墩约有两人合抱粗细,面上被削得平滑齐整,上面还放着两个犹如小凳一般的小树桩。

这三件物事加起来少说也有百斤,但他拿在手中却轻若无物。

姬别离将手中之物随手一掷,只听轰隆一声,大地似乎也随之一震,酒肆之中扬起一阵烟尘。

赵泰忍不住赞道:“好功夫。”

姬别离咧嘴一笑,说道:“俺就是个打铁的,哪懂什么功夫,就是力气大些而己。”

“拿好了,可别再给风卷跑了。”

明歌将酒旗抛给顾老板,大咧咧地坐在树桌前。

顾老板早己将一个陶土酒坛、两个破瓷酒盏放在了他的面前,道了声:“慢用。”

明歌哈哈一笑,说道:“那老子就不客气啦。”

说罢,豪饮三碗,连呼“痛快。”

“你不是说老头子的酒又苦又酸么,为何却喝得这般尽兴?”

顾老板似笑非笑地瞧着明歌,语气中带着戏谑之意。

明歌丝毫不觉羞赧,面色不变道:“不要钱的酒,喝起来自然痛快!

你若是能让我多喝几坛,老子就更痛快啦。”

顾老板叹道:“你这小子,脸皮比城墙还厚。”

谈笑之中,远方传来一阵马蹄之声。

马儿奔得极快,须臾便至。

当先那人是个中年汉子,方脸扩额,手持一杆赤红色的长枪,威风凛凛。

身后两人,一人书生打扮,白面微须,腰间插着一把折扇,温润如玉;另一人是个黄脸老者,面有病容,马鞍上挂着两支判官笔。

中年汉子嗔怪道:“步东,你不是说今日大概申时左右才会下雨么,如今才过未时,雨势就这般大了。

若不是你预判有误,咱们也不必淋雨。

白先生年纪本就大了,又有病在身,倘若淋出个好歹,瞧你回去如何跟总镖头交代。”

这中年汉子江湖人称“惊鸿枪”薛夜,乃江南第一大镖局飞鹏镖局的镖师,生平走镖数十趟,无一失手。

那黄脸老者乃飞鹏镖局总镖头“万鹏”铁擎沧的授业恩师,唤作白虹山,镖局上下对他无不敬重,闻言说道:“这点雨水,老朽的身子还扛得住,无妨。”

白面书生步东悠悠道:“西季有律而天道无常,这世上有几人敢妄断天机,预知气象?

小生对于天文气象,也只是一知半解而己,薛大哥和白先生千万不要尽数当真。”

薛夜笑道:“亏得江湖中的朋友喊你一声‘算无遗策’,竟也有你算不中的。”

步东喟然道:“承蒙各位朋友抬爱,‘算无遗策’这西个字,小生愧不敢当。

哎,世事无常,人心难测,比起天道来说,最难算的还是人心啊。”

顾老板拱了拱手,说道:“三位客官赶路辛苦,快进来避避雨,好生歇息歇息。

小店条件简陋,桌椅不多,委屈三位客官要分桌而坐了。”

薛夜抱拳回礼,笑道:“老板客气了,只要有的坐、有酒喝便是。”

三人翻身下马,白虹山似有意似无意地瞟了一眼黑衣人,与其同桌而坐,薛夜、步东自去与阿月和那白衣男子坐在了一桌。

三人方才坐定,又一道闪电从酒肆上空划过,天色乍亮复暗。

风势似乎受了闪电的影响,猛地一涨,雨势随风倾斜,飘进酒肆,洒落在众人身上。

“阿嚏!”

李凡生先前本就被淋了个透,此时冷风着身,寒意袭体,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心道:“方才那个黄脸老者说淋雨无妨,本少爷倘若因此着了风寒,岂不是连那个老头子都不如了?”

当即扯下外衣,用力一拧,沥出许多水来,还要再脱贴身亵衣时,忽听阿月惊呼道:“你……你做什么!”

李凡生随口应道:“脱衣服沥水啊,本少爷自小就不爱喝药,我可不愿一个不小心着了风寒。”

说着,伸手去解衣带。

阿月急得俏脸飞红,娇嗔道:“你!

你好不害臊!

不许脱!”

李凡生漫不经心道:“本少爷堂堂七尺男人,脱衣服光膀子有什么好害臊的。”

阿月急道:“总之,就是不许你脱!”

李凡生呵呵一笑,哪去理她。

眼见衣带就要解开,阿月“啊”一声娇呼,急忙捂住了双眼。

“咦,三月天哪来的蚊子?”

李凡生“啪”的一声,拍在自己脖颈上,看手掌时,掌心却空无一物,“算你命大!”

李凡生呢喃自语,正要脱去亵衣,手却僵住了,“咦?

我的手怎么不听使唤了?

喂,老赵,你快过来给本少……”一语未毕,发现自己的嘴巴竟也发不出声音了。

赵泰见他嘴巴兀自动个不停,却听不见任何声音,心中正觉奇怪。

便在此时,李凡生面色骤变,赤红似火,身子不自觉地抖动起来。

赵泰暗叫“不好”,忖道:“李三好端端的,为何忽然如此模样?

方才……方才他喝了酒!”

言念及此,“呛啷”一声抽出剑来,指着顾老板,喝道:“你在酒中下了毒?

快把解药交出来,本公子饶你不死。”

顾老板丝毫不见惊慌,摇了摇头,不紧不慢道:“我与二位无冤无仇,为何要在酒中下毒,赵公子误会了。”

赵泰沉声道:“只怕你这酒肆是个黑店,专门谋财害命。”

便是这短短几句话的时间,李凡生的面色又变成了亮橙色,身子比方才抖得更厉害了。

赵泰心急如焚,厉声道:“废话少说,交出解药来!”

顾老板无奈道:“老头子本就没有解药,赵公子这可难为我了。”

赵泰扫了众人一眼,咬牙道:“李三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们谁也跑不掉。”

薛夜瞧着情况不妙,向步东和白虹山递了个眼色,悄悄地握紧了手中的长枪。

明歌浓眉一轩,大骂一声:“他奶奶的。”

拍案而起,就待发作。

与赵泰同桌的黑衣人蓦地冷笑道:“你连着了谁的道都不知道,便在这肆意撒野,大放厥词,当真可笑。

不妨告诉你,酒肆中的这些人,看似寻常,只怕都大有来历,以你和这姓李的身手,即便是那边那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你们也不是她的对手。”

说话之间,李凡生的面色又变成了明黄色。

“请前辈指点,救救我的兄弟。”

赵泰虽然又急又怒,但理智犹在,闻言立马收起剑来,向黑衣人长身一揖,诚恳求拜。

“你兄弟中的毒,唤作“七色蛊”,乃忘川海黄泉冢一脉的不传之秘。

中毒者浑身抽搐,面色按照红橙黄绿青蓝紫的顺序依次变化,待到变成紫黑之时,中毒者脏腑衰竭,七窍流血,必死无疑。”

黑衣人侃侃而谈,“黄泉冢擅使此毒的人不在少数,能在我眼皮底下施蛊而不被发现的,我思来想去,只有两个人,一个是黄泉冢的主人酆都大帝,另一个就是十殿阎罗之一的楚江王——江湖人称‘猫妖’凌十二郎!”

赵泰目光一一扫过众人,心念百转:“既然江湖人称‘猫妖’,那他身上必然有和猫相似的特征。

酒肆老板、大小铁匠和刚来的这三个人,怎么瞧都不像。

那边的粉衣姑娘,也不似坏人。”

他的视线最终停留在那个白衣男子身上,心中恍然大悟:“他那慵懒的表情,不正如猫一样吗!”

白衣男子正是凌十二郎,见赵泰目光投来,邪魅一笑,懒懒道:“眼光不错,见识也不错,竟能看出我的来历,我对你有点兴趣了。”

黑衣人知道这话是说给他听的,淡淡道:“干我们这行的,想要活得久一些,眼光见识不得不好。”

“你是干什么行当的?

让我猜猜。”

凌十二郎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黑衣人,闭目深深一嗅,缓缓道,“你的身上散发着一股死亡的气息,你的人像是一把隐藏在袖间的匕首,虽然掩去了锋芒,但是极其危险。

你经常杀人,手法简单有效、隐秘残忍,对不对?”

黑衣人抿了口酒,冷冷道:“你杀人的手法,不见得比我好多少。”

“我和李三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加害我的兄弟?

快把解药拿出来!”

赵泰眼见李凡生脸色变得惨绿,心中大急,己没了主意。

凌十二郎冷笑道:“无冤无仇?

那个小子污了阿月的眼睛,惹得阿月不快,便是与我凌十二郎结下了仇!”

黑衣人道:“听闻‘猫妖’睚眦必报,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赵泰不由就是一怔,他万料不到凌十二郎杀人的理由竟如此简单,但回想起来,李凡生所作所为确有不妥之处,便道:“我那兄弟是个首性子,他并无恶意,我先代他向你和这位姑娘赔个不是,还请不吝赐药。”

言罢,向凌十二郎和阿月深深一拜。

顾老板忽然开口道:“老头子的酒肆虽小,却从未闹出过人命。

李三少少年心性,思量不周,想必他并非是要故意对阿月姑娘无理的,还请凌公子瞧在老头子的面上,手下留情。”

凌十二郎怪笑道:“瞧在你的面上?

你一个糟老头子,配吗?”

明歌愠道:“天大地大,人命最大!

那个小娃娃只不过做了个小小的无礼之举,又不是与你有何深仇大恨,罪不至死,你何必如此心狠手辣?

臭小子,你没失去过至亲之人,不明白生命的可贵,对待生命,要有一颗敬畏之心啊。”

凌十二郎怫然道:“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忽然寒声一笑,“你们越是替他求情,我就越要让他死,你们若有能耐,不妨自己想办法替他解毒。”

不知不觉间,李凡生的脸色又变成了草青色。

赵泰眼见兄弟性命危在旦夕,却无能为力,心中又气又恨,暗忖道:“倘若李三真活不了了,本公子就是拼了性命,也要拉上这个恶猫给他陪葬。”

阿月悄悄扯了扯凌十二郎的衣袖,轻声道:“十二郎,放过那位公子好吗?”

凌十二郎道:“那个家伙对你不敬,我替你教训一下他。”

阿月道:“他受过罪了,想必也知错了,饶了他罢。”

凌十二郎柔声道:“傻丫头,我容不得你受一点委屈,更容不得别人对你有半点不敬。”

阿月心中泛起阵阵甜蜜,忽然想到周边之人都听到了凌十二郎的话,一时俏脸发烫,红透耳根,羞赧道:“可是我瞧着他好痛苦啊!

我不想让别人因我受苦,否则我寝食难安。

再说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既没受伤,也没有少一块肉。

十二郎,算我求你啦,替那位公子解毒,好不好。”

凌十二郎喟然道:“你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太过仁慈了,若是没个人保护你,真不知你要吃多少亏。”

阿月嘻嘻一笑:“不是有你么,我还怕什么?”

凌十二郎苦笑道:“罢了,算那小子走运,今日瞧在你的面上,我就放他一马。”

双手拍了拍,一条彩色的虫子自李凡生个脖颈的皮肉中爬了出来,“嗖”的一声飞回凌十二郎的袖间。

虫子一去,李凡生的面色瞬间恢复如常,身子也不再抖了,但方才毕竟惨遭折磨,耗费许多体力,身子一软,就要跌倒,赵泰连忙上前将他搀住。

李凡生向黑衣人、顾老板、明歌三人一一行礼,拜谢援手之恩,心中思量片刻,终究还是向阿月抱了抱拳,说道:“本少爷自由散漫惯了,却绝非喜好轻薄女孩的登徒浪子,姑娘不要误会。

方才虽是本少爷的无心之举,但错便是错了,本少爷向你赔个不是。

此外,还要多谢姑娘解毒之恩。”

阿月歉然一笑,说道:“公子不必多礼,方才十二郎下手有些重了,但他都是为了保护阿月,还请公子莫要介意。”

凌十二郎嗤笑一声,李凡生回想起方才体内寒热交替、气血胀涌的痛苦,心中又恨又怕,嘴上却道:“本少爷恩仇分明,咱们之间的恩怨就此一笔勾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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