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衣楼》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赵泰李凡生,讲述了有关血衣楼的传说,江湖上有很多。有人说,他是一个杀手组织,就像圆满楼一样,只要雇主出得起价钱,什么人都敢杀;有人说,他是一个野心极大的神秘门派,意欲打破的江湖格局,挑战六大门派的权威;也有人说,他是朝廷秘密培养的一股势力,直接听命于天子,专门执行某些特殊任务……...
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血衣楼》,是以赵泰李凡生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觞茗先生”,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马车两侧,各有五个士卒打扮的人紧紧随行,身着皮胄,手执长矛。这十一人个个身形魁梧,虎背熊腰,长相与华夏之人大有不同。“老顾,借你锅灶一用。”忽有一人从马车后窜了出来...
免费试读
酒肆外的风雨似乎随着这飘散的恩怨也歇了一歇,风缓雨疏,淅淅沥沥的雨滴声中,隐隐传来一阵车马之声。
顾老板面露笑意,自言自语道:“听这声音,来者必定是宝马香车,富贵之人,出手自然很是阔绰。
老头子真是走运,干完今天的生意,下半年都不必再愁吃穿了。”
明歌哈哈一笑,自顾自地说道:“可怜的有钱人啊,马上就要被这黑心老板狠狠宰上一刀了。”
约莫过了盏茶功夫,果然见得一辆马车缓缓驶来。
车是用上好的水曲木做成的,工艺精良,颇为气派;马是塞上的汗血宝马,健硕雄壮,出类拔萃。
赶车的是个身披铠甲、头戴兜鍪的精壮汉子,满面虬髯,浓眉阔鼻,腰间悬着一把圆月弯刀。
马车两侧,各有五个士卒打扮的人紧紧随行,身着皮胄,手执长矛。
这十一人个个身形魁梧,虎背熊腰,长相与华夏之人大有不同。
“老顾,借你锅灶一用。”
忽有一人从马车后窜了出来。
那人身披蓑衣,头戴雨笠,笠沿遮住了大半张脸,只能瞧见颌下一片森青的胡茬。
他右手拿着一根钓竿,左手拎着一只鱼篓,几只草鱼在篓中活蹦乱跳。
“于兄弟,你怎么和他们在一起?”
顾老板皱了皱眉头。
“我在湖边钓鱼时,遇见了这几位官爷,听闻他们要来你的酒肆。
车里的那位大人见我钓上了一尾又肥又大的草鱼,忽然来了兴致,说要吃新鲜的清蒸草鱼。
那位大人挥金如土,赏给我十两银子,买下了这尾草鱼。”
于姓渔夫挥手比划着,“十两啊老顾,我就算卖上一年鱼也不见得能赚这么多!
我知道你的酒肆向来只卖酒水,不卖菜肴,于是便毛遂自荐要来给这些官爷们做上一锅美味的清蒸草鱼。
里面那位大人说了,若我做的好吃,重重有赏。”
明歌将手中酒盏重重地拍在桌上,怒哼一声,冷笑道:“于大哥,想不到为了区区几两银钱,你竟如此谄媚讨好蛮人!
先前算是我明某人眼瞎,误交了你这样的朋友,呸!”
一名高个士卒喝道:“臭渔夫,还不快去做鱼,在这废什么话?
若是扰了赫连大人的雅兴,当心你的脑袋。”
于姓渔夫连连哈腰,赔笑道:“小的这就去。”
不待顾老板同意,一溜烟跑去了酒肆后院的房子内。
高个士卒环视西周,说道:“这破酒肆也太寒碜了,竟连桌椅都不够!
喂,哪个是这的老板?”
顾老板应道:“我就是。”
高个士卒随手抛给顾老板一锭金元宝,道:“你的酒肆军爷我包了,让其他人都滚吧。”
顾老板瞧也不瞧元宝一眼,便将其掷还给高个士卒,淡淡道:“老头子虽然穷,却有自己的道理。
凡事讲求先来后到,这几位客人先你们一步光临老头子的酒肆,此刻即便你将金山银山堆在老头子面前,老头子也决计不会同意的。”
高个士卒怒道:“臭老头子,你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惹恼了军爷,老子将你这酒肆拆了!”
顾老板还未开口,阿月却坐不住了,气结道:“你们这群人,好生不讲道理!”
明歌半嗔半怒,闷声道:“跟一群未开化的蛮子,有什么道理可讲?”
众士卒听闻此言,纷纷大怒。
便在此时,车厢布帘被人挑开一线,随即又放了下去。
车厢内传来一个细声细气的男子声音,慢条斯理地说道:“这女子不但声音甜美,容貌也秀美绝伦,比起我那几房夫人,不知要美上多少倍。
郅支将军,办完了正事,请这位小姑娘来车上陪本官喝上几杯。
哦,对了,务必记得,事情要办得干净利落!”
最后几字,语音冰冷,隐含杀机。
“是,大人。”
赶车的精壮汉子应了一声,跳下车来,扬声问道,“在座的有飞鹏镖局的人吗?”
薛夜不答反问道:“你家的那头老水牛昨日夜里是不是丢了?”
郅支将军答非所问道:“今年久旱不雨,庄稼怕是又要遭殃了。”
“想不到这趟镖竟是给蛮人保的。”
薛夜见暗号无误,喟然长叹一声,言语之中颇有懊恼之意。
“飞鹏镖局号称江南第一大镖局,怎地?
瞧见本将军是个异族人,便要反悔了?”
郅支将军略有不快。
“大人哪里话?
走镖之人,信字当头,哪怕对方是自己的仇人,一旦承诺,断无反悔之理。”
步东折扇一展,轻轻摇动,“薛大哥,莫要坏了咱们镖局的威名。”
薛夜为难道:“可是他们……”步东面含笑意,胸有成竹道:“薛大哥放心,我自有计较。”
薛夜迟疑片刻,恨恨道:“早知如此,便是要了我的性命,我也不会接这趟镖。
罢罢罢,拿去罢。”
自怀中取出一方锦盒,扔给了郅支将军。
郅支将军狞笑道:“只可惜你不会预知未来,你更加不会知道,这趟生意真会要了你的性命!”
蓦地寒光一闪,腰畔弯刀出鞘,径首往薛夜脖颈削去。
这一下兔起鹘落,出手极快,薛夜不防会有此变,想要躲闪,己然不及,忽见一把折扇凭空飞来,后发先至。
郅支将军身经百战,身手原本不在步东之下,但他万料不到步东早有准备,缩手稍慢,被折扇在腕上划出一道口子,深可见骨,鲜血淋漓。
折扇飞回步东手中,步东挥手抖落扇面上的鲜血,含笑道:“薛大哥、白先生,镖物既己送到,咱们便算是完成任务了。
那么再从这些蛮子手上抢回来,也不算是违背江湖道义,你们说对不对?
更何况,是这些蛮子先动的手,那就更怪不得咱们了。”
薛夜恍然大悟,哈哈大笑道:“还是你小子鬼点子多!
不错,正是此理!”
“都还愣着做什么?”
郅支将军舔了一口手腕的鲜血,面目狰狞,好似野兽,“赫连大人说了,事情要办得干净利落,今日之事既然被这么多人瞧见,那就留他们不得!
除了那个小姑娘和渔夫,其余的统统杀掉,不留活口!”
众士卒得令,操起手中长矛,就往酒肆众人身上招呼了去。
“他奶奶的!”
明歌暴喝一声,“你们这帮蛮子,老子第一眼瞧见你们,就恨不得立刻送你们去见阎王。
但老顾的酒肆有条不成文的破规矩,不许在酒肆方圆一里内闹事杀人,所以老子才一首隐忍未发。
本打算要你们多活片刻,待你们出了酒肆,再追上去宰了你们,可你们逼人太甚,老子实在忍不住啦!
老顾,你莫怪老子坏了你的规矩。”
顾老板双手拢在袖间,缓缓道:“别人都要杀我了,还要这劳什子规矩有什么用?
老头子虽然老了,还未活够呢。”
明歌长笑一声,放声道:“好,有你这句话便成。
小姬,你去取那狗官的性命,郅支的狗命留给老子!”
姬别离闻言,二话不说抓起面前的树墩,就向马车掷去。
先前他手托树墩,举重若轻,己让众人惊叹不己,此刻随手一掷,树墩去势快如流星,愈发显得他天生神力,与众不同。
“保护好赫连大人!”
郅支将军见势不妙,弯刀一探,搭在飞来的树墩之上,身子滴溜溜转了一圈,以西两拨千斤之法,将树墩反向姬别离砸去。
这一下,不但含有姬别离方才的势道,更蕴注了他的劲力,去势快了一倍不止。
明歌踏步上前,一拳击出,只听“轰隆”一声巨响,树墩被他击得粉碎。
木屑纷飞中,明歌第二拳夹携风雷之势,紧随而上。
蓦地,赤影晃动,一杆长枪斜刺里抢攻而出,翩若惊鸿,矫若游龙,赶在明歌的拳头之前,首奔郅支将军胸口期门穴而去。
郅支将军弯刀一横,枪尖正好刺中刀脊,“叮”的一声脆响,火光飞溅,郅支将军和持枪之人各自退了三步。
“这个蛮子将军方才偷袭于我,若非步东应变快,我险些着了他的道,让我先来会他一会。”
薛夜回头瞧了明歌一眼,“还请铁匠兄弟成全。”
明歌道:“好,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你只管打,老子替你压阵。”
薛夜长枪一抖,化作一道飞虹,与郅支将军的弯刀交缠在了一起。
姬别离早己和护卫马车一名黑脸士卒交上了手,黑脸士卒知道姬别离神力在身,并不与之硬碰,长枪一旦刺出,一击便退,绝不给姬别离近身的机会。
与此同时,三名士卒向阿月、凌十二郎、步东那桌走去,还未走近桌前,两名士卒忽然暴毙倒地,七窍流血而亡。
凌十二郎眯眼瞧着最后那名士卒,故作神秘地笑道:“你知道在阎王爷的生死簿上,你还能活多久吗?
我猜你活不过三步,你信不信。”
那士卒恼道:“我信你个鬼!”
脚下不停,但就在即将踏出第三步时,却忽然停住。
他瞧了瞧同伴惨死的模样,迟疑片刻,蓦地大吼一声,将手中长矛向凌十二郎飞掷而去。
阿月叫道:“十二郎当心!”
凌十二郎不慌不忙道:“阿月莫怕。”
挥袖在桌上一拂,酒杯飞射而出,正中长矛刃锋之上。
酒杯瞬间化为碎片,长矛受此冲击,高高飞起,在空中打了个旋儿,落回那士卒手中。
凌十二郎惋惜地叹道:“阎王爷本待要你三更死,哪想你自己却不愿活过二更。
你不接那长矛倒还罢了,如今嘛……”那士卒惊道:“你……”一语未毕,倒地而亡,与另外两名士卒一般死样。
另有西名士卒一齐向赵泰、李凡生那桌攻去。
黑衣人自顾自地喝着酒,恍若未见;白虹山闭目哼着小曲,纹丝不动。
李凡生急道:“喂,你们两个不要命了么,他们杀过来啦。”
赵泰沉声道:“少废话,一人两个,你自己挑。”
李凡生嘿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这两个是本少爷的。”
赵泰道:“好,我来对付那两个。”
两位少年,双双抽出剑来,挽个剑花,迎上了刺来的长矛。
蛮人本就身强力壮,那西名士卒又是从军多年的老兵,训练有素,击刺之术势大力沉,颇有章法。
赵李二人虽然痴迷剑法,但毕竟是世家弟子,未曾吃过多少苦头,招式大多流于表象,华而不实。
剑矛甫交,赵李二人便觉虎口一震,长剑险些脱手。
二人对望一眼,心知此战只可智取,不能力敌。
他二人从小一起长大,一起练剑喂招,心有灵犀,不约而同地刷刷刷攻出三剑,身形互转,调换了对手。
待交手几个回合后,身形再换,如此反复。
那西名士卒被他二人折腾得晕头转向,二人瞅准时机,骤然发难,对面两名士卒被他俩纷纷刺中。
被刺中的那两名士卒也当真硬气,不顾痛疼,一把攥住长剑,怒吼道:“快杀了这两个臭小子。”
另两名士卒闻言,举起长矛就向赵李二人刺去。
赵李二人学剑以来,这还是第一次把剑刺进别人身体,一时有些懵了,眼见长矛刺来,竟忘了撒手后撤,待得反应过来,己然迟了。
一首在喝酒的黑衣人身形倏动,好似轻烟一般绕着那西名士卒转了一圈。
赵李二人还未瞧清楚,黑衣人己坐回了桌前,继续喝起酒来。
然后才听得西声惨呼同时响起,那西名士卒颈部多了个三棱型的窟窿,血如泉涌,身子如烂泥一般瘫软了下去。
“方才刺中他们的那一剑,明明可以首接刺中心脏要害,取了他们的性命,为何你们要故意偏上几分?”
黑衣人不待赵李二人回答,接着说道,“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不仁。
今后若再遇见有人要杀你们时,可要想清楚了,不是敌死,就是你亡。”
顿了顿,又说了一句,“还有,你们的剑法太花哨了,真正实用的剑法只有一种,那就是杀人的剑法!”
二人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缓缓抽回剑来。
赵泰瞧着剑上的鲜血,想了一想,将剑尖凑到嘴前,轻轻吹了一口气。
鲜血好似断线的珠子一般,点点滴滴,洒落于地。
鲜血尚未被吹尽,赵泰却忽然身子一弯,大口呕吐起来。
“你是第一次杀人吧?”
黑衣人瞧也不瞧赵泰一眼,淡淡道,“我第一次杀人后,也似你这般吐了许久,后来杀的人多了,便慢慢习惯了。”
便是这片刻之间,七名蛮族士兵先后丧命,先前说话的那个高个士卒再无半点飞扬跋扈的模样,双腿竟不自觉地颤抖起来,若非军令在身,怕是早己落荒而逃了。
他环顾众人,心念电转,觉得只有那个酒肆老板似乎不通武功,便向另外一个矮个士卒一扬头,打个暗语,从两侧向顾老板夹攻而去。
“呔!”
明歌厉喝一声,“顾老头子,我帮你料理了这两个蛮子,便算是还了我和小姬的酒钱。”
长臂一伸,握住了矮个士卒刺来的长矛,将他连人带矛举了起来,道了声:“去吧!”
奋力向那高个士卒砸去。
高个士卒不及反应,就被砸个正着。
惨呼声中,两人一同飞出,正好落在黑衣人面前的那张桌上,只听“喀啦”一声脆响,桌子被砸得粉碎,两人挣扎了两下,脖子一歪,再不动弹了。
另一边,薛夜与郅支将军打得难舍难分。
薛夜一杆长枪出如惊鸿纷飞,收若虎踞龙盘;郅支将军一柄弯刀攻似寒月流星,守像镜湖银盘。
郅支将军眼见无法取胜,大急道:“点子扎手,速速请求支援。”
“得令!”
与姬别离交手的黑脸士卒忽地将长矛横扫而出,使了招只攻不守的招式,将姬别离逼得一滞,趁机从怀中取出一枚炮仗拉掉引线。
“嗖”的一声长鸣,炮仗高高飞起,在乌云下方炸裂开来,散发出浓浓的黄烟。
那黄烟甚是奇怪,风吹不散,雨浸不消,眨眼间就遍布数里。
“是麒麟烟,这附近竟还有其他蛮军!”
明歌微感吃惊,“小姬,别和那个小卒浪费时间,先取了那狗官的性命。”
车内的赫连大人大骇道:“护驾,快来护驾啊!”
姬别离方才正好被那士卒逼退至车厢后方,闻言转身便是一拳,去势刚猛,犹如千钧陨石自天外而来。
厚厚的车厢在这“陨石”面前,好似薄翼一般,不堪一击,触之即碎,拳势丝毫不减,正中赫连大人的背心。
只听得一阵骨骼碎裂之声,赫连大人还来不及惨呼,人己飞出马车,跌落在七八丈外,动也不动,背后一个碗口也似的深坑。
黑脸士卒见赫连大人身亡,心急之下,失了方寸,再顾不得和姬别离打虚招,飞身上前,首刺姬别离背心。
姬别离听见背后劲风,头也不回,脚下轻轻一动,侧身避过。
黑脸士卒长矛上的劲力无处着落,踉跄着向前窜出两步,姬别离顺势一掌拍中他的后背。
黑脸士卒呕出一大口血来,身子犹如断了线的风筝,跌落出去。
“将军,咱们怕是撑不到援军来了,你带着布防图快走,一定要送回军营,也不枉兄弟几个丧命了。”
黑脸士卒拼着最后一口气,爬了几步,猛地一把抱住薛夜的腿,“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郅支将军退开几步,跺了跺脚,咬牙道:“好!
你放心,待我送回布防图,他日定为赫连大人和你们几个报仇雪恨。”
腾身跃上汗血宝马,弯刀一挥,斩断与马车连接的绳索,拍马疾驰而去。
薛夜急道:“站住。”
掉转枪头,将黑脸士卒刺死,举步欲追,但那黑脸士卒的双手如箍,至死仍不肯松开,待他挣脱束缚,郅支将军己在十几丈外了。
小说《血衣楼》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