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爆新书《笼中光与影:同桌的遗言》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君如”,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此书描绘了一个重点高中里,我(张诗禾)与一个学习成绩优异却身患抑郁的同桌辛渊不到一年的相处时光。张诗禾是一个从教育条件落后的小地方走出来的“全村的希望”,而辛渊是中考失利才来到这里的“一中漏网之鱼”。张诗禾的心态从自卑变成自信,从“窝囊”到逐渐“挺起腰杆”,和同桌平起平坐,但同时,辛渊的抑郁情绪逐渐体现,活下去的欲望逐渐削薄,最终以自己丰厚的化学知识,用重金属离子结束了自己的一生。文章强调周围环境的冷漠,却不失温情。辛渊在问英语老师问题时,底下一片嘲笑和讨论;支原体肺炎爆发期间,张诗禾努力做好防护,生怕请假耽误课程,辛渊带病上学,为了不让张诗禾被传染,将她赶往安全区;辛渊自杀的后一天早上,两个女生都在聊学校会不会放假……辛渊的突然离世,是偶然,也是必然。若提到温情,则有辛渊的答案和纸条,有英语老师的开导和安慰,有张诗禾的关心和幽默,等等,皆为牢笼中的光束,点亮每个人的心灵。张诗禾在朋友离开的瞬间没有情绪激动,但当她半夜失眠,阅读辛渊亲手撰写的小说时,不禁潸然泪下。她心里唯一的标杆倒了,以后的路只剩她一个人,但时间不会停,生活还要继续……...
“君如”的《笼中光与影:同桌的遗言》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我在本班,而辛渊要去那有名的俗称“第一考场”的生物实验室,她坐的还是人人都眼馋的1号位。我坐在偏前的位置,也就是说,这里的大部分选手都是抢了学校指标才来到这里,但只差五六分以内。“这里肯定有黑马,但不会是我。”我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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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天就冷了起来。
上周还是全员短袖,而月考当天,所有人都穿上了秋季校服。
“布置考场。
辛渊和张诗禾这两列都出去,剩下的听我指挥,干完就可以到各自考场了。”
班主任站在讲台上对我们这批新手下达指令。
考前一天班主任就告知了我们各自的座位号。
我在本班,而辛渊要去那有名的俗称“第一考场”的生物实验室,她坐的还是人人都眼馋的1号位。
我坐在偏前的位置,也就是说,这里的大部分选手都是抢了学校指标才来到这里,但只差五六分以内。
“这里肯定有黑马,但不会是我。”
我心想。
第一天上午考语文和物理,下午考地理和政治。
第二天依次考数学、英语、化学、生物和历史。
有的人在来这所学校之前就己经定好了选科,而我连自己更擅长物理还是历史都不确定,于是用等同的耐心和认真程度,将九科都当作高考科目来学,想看看哪几科能在考试中给我更大收益。
“请监考教师分发答题卡,指导考生正确填写姓名、考号。”
这是广播的声音。
语文答题卡和试卷发了下来,高中的很多题型都不同于中考,顺序也不同。
初中题通常把默写放到最前面,其次是语段修改,名著阅读,课内外文言文对比阅读,最后是议论文和记叙文阅读,小作文和大作文。
高中题除了作文在最后,其他题顺序都恰好相反,并且没有了小作文,也去掉了一些糊弄小孩子的坑题,比如,初中卷若要求写出病句的修改建议,你却写了改句,那么即使写对了,也不给分。
高中题无论你写修改意见还是改句,都可以,只要写清楚就行。
大作文到高中统一写议论文,这倒是我的强项。
我便再也不去回忆那因为不会描写方法而发愁的初中了。
一个月过去了,我己在晨考中充分适应了题型的多样,思路也理得很清晰,看着原文和选项便可得出答案(但因为题干和选项不在同一页,所以翻了好多回!
)。
解答题,我脑中分明己有答案,但右手速度终究还是慢了些,使大脑只得停在原地干着急。
到作文还剩一个小时,我才开始读题,其大意是“不应固步自封,而要尝试接受新事物”,忽然有了思路,毫无阻滞地写起来,无意间想起网上的一句话:“作文只有考试才能写得出来。”
其此之谓乎!
作文写到800字还剩十分钟,我放心了一些。
果不其然,离考试结束还剩五分钟便收了尾。
我感觉答得不错,放下笔那一瞬间,我才意识到自己的右手己经酸得难以活动了。
“本场考试钟表时间己到,请考生停止答卷,等待监考教师收齐答题卡及试卷后方可离场……”广播又来了。
我静静地坐在座位上,一言不发地等待着答题卡被最后一排的同学收走。
我收拾好卷子,快速放回自己的书包内,拉上拉链,怕有人等我的试卷对答案(我想多了,以我的实力,全考场恐怕都找不出两个一样的结果)。
二十分钟的休息时间像被偷走了似的,我的头依然疼着,就被迫迎接第二场考试。
“完了,是物理,这样的话我彻底废了,”我扫了一眼试卷,有些题我一眼就能看出来答案,“还是先看,把会写的全写完再说。”
我心想。
示意答卷的电铃响起,我好像一台机器,不知疲倦,争分夺秒,随意拿起一支笔就开算。
害怕忘记公式,便将所有能用到的公式写在了试卷的上方,才从第一题开始写。
写到一半我认为很简单,刚要检查是否有误,就想起了物理老师对全班的叮嘱:“就考一个单元,不会太难的。”
确实如此。
剩五分钟收卷,我己经答完却饥饿难耐。
我多么希望时间过得快一些,能早点跑去食堂,这样我就有权选择要吃的菜(去晚了的话,就只能找别人挑剩下的了)。
无意间看到自己最后一道大题第一步就算错了,反复确认后改了答案,心满意足地放下笔,这时刚好收卷。
我暗自窃喜,连桌子也来不及收拾,立刻将饭卡揣进兜里,向食堂进军。
跑了一半,突然听到有人在背后喊我的名字:“诗禾!
——张诗禾,等等我!”
“谁?”
我没听出来,兴许是因为刚才的那两场该死的考试己经耗光了我所有的脑细胞。
“是我,我是辛渊啊!”
她的声音很着急,“跑太快了你!”
我停下来等她:“你考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
除了对答案,其他干什么我都陪你。”
辛渊犹豫片刻,“你吃啥?”
“炒饭,你呢?”
“我有选择困难症,跟着你,我刚好不用选了,怎么样?”
“好,好,好,这么玩也不是不可以。”
我极重又极慢地点了三次头。
炒饭还是快,一进窗口就能刷卡拿饭,不用排队。
我们找到位置坐下,边吃边聊。
“你想选什么科?”
“我想等几次考试之后再看。
我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是更偏向理还是文。”
我又反问道,“你呢?
纯理?”
“是,物化生。”
“那你不选的科目怎么答?
答不好给你背几十分,有你后悔的时候。”
“我不怕,九科的总排名不怎么可靠,在我眼中无任何参考价值。
你……难道九科全学?
能学的过来吗?”
“是啊,因为我还没想好选文还是选理。
有精神我就学,没精神创造精神也能学。
你成绩好,晨考每次都压我一头,我再怎么学也是赶不上你的。
到时候,可别说我内卷!”
我感觉自己就是个努力上进的废物。
考完了西科,我大概知道了自己前进的方向。
第一天的地理,我始终分不清热力环流当中的空气应运动向哪个方向,也忘了地球历史中重要的成煤期是古生代还是中生代(新生代肯定不可能),连第一课中的太阳活动现象都几乎一无所知。
政治答起来很顺滑,我对那些“大道理”和逻辑概念在脑中有清晰的条框,答起题来也不费什么力气,看起来这科可以选。
晚自习,我拿出了珍藏己久的闲书《哈利·波特与凤凰社》,藏在底下看起来。
我读得正出神,有人敲了敲我的桌子,我大脑一片空白,像条件反射一般,赶忙将课外书藏到了书桌里。
我赶忙回头一看,是辛渊。
“你干嘛?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老师来了,想给我书收走呢。”
“当然不会,你不复习吗?”
“我不想复习,我想休息,”我看向她,桌上一本生物书,桌洞里一本化学书,腿上还放着一本学习笔记,“真是学霸。
我严重怀疑你想‘卷’死我们。”
“好啦,玩你的,我不管你。”
辛渊笑眯眯地看着我。
“你人还怪好的。”
我心想,微微张开嘴却说不出来半个字。
我于是继续开始看书,不知过了几十分钟,我一抬头看见教室中只剩下我一个人。
这是一场梦。
放学铃声和同学收拾东西的声音将我惊醒,我确认7:50放学后便也匆匆离校。
书包在肩上,里面却是空的,因为我准备带点零食给辛渊。
今天是我为数不多回家的日子,虽然只能待一个晚上。
回到家,迎接我的是温暖的拥抱和明亮的灯光。
“复习吗?”
母亲关切地问。
我摇摇头:“我想装些零食,装完睡觉。”
“辛苦了,孩子。
这个月你过得开不开心?”
“还好,成绩不是很可观,但我有一个学霸同桌,叫辛渊。
我跟不上节奏的时候她总愿意帮助我。”
我边装零食边回答。
我没有说出关于纹身的事情,因为辛渊叮嘱过我,这是一个她父母也不知道的秘密。
而她相信我不会将其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