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荷春情》是作者“橘子汽水柠檬汁”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霸道总裁,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沈绍言苏晚荷,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民国督军 强取豪夺 虐恋情深〕苏晚荷本是沈家的儿媳,沈家虽然小门小户,倒也生活安稳。 丈夫为了官位,亲自将苏晚荷送给督军霍霆霄。 苏晚荷不堪羞辱,却为了幼子的安危,委身霍霆霄。 在苏晚荷的献身下,丈夫平步青云,当上了警署次长,风光无两。 只有苏晚荷知道,这是她日日夜夜受尽屈辱换来的。...
小说《晚荷春情》,现已完本,主角是沈绍言苏晚荷,由作者“橘子汽水柠檬汁”书写完成,文章简述:他低下头去,咬紧牙关,下一秒,一个坚硬冰冷的枪口,骤然抵在他额头,一道轻飘飘却带着上峰威压的嗓音落在头顶。“让你们看押犯人,你们竟然让人给逃了,你们说,我要怎么处置你们。”沈绍言胸口一震,额间的枪口尖锐地提醒他命悬一线,连呼吸都停滞了,余光抬头,望见上峰那双睥睨蝼蚁的眼底,一片冰冷漠然,似乎他们的生...
晚荷春情 阅读最新章节
沈绍言猛的一震,赶紧跑过去,脚步却差点一个趔趄,急忙来到关押那女犯人的房间,看着空无一人的监狱,诧异又带着几分惊慌:“怎么会这样?”
王志龙后悔不迭地说:“我说你小子,我也被你带偏了,竟然跟着你喝酒,都没注意到这女犯人,竟然在这挖了地道。”
“平日里喝喝酒也就罢了,可这女犯人是次长点名要亲自审问的重点囚犯,这下可糟了。”
两人急忙在监狱里搜罗,连石头堆砌的炕头都没放过,王志龙掀开那盖住的稻草,才发现炕头土墙边漏出一束光,洞口约莫狗洞大小。
“这监狱墙都让她挖了个狗洞出来,看来早跑没影了。”
两人又在监狱里找了一番,还没找到犯人,警署司次长陈敬生,己经带人走进来。
“次长。”
“次长。”
两人连忙敬礼。
陈敬生命人搜查监狱,目光落在那个漏光的狗洞,顿时目光一沉,立刻吩咐属下。
“去给我找,挖地三尺,全城搜捕,也要把这个女犯人给我活着带回来。”
陈敬生生的威猛高大,转身又满脸愠色走到两人面前,啪啪两声,一人甩了一巴掌。
沈绍言侧脸传来剧痛,比疼痛更尖锐的是,内心的屈辱。
他低下头去,咬紧牙关,下一秒,一个坚硬冰冷的枪口,骤然抵在他额头,一道轻飘飘却带着上峰威压的嗓音落在头顶。
“让你们看押犯人,你们竟然让人给逃了,你们说,我要怎么处置你们。”
沈绍言胸口一震,额间的枪口尖锐地提醒他命悬一线,连呼吸都停滞了,余光抬头,望见上峰那双睥睨蝼蚁的眼底,一片冰冷漠然,似乎他们的生死,只在他一念之间。
这就是权力,可以执掌一个人的生死。
他咽下喉咙的腥甜,猛的跪下,弯下了头颅。
“绍言失职,任凭次长处置。”
枪口又落在王志龙头上,王志龙则是不住的跪地求饶,“次长饶命,次长饶命啊,我们再也不敢了,我们一定恪尽职守,请次长大人再给我们一次机会。”
陈敬生轻蔑地落在两人身上,收回了枪,漫不经心吹了吹枪口,声音漠然道:“毙了你们两个,还浪费我两颗子弹。”
“即刻起,你们两个,给我滚出警署司。”
王志龙忙不迭道:“是是,多谢次长开恩。”
沈绍言则一言不发。
陈敬生冷冷吐出一句:“没用的废物。”
便转身离去。
沈绍言望着陈敬生的身影,攥紧了拳头。
王志龙没想到今天倒了大霉,好不容易托关系找到的差事,竟然还能丢了。
两人悻悻走出监狱,烟雾缭绕的天气,走在大街小巷,脸上反而火辣辣的,生怕碰到街坊邻居。
王志龙看着身侧兄弟垂头攥拳,不甘愿服输的样子,叹了口气:“认命吧,在掌权者眼里,我们这些人的命还不值一颗子弹。”
“这监狱里当差,整天提心吊胆的,回去也好,你当你的小裁缝,我还是去跟着我阿妈卖沙河粉算了。”
“工作丢了,好歹命还没丢。”
沈绍言猛的停住脚步,声音坚定地说:“不,我不认命。”
他猛的转身,王志龙焦急唤他:“绍言,你干什么去?”
沈绍言扬言:“我要找到那个女犯人。”
王志龙好笑地追上去:“你还想找到那个女犯人,将功补过啊,你以为你是神仙转世,神机妙算,能算出那女犯人身在何处啊,这烟城这么大,大海捞针,凭你一个平头百姓怎么找?”
“现在咱武装带都卸了,就算找到那女犯人,对方肯定有枪,到时候就是以卵击石。”
“你除了空有一身力气,还有什么本事,真当自己是话本里说的那样,江湖杀手飞檐走壁,挨了枪子儿也死不了,抓个女特务立下大功啊。”
“你省省吧,你不是猫,你没有九条命,你只有一身穷骨头,还是安安分分回家陪你贤妻吧。”
沈绍言猛的拔步,往杏花街走去。
回到杏花街,沈母一人在铺子里忙活,边唱着曲儿哄摇篮里的孙儿。
沈绍言一进屋,便收敛了情绪,难得露出笑脸,激动地走到摇篮跟前,一身潮气也不敢抱儿子,怕带来寒气,宠溺地逗了逗他的大胖儿子,又蹙眉说:“阿妈,怎么只有你一个人,阿荷呢?”
沈母随意道:“去督军府了。”
沈绍言挑眉:“督军府?”
沈母又说:“是啊,前几日新任督军派人来铺子里,要给老太君做几身衣裳,那老太君喜欢穿咱这老祖宗留下来的款式,不喜欢那洋玩意。”
沈绍言顿时语气激动地说:“你怎么不同我说。”
沈母哼了声:“同你说什么,你不是看不上咱这裁缝铺。”
沈绍言激动的情绪转念有些缓和,就算是去了督军府,阿荷一个妇人,只会做裁缝,能有什么本事和督军搭上话,更别说让督军记住他这号人物了。
他不过白高兴一场。
沈绍言拉过椅子坐下,沈母看了眼墙上的铜钟,忽然奇怪道:“对了,你今日怎么回来这么早,这还不到晌午。”
沈绍言沉吟半晌,终是吐出一句:“我被撤职了。”
沈母双眼瞪的溜圆,可谓是怒目圆睁:“你说什么?”
沈绍言不作声,没什么底气的低下头。
沈母反应过来,顿时气得两眼冒金星,猛的从柜台后走出来,气急败坏地指着沈绍言,一下又一下地戳着那头颅,恨不得戳出一个洞来,给他洗洗脑子。
“你要气死我啊,你阿爸整日游手好闲,现在好了,你也成了无业游民,你是要一家人喝西北风啊。”
沈绍言无所畏惧:“咱家吃穿不愁,哪有阿妈你说得这么夸大其词。”
沈母气得咬牙,又渐渐红了眼:“我还夸大其词,咱家柴米油盐,从来没让你担心过,你只管在外面做你自己的事。”
“你当初想进警署司,是阿妈拿出一半的积蓄,整整花了五十块大洋,才为你讨来这么一个职位,你竟然这么给丢了。”
“为了挣一块大洋,你阿妈我眼睛都要熬瞎了,十天半月才缝出来这么一件衣裳,你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
沈母抹了下眼角,狠下心放话:“你赶紧给我回去,你要是回不去警署司,你也别回来了。”
沈绍言被沈母推着出了门,无奈道:“阿妈,”沈母转过身,冷着脸没看他。
沈绍言深深看了眼沈母的身影,往巷子外走去,在朝着警署司的路口停下脚步,又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