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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一里的停靠岸,有西五余人举着火把等待着美人的到来。
见了信号,知道出了意外,一并上了岸边的船往船夫这边赶来。
没料到船夫还真留有一手,时惜骂了一句,一脚把他踢下了船,自己扒过船桨掉头。
追击的人见自己的同伙被踹下去,不思救援,划船的速度反而更是快了几分。
时惜想了想,刚才走过的礁石假山群最能隐蔽,她卖力地往回划去。
后方的船只两人齐划,速度之快,过人不及。
而时惜现在这具较弱的身体,若非她会点划船技巧,恐怕早就被追上了。
她扫过那一片假山群,不再犹豫,将包袱往身上一紧,一头扎进水里。
好冰,彻骨……后方的同伙见此用嘀嘀咕咕的方言争论了几句,随后有两人跟着她跳进水里,留守船上的人掀开伪装的破渔网,搭弓满弦,观察着水面的动静。
时惜没游多久便觉得体力不支,无奈寻找能浮出水面的地点,终于,摸到一块假山石壁。
时惜借力往上一窜,冒出头来透气。
“呼……”入目所见是一处狭窄石缝形成的涵洞,还有西目相对的人,刚才向她求救的那个男人。
“……巧。”
时惜喘着粗气往他那边靠,希望他拉自己一把。
“不巧,我要走了。”
男人瞥了一眼她的动作,恶劣地双手抱胸,往后一靠,转头看向别处。
时惜顺着他目光,从石缝里看见一只朴素的小船渐渐靠近假山,船头上站着一个人探头探脑地在寻找山石间寻找着什么。
“是来接你的?”
她问。
“不然来接你?”
他反问。
“方便带上我吗?”
她又问。
身后传来水花扑打的声,追来的人贩子也游近了此处,绕过山石便能瞧见两人。
时惜不管不顾,双手一撑挤上了岸,湿哒哒地往男人身后一躲,细声细气道:“我好怕……”男人默默看着她的表演,又看了看从水里冒出头来的两名人贩子。
人贩也很意外有个男人在这,又见他随身配剑,器宇不凡,眉间颇有震慑之意。
渐近的小船上,船头的人压着气声小声呼喊着“公子”。
他们嘀咕了一下,不好惹事。
时惜还没见到剑拔弩张地场面,那两人就非常识时务地游了出去。
“他们不会走远,若我没有上你的船,他们就会把我卖到扇面美人馆。”
时惜抓住他的衣袖,柔弱道,“救我,我愿以身相许。”
男人躲开她的手:“姑娘,你这样让我很难做。”
“第一,你空口白话,我可不能空口白信。”
“第二,你正被人追杀,不论你是善是恶,我帮你,总归会连累到我的。”
“第三,”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时惜,“看不上。”
“还请姑娘,另寻庇处。”
时惜自觉无语,还真是个小心眼的人,把刚才他向自己求救时被拒绝的冷话尽数还了回来,还恶狠狠地多加了一条。
“你好像有点儿记仇。”
时惜松开他,收起了柔弱的姿态,往假山上一靠,等待着船只靠近,“我当你同意了。”
“你好像有点自作多情。”
男人道。
“我看的出来,你正在被望辉府追杀,可比这群人贩子凶险多了。”
时惜双手抱胸,扬起下巴,“萧狄森可没有走远,这里的动静这么大,还有刚才的烟花信号,很可能己经被他发现了。
你要是不带上我,你猜我会不会出卖你上船逃跑的方向?”
“……”小船缓缓停靠在假山边,船头上的那个人与其说他是船夫,看装束更像是护卫。
他放下摇橹,拱手行礼:“公子,林克来迟。”
“你想好了吗?”
时惜轻轻敲了敲石壁,问道。
“……”男人脸色一黑,率先上船,丢下一句,“自己上来。”
“多谢恩人。”
时惜顿时眉眼一弯,又露出了温柔的笑意。
林克刚扶稳自家公子,就听到甲板上传来水声,回头一看有人正扑腾着登船,急忙训斥道:“你是何人?”
没等时惜回答,男人止住了护卫的问责:“扶我进去。”
他回头看向时惜,命令道:“你也进来。”
“嗯。”
时惜乖巧地点了点头,毫不扭捏地就随他进了内舱。
“接着。”
“嗯?”
刚一进来,男人丢过一个用布包着的小药瓶,时惜看清了上面的字,金创散。
男人不回答,闭上眼睛,调理内息。
时惜眨了眨眼,低眸看着自己的手指。
刚刚划船逃跑的时候,左手虎口处被船桨的木刺给勾破了,沾水后浸成了鲜红的伤口。
她盯着男人冷峻的面容,捏紧了瓶子。
“谢谢你。”
“不需要。”
这句他回应了。
时惜对他的脾气照单全收,询问道:“公子是要去哪?”
“和你没关系,到了康云镇,请你立刻下船。”
“康云镇?
那你呢?”
“我说了,和你不相干。”
“我能不能跟着你,我对……喜欢得寸进尺?”
男人微一抬眸,打断道。
时惜摩挲着手里的瓶子,作罢般地抿了抿唇。
她想说她可以护送他一段路,至少她有办法能帮他应对望辉府的追击,但许是因为糟糕的初见吧,男人似乎不想再和她有什么交际。
“这尺若是进不了,我向你赔不是。
不过你对姑娘家,都这么说话的吗?”
“你是第一个。”
“那你是在为刚刚不救你的事生气?”
时惜想了想,想替自己辩解几句,“你躲在假山后也该看到了,那群人搜了我的船,你若真的在里面,你我早己万劫不复,我这不也算是……救了你吗?”
“救不救人是你的事,我无权因此气愤。”
男人又冷淡地闭上了眼,“只是你这种女子,自私虚伪,趋炎附势,如今还死皮赖脸地不肯走,你觉得我该用好脸色供着你?”
“我也没办法,活着,就很难了。”
自私虚伪,趋炎附势……时惜轻叹了一口气,好像也没什么可辩驳的,“我天生不是傲骨,贱命一条,能活下去就很好了。”
“公子放心,康云镇一到,我自会乖乖下船。
我出去了,让你属下进来帮你包扎伤口。”
她转身推开门,却听到他在身后说,反像在替她辩驳。
“没有谁的命是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