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皖裴言川是古代言情《嫡女》中的主要人物,梗概:前世相府嫡女姜皖幼年丧母,父亲新娶,祖母不慈,在继母手下艰难度日,一次意外落水却遇上此生挚爱,姜皖为嫁心上人与父决裂,婚后才知自己所嫁非人,一切都是继母处心积虑的谋划,姜皖含恨自尽,死后却发现自己重回年少,一切都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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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啊异世界,我是天朝:退群,退订了。被恶心到了 美女养成师:水,不推荐 逆流纯真年代:看到男朋友喜欢这本书最好还是分了好。不然哪天分手了,被逼到国外,他还会自我陶醉受伤的总是自己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第1章 重生
“皖儿,多谢父亲母亲”
姜皖略微整理衣裙盈盈下拜,低垂着头眉眼之间尽显谦恭柔顺。
白氏手中捻着一串翠绿的翡翠玉珠把玩着,轻笑着开口“你放心皖儿,我与你父亲定会为你做主的,玉书,扶你家小姐下去休息吧”
“是”门外碎步走进来一个小丫鬟扶起姜皖,姜皖起身行礼告退。
朝霞院内
“母亲,我不管我定要嫁给彦哥哥”姜映雪又气又恨拿起杯盏就朝外砸去。
姜皖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和她争。如今还敢要爹爹为她做主,真是好大的胆子。
“姜皖在哪,女儿定要划花她的脸看她还怎么装柔弱扮可怜”说着姜映雪就要去寻人。
“够了,你爹爹今日在家,你这幅样子让他看到了你如何圆说”
白氏怒声斥道,这次姜皖明目张胆在老爷面前打了自己的脸。
可恨自己连辨别的理由都没有,只因自己是继母而姜皖是前头那位生的,若自己为女儿说话恐怕老爷只觉自己偏私,也只好咽下这碗夹生的饭。
“你这几日就在院子里好好呆着吧,过两日你
爹爹消气了娘再替你求情放你出来”白氏也是十分头疼,老爷那只怕心中对她也颇有言辞了。
后院几位姨娘看着她与老爷起嫌隙也是心思活络。
这几日老爷都没来过她院子里,一下朝不是呆在书房里不出来就是去金姨娘处或李姨娘处。
李氏还好,金氏这几日每每请安姗姗来迟言语之间颇是对她这个主母的挑衅,想到此白氏恨不得立刻将姜皖除之而后快。
陶然居
姜皖手中拿着一卷书卷神色慵懒的抬眸,“什么事”玉书小心翼翼的上前来回话,“世安堂的妈妈传话来说老夫人请小姐去世安堂说话”。
“知道了”姜皖放下书卷往内室走去,“叫秋棠进来替我更衣”。
玉书正准备上前伺候,忽听里边传来的话,神色一怔面露愤恨沉默了一会低声回了句是,走到门口恨声甩下一句“小姐让你进去伺候”便匆匆离去。
门外秋棠司琴对视一眼,不明就以,这是让谁进去伺候也没说明白,小姐平日里都只让玉书贴身伺候今个是怎么了,看玉书那模样好似还生气了一般。
最后还是两人决定一起进去伺候姜皖更衣。
姜皖见两人进来倒是没说什么,只临出门的时候吩咐了奶娘几句,便出门去了。
得了吩咐奶娘就唤来了秋棠司琴两人。
“刘妈妈”秋棠和司琴神情紧张难道是小姐嫌弃自己伺候得不好要把两人撵出去吗。
正想对刘妈妈开口求情却听对方道“秋棠 司琴,这月起升为一等丫鬟,月钱上比一等丫鬟再加一两,每月三两。”
话完刘妈妈细细打量了二人神情,见二人虽惊讶但无洋洋自得之意,心下满意更甚了些。
小姐愿意抬举新人刘妈妈当然是乐见其成,长久以来院里只有玉书一位大丫鬟。
玉书性子乖张连她这院里主事的也并不放眼里,平日里对院里对没比她更得脸的丫鬟们也是颐指气使。
时常有丫鬟到她这里抱怨,可她几次在小姐面前提起,小姐都不放心上更甚了玉书的气焰。
如今好,小姐一次提了两个丫鬟上来,看来是终于看出来玉书不是个好的了。
秋棠和司琴只觉不可思议,往日里两人被玉书欺压,以为在这院里再无出头之日了。
没想到今日不过进去房里伺候了小姐一回,小姐就提拔了两人。
当下心里了乐开了花默默发誓此生一定要好好伺候小姐。
“皖儿给祖母请安,祖母福安”姜皖屈膝行礼,
过了许久才听见上面传来一声沉重的叹息,“起来吧”姜皖这才闻言起身。
上面端坐着的老太太白发如银,发间插戴着一只八宝翡翠菊钗,耳间坠着一对梅花垂珠。
微皱的眉宇间布满皱纹,眼睛浑浊而黯然显得几分凝重深沉,整个人沧桑老迈。
“祖母”她犹豫半刻,迟疑道。
“今日叫你来,是有件事同你说”姜皖颔首。老太太停顿一瞬看了眼姜皖接着道“你的婚事”。
“我会替你相看一家更合适的”如此明显的暗喻听得姜皖眸光一闪,泪珠滑落下来强忍着委屈颤声道“皖儿知道了”。
看着孙女那张脸,不知老太太怎么心里倒是起了几分怜惜,“去把我妆奁下边那个小盒子拿过来”
老太太身边的丫鬟应声是道,不久后便捧过来一个盒子,“这里边有几样首饰,你拿去玩吧,姑娘家还是要打扮鲜亮些才好”
“谢祖母心疼”姜皖收了收眼泪感激道。
是夜,闲云遮月,清冷的的月辉落在地上好似
一层银霜,映照着近处的花草树木,显得影影绰绰,分外萧瑟。
姜皖一身白色寝衣,三千发丝散落,赤脚站在院内。
汹涌而来的记忆在脑海奔涌,她抬起头,双眼布满不可思议。
看着熟悉的院落,思绪被拉回很远。
原来一切都是真的,她真的回来了。
前世母亲重病缠身,无力操劳不得,家中事务一并交还了祖母,祖母却推辞上了年纪有心无力,请来娘家侄女帮忙打理事务。
母亲纵然知道她们的谋划却也无任何办法,只担忧她的女儿往后前程艰难,于是修书一封送往母家,希望外祖母能派人来接她们母女俩回去。
可世安堂那个老婆子却先一步截走了母亲的信。
还借口说母亲院里人多,不利于她养病,撤走了母亲陪嫁过来的心腹。
那时她才五岁,被世安堂的人强行从母亲身边带离,她哭闹着要回母亲院里,可没人管她,因为此时府里正筹备着迎娶新夫人。
母亲越发的病重了,最后身边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就这样病逝了。
母亲逝去不久,父亲便另娶新妇,娶的就是白老太的娘家侄女,白氏。
白氏伪善,在她手下讨生活让心高气傲的姜皖难以接受。
白氏明面上在父亲面前扮慈母,可实际背地里时常叫下人苛待她,即便这样。
她也不屑在父亲面前低头,始终认为父亲薄待母亲,心中怨恨,与父亲的关系愈来愈疏远。
及笄过后,白氏带她参加了长公主的赏花宴,说要为她相看人家,姜皖平日被白氏拘着很少出门,在宴会上礼数不周,惹得别家官家小姐肆意嘲笑。
更是不知被何人推下了湖里,她不会水,拼命扑腾求救那些小姐却不许奴仆下水救她,此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个书生在她濒死一刻将她救了上来,可她**身,又在众目睽睽之下躺在书生怀里。
于是她成了京城里各家夫人小姐口中的笑柄,父亲要将自己送往庙里,书生此时却上门提亲,私下里更是写了数封情书送来,信中深情款款表明自己对姜皖的爱慕。
姜皖沦陷了,父亲却不愿意将自己嫁给他,宁愿将自己送往家庙,姜皖与父决裂,执意要嫁,父亲暴怒明言以后不会再管她,出嫁那日,白氏随意给了几幅嫁妆便打发了她。
她终于逃离白氏的掌控,以为逃出了地狱,没想到却是坠入另一个深渊。
出嫁前,白氏竟让人给自己下了不能生育的药。
自己嫁进余家六年都未曾诞下一儿半女,婆母十分不满,塞进来一波又一波的小妾,满院子的姨娘。
夫君往日对她还是有几分情意的,可天长地久的渐渐的也变了心。
被院里一个姨娘陷害害了她的孩子以后,夫君骂她是蛇蝎妇人,早知今日当初就不该娶她进门,也是此时她才知当年落水一事不过都是白氏的算计。
婆母的刁难,妯娌的嘲讽,又失了丈夫的心。
姜皖只觉活着属实没意思,一条白绫了结了自己。
死后她的灵魂一直在世间游荡,她回了相府,母亲的院子早已被白氏霸占,她听到有人把自己的死讯带给了白氏。
“和她母亲一样是个蠢的,死了倒也干净“白氏冷笑一声,旁边的丫鬟自是谄媚附和,从白氏嘴里她才得知,原来当年母亲只不过是场小病而已,是白老太趁机给母亲下了使她越病越虚弱的药。
白老太娘家是做生意的,士农工商,商女出身的她最忌讳别人提起她的出身,可偏偏她有了一个出身高贵的儿媳,唐霜,一举一动举手投足间都是世家贵女的风范,也许是她自卑,白老太觉得自己在儿媳面前没有威严,压不住这样的儿媳妇。
于是她只能用孝道来压制这个儿媳妇,天不亮就让唐霜来站规矩,平日里用饭请安伺候一日也不许告假,来满足她自卑变态的心理。
唐霜终于在这样的压力下病倒了,白老太却丝毫没有收敛,命人替换了汤药,加入了致人虚弱却又不见得马上使人死去的慢性毒药。
姜皖得知这一切真相,只觉轻飘飘的灵魂在这一刻变得沉重无比,真相原来竟是如此!
母亲是何其可怜,她做错了什么!
她侍奉婆母,伺候丈夫,教养女儿,把家里管理的井井有条,到头来却要为别人可笑的嫉妒买单!凭什么!
姜皖的灵魂痛苦不甘的嘶吼,上天何其不公,善良的人被迫害至此,恶人却子孙满堂安享天年。
姜皖看着月亮,心绪复杂,前世的她也是被困在余家日复一日的望月,直至死亡。
她恨重活一次依旧没有机会挽回母亲,自己仍然要面对着接踵而至的算计谋划。
姜皖想到母亲心痛如绞,白氏姑侄二人如此对待母亲,想起母亲死前的凄凉。
姜皖恨意滔天,既重活一次。
姜皖发誓定要前世害过母亲和自己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